剪頭髮作文作文範例
【剃頭風暴】
魏天池
從記事起,我的頭髮都是爸爸剃的。
每逢剃頭,我爸就喊:“二狗蛋!二狗蛋,剃~頭~啦!”我也會高高興興地蹦到洗澡間裡,順從地脫得精光,一屁癱在“老虎凳”上,就聽到了一陣熟悉的“嗡嗡”聲-剃頭開始了。
記憶中,我從未有過反抗,因為第一次剃時(兩三歲),我一直在哭,於是我那可惡的爸爸,就光一個推子,把我“剃度”了。幸而當時天天在家,只有爸媽和姐姐看見。
這個頭型一直儲存了半年,姐姐每天就稱我“一休”,我也就在那“咯嘰咯嘰咯嘰咯嘰……”
上次,我就為頭型和爸爸吵了一架,我要:“留長!留長!留長!”於是就留了一個半月。
然而,和爸爸的定期已經過了,我不得不被剃。我被一下按在凳上,爸爸啟動了“凶器”,如惡煞一般地看著我:“呵呵呵……你的末日要到了,人家殺豬要快,可以減輕豬的痛苦,我剃快,也會減輕你的痛苦!”於是舉起了那寒光四射的“史詩”級凶器,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衝了下來,“黑髮四濺”,一簇簇地飛向了空中……
這還不算,一邊剃一邊用手粗魯地按著我的頭。“左三圈右三圈,手要扭扭脖子扭扭。”就這樣,我的頭也快被扭下來了。“嗯,轉向左。”於是左邊的毛飛濺;“向右。”右邊的毛也落地。“向上,向下,向左向右!”幾聲令下,我的頭也已經全方位無死角地被剃了,連小鬍子也被順手牽走了。啊,地上已經橫屍遍野,我心疼地拾起一把:“室貝對不起,不是不愛你……”
這也就罷了,頭型我可以接受,畢竟我頭髮長得快,兩個月就差不多了,心痛的是:我坐在窗根,老師從來不讓我們關窗啊……
第二天,我大搖大擺地走進了教室,立刻有人喊了起來,就連老師也說:“我們不收和尚,快快請回,上石佛寺吧,那兒有飯吃……”
“貪僧自東土大唐而來,途經此地,路費稍有欠缺,望小施主施捨施捨,來日成道昇仙後,必報前日之恩……”
對看鏡子照了照,突然湧起一種男兒掉淚的悲滄……
【齊劉海的故事】
朱思潼
說到理髮,我就想起了小時候剪齊留海的悲慘故事。
大約在七八歲時,我媽媽認為我腦門太黑,就帶我去理髮店剪了個齊劉海。那個理髮師是個中年大叔,個子不高,肥肥的,特別是臉上和肚子上的肉,走起路來一顛一顛的。他的頭上沒有一根頭髮,在燈光下,油亮亮的。理髮師喜歡笑,在幫我理髮時,我總會看見他對著我笑。
開始理髮了,他把一塊白色的大布圍在我身上,從脖子處圍起,然後像變魔術一樣變出了一個髮夾、剪刀和梳子。只見他的手高速運轉起來,不斷地夾上髮夾,剪著頭髮,對著落地鏡笑笑……
有一次,大叔在對著鏡子笑,我的目光與他的目光撞在一起,我望著大叔笑得眯起的小眼,以及臉上那肥肥的肉,忍不住笑了起來。結果悲劇發生了,理髮師看我笑了,他也笑得嗨起來,但他那高速運轉的手卻沒停下,一不留神。那幾縷頭髮就剪短了,然而大叔卻不在意,依舊重複著那一系列動作。
當頭發都剪完放下時,不再是齊劉海,而是斜劉海了。大叔又笑又搖頭,臉上的肉又一顛一顛的,剛停下的手又發動起“小馬達”開始修修剪剪。而我卻再也不敢抬頭了,怕再出一點差錯。
