賣油翁改寫相關作文20篇
賣油翁改寫 篇1
國一作文 ,780字我是一個地地道道靠賣油種地為生的農民,一個生活在北宋的農民。
本來只是種田,經濟收入太少,不得不又幹起一份副業—賣油。
這天黃昏,我擔著油罐,帶著葫蘆,收拾回家,沿途一路欣賞美景,也路遇了許多人,有在湖旁垂釣的,有提著籃子賣菜的,有一路吆喝著賣玩具的,也有搖著蒲扇靜靜坐在庭院中賞晚霞的……
走著走著,只聽“嗖嗖”幾聲,不好,有刺客!我敏捷的閃至一旁,滾了好幾個跟頭,翻得天昏地暗,塵土飛揚,一睜眼,咦,街上的人咋都看著我呢?一轉頭,看見一個射箭的人,在練習,這下我知道了,街上的人一定以為我有病吧?連油瓶都滾出好遠。別人悠悠閒閒的,他卻這麼刻苦,這倒新奇,於是我走上去看,啊!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原來是城內最擅長射箭的陳康肅陳堯諮大人嘛,百聞不如一見,我心中挺高興的,不由放下擔子佇立在那裡看他射箭。我看他十箭能中八九,不由得想到我自己的事來。
剛開始賣油時,沒有經驗總被人騙,灌油時,灌出了葫蘆,還傻乎乎地給人家賠不是。於是,我痛定思痛,以水作油練習灌油,終於,功夫不負有心人,我練成神功啦!
想到這裡,覺得陳堯諮並不歷害了,僅僅只是功到自然成而已啦!我微微點了點頭。
誰知這不經意地一點頭又引起了他的注意。
他走過來問:“你看我射的不好嗎?你會射嗎?”我答到:“沒什麼,這只是功到自然成。”他頓時來了氣,把臉憋得通紅:“你什麼人物,也敢輕視我射箭的本領!”呀,我沒想到他的氣量竟如此狹小。我說:“你看,我倒油就知道了。”說罷,我取下葫蘆,擺在地上,在葫蘆口放了枚銅錢,接著舀出一勺油,緩緩倒入,從銅錢中間進入,銅錢卻不溼,他看了臉上顯出很不好意思的表情,然後我說:“看吧,就是這個道理,你也沒多厲害,只是比其他人多練習了幾下而已,功到自然成!”說罷,他笑嘻嘻也將我送上了路,我帶著勝利的喜悅揚長而去。能說的這麼讓人啞口無言,我真是厲害啊!
賣油翁改寫 篇2
續寫改寫 ,892字“賣油嘞!”“賣油嘞!”一天早上寧靜的生活便被這三個字打破了。
我是一個以賣油為生的老頭子,說好聽一點就是賣油翁了,我生活在社會底層,沒有太多人會注意到我,一個平頭布衣的我。我也在這不被人注視的生活中練得一手絕活,在給人倒油時露兩手,看著別人驚訝的目光,我心裡便有一種說不出來的快感。
也許是從小愛出人頭地,喜歡被人關注罷。
“我的小本領竟耍到陳康肅公的面前。”我對一個老百姓說。你一定會驚訝的說:“什麼!你一個平頭老百姓竟到官爺面前賣弄你的技術?怎麼做到的?”“別急嘛,聽我慢慢講。!”
那是幾個月前,文武雙全、家喻戶曉的陳康肅公擅長射箭而且很驕傲的訊息傳到了我的耳朵裡,這對於愛表現的我來說,無疑是再好不過了,我想到了一個教訓他的絕招。
終於等到“良辰吉日”,這位文武雙全的官老爺要在園子裡射箭,我趕緊加快步伐,挑著擔子,趕至園子。放下擔子靠著門,垂手而立。只見陳康肅公隨手射了幾箭,都是極高的命中率哇,箭箭射中靶心,博得一片喝彩。
為了引起大家注意我並沒有喝彩,只是輕輕的點了點頭。心中卻在默唸:“看我,看我,看我!”默唸有效,只見那官爺陳康肅公終於看向了我。
他還以為我是某位“隱士高人”呢,用一種傲慢的表情扯著官腔慢條斯理的問:“你懂射箭嗎?難道我的箭法還不夠精準嗎?”
