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剪梅李清照讀後感
李清照的一剪梅寫得情景交融,憂傷但唯美。學習過程中,學生領悟到什麼?來看看小編精心為你整理,希望你有所收穫。
篇一
花自飄零水自流,淡淡青絲自言愁,春暖秋霜憐人袖,滿月半弦月如鉤就不知道了. 整文是 :花自飄零水自流,淡淡青絲自言愁,春暖秋霜憐人袖,滿月半弦月如鉤----題記
流浪茫茫塵世中,多了一分喧鬧,少了一分寧靜,淡泊了心中那抹絢麗,黯然了。灰濛濛的天,再也描繪不出任何色彩,春時已過,夢裡多愁。心緒,總在眉頭輕蹙,纏繞著百年不醒的夢。前世今生,難以言恨,難以言傷。滴落一世的淚,斷痕不斷傷,留不住的永恆,放不下的憂傷。永遠到底有多遠,現實,真的很善變。
花飛花落,殘夢易破,望不穿秋水,隔不斷思念,生生死死,不過紅塵一瞬。塵土相依,風起雲揚,終躲不開塵歸塵,土歸土,三世情緣,也逃不離背叛。風吹雲散,灑落一地的雨,是一世清淚,無聲的滴落,隨夢遠逝。飄到尋也尋不到的方向。
寒風乍起,涼透了心中僅存的那絲溫暖,昨日憂,今日愁。滑落了脣邊溼溼的冰淚,記憶開始了殘酷的折磨。躲在窗內看月光,仰望白色寒光,似一道利劍把心刺穿。月亮失去了一半,也失去了往日的溫和,變得無情了。
一場雲夢一場空,一絲花落紅塵中,終是夢,終成空,沒有永遠的永遠,只有從前的從前,彈指紅顏,易逝易遠,輕撫一曲心絃音,淡遠往日清影舊夢情。誰也終不是誰的永遠,誰也終不是誰的依戀,花自飄零,飄遠輕輕愁,零落淡淡憂。水自流,流走往日情,流走昨日傷。
生生死死,緣聚緣散,只不過紅塵夢一場,來世一碗孟婆湯,奈河橋上莫回頭,今生無怨,來世無憂......
篇二
這首詞的創作時間,是一個首先要辨明的問題。根據題名為元人伊世珍作的《琅嬛記》引《外傳》雲:“易安結縭未久,明誠即負笈遠遊。易安殊不忍別,覓錦帕書《一剪梅》詞以送之。”有的詞選認為,此說“和作品內容大體符合。上片開頭三句寫分別的時令和地點;下片起句‘花自飄零水自流’迴應這三句。這些都是寫分別時情景,其他各句是設想別後的思念心情”***見1981年人民文學出版社出版的《唐宋詞選》***。有的選本則認為,“就詞的內容考察,是寫別後的思念,並非送別”;開頭三句也是寫“別離後”的情景***見1981年上海古籍出版社出版的《李清照詩詞選注》、1982年北京出版社出版的《唐宋詞選注》***。玩味詞意,比較兩說,似以後一說為勝。首先,《琅嬛記》的記述本不可靠,如王學初在《李清照集校注》***1979年人民文學出版社出版***中所指出:“清照適趙明誠時,兩傢俱在東京,明誠正為太學生,無負笈遠遊事。此則所云,顯非事實。”何況《琅嬛記》本是偽書,所引《外傳》更不知為何書,是不足為據的。當然,更重要的是應就詞句本身來尋繹它的內容、推斷它的寫作背景。從上闋開頭三句看,決不像柳永《雨霖鈴》詞所寫的“留戀處,蘭舟催發,執手相看淚眼,竟無語凝咽”那樣一個分別時的場面,而是寫詞人已與趙明誠分離,在孤獨中感物傷秋、泛舟遣懷的情狀。次句中的“羅裳”,固明指婦女服裝;第三句中的“獨上”,也只能是詞人自述。至於以下各句,更非“設想別後的思念心情”,而是實寫別後的眼前景、心中事。
詞的起句“紅藕香殘玉簟秋”,領起全篇。一些詞評家或稱此句有“吞梅嚼雪、不食人間煙火氣象”***樑紹壬《兩般秋雨庵隨筆》***,或讚賞其“精秀特絕”***陳廷焯《白雨齋詞話》***。它的上半句“紅藕香殘”寫戶外之景,下半句“玉簟秋”寫室內之物,對清秋季節起了點染作用,說明這是“已涼天氣未寒時”***韓偓《已涼》詩***。全句設色清麗,意象蘊藉,不僅刻畫出四周景色,而且烘托出詞人情懷。花開花落,既是自然界現象,也是悲歡離合的人事象徵;枕蓆生涼,既是肌膚間觸覺,也是淒涼獨處的內心感受。這一兼寫戶內外景物而景物中又暗寓情意的起句,一開頭就顯示了這首詞的環境氣氛和它的感情色彩。
