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實版愛情故事

  不為人知的愛情故事,往往有著常人難以想象的熱烈與瘋狂。像秋天的楓葉,因為明知不久長,故而拼力一搏,紅得妖豔,下面這些是小編為大家推薦的幾篇。

  1:有一種愛叫放手

  你是從二樓衝了下來,和我迎面撞上,把瘦弱的我撞到了走廊邊的花崗岩上。聞風而至的幾個老師都跑上來關心地看我的腦袋,只有你戰在旁邊彷彿與自己無關一樣說:“嬌氣包,就會哭”。

  班主任狠狠地訓斥:“你為什麼要撞她?看你把她頭皮都撞破了。”這時從旁邊經過的幾個別班男生對著你大聲哄說:“哈哈,平哥,好牛,吃人家的豆腐!”你居然站在班主任旁邊還得意洋洋地說:“是啊,怎麼樣?服了吧!”臉色鐵青的班主任居然沒有讓你寫檢查,而是大聲說:你牛是吧?看我怎麼懲罰你。”那天下午,我的目光不在教室裡,而是留在窗外,因為窗外有個男孩正在走廊的花崗岩牆壁上從南蹭到北,從北到南。他那雪白的體恤己經變得滄桑無比,猶如講臺上的抹布一樣。忽然他的目光投向我,我來不及躲避,正好和他迎面撞上,我原以為他會瞪我怎麼懲罰你。”那天下午,我的目光不在教室裡,而是留在窗外,因為窗外有個男孩正在走廊的花崗岩牆壁上從南蹭到北,從北到南。他那雪白的體恤己經變得滄桑無比,猶如講臺上的抹布一樣。忽然他的目光投向我,我來不及躲避,正好和他迎面撞上,我原以為他會瞪我一眼,由於作者時間問題,沒寫完,待續…作者來了。

  然後再朝地啐上一口。反正我是經常用這樣的方法來對待那些在老師面前告密的人。不過他卻對我笑了笑,做出一個當時流行的哆啦A

  夢從口袋裡向外掏東西的動作,並且他真的掏出了一根棒棒糖,從窗戶扔了進來,正砸到我腦袋。我輕輕地“哎呀”一聲,正在上課的班主任怒氣衝衝站在他面前說“好啊,你小子還敢打擊報復。我站在班主任身後,歉意地他一眼,他俏皮地對我吐了吐舌頭。

  很奇怪,這個俏皮的動作讓我對他充滿了好感,但是班主任對他卻沒有一點欣賞,不僅讓他繼續蹭花崗岩牆壁,還下了個更驚人的規定:請繼續把舌頭伸出來。

  母校的很多老師都會記得一個夏日的下午,有一個男孩在走廊的牆壁上從南蹭到北,並且一直吐著舌頭說:“好熱”。那時的我是個很瘦弱的女孩子,經常、生病,也許是太多的藥物讓我變得內向而孤僻,就像有時太多的藥物冶療會讓人發瘋一樣。所有老師都在腦袋裡繃緊了一根名叫“成績”的弦,而成績優秀的我就是他們弦上的那根最鋒利的箭。

  林平,我每次考試都會注意到他,因為每次公佈成績後,他總會走到我面前,敲敲我的桌子說:“這次我倆又是第一。”是的,貼在牆上的成績表上面第一個名字是我,而他總是在最下面呼應著我的名字。

  那天晚上下了自習,當我走到自己的單車旁時,發現林軒正蹲在旁邊滿臉笑意地看著我。我警惕地問:“你在這裡幹什麼?”