我頂著被趕出去和被打的危險用輕蔑的口氣說:“沒別的,手熟罷了!”
果不其然,他發怒了,直接大吼“你敢輕視我?!”
我揉了揉差點被震聾的耳朵:堅持一切按劇本進行。
機會終於來了啊,我拿了一個葫蘆放在地上,用錢幣覆蓋住葫蘆口,只留一個錢眼,我取了一勺油,向葫蘆中倒去,那油猶如金絲一般,穿過錢孔,進入葫蘆。油倒完了銅錢依舊乾淨如初,竟然未被沾溼一絲一毫。在圍觀人群的目瞪口呆和持久的喝彩裡,我收起了葫蘆和油勺。說出了這射箭與我倒油無二,都是憑手熟的道理,這官老爺受了教育和啟發,笑臉恭送我回去。一改平日裡的傲慢自大之態。
“厲害吧!我給陳康肅公官老爺講道理了!”旁邊問我的一個老百姓早已目瞪口呆,下巴快要掉到地上。過了一會兒,他收起快掉到地上的下巴,向陳老官爺家跑去:他要幹什麼,莫非也想教育教育官老爺呢!
賣油翁改寫 篇3
中考作文 ,941字話說咱們今年的狀元陳堯諮不光能文,還能武。他射箭的技藝可謂神乎其技,幾乎百發百中,當今世上沒有一個人能與之匹敵。他也因此十分自滿。但這些天朝堂上咱們皇上發覺他謙虛了不少,便在退朝後把他召了去,想細細問個究竟。
陳堯諮聽後哈哈大笑。
原來前些日子他因一些公文勞神,便在院裡練習射箭,想緩解一下疲勞和壓力,誰知竟引來很多人圍觀,他連發十箭,箭箭命中,射下十片柳葉,圍觀的人拍手叫好,他於是想誇耀自己的本領,便又站遠了一些,打算來個百步穿楊。
剛要引弓,看見一個賣油的老翁也放下擔子過來圍觀。誰知,那老頭竟用輕視的眼神看著他,他很生氣啊:你區區一介布衣,膽敢輕視我。叫你見識見識我的厲害!他拉滿弓,又連發十箭,因為分了神,有一箭未中,但即使這樣射技也是很精湛了,圍觀的人又一次拍手叫好。
可那賣油翁,你們猜怎麼著?居然只微微點了點頭,還嘆了口氣。這可惹怒了陳堯諮。人群散了以後,他便叫住了那老頭兒,質問他:“你懂不懂射箭?我射箭難道不好嗎?”老頭兒說:“我不懂射箭,但我懂倒油,我看射箭與倒油也沒什麼兩樣,都是熟能生巧罷了。”陳堯諮更加生氣了:“你怎麼敢如此輕視我!”老頭兒不急不慢:“別急,先看完我倒油。”然後取了一個葫蘆擱在地上,又從口袋裡摸出一個銅錢蓋在葫蘆口上往葫蘆裡倒油,天哪!那油像一根金絲一樣直直穿過錢孔進入了葫蘆裡,錢上竟一點油漬都沒沾!