時間一分一秒地度過,不經意間過去了一個多小時,這場殘酷的刑罰總算結束了。雖然這次刑罰坐的有點累,但是我的心裡卻是高興的。因為當白色大布從我身上拿開時,鏡中出現了一個萌萌的小女孩。
大約半年後,劉海長長了,我不願再次受刑,索性把劉海梳了起來,但那種充滿緊張歡樂的回憶卻難以消失。
【理髮那些事】
韓承吾
從小,我的第一刀就在這家剃的。
店名十分樸素—“四川名剪”。
我的記憶中還有些三歲時在他家剪的印象。那天,我開開心心地和媽媽去理髮店,坐上椅子時,也十分情願,可聽到電推子的聲音後,心中就有些害怕了。“咔吱咔吱……”電推子一直在響。
好不容易忍到推完,又要用上吹風機了。剛開啟吹向我時,巨大的聲音和熱風驅使我拱向媽媽的懷中,我不斷地大叫、嚎哭,老闆娘只好用小撣子拍下我頭上的碎髮。
再有一次,我已是六歲了,媽媽像往常一樣,把我帶到了她家。
我乖乖地坐上椅子,一匹白布遮在身上,在脖子那兒緊緊一系,“哎哎……喘不過氣了!”老闆娘只好再鬆一些。
老闆娘打開了電推子,左旋右旋,前修修後推推,剪子、推子、刀子……她的樣樣器具,逐個在我的頭上八仙過海,各顯神通。
眼看就要剃好了,“阿欠……”待到我再睜眼時,呃,鏡子裡的是……
不過還好,當時我對外表也不怎麼重視,可下一次就不同了……
兩年前,我再次被老媽送上了“剃髮椅”上。
照常,先洗頭。我已習慣了老闆娘的簡單草率。頭剛擱到水龍頭下,老闆娘就將洗髮露抹在頭上,邊抹邊揉,邊揉邊衝,這不就是象徵性地洗一下嗎?
坐上椅子,老闆娘拿出寒光四射的剪子,咔嚓咔嚓地剪了起來,邊剪,邊與別人大聲談笑。
“把頭髮剪短一點,老闆娘。”媽媽叫道。“好的。”
聽著媽媽的話,我的心中是一千個、一萬個不願意啊!
一會兒拽右耳,一會兒抬下巴,一會兒轉椅子,一會兒換剪子。我已無所謂人身自由,任憑他人擺弄……
一撮撮頭髮隨著一陣陣寒意掉落,吹風機的熱風吹走了頭髮卻沒吹走寒意……
解開了布,睜開了眼。我望向鏡子,心中疑問:這是誰!
我怎麼成了小刺蝟?
第二天,到了學校,我成功地變成了全班的焦點。進教室門後,同桌說的第一句話是:“駱一鳴(全班最黑,頭髮最短),你咋變白了?”聽後,我欲哭無淚啊。
現在,以上的意外事件,已少有發生。
回首過去,我還在驚訝頭髮為何那麼短的同時,也驚歎,那個替我理髮的老闆娘,也從風姿少婦漸漸變老了……
歲月不曾饒過我的頭髮,又何曾饒過老闆娘漸漸遠去的年華……
【理髮記】
蒼梧中學七(10)班武瑞
小時候,理髮簡直就是一個噩夢。直到現在,我也仍然不喜歡,尤其是那一次。
在小學時,一月一度的“理髮日”又要到來。而這次,爸爸要帶我去一家全新的理髮店,我感到內心忐忑不安,妄圖逃避,但是該來的總是會來的。
我和爸爸進入店內,理髮師一邊替別人剪頭髮,一邊招呼道:“快坐吧,稍等一下,就還剩兩個人了。”我和爸爸坐下,看著電視上無聊的節目。可理髮師卻欣賞得津津有味,邊聽著聲邊替客人理髮,時不時還瞄一眼,甚至還和別的客人評價這期節目,好像他的注意完全不在客人的頭上,而是在電視上。我真怕輪到我的時候他也這麼不專心。
