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你在七月的茶香裡唯美文章_關於茶的唯美散文

  給自己沏一杯淡淡的茶,靜品清茗,把所有的心事,委屈,思念全都穩妥地安放。七月的情在心裡,無言也溫暖。以下是小編為大家整理推薦關於七月等待的唯美文章,希望對大家有所幫助!

  等你在七月的茶香裡唯美文章

  不懂茶道,偶爾也會喝茶,喜歡鐵觀音的醇厚內斂,喜歡普洱的溫和穩健,也喜歡龍井的香郁清爽。你來,為你沏盞茶,不須言語寒喧:好久不見。然後,一席茶事,一段時光,裁一寸光陰,畫一地月光,再讓那爐火光,燃於心底。我會記著那些茶語,那顆茶心,那縷嫋嫋茶煙。有些茶,相遇不早卻一見傾心。相遇時間不算長,卻總佔據心底。仿如生根落地,固執的蔥蔥郁郁。

  清水煎茶,新綠初開,是水給了茶葉第二次生命,從茶樹梢上的一抹嫩綠,繾倦成茶葉罐中的一生蒼老,然後在滾水中重生,片片新綠,在水中舞蹈,盡情綻放。

  晚風清爽,一縷花瓣雨,搖曳出淡淡的清香,執一杯清茶,隔窗遙望,幾盞燈火,落滿了相思的軒窗。七月的花事未央,誰又在夜色裡凝神,任一懷柔情在茶香裡起舞?一朵嫣紅的美麗,沁醉了誰的一紙闌珊?將所有的祈願,綻放成清新含香的花露,風月情長,衣我華裳。

  日子,一直清淺著,沒有波瀾,亦無太多的感念。回眸處,一片片的翠綠,一朵朵的花紅,彷彿在說,無論是相思還是重逢,都是美好的溫暖所在。我只想安靜的坐在這裡,寫一箋小字,想必,你也能隔著天涯海角的距離,讀懂我的心語,我一直就在這清幽的小院裡,聞花香,聽鳥語,等一個人來彈高山流水。守著一方靜謐,只為初見時的心動,無論守望還是期許,你始終就這樣不聲不響的在我心底。

  月色朦朧,樹影婆娑,風從紗窗跑了進來,吹散了一天的煩悶,一個人靜默著,什麼也不想說,半頁字,也沒讀出個啥意思來,或許此時的心也沒在文字裡。給自己泡一杯茶吧,水是沸的,心是靜的,看鐵觀音捲縮的葉子在熱水的浸泡下慢慢舒展開來,輕輕呷上一口,一絲淡淡的甘苦沁入心底……

  夜涼,星子無光,靜靜地坐在窗前,詩意的念想便在這一盞綠茶裡,淡淡的茶煙嫋嫋,若有若無,一縷暗香浮動。喜歡獨享一個人的清涼時光,此刻,時光安恬,心安然向暖。禪茶一味,心留餘香。其實,茶與我有不可言喻緣分,茶,喝的是心境,品的是人生,還有,那一盞茶香裡等待的那個人。偶爾,會選擇合適的時間,靜下心來品品茶,情用水調,茶需靜品,讓我們把心變成一壺茶,包容百味,吐故納新。

  歲月詩不盡江南的黛瓦粉牆,光陰唱不完燕北的秋水天長。盛夏如煙,迢迢水遠,隔著一水的距離,讓等待如詩。隱約,是誰在耳邊喃喃細語,輕輕,剪一段素白的時光,裁一縷月的清輝,給心一片明媚。心靈的相伴,是一種默契,一種心照不宣的感應,無需言語,絲絲縷縷的情愫,脈脈流淌在彼此那清澈的心溪裡。那種感覺,如一縷柔風,若一杯淡茶,清潤了斜風細雨的時光。我只願這般安靜的想你,把美好的情愫繡刻在月白風輕的日子裡。

  七月未央,看紫藤在季風裡瘋長,瞬間瀰漫了清幽的長廊。在這清淺的時光裡,只想擁有平淡安恬的生活,靜坐,看陽光穿過藤蔓,斑斑駁駁的影子落在我的碎花裙上,品茗,寫字,聽風,想一個人。與時光對酌,用思念硯墨,用心做素箋,將光陰裡的山水美眷,寫給自己,也寫給心裡的那個人,惟願,這一份溫潤的情懷,不負韶華,在生命的長河裡永存。

  當年華遠去,青春的容顏不再,無力與窗外的花花草草交談時,而那時,獨坐在黃昏的幽夢裡,聽風吹起清亮的旋律,那時的人,那時的景,依然是溫存在心裡的美好。

  歲月如水,淡淡的不留痕跡,那鏤刻於時光深處的情深,在記憶的門湄總會泛起淡淡的念,任冰涼的液體的打溼眉彎,於默默的守望裡溫暖了流年。花事三千,從不問因果緣由,只需在那份感覺裡訴說心念。低眉的故事,從不去想悲喜長短,只在心裡默默掛牽。想來,生命就是一場無盡的等待,等春風綠了北川,等夏荷紅了南岸,等你,青燈相伴,花落水邊……