陳堯諮驚得目瞪口呆,良久,才反應過來,忙詢問老頭兒如何做到的,老頭兒只是微微一笑,“倒得多了,就有了經驗,還是熟能生巧的道理。”
嘿!咱皇上一聽,樂了,果然,高手在民間呀!急令陳堯諮把那老頭兒召來。咱皇上同他說了好幾個時辰的話,不禁為他的睿智所佩服哇,便想給他封官。老頭兒推辭了,說自己年事已高,不適合做官,也不喜官場上的明爭暗鬥。皇帝又想給老頭兒一些賞賜,老頭兒也推脫了,說自己又無子女,要什麼賞賜也沒用。賣油能維持他的生計。並說他覺得這樣的平凡生活也適合他。皇帝雖愛才心切,但又無可奈何,便只好應允了。
“故事到這裡也就完了,大家、大家都散了吧,我還要接著趕去下一個地方說書呢。”
賣炭翁改寫成記敘文 篇4
國三作文 ,1033字生活如此艱難
看著主人枯瘦的身板,我不禁溼潤了眼眶。主人他又在砍柴燒炭了……在這寒冷的南山上,主人單薄的身影隱在光禿禿的高大樹木後頭。陣陣冷風如刀刃一般刮過。主人這苦日子什麼時候才能熬出頭呀!他老人家日日辛勤勞作,卻只能勉勉強強地養活自己。他的臉上沾滿了灰塵,溝壑縱橫,兩隻手因為天天砍柴燒炭的緣故,變得黑漆漆的,兩鬢花白的一片……
賣炭的那點錢錢都去哪了呢?看看連年的戰爭把物價哄抬的那麼高,僅夠換衣服和買食物上了。雖然是這樣,可他身上的衣裳仍舊是那麼的單薄。主人他天天期盼著天再冷一些。下雪了,就可以多賣一點炭就可以多得一點兒錢;下雪了,就有錢買東西填飽肚子了;下雪了,就有錢給我買一點乾草料吃吃了。他天天這樣祈禱……
夜裡,如主人所願開始下雪了。我“哞”地叫了一聲,把靠在樹邊的主人喚醒。主人睜開了眼,看見雪花飄落,驚喜地笑了。他溫柔地拍拍我的頭,說道:“牛兒,咱們出發吧,今天肯定能將炭賣個好價錢!”他的笑容是那麼慈祥,只是眼上的黑眼圈扎眼得很,又讓我一陣心酸。天知道主人到底是幾日未曾好好睡過一覺了。主人將炭車系在我身後,我們就出發了。到了城南門外的時候,太陽竟出來了,地上本來鋪的厚厚一層白雪已經被太陽晒化了。主人一定很傷心吧?他找了一塊較為乾淨的地方,坐了下來,靠著一邊的木柱準備再休息一會兒。這時,有人騎馬飛奔而來。兩個人從馬上下來,一人身著黃色衣袍,另一個則是滿臉討好的笑,跟在黃衣人身後。黃衣服的那人衝我們這裡揚了揚下巴,他身後的那人就連連點頭,跟哈巴狗似的,忙往這邊衝。
“賣炭的?”白衣人拍了拍我拉的炭車,居高臨下地看向主人。“是。”主人點了點頭。白衣人又揚了揚手中的文書,“皇上派我們徵炭,你這車炭我就拉走了。”他把文書往袖裡一收,就要把我拉走。“不—不行!”主人忙拉開他的手。“你也別為難我們了,我們拿了你的炭,自然少不了你的好處!”白衣人看起來有點不耐煩了,將主人的手撥開。
“大爺!這是小人辛辛苦苦燒的炭吶!請您把炭還給小人吧!小人還要靠這些炭賣的錢來養活一家人啊!”主人又要撲上來,卻反被白衣人一推,一個趔趄倒在地上。我“哞”地叫了一聲,想去安慰主人,卻被那個白衣人拉走了……
他們把我身後的炭車取了下來,繫了半匹紅綃和一丈綾在我的頭上,然後就拉著炭車走了。主人這才跌跌撞撞地從地上爬起來,坐在原地,望著一行人遠去的背影,不禁老淚縱橫。
我用粗糙的舌頭舔舔主人的手,又用頭蹭蹭他的肩膀。
主人,別哭,這不還有我陪著你嗎?