輪到我了,理髮師叫道:“小孩,過來先洗個頭!”我的心中是一百個不情願,可又有誰能拯救我呢?面對現實吧!我心裡默唸。
我躺在洗頭的椅子上,後腦勺下面是夾雜著幾根頭髮的水池,我嫌髒,不想枕在上面,故意把頭往上翹了翹,膀子有點疼,但我忍著。
那忽冷忽熱的水從水龍頭中流出,澆在我的頭上,理髮師的大手按在頭上,撓了一遍又一遍,彷彿是生怕漏了一小塊地方。由於我的頭微微上揚,一些水順著膀子流進了我的衣服裡,我還是忍著。忽然理髮師一手拍在我的頭上,把我強行按到了那個槽上,我之前的努力全部白費。
洗完頭,我坐在理髮的椅子上,理髮師為我穿上寬大的罩衣,他把領口扣得緊緊的,我都快喘不上氣了。
“有什麼要求?”理髮師問道,“不要太短,劉海修齊一點。”我答道。開始理髮,推子“嗡嗡”的噪音十分刺耳,我很討厭這種聲音,理髮師先用推子大體剃一遍,從鏡子中我看到他,一手拿著推子,一手拿著梳子。他先用梳子把頭髮梳起來,又用推子一把推掉。這組動作,他持續了幾十次。
一開始,理髮師還算專心,後來他又不時瞄向電視,我的心也掉到了嗓子眼,我想提醒他,又生怕他忽然聽見我的聲音,剃大了一塊,我只能忍氣吞聲,一言不發。
接著,他把推子換成了剪刀,開始修理細節。“刷刷刷”刀起刀落,一些碎頭髮也隨之掉了下來。修到劉海時,他又專心了起來。先用梳子把劉海梳梳齊,發現哪裡長了一點,他就用剪刀慢慢地剪一剪。梳子像是尺子,時刻幫助著理髮師測量著長短和整齊度。
終於剃完了,我鬆了一口氣。又洗了一遍頭,我也不再嫌棄水槽髒了。吹風機中的清爽的風,如秋風掃落葉一般,吹走藏匿在頭上的碎屑,吹乾我的頭髮。
原來理髮也不是那麼可怕。
【剪頭記】
孫婉婷
小的時候說不清是怎麼剪頭的了,只記得六七歲的時候樓下總有收頭髮和剪頭髮的喊聲,母親曾冒險地喊過一次那個收頭髮的人。
是一個老太婆,一臉不在意的樣子。母親對她一再叮囑剪的長度、樣式。而她呢,只是不屑地應了幾聲:“知道了,知道了。”隨後便從她破舊的小包裡拽出一把剪刀和一把梳子,“咔嚓咔嚓”地就開始剪了起來。
這位“理髮師”和別的理髮師不一樣。她迫不及待地將母親那一頭長而飄逸的黑髮剪下,絕不會顧及母親的感受和剪髮後的樣子。等到剪完,母親的那頭髮已經短到極致,就連“小尾巴”都扎不起來了。這位“理髮師”還和母親討價還價起來,最後得勝而歸,拿著母親的頭髮和她的一個巨大的袋子心滿意足地走了。
那人走後,母親捧著鏡子用手指梳著那如稻草般的短髮,欲哭無淚。
我也有過類似的經歷。在十歲那年,家人帶我去剪頭髮,在去的路上,我緊緊地抓著我的頭髮,好像是怕被人搶走似的。姑姑對那個理髮師說剪到夠扎一個馬尾就行,還真是好一個“剪到夠扎”—只能在後腦勺下方勉強扎一個短而毛躁的“小尾巴”。當時從一個掛著一頭長髮的小姑娘變成一個頭發短得可憐的假小子,我的內心是接受不了的,情緒十分低落。我真想讓這個理髮店早點關門!