上闋共六句,接下來的五句按順序寫詞人從晝到夜一天內所作之事、所觸之景、所生之情。前兩句“輕解羅裳,獨上蘭舟”,寫的是白晝在水面泛舟之事,以“獨上”二字暗示處境,暗逗離情。下面“雲中誰寄錦書來”一句,則明寫別後的懸念。詞人獨上蘭舟,本想排遣離愁;而悵望雲天,偏起懷遠之思。這一句,鉤連上下。它既與上句緊相銜接,寫的是舟中所望、所思;而下兩句“雁字回時,月滿西樓”,則又由此生髮。可以想見,詞人因惦念遊子行蹤,盼望錦書到達,遂從遙望雲空引出雁足傳書的遐想。而這一望斷天涯、神馳象外的情思和遐想,不分白日或月夜,也無論在舟上或樓中,都是縈繞於詞人心頭的。
這首詞上闋的後三句,使人想起另外一些詞句,如“日邊訊息空沉沉,畫眉樓上愁登臨”***鄭文妻孫氏《憶秦娥》***,“憑高目斷,鴻雁來時,無限思量”***晏殊《訴衷情》***,“困倚危樓,過盡飛鴻字字愁”***秦觀《減字木蘭花》***,以及“無言獨上西樓,月如鉤”***李煜《相見歡》***,“玉樓明月長相憶”***溫庭筠《菩薩蠻》***,“明月,明月,照得離人愁絕”***馮延巳《三臺令》***,其所抒寫的情景,極其相似。如果聯絡這首詞的起句,還令人想到李益的一首題作《寫情》的七絕:“水紋珍簟思悠悠,千里佳期一夕休。從此無心愛良夜,任他明月下西樓。”詞與詩都寫了竹蓆,寫了月光,寫了西樓,同樣表達了刻骨的相思,對照之下,更覺非常相似。
詞的過片“花自飄零水自流”一句,承上啟下,詞意不斷。它既是即景,又兼比興。其所展示的花落水流之景,是遙遙與上闋“紅藕香殘”、“獨上蘭舟”兩句相拍合的;而其所象喻的人生、年華、愛情、離別,則給人以“無可奈何花落去”***晏殊《浣溪沙》***之感,以及“水流無限似儂愁”***劉禹錫《竹枝詞》***之恨。詞的下闋就從這一句自然過渡到後面的五句,轉為純抒情懷、直吐胸臆的獨白。
“一種相思,兩處閒愁”二句,在寫自己的相思之苦、閒愁之深的同時,由己身推想到對方,深知這種相思與閒愁不是單方面的,而是雙方面的,以見兩心之相印。這兩句也是上闋“雲中”句的補充和引申,說明儘管天長水遠,錦書未來,而兩地相思之情初無二致,足證雙方情愛之篤與彼此信任之深。前人作品中也時有寫兩地相思的句子,如羅鄴的《雁二首》之二“江南江北多離別,忍報年年兩地愁”,韓偓的《青春》詩“櫻桃花謝梨花發,腸斷青春兩處愁”。這兩句詞可能即自這些詩句化出,而一經熔鑄、裁剪為兩個句式整齊、詞意鮮明的四字句,就取得脫胎換骨、點鐵成金的效果。這兩句既是分列的,又是合一的。合起來看,從“一種相思”到“兩處閒愁”,是兩情的分合與深化。其分合,表明此情是一而二、二而一的;其深化,則訴說此情已由“思”而化為“愁”。下句“此情無計可消除”,緊接這兩句。正因人已分在兩處,心已籠罩深愁,此情就當然難以排遣,而是“才下眉頭,卻上心頭”了。
這首詩的結拍三句,是歷來為人所稱道的名句。王士禛在《花草蒙拾》中指出,這三句從范仲淹《御街行》“都來此事,眉間心上,無計相迴避”脫胎而來,而明人俞彥《長相思》“輪到相思沒處辭,眉間露一絲”兩句,又是善於盜用李清照的詞句。這說明,詩詞創作雖忌模擬,但可以點化前人語句,使之呈現新貌,融人自己的作品之中。成功的點化總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不僅變化原句,而且高過原句。李清照的這一點化,就是一個成功的例子,王士禛也認為範句雖為李句所自出,而李句“特工”。兩相對比,範句比較平實板直,不能收醒人眼目的藝術效果;李句則別出巧思,以“才下眉頭,卻上心頭”這樣兩句來代替“眉間心上,無計相迴避”的平鋪直敘,給人以眼目一新之感。這裡,“眉頭”與“心頭”相對應,“才下”與“卻上”成起伏,語句結構既十分工整,表現手法也十分巧妙,因而就在藝術上有更大的吸引力。當然,句離不開篇,這兩個四字句只是整首詞的一個有機組成部分,並非一枝獨秀。它有賴於全篇的烘托,特別因與前面另兩個同樣工巧的四字句“一種相思,兩處閒愁”前後襯映,而相得益彰。同時,篇也離不開句,全篇正因這些醒人眼目的句子而振起。李廷機的《草堂詩餘評林》稱此詞“語意超逸,令人醒目”,讀者之所以特別易於為它的藝術魅力所吸引,其原因在此。
拓展閱讀:原文
李清照的《一剪梅》
紅藕香殘玉簟***dian***秋。輕解羅裳,獨上蘭舟。
雲中誰寄錦書來?雁字回時,月滿西樓。
花自飄零水自流。一種相思,兩處閒愁。
此情無計可消除,才下眉頭,卻上心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