  他輕輕地攤開自己的手掌,一個氣門芯靜靜北躺在他的手心。瞪著他冷冷地說:“你為什麼要拔我的氣門芯?難道這就是你的報復?無恥!”他指了指旁邊一輛嶄新的山地車說:“我沒拔你的氣門芯啊,是我的被人拔了,我能和你一起回家嗎?”我沒有絲毫的猶豫,點了點頭,答應了他,但是我卻沒有說話…

  2:房間裡的天涯

  她本來叫田雅。父母離婚後,她自己把名字改成天涯。天涯一個人住,自13歲起。父親長年在外地做生意,那兩居室的套間,便是天涯所擁有的海角天涯。

  雖然天涯自認為把自己照顧得很好,但姑媽還是不放心。後來姑媽決定給天涯召一名房客,至少也可以給天涯作個伴兒。女房客搬進來了,是在上海打工的無錫姐妹倆。

  就這樣,一個小女孩,兩個大女孩,開始了一個屋簷下的同居生活。7點10分,天涯準時出門上學。天涯的早飯通常就在路邊食攤上對付過去。從家到學校這一路攤販眾多,但多是當街賣早點的無證小販。如有城管突擊掃蕩,便會有人一聲呼哨,眨眼間,小販們一鬨而散。

  天涯不是愛說話的女孩,所以,儘管女房客來了一月有餘,她仍不清楚兩人以何為生。直到一天早晨,在小販的逃竄隊伍中,她看到她們兩個,正合力推著小木車奮力狂奔。小木車即所謂的流動餛飩攤,上海人叫它作“柴爿餛飩”。 那天回家後,天涯才意識到客廳裡一直飄著的就是餛飩的氣味。

  天涯開始和她們說話,有時候幫她們一起剁餡子包餛飩,有時候也會吃她們盛情端來的小吃——各種各樣的餛飩。沒想到這一吃,吃了整兩年。後來,餛飩姐妹的生意受到同鄉人的排擠,生意慘淡。 再以後,姐妹倆搬走了。 在她們走以後的一段時間裡,房間裡隱約還有剁餡子的聲音。過了兩個月,這幻音才消失。因為新的女房客搬來了。新房客是一個18歲的高三女生。天涯那時15歲,對高中生活充滿嚮往,把這個18歲的高三女生當偶像看。

  住得久了,女孩和天涯便熟悉起來。她常常到天涯房間裡玩,有時會拿天涯的望遠鏡看對面樓房和低矮的灰色天空,看著看著就微笑了。兩個月後的一個黃昏,天涯在樓下的信箱裡發現一封未貼郵票也未署名錯別字連篇的情書。天涯回房把信給女孩看,說這是給你的情書吧。女孩顧不上那些橫行螃蟹般的行書,逐字逐句辨認信裡的意思。天涯看著她陶醉的神情想,她戀愛了吧?

  一天中午天涯提前回家,撞上逃課在家的18歲女孩。沙發上坐著對面樓房裡的帥哥——那個在望遠鏡裡被天涯偷窺多年的少年人。十三四歲時,天涯常常在望遠鏡裡偷窺他,看他擠青春痘。而現在他來到天涯的房間,輕柔地和天涯打招呼:嗨。後來,他幾乎每天都出現在天涯面前,總是靦腆地招呼,然後帶著那18歲女孩出去兜風。 天涯一個人待在房間裡,她的心空蕩蕩的。房客女孩沒有考上大學。七月過後,她搬回自己的家。那個男孩也消失了,從天涯的望遠鏡裡,從天涯的心裡。彷彿他從來不曾存在過。

  天涯20歲那年,根據市政府的決定,天涯家那一帶的樓房將被拆遷。聽到這訊息,天涯特意從大學趕了回去。看著熟悉的房間,天涯想起這兒曾經住過許多人:餛飩姐妹,迎考的高三女孩,牛仔褲上剪很多破洞的叛逆女生……他們來了,又走了,什麼也沒有留下。

  天涯和姑媽姑父一起打掃房間,雖然這舉動看起來毫無意義。 後來,天涯在抽屜隔層裡找到一張破紙,上面有著些零碎句子。她拿到窗前細看,是自己多年前塗鴉的文字:

  月和燈,隔著空間, 記憶和忘卻,隔著時間,我和你,隔著房間。

  3:最愛的人原來就在身邊

  我的老家在廣東的一個小地方,那裡雖然偏僻,但是風光很好。我讀中學時,和父母一起到了廣州,雖然離開了老家,心裡還一直惦記著,而且我有個心願,要和自己心愛的女孩在老家的山頂並肩看日出。

  我那時喜歡鄰班的一個女同學,等了她三年,因為她不想在上大學之前就談感情的事,說要專心讀書。終於我們雙雙考上武漢大學,可以開始戀愛了,但戀愛卻只談了半年,分手的理由是她覺得我太大大咧咧,隨地吐痰,亂扔東西。兩個月後,我看到她和一個男生依偎著迎面走來,在經過我身旁時,她的男友響亮地將一口痰吐進路邊的草坪裡,她的頭倚靠在那個男生肩上,不知在說些什麼,一定是很有趣的事吧,否則她怎麼笑得那麼開心?