賣炭翁改寫 篇5
續寫改寫 ,811字冬天的一個夜晚,北風呼嘯,搖撼著終南上的一座小茅屋,彷彿要把它吞下似的。
一位白髮蒼蒼的老人正在炭窯邊燒炭。火光映亮了他的臉,古銅色的臉上沾滿了灰塵,那一道道的皺紋,記載著他生活的艱辛。他正用那雙渾濁的眼睛,盯著黑暗的天空,心裡不停地禱告:蒼天啊,快下場雪吧!讓我的炭能賣個好價錢,也好換點糧食,買件棉衣,家裡已經揭不開鍋了啊。
等炭燒好後,他把炭裝上車,用黑得像木炭一樣的手撫摸著牛說:“老牛啊,這幾天委屈你了,等明天咱們趕集去,賣了炭也好餵你一頓。”這時,老人那久已不見笑意的臉上露出了一絲苦笑。
夜深了,風颳得更猛了,天也更加陰暗了。不知什麼時候,老人被凍醒了,他朝窗外一看,啊,真的下雪了。老人連忙掀開身上的稻草,走到門外,地上的雪足有一尺厚。老人不顧發抖的身子,頂風冒雨,拖著疲憊的身子趕著牛車來到了市集的南門外。只見他滿身的泥水,臉凍得紫紅。他蹲在雪地上,閉著眼,想歇一歇。是啊,趕了幾十裡山路,路又陡又滑,人夠累的,牛也倦了。
突然,從遠處傳來一陣“丁當、丁當”的馬鈴聲。老人睜開眼,猛然,他像被馬蜂蜇了一下似的,倦意一下子全消失了,眼裡充滿了驚恐。啊,原來是橫行霸道的黃衣使者和白衫兒又來了。他連忙趕起牛車,掉頭想走,可是已經來不及了,兩匹高大的馬攔住了他的去路。
黃衣使者坐在馬上,手裡拿著聖旨命令說:“賣老頭聽著,皇宮需要炭。來人,把車給我拉走。”於是一個公差毫不留情地把炭車向北面的皇宮拉去了。“啊,大人,不行啊,我還指望著這車炭換口飯吃啊!開開恩吧!”“哼,你竟敢違抗聖旨?”“老頭兒,還是識點時務,趕快把炭送到皇宮去吧。否則,你就是抗旨,你還要命嗎?”
黃衣使者騎馬走了,賣炭翁眼睜睜地看著自己辛辛苦苦燒出的炭被白白拉走,心裡像刀絞一樣。他空著牛車回來,只見牛頭上繫著分文不值的半匹紅綃和一丈綾。“難道這就是一車炭的錢?蒼天啊,你可叫我怎麼活下去啊!”老人悲憤地呼喊著,踉踉蹌蹌,昏倒在牛車旁……
賣炭翁改寫 篇6
續寫改寫 ,896字從前,有一位以賣炭為生的老人居住在南山上。他每天天不亮就起床勞作,頂著常年呼嘯的寒風在山上砍木柴來燒製煤炭。那辛苦枯燥的工作,在他的臉上薰滿了塵土灰沙,呈現出經過煙燻火燒的顏色;那過於勞苦的工作使他兩鬢的頭髮灰白,十指烏黑。
他夜以繼日地工作著,終於燒出了一千斤炭,此時已經一貧如洗的他,全指望這一千斤炭過日子,他只期望這一千斤炭能為他帶來的遮身的衣服和餬口的食物。天越來越寒冷,老人在寒風中矗立在山頂,眺望著遠方的城闕,儘管被凍得直哆嗦,他還是在心中默唸:“要是這天再冷一些就好了,我就可以把這車炭賣給有錢人家,換取更多的食物。”看到雪下了起來,天氣也變得越來越冷,老人欣喜不已,立刻踏上了去趕集的路。
老黃牛和老人在半夜走上了盤山的路。他們“呼哧呼哧”的喘息聲與山間的冷風融為一體,被風一吹便消散得無影無蹤,彷彿他們根本沒來過這條路,彷彿他們已經被世人所遺忘。
夜裡,城闕外已經積了一尺厚的雪。清晨,老人才駕著牛車趕到城門前,碾著以前的路人留下的被凍的車轍趕路。太陽已經升得很高,他們才趕到集市,一夜的奔波勞頓使他們又飢又累,他們便在集市南門外的爛泥裡歇息。
此時,一個穿黃衣服的太監和兩個白衣服的差吏出現在道路的盡頭,他們得意忘形地招搖過市。老人頓生不祥的預感,他“呼”地站起來,駕上牛車揮鞭就跑,可疲憊的老黃牛哪裡是差吏的好馬的對手,不出幾步路,炭車就被差吏攔了下來。為首的太監手裡拿著公文嘴裡說是皇帝下的命令,一把將老人推下炭車,拉轉車頭,吆喝著把車解下來系在自己的馬身上,便向北趕去。