  關於茶的唯美散文

  那一年,才子胡蘭成與才女張愛玲締結婚約,珠聯璧合的一段姻緣,形式有點草草。她提筆蘸墨寫道:胡蘭成張愛玲簽訂終身結為夫婦……他接筆補道:願使歲月靜好,現世安穩。之後,他去了武漢,在那裡認識了護士小周。黃昏,在漢江岸邊,雙雙並肩散步,你儂我儂。再後來,他又去了溫州,身邊的女人是秀美,一個讀書,一個刺繡,花好月圓的樣子。而她,在上海,對他,無一日不思念。

  她渡水輾轉,去溫州的鄉下找他。人在渡上,看那有水有天、有路有橋的江南風光,她覺得歡喜而親切,只因,這裡有他的氣息。短暫的擱留,心酸多過歡喜。

  是他太幼稚了,還是她太寵他了?他以為她愛他,就會愛他的一切,甚至包括他愛的別的女人。世間還有這般道理?!而她以為,他應毫不猶豫地選才女的她。只是不料,他不選!他是妹妹好,姐姐也好。男人眼裡,才女是虛銜。嘆,才女只懂舞弄文字,卻不懂識人。文人的情話好比戲子口裡的唱詞,繞樑三日的動聽,但,不可信,更不可久信。這廂才說過細碎的軟語,轉身那廂又與人耳鬢廝磨了。怕涼了姐姐,又怕冷了妹妹,多情至於濫情,濫情至於無情。

  一時腦熱,愛了也就罷了,怎可以輕易脫身呢!她不懂。40年代那樣的一個亂世,許多人謹慎封筆,韜光養晦,她卻獨樹一幟,趕亂世成名了。因為文字,他拜訪她,她認識他。她說:見了他,她變得很低很低,低到塵埃裡,可她的心是歡喜的,從塵埃裡開出花來。也是因為那個亂世,他躲到溫州鄉下,在他回滬的最後一次相見後,她搬家,並給他去了一封信:我已經不喜歡你了。你是早就不喜歡我了……你不要來尋我,即便你寫信來,我也是不看的了!好個“我已經不喜歡你了”,像一夜花盡似的淒涼利落,沒有半點拖泥帶水。

  可我看她,她的愛情,更像一杯茶。她是愛茶的,以至於她筆下的人物,或悲或喜的愛情,都與茶有了一點兒關聯。《傾城之戀》裡,範柳原第一次請柳白蘇上香港的上海館子吃飯,飯畢,範柳原將玻璃杯裡的剩下的茶一飲而盡,然後迎著亮瞧杯底的一片殘茶,竟像一片蓊鬱的森林了。綠色的茶葉貼著玻璃壁,橫斜有致,像翠生生的芭蕉。錯雜在杯底的茶葉,像末膝的蔓草與蓬蒿。迎著一片光亮,用心看,一片殘渣中也見出美了。一對精明自私的庸俗男女,在一個兵荒馬亂的年代,在一座傾覆的城裡,竟也剎那間感受到了平凡夫妻的那一點真心。蒼涼。像暗夜的一點星火,叫人看到了一點光色,卻也更見出了暗夜的濃稠和幽深。

  而她自己呢,這個愛茶寫茶的女人?亂世為壺,那個他是煮她的沸水。她在沸騰裡舒展,生色,吐香;然後,人走,茶涼,香隨晚風逝。

  描寫茶的散文:一杯茶引發的思考

  不管是中國人還是外國人,要改變自己固有的觀念,走出自己的舒適區去嘗試新的事物,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最近正好是新茶上市,前不久收到竹葉青給我定製的春茶,於是我就帶到辦公室給同事們嚐鮮。幾個老外圍觀了我泡茶的全過程,看著杯子裡豎立的茶芽,都發出嘖嘖的驚歎聲。我告訴他們,看茶就如同紅酒裡的品香一樣,是中國茶文化很重要的一部分。

  可是,當我把泡好的茶端給他們請他們品嚐時,他們猶豫著接過,聞了又聞,就是不敢張口去喝。因為在他們的認知裡,茶應該是茶粉、茶包。

  而眼前這杯水,充滿神祕魔幻的東方氣息,美則美矣,但真要嚥下肚子,卻有點勉為其難。

  我一再堅持,告訴他們喝綠茶追求的是新鮮,中國人喜歡用每年春季最新鮮的茶葉招待朋友,所謂“新茶老友”。

  出於禮貌,他們小啜了幾口,就放在了一邊。下班的時候,每個人的辦公桌上都還放著滿滿的一杯茶。

  對我來說,在“推廣”中國文化時遭受這樣的挫敗,已經不是第一次了。

  有一次和同事聊天,幾個人都誇口自己喜歡吃中餐,我對他們說,你們吃的中餐都不是真正的中餐,而是經過改良的美式中餐,在中國根本沒有人吃,下次我帶你們去吃真正的中餐。

  看著他們一臉神往,我一下子來了勁頭。第二天中午,我拉著這幫人去了一家很正宗的川菜館,點了夫妻肺片、蒜泥白肉、水煮魚、回鍋肉和螞蟻上樹。

  等菜一盤盤上桌,我的同事們臉上的表情也在慢慢變得詫異。他們小心翼翼地舉起筷子,小心翼翼地夾起菜放進嘴裡。雖然出於禮貌不停地說很好吃,可是他們的胃沒法撒謊,吃了半個小時,大部分的菜都還是滿滿的一盤。

  於心不忍的我只好又善解人意地點了左宗棠雞和