從那天起,我出門總要在頭上扣一頂帽子,不然沒臉出門。
自那以後,全家十幾口人中,我是最抗拒剪頭髮的。只要有任何人向我提出剪頭髮的意見,我都會毫不猶豫地告訴他:“不剪!”自從知道有個“陰陽頭”之後,我就會將那時的小短髮與它聯絡起來。
先別說女生剪頭髮怎麼樣,其實男生也好不到哪去。從小學到初中,只要記憶中哪個男生剪了頭,就一定會扣一頂帽子來上學。比方說我現在的那個同桌,一個男生頭髮長得要命,前面的劉海馬上就要遮住眼睛了,卻還是不剪。也難怪,如果將他的劉海剪了,活像一個額頭突出的、剛從老年時期蛻變到嬰兒時期的小毛孩。眉毛下面是“滄桑”的臉龐,但額頭的那一塊,則像一兩歲的小嬰兒。我估計,他要是剪了劉海肯定會戴兩年的帽子。
不光是他,班裡前段時間有兩個男生剪了頭髮來上學,就是戴著帽子來的。一個戴著黑色的棒球帽—整整三個星期!另一個則是戴著衛衣上的帽子,到現在都沒有摘,活像一個高大的,只繃了一層皮的幽靈。如果他穿上黑長袍,夜裡在外面走一圈,估計會嚇到不少人。漸漸的,剪頭髮成了我們班的一個熱點話題。每當我看見某個女同學剪了個“小尾巴”,就會同情地告訴她,我以前也剪過和你一樣的髮型。
有一天,坐我後面的一個男生把他那不長不短的頭髮燙成了草堆一般支稜的捲髮,還在思品課上可憐巴巴地解釋道:這是他媽媽幫他燙的,他的媽媽幫他哥哥燙頭髮,店裡買一送一,於是就幫他也燙了。全班鬨堂大笑。
我感覺燙頭髮是一個超級漫長超級無聊的過程。以前陪姑姑去燙頭髮,才八九歲的我在休息區睡了四五個小時。被叫醒的我一臉不悅,然後被姑姑拉出了理髮店。那時她的頭髮已經成了下半截有小卷卷的樣式了。我不明白,用一個超大的碗型機器扣在頭上燙髮有什麼好的。家人也總說我的頭髮黑、密、直,是很漂亮的,那為什麼她們要把自己的頭髮打薄並捲起來呢?
不管頭髮是怎樣的,每個人都有關於頭髮的故事。其實,我覺得自然的頭髮最好,也最健康。我們只要將它清洗乾淨,梳理利落就好,不必過多地去折騰它。後來,我在一次聚會上,看到一位姐姐的頭髮又健康又自然,它的長度足足有一米八。
【成為傀儡的頭】
蒼梧中學七(10)班伏開銘
每月中旬的一個星期天,或星期六,我就要成為一個玩偶,盡情地被我爸玩弄。
又是一個星期六……
我快速看了一眼日曆,那天來了!
今天是理髮的日子,又是不安寧的一天,我看了一眼我爸,他那一副躍躍欲試的表情,讓我很厭煩。我有時候也很想讓他被我用推子理髮,我一定讓他也受受這滋味。
我被叫到椅子上坐著,剛一坐下,我就被一塊黑布包圍。他啟動了推子,那“噔!噔!噔!”的機械聲,讓我很不舒服。那冰涼的椅子和機械聲混雜在一起,我越來越不舒服,但我明白,這僅僅是開始而已。
我哈了口氣,老爸搬來鏡子。我看了看鏡中我那茂密的頭髮,指不定過會兒會成什麼鬼樣子,我心中不由得輕嘆了口氣。
終於開始了,我一定要忍過這30分鐘。我做了最壞的打算,禿頭就禿頭吧,反正只要不是陰陽頭就行。
“嗖!”我的頭皮一陣發麻,頭髮如樹葉般掉了下來。我跺了下腳,表示不滿,但也顯示出無奈。我又被他扯了一下,他示意我向右轉,我只能服從。
一陣機械聲過後,我撇了眼鏡中的人,嚇了一跳,我立刻想逃走。但一隻強壯的黑手按住我,剃頭還在繼續!