老人顧不上週身的疼痛,跪在地上苦苦哀求,太監充耳不聞,轉身就走。一車炭有一千多斤,那是老人生存下去的唯一的依靠啊!老人捨不得卻也沒辦法,宮裡的差吏有各種方法制他於死地,他根本無法與殘酷掠奪的宮市對抗。這時,其中一個差吏把半匹紅綃和一丈綾朝牛頭一掛,就充當炭的價格了。
老人望著這些賤絹,不禁淚如泉湧:“這麼點絹,該怎麼過活啊?”他頹喪地走在回家的山路上,單薄的衣服阻擋不住寒風,全部灌進了衣服,吹涼了他的身體,也吹冷了他的心。淚水模糊了雙眼,再也分不清天與地、是與非。
他倒了下去,被風雪淹沒。
賣炭翁改寫 篇7
國二作文 ,1126字宮市苦也
終於伐夠了木材,他暗自感嘆道。山中小路蜿蜒崎嶇,一個賣炭的老翁,躬身吃力的在冬風中前進,身上揹著的斷木,是這冬天他賴以生存之物。
回到寒舍,他一刻也不敢歇息,架起火,將木塊扔進爐裡,此時,他只盼著,這還未燒好的碳,可以在集市裡賣個好價錢,這樣,他才能吃上飯,做幾件厚點的衣服,來熬過這個冷的讓人窒息的冬天。眼前的火花不斷跳躍著,他搓了搓早已凍僵的手。傍晚悄悄降臨,他困了,實在是太困了,但他還不能睡,他在害怕著,害怕那冷冽的寒風將火吹滅了,或是因為火太旺,將木塊燒成了灰,要是這樣,他怕是熬不過這個冬日了。
天空徹底的暗了下來,寂靜無聲,他抬起頭,透過屋頂的漏洞,可以看見那黑的無邊無際的天空。風從四面八方湧進屋內,他打了個哆嗦,又朝爐子邊擠了擠,一片雪花飄飄然地落在了他的身上。下吧,再下大些吧。他望著空中飄飛的雪花喃喃自語……
小憩醒時,天還是暗灰的。快到卯時了吧,老翁心想。抖抖身上的積雪,正準備起身,忽然一片茫茫白雪映入他的眼簾,瞧啊,這一尺來厚的雪,準是老天開眼了!想著,老翁立刻起身,用早已被煙燻黑的手指將昨晚捆綁好的碳條放上牛車,就著冰水,將漆黑的手指洗淨之後,便匆匆趕著那與它相伴幾十年的老黃牛上了路,此時,就算是冰雪滲入他的褲腳,他也不覺得寒冷了。
密林之下,空中零星的光亮並無法滲入,只有一片墨色,寒風抽打著他早已凍裂的面頰,一腳深,一腳淺地行走在雪地中。從漆黑到黎明,從寂靜到報曉,從興奮到疲憊……
終於到了集市南門,但此時卻已日照當空,飢餓與疲倦迫使他歇息一陣,他只得就地而坐,也顧不得地上是泥還是水了。
心裡盤算著,待會兒要去哪兒買掉這車炭,卻大老遠的望見兩個趾高氣昂的身影向集市中奔去。
“哎呀,宦官又來徵收啦!”看清後,老翁趕緊起身,拉起牛車,就往身旁門鋪後躲,不知怎的,他一著急,腳下就生了一個趔趄,栽到了已被踏成棕色的雪地中。
“嘿,老傢伙,這車炭不錯啊,皇帝有令,這車炭要供給皇上。”一眨眼功夫,那兩個騎馬的太監就到了他跟前,蠻橫地朝老翁吼道。
“別呀!大人,別呀!”老翁嚇的趕緊大叫,他不敢想象,要是沒了這車炭,後面的日子應該怎麼熬過。
“這是皇帝的命令,你膽敢犯上作亂!”那太監惡狠狠的一腳將老翁踹開,還把那所謂的公文一把扔到了他的面前。老翁嚇壞了,跌坐在地上,竟急出了淚。
“行啊!老東西,這個給你!”那宦官將半匹紅紗和一丈的綾掛在牛角上。“這個就是給你的錢啊!”太監朝他嚷到。“待會兒,去皇宮裡領你的老牛!”說罷,便騎著馬揚長而去……
