歷史人物李師師的簡介

  李師師是北宋時期著名的藝妓,是歷史上的一個奇女子,不僅受宋徽宗喜愛,還得到了宋朝詩人周邦彥的垂青,在水滸傳中也曾與燕青也有一段感情。下面是小編蒐集整理的,希望對你有幫助。

  

  李師師,生卒不詳,北宋角妓***才貌出眾的名藝妓、交際花,與***為主的色妓有別***,汴京***今中國河南省開封市***人。其事蹟多見於野史,筆記小說。據傳,李師師曾深受宋徽宗喜愛,並得到宋朝著名詞人周邦彥的垂青,更傳說曾與《水滸傳》中的燕青有染,由此可見,其事蹟頗具傳奇色彩,也間接證明了李師師的才情容貌非常人能及。李師師早年豔滿京城,在仕子官宦中頗有聲名,她與宋徽宗的故事也傳為佳話,而宋徽宗被擄,北宋亡後李師師的下落也成為了千古之謎。

  李師師的結局如何

  說法一

  以死殉國。《李師師外傳》記載說,金人攻破汴京後,金主也久聞李師師的大名,讓他的主帥撻懶去尋找李師師,但是尋找多日也沒有找到。後來在漢奸張邦昌的幫助下,終於找到了李師師。李師師不願意伺候金主,先是用金簪自刺喉嚨,但是沒有成功,於是又折斷金簪吞下自殺。臨死之前,她大罵張邦昌:“告以賤妓,蒙皇帝眷,寧一死無他志。若輩高爵厚祿,朝廷何負於汝,乃事事為斬滅宗社計??”清朝人士黃廷鑑《琳琅祕室叢書》也據此稱讚她的殉國行為是大丈夫氣概的表現,“師師不第色藝冠當時,觀其後慷慨捐生一節,饒有烈丈夫概,亦不幸陷身倡賤,不得與墜崖斷臂之儔,爭輝彤史也”。認為這一行為將在歷史上永放光芒。後世的通俗小說多沿襲這一說法。但小說作者主要是借人借事來抒發亡國的感慨,沒有什麼事實依據,因而學者多對此說持有異議。魯迅在《中國小說史略》《李師師外傳》稱為傳奇,宋之在《皇帝與妓女》一書中認為“外傳的作者所寫的是傳奇,恐怕是感慨多於事實,作者大概是想借李師師的忠義以諷世”。鄧廣銘《東京夢華錄注》認為此書“一望而知為明季人妄作”。蔡東藩《宋史通俗演義》、李逸候《宋官十八朝演義》也都認為是作者借李師師諷世。

  說法二

  老死江湖。《青泥蓮花記》記載:“靖康之亂,師師南徙,有人遇之湖湘間,衰老憔悴,無復向時風態。”張邦基《墨莊漫錄》書中稱李師師被籍沒家產以後,流落於江浙一帶,有時也為當地士大夫唱歌,“靖康間,李生與同輩趙元奴及築毯吹笛袁綯、武震輩,例籍其家。李生流落來浙,士大夫猶邀之以聽其歌,憔悴無復向來之態矣”。清初陳忱《水滸後傳》繼承了這一說法,說李師師在南宋初期,流落臨安***杭州***,寓居西湖葛嶺,操舊業為主“唱柳耆鄉‘楊柳外曉風殘月’”。宋代評話《宣和遺事》也有類似記述,但添加了“後流落湖湘間***今湘南一帶***,為商人所得”。宋人劉子翬《汴京記事詩》雲:“輦轂繁華事可傷,師師垂老過湖湘,縷金檀板今無色,一曲當年動帝王。”這個說法,悽悽切切,充滿惆悵之感,頗有“門前冷落車馬稀”和“落花時節又逢君”的苦味,很可能是時人的借托。

  說法三

  被俘北上。稱李師師在汴京失陷以後被俘虜北上,被迫嫁給一個病殘的金兵為妻,恥辱地了結殘生。清人丁躍亢《續金瓶梅》等書皆宗其說。但也有人提出異議,當時金帥撻懶是按張邦昌等降臣提供的名單索取皇宮婦女的,李師師早已當上了女道士,自然不在此例,所謂是“師師必先已出東京,不在求索之列,否則決不能脫身”。

  縱觀以上種種說法,似乎以第二種說法較為可信。汴京失陷前,李師師已廢為庶人,當了女道士,說她匿於民間,流落於江浙。總之,小說家為潤飾其作,點綴人物,各取所需,所以所取李師師的歸宿?a href='//' target='_blank'>種植灰?追根朔源,主要由於李師師是與亡國君主有關係的女子。皇帝與妓女,貴賤懸殊,其情事也必涉及國事,有關她的傳聞,不免有許多臆測和訛傳的成分,因而她的歸宿究竟如何,恐怕永遠是難解之謎了。