  我失落了很長時間,原本準備在暑假時帶女朋友回廣東老家玩,到山頂上賣涼茶的小棚子裡一起看日出,現在只有我一個人回去了。雖然只是一個人,我還是去了那個涼茶鋪。賣涼茶的還是那對老夫妻,他們臉上的皺紋裡依然是熟悉的笑容,只是我的心裡不用喝涼茶都很涼。我從中午直坐到老夫妻日落收攤,他們的棚子從來不鎖,只是簡單地掩上門,隨便遊客出入。

  鬱郁地坐到月亮升起的時候,門被推開了,兩三個人走進來,我回頭望去,認出其中一個是我中學的同班同學花鈴,我自打上了大學後就再沒和她見過面。我們都很高興,她說她帶了兩個朋友回來玩,在山上耽誤晚了。她也考上了大學,學校居然也在武漢,我們就約定過完春節一起返校。

  下山時,雖然月光很亮,山路依舊不好走,花鈴的兩個朋友中有一個叫心如的女生,人很柔弱,是上海人,不習慣走山路,我就充當起護花使者,一路照應。

  “生活就是這麼巧,當你覺得沒有光的時候,就會發現一扇窗戶。這次山上的偶然相逢,給了我意外之喜———我又戀愛了,物件就是花鈴帶回來玩的好朋友,被我一路照顧的心如。”署楓又大笑起來,他個頭不算高,但笑起來很豪邁的樣子。

  訊息是花鈴在返校的火車上告訴我的。在中途停車的時候,花鈴把我拉到一邊,而心如則在遠處看著我們。花鈴問我:“署楓,你……你有女朋友嗎?”我說:“剛分手,怎麼了?”花鈴回頭一眼心如,又說:“給你介紹個女朋友吧?你覺得心如怎麼樣?”

  離合

  聽著花鈴的話,我的心跳了起來,那是種心花怒放,喜從天降的感覺,這是我有生以來第一次被女孩子主動愛上,並且,是我喜歡的型別!

  戀愛再次開始,心如是個細緻體貼的女孩,我決定好好珍惜。我吸取了上次的經驗,講衛生重形象愛環保,但愛情的花朵並未因我精心就長開不敗,這段有點一見鍾情的戀愛也只維持了一年不到,分手的理由則不像上次那般具體,心如只用一句“我覺得我們還是不太適合”就總結了我們的愛情。我不甘心就此結束,我去找花鈴,我想心如一定很依賴她,否則怎麼會託付花鈴傳遞心聲呢?花鈴很猶豫,我說請看在當年我們是好朋友的份上,看在我那麼愛心如那麼珍惜這段感情的份上,幫幫我!我說得很動情,一連串的排比句想都沒想就脫口而出,花鈴默默地聽著,她似乎被我說動了,眼中泛起小小的淚花。但她沒馬上答應我,只說讓她再想想。

  “兩天後她讓我去她學校,在校門口我看到了含笑玉立的心如。”署楓嘆了一口氣:“朋友就是朋友,她連一個謝字都不要。”

  此後,但凡我和心如之間出現矛盾,我都要去找花鈴,每次花鈴都會幫我們複合。但靈丹妙藥也有失效的時候,最後,我和心如還是分了手。這一次,我沒有那麼強烈的失敗感,反倒覺得是種解脫,也許是因為我和心如間離離合合太多而讓我們的心都變麻木了吧。因為我和心如的這段感情,花鈴開始成為我不可或缺的一個心靈良醫,我會把生活中的一切不如意都向她傾吐,而她多半都是默默地聽,然後給我以幫助,她就像我的一個“兄弟”,不必時時提起,卻總在需要時挺身而出,但我卻沒心沒肺地只在有困難時才想得起她。