那老翁,跌坐在泥潭中,雙眼無神的望著天,喃喃的說道“這下,讓我怎麼活啊?讓我怎麼活啊!”天上依舊飄著小雪,輕輕地落在老翁身上,化了,溼了衣裳,也凍住了老人的心……
賣炭翁改寫 篇8
續寫改寫 ,1950字雪夜,寂靜無聲。零星的雪花,悄然飄落。落在長安,落在南山,落在破敗的屋簷上。老人蹲坐在土爐旁,雙手環著身子,爐火映著他的面龐,滿是土灰。兩隻眼睛盯著那炭火入神,誰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麼,而那一瞬的晃神也不過片刻。“這是最後一批了。”老人呢喃了一句,轉而又望向了窗外的飛雪。寒風,從門縫中擠了進來,老人不禁打了個寒顫,將團團哈氣呼在粗糲的掌腹上,來回摩擦,期望能讓自己暖和些。“再冷些吧!”老人又對著窗外祈求著。時候到了,老人拉開土爐,雪白顏色的炭倒映在眼底。這樣的炭,只見火光,卻沒有煙氣,是上好的炭。老人扶著土爐的邊沿有些費力的起身,將這最後的的一批炭裝上了車,再一次望向了窗外。接下來,就等雪停了。
夜幕漸漸褪去,雪也停得差不多了。老人站在窗沿,微微探身,沿兒上的雪足足有一尺厚了,真是天公作美啊!這回他的炭,應該能賣個好價了。拍了拍身上的土灰,用自己粗糙的手指理了理凌亂的髮鬢,想讓自己顯得更加整潔。可這不理還好,指縫間的土灰全都抹在了他灰白的頭髮上。倒顯得老人更狼狽了幾分。
許是因為天寒,昔日裡繁華的長安,在這寒雪天裡安靜了幾分。一行車轍碾過一尺厚的雪,從安化門向北延去,一直到了西市的坊門前。時辰未到,坊門還沒有開,外面的大街上早已聚集了幾十只駱駝隊,沸沸揚揚。見自己來早了,老人索性找了塊空地坐了下來,佝僂著背,倚著牛車,享受著片刻的閒暇。牛也臥在了地上,看樣子也是累了。老人兩隻眼睛漫無目的地落在面前來來往往的人們身上,看著他們身上厚實的冬衣黯然傷神。他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衣服—一件單薄的粗布衣,已經被炭灰弄得看不出原來的顏色了,還綴滿了大大小小的補丁……
隨著一陣嘎吱聲,西市的兩扇厚重坊門被緩緩推開,一面獸旗高高懸在門楣正中。外面的商隊見此,又喧騰起來。夥計們用皮鞭把臥在地上的一頭頭駱駝趕起來,點數箱貨,呼喚同伴,異國口音的叫嚷聲此起彼伏。老人也起了身,牽著牛車向宮市裡走去。
一人一牛,走的很慢。從南山到這長安城,他還不曾停歇過一刻,雙眼已經佈滿了血絲。老人此刻是多想停下來再歇一會兒啊,哪怕一小會兒就好。但是他不能,為了趁著這樣的天氣盡快賣完這千餘斤的炭,他歇不得,也歇不起。老人拉著韁繩,牽著牛,慢慢的走在周遭喧鬧的人群中,雪水浸溼了他的鞋和褲管,腳已經凍僵了。但他沒有在意,像已經沒有了知覺一般。不出片刻,老人就見一人直直的朝自己走來,登時緊張了起來,抓著韁繩的手也不自覺的緊握了起來,他眯起眼,盡力的想看清楚來人的模樣。隨著兩人不斷拉近的距離,人影也變得越來越清晰。一見來人穿的是藍色的衣裳,鬆了一口氣。看著那人衣服上繁複的銀線花紋、腰間的掛飾和遠處跟來的幾個隨從,應是個有錢人家的採買。老人面色一喜,渾濁的眼神中出現了一絲難得的神采。那藍衣向他禮貌的笑了笑,問:“老人家,您這車炭,而是要賣?”“啊,對對,我這炭火力足,還沒有雜煙!”老人笑了,歲月在他臉上刻下的痕跡更加明顯了幾分。此刻的他,已經在盤算著得到炭錢後要買什麼樣的衣服了。不過首先,他要吃頓飽飯—他已經連續好幾天沒怎麼吃飯了。