  李師師的人物評價

  對她一生的所做所為,有這樣一首詩作了高度的概括:

  芳跡依稀記汴梁,當年韻事久傳揚;

  紫宮有道通香窟,紅粉多情戀上皇。

  孰料胡兒驅鐵馬,竟教佳麗死紅羊;

  靖康奇恥誰為雪,黃河滔滔萬古殤。

  李師師無疑是中國歷史上最奇特的一個女子了,因為,她的身影竟牽連著三個不同的文化領域。作為宋朝皇帝的宋徽宗趙佶,無疑是和李師師走得最近的。另外,一個是梁山泊的好漢浪子燕青,一個則是宋朝的名詞人周邦彥。可以說在李師師的身旁,既圍繞著官方文化,也圍繞著平民文化;既圍繞著文人的文化,也圍繞著武俠的文化,這樣就促成了李師師本身獨特的文化背景。

  李師師的愛情把歷史文化、俠義文化和宋詞文化連在了一起。最後,李師師是當了皇上的情人,還是當了詞家的愛妾,抑或是浪子的壓寨夫人,這個問題其實大可不必去考究的。

  李師師沒有融入了北宋的任何一種文化,相反的,倒是她成了北宋文化的歸宿。

  岳飛挺槍高歌,“抬望眼,仰天長嘆,壯懷激烈”;蘇東坡扁舟赤壁,“大江東去,浪淘盡,千古風流人物”;辛棄疾壯志難酬,“醉裡挑燈看劍,夢迴吹角連營”。作為宋朝文化的集中代表的“宋詞”在山河破碎的南宋,終於開始了它的豪邁和奔放。

  而在北宋時,宋詞的主要風格,只是敘述羈旅情愛的婉約風格。

  曾朗誦“先天下之憂而憂,後天下之樂而樂”的范仲淹留下的卻是一句“酒入愁腸,化作相思淚”;立志革新的政治家王安石唯只能徘徊於仕與隱、進與退的行廊裡,一邊“夢闌時,酒醒後,思量著”。或許,他們的豪情萬丈已經被銘入碑冊,但他們的一絲遊嘆都被流傳民間。文人墨客記住的,是他們附在“楊柳岸,曉風殘月”後的一陣文化騷亂。在李師師的歌與樂之間,他們的詞作從黃河滲入西湖,由著千百年動盪的車馬,載到了私塾先生的啟蒙課本里,然後,再到二十一世紀的黑板上。

  岳陽樓沉默了,《清明上河圖》沉默了,而中國文化沒有沉默,他還在沸騰,還在奔湧。

  北宋,那座威武的汴京城,在女真族的馬蹄聲中,轟然倒塌。隨著趙構在杭州城的一聲哀號,北宋文化徹底的崩潰了。

  如果說李清照給了北宋文化一個空格,那麼李師師便抱著她的琴瑟為它畫上了一個句號——一個讓宗澤、岳飛、韓世忠都無可奈何的句號。徽宗踏著這個句號走向了死亡,燕青踏著這個句號走向了江湖,周邦彥則沒有觸到這個句號。

  李師師終是死了,是死在歷史的角落裡,是死在了金朝的兵戈叢中,還是燕青的懷裡,已不得而知。

  但至少,和北宋一樣,李師師是短暫而且華麗的。

  少年身價冠青樓,玉貌花顏世罕有。萬乘當時垂睿眷,何憂壯士不低頭!這樣的讚譽對師師來講並不過份。

  李師師也是幸運的。因為,在從古至今的女子中,還沒有一個,能同時挽住皇帝、俠客和文人的手臂。她給了趙佶***的滿足,她給了燕青一紙赦書, 她給了周邦彥一杯別離酒,同時,也給了自己神祕傳奇的妝飾。

  太委婉的北宋,在金朝將卒“南朝無人矣”的嘲笑聲中,湮沒在了黃河沖流來的泥沙下。

  那裡沒有趙佶,因為他的屍骸在遙遠的東北。

  那裡沒有燕青,因為他是一個不由得拘束的浪子。

  那裡沒有周邦彥,因為他的最後一聲嘆息是在遙遠中散去。

  那裡卻不一定沒有一個李師師,她在溫柔富貴中生來,也在溫柔富貴中死去。枕著北宋都城煙花般的繁榮,孤獨的死去。或許,其實她根本就不需要皇帝、俠客和文人,她要的,只是她永不會朽老的容貌。她要的,只是她口中唱出的最優美最華麗的詞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