這場戰爭打響了!
我怒哼了一聲,但理髮者絲毫不為之所動,而且對他理的發,反而還有一些滿意。我心想,下次你是跑不了的,我一定要給你理髮。我這麼想,心情好了許多,但也知道不太可能會實現……
我,以及我的頭,都成了傀儡,不滿和生氣,只能往肚裡藏,無法發洩。人究竟是很現實的。
又一聲“嗖”,我被扯掉了好幾根頭髮,不禁眼中泛起了幾滴淚花。
機械聲停止了,我心中有了些喜悅。接下來的又是一場折磨,接下來是用剪刀了,這是戰爭中最殘忍的畫面了。
我心中的喜悅頓時被一掃而空,一陣“咔!咔!”,我……
我挺過去了,這是個好日子,我是成功的,我跳了起來。
我身上的黑布被拿走,我清洗了下頭髮,我又回來了!頭上仍有幾根突出一些的長髮,但耳後是整齊的短髮,有些過短了,我之前還是個“長毛”呢!頭上散發著洗髮水的香味,我仔細聞了聞,這不僅是洗髮水味,也是勝利的味道。
我,我的頭,經歷了一場“腥風血雨”後,終於不再是傀儡了。
【理髮那些事】
吳子謙
當我還在小學的時候,我對髮型的要求還是高的。我的髮型是蘑菇頭。
然而有一次,爸爸嫌我頭髮太長了,就對理髮師說:“剪短一點。”我心想:我頭那麼大,如果頭髮再短一點,那不就成了大肉丸子了嗎?當時心裡是一萬個不樂意,但是沒有辦法啊,剃刀在理髮師手裡,你也別想上演一出“空手奪白刃”,萬一人家一生氣,給你剪成禿子怎麼辦?只能聽天由命。
我坐在椅子上,任由理髮師支配。他叫你低頭,你不敢抬頭。他讓你向左,你不敢向右。只得看著他拿著剃刀,左一刀右一刀地把我濃密的頭髮一點一點剪短。
過程簡直是痛苦至極,所以我全程都是閉著眼睛的。當我睜開眼睛時,都認不出鏡子裡的自己了。到了第二天上學,一進教室,坐在第一排的同學說道:“你誰啊?”我也是欲哭無淚。
還有一次“慘案”是發生在幾個月前的。我已經上中學了,儘管我對髮型的要求已經不是很高了,但老師對髮型的要求是很高的。那一次我去理髮,對理髮師說:“就剪以往的髮型,不要太花裡胡哨。”他點了點頭就開始了,這剪了一年半的髮型他可以說是輕車熟路了。只見他拿著推子就是一陣大顯神通。這次理髮師剪得可以說是一年來最賣力的一次了。剪完後,我對著鏡子看了看,發現今天的髮型好像有些不同,但也說不出來是哪裡。總的來說,這次剪得讓我很滿意了。不過悲劇一天以後就上演了…。
到了學校,坐在旁面的班長說:“你的頭髮不合格,要修改。”“怎麼可能,這髮型我都剪了一年多了,次次都合格,怎麼可能這次例外?”班長也沒有再說什麼。不一會老師就進來了,看了我頭髮一眼說:“你那是什麼頭髮啊,回去重改!”我也沒有辦法只得重改。不過去之前,我仔細地觀察了一下我的頭髮,終於發現了罪魁禍首。原來,理髮師在兩邊多剃了兩下,導致兩邊都是剃上去的,對於老師來說這是不合格的。去了理髮店,又把我的頭髮剪短了一點。這回真的快成禿子了。
第二天,我不敢把頭髮展示在眾目睽睽之下,於是帶了一頂帽子。但是到了教室不得不拿下來。剛拿下帽子,就感受到所有同學的目光都聚集在我的髮型上了。老師進來看了我一眼,滿意地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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