誰也沒有注意到不遠處的兩抹身影一席黃衣的太監,還有白望。那太監看著遠處的老人,忽地笑了,笑得讓人脊背發涼。太監也沒說什麼,只一揮手,身邊的白望便向那老人奔去了。“慢—!”一道尖銳刺耳的聲音,打斷了兩人的對話。老人聞聲轉頭,眸中的神采,在那一瞬間化成了絕望,只見那白望從人群中馳騁而來,直逼老人,直到離老人一分的距離,才勒緊韁繩。赤馬高大的身影擋住了陽光,籠罩了老人瘦弱的身軀。緊接著,就見後面的太監不緊不慢的跟了上來,展開手中的文書,昂著頭,像以往那樣用一種尖銳刺耳的嗓音不緊不慢地念著每一個字。還都拖著長音。一旁藍衣身後的一個僕從聽聞,剛想出言制止,卻被身前的那個採買制止住了。那人看了看面前的老者和一旁趾高氣揚的太監,嘆了口氣,轉身離去了。
而此時的老人低著頭,盯著地上發愣。這是第幾次了?他記不清了。起初,他還會求著他們放過自己,可到了如今,他不知道自己該做些什麼,才能倖免於此。原來終究還是逃不過這樣的結局。那太監也不管老人的反應,示意身後的幾個隨從遞上半匹紅紗,和一丈綾。隨手一揚,扔在了地上。老人看著靜靜躺在雪地上的那半匹紅紗一丈綾,想去撿。可剛俯下身,手還沒有碰到,就被馬蹄踐踏了。老人抬起頭,只見那群人揚塵而去,能看見的,也只有幾個隨從用皮鞭趕著老牛向北遠去,漸漸的,消失在了人群之中。
雪,又下了起來,夾雜著寒風。街上的人少了。老人低頭,看著此時附著泥土和雪水的紅紗和綾,躬身去撿。誰料寒風又起,紅紗隨風,滑過了老人的指尖。
長安的雪景很美,粉妝玉砌,皓然一色。再襯著隨風飄搖的紅紗,倒是給人一派聖潔可愛的景象。
賣炭翁改寫 篇9
續寫改寫 ,832字這已經是一頭老黃牛了。皮層已經因為歲月而失去彈性垂搭在身上,四肢枯瘦,牛尾無力的掃動著,垂垂暮年的它此時卻迎著風雪吃力地拉拽著上千斤的車。
木車在崎嶇的山路上軋過足有一尺厚的雪,木輪也因為有些陳舊發出刺耳的吱呀聲,一深一淺的艱難前行。車上拉著的是千餘斤木炭,一個裝著幾隻野味兒的破爛布袋和一個同樣年邁的老頭兒。一陣強風凜冽而過,夾雜著大雪紛飛,似那柳絮因風而起,間隙之間,忽閃過一幕幕場景:終南山,一個身影枯槁的老人踏著冰霜,佈滿老繭的雙手的有力地握著砍刀熟練地一下一下劈砍木柴;一個佝僂的老人坐在窯前燒炭,臉上皺紋溝壑縱橫,跳動搖曳的火光對映在他臉上,灰暗的眼眸裡是星星點點燃起的希望;一個身著身著單薄衣衫的老人一邊喂牛,一邊作揖祈禱,希望天氣再變冷一些……
一轉眼,老牛已經拉著車來到集市上,慢悠地走在街上,等待著生意。“咴兒咴兒–”一聲尖銳的馬的嘶鳴聲刺入耳膜,橫衝而來兩個不速之客--宮中負責採買的太監和他的爪牙。兩人一邊驅馬一邊觀望有誰賣炭火。此時,賣炭老翁的身影映入他們的眼睛,馬疾速奔去,驚得老牛“哞哞”的長鳴幾聲。“籲—”馬急停,前蹄高高抬起在空中揮舞幾下而後重重落地。“咱家奉天子的口詔前來,看上了你這炭火,讓這老牛隨咱家走上一趟吧,來人吶,將紅紗綾布賞賜與他!”太監尖酸刻薄的聲音直直刺入老翁心裡。老牛似乎聽懂似的抗拒地後退幾步,老翁張了張嘴,剛想要拒絕時對上那太監居高臨下的目光,開口話卻成了“草民……遵旨……”實在是沒辦法,上個冬季他親眼見過為了爭炭而被活活打死的賣炭人。強權當下,只得為命運所屈服。“呵,算你識相,賞布,回宮!”太監嘲諷的挑起嘴角,高傲地架馬揚長而去了。老翁心似已灰之木,支撐他的唯一力量轟然崩塌,他癱坐在地,眼中淚水渾濁:“嗚呼!天要亡我!”