  快畢業的時候,我結識了另外一個女孩,才讓冷卻了兩年多的愛情之火重新燃起。她給我帶來了和其他女孩都不一樣的感受,我再也不用為約會去哪裡吃什麼怎麼玩而傷腦筋,我只要隨時聽從召喚就行了。她更像個將軍,我的喜怒哀樂全操縱在她手中,而我卻樂於這種鞍前馬後的從屬地位。

  我把我又談朋友的事情說給花鈴聽,花鈴似乎並不開心。以前,對我的絮絮叨叨,她還願意聽,可這次她不停地用話岔開,最後她說有事,先走了。我很瞭解她,她其實沒事,只是不願意再聽我說了。

  這一次我愛得天昏地暗。畢業後開始全力為結婚做準備,賺錢,買房,存老婆本兒,我像開足了馬力的火車,充滿動力。當然,愛情也還是一波三折,我也還是在傷心絕望的時候去花鈴那裡尋安慰。花鈴永遠一臉淡然,聽我說一大堆,自己卻不表態。其實不必她說什麼,我只要和她坐在一起心就會安寧下來。有一次我問她,怎麼從來不見你和男朋友在一起。她表情有些古怪,我以為她生氣了,趕忙道歉。我說我只是好奇,因為女孩子的心思總是很怪,像有些女孩,她們會把全世界都召喚來看她的男朋友,而有些女孩則將男朋友視為曠世奇珍,要一個人獨自看守,我不知她屬於哪一種。花鈴沉默良久,最後說,你想讓我的男朋友一起聽你的不開心嗎?我笑起來,大搖其頭:“還是不要了。”

  當我攢足老婆本兒準備“五一”帶女朋友回家,憧憬著在山上當太陽躍然而出時,向她求婚的幸福圖畫,我的女朋友卻向我提出了分手。分手來得很突然,從前我們之間也鬧過,可是沒幾天我總能勸她回心轉意。可這次不同了,她分得很堅決,也讓我覺得莫名其妙。後來我知道,她在外面玩的時候,認識了一個有錢的人。我準備好的新房成了空巢。我覺得人間的悲喜就像是做了一場大夢。

  我給花鈴打了個電話,一貫多話的我這次什麼也不想說,很簡單地告訴花鈴我又失戀了。花鈴沒有問我分手的原因,只是問我“五一”還回不回老家?我說回,她“哦”了一聲,不再言語。

  如果說和心如的分手我懂得了什麼是心痛,這一次則讓我懂得了什麼是無常。回老家的時候,我又一次獨自上山。當年喝茶的涼棚已經沒有了,山上變化挺大的,只有我還是和多年前一樣,獨自一個人。這時,我看到一個熟悉的人影向我走過來,仔細一看是花鈴!我覺得心裡某個地方突然被融化了,我想哭。

  花鈴和我並肩坐在一起,月光灑在她的臉上。我看著遠處,說:“離開老家這麼多年,到現在也還是一個人。”突然我聽到了哭泣聲,轉頭看去,花鈴的眼淚一顆一顆滴落在草叢上,發出輕輕地,吧嗒吧嗒的聲音。我第一次這麼近這麼認真地看花鈴,花鈴的臉在月華的光暈裡,柔美而動人。在我的目光中,花鈴低下了頭,我的心莫名地抽痛了,她什麼都沒說,我卻像聽到了千言萬語,猛地領悟了。我伸出手握住她的手,記起那年和花鈴、心如一車回漢,上車時花鈴曾送我一個盒子,回校後開啟,是掛美麗的玻璃風鈴,上面懸著一張小卡片,寫著:“你是風,因你而起舞。”

  “我終於償還了與心愛的女孩在山頂並肩看日出的心願,這中間我浪費了7年的時間,7年裡我尋尋覓覓,卻不知最愛我的那一個人,她一直都在我身旁。”署楓的臉上是深深的動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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