大雪又下,掩蓋了所有痕跡,只剩下那紅紗綾布在雪中若隱若現,格外的醒目刺眼。牆邊上是那老黃牛,身上已然多出條條被鞭打的血痕,安靜地臥於倒在地上的老翁旁邊。
賣炭翁改寫 篇10
國二作文 ,1086字熱淚落在熱湯裡
我病了,很不爭氣地,病了。在這漫山飄灑著鵝雪的寒冬裡,病了。
爺爺老枯而蒼瘦的身軀,揹著那麼大一捆黑溼的柴薪進屋的時候,我躺在床上看著他,他望向臥在床上的我,我們的眼角都溼了。他藏起眼中的疲憊,道:“外面風雪太大,刺眼得很。”隨即到屋後燒炭、煮飯。我又咳起嗽來,沒完沒了,腦子裡暈得很,想放開來大聲咳幾聲,卻又怕響動太大,讓老人家擔心。算了,忍忍吧。和爺爺的苦、爺爺的累比起來,我這又算得上什麼呢?這不爭氣的身子!與其這樣拖累著爺爺,不如……
我又沉沉昏睡過去。再醒來,已是旭陽將升,爺爺又提著那把陪伴了他一生的破斧頭,頂著風雪,出門伐薪了。留給我的,除了蒼老的背影、滿屋子的破敗與冷寂,只有一碗熱騰騰的米湯。
熱淚落在熱湯裡。
自爹孃相繼去世,與爺爺相依為命,住在終南山上這小破屋裡。從前,我伐薪,爺爺燒炭,再拖到長安城裡去賣。雖偶爾被宦官搶劫,但勉強維持著生計,我還能替他做不少事。而如今成了病贅,倒不如一死了了,誰都輕鬆。不行,那樣老人家該有多傷心啊!
天漸暗,風雪漸大的時候,爺爺回來了,又揹著一大捆黑溼的柴薪。與以往不同的是,他笑著,雙眼彎得像月牙兒,喜悅從裡面毫不掩飾地流出,他告訴我,等明兒,就駕著牛車,把炭賣了。他笑著,他說,我們有救了。
我心中彷彿燃起把火,早晨那念頭被燒得蕩然無存,連灰似乎都不剩下,是熾火。連步子都輕快不少的爺爺,忙裡忙外。
這晚的米湯,像放了糖。
比昨日更早,爺爺駕著牛車,碾著冰轍,駛向長安城。整日,我連精神都好了不少,在屋裡徘徊,盤算著時辰:該到南郭城門了吧,該去買米了吧……
終於,駕牛聲從遠處傳來,漸近、漸近。不祥的預感卻在心中升騰而起,不會的,不會的!
連忙向門外跑去,也不顧穿沒穿外衣。望見那牛頭上扎眼的紅,爺爺的血一般的紅!果然!又是又是!那黃衣魔鬼和他的爪牙。聖上啊!你真的連條活命的路,都要封死嗎?
一口淤血吐出,在潔白的雪地上格外顯眼。我來不及、顧不上,向爺爺奔去。我多麼希望是我眼花了!多麼希望!一定是的!一定是!
然而這是一個多麼可笑的想法。與爺爺目光交匯時,還有什麼不了然呢?
晚飯,依舊是米湯。
爺爺用他早已被炭火燻黑的十指,將碗遞給我時,他說:“孫兒,你跟爺爺走嗎?”爺爺的聲音,在顫抖。
我的淚又來了,我問:“那個地方,有宮市麼?”
“應該沒有吧。”
“那就去吧。”
熱淚落在熱湯裡。風雪覆蓋我們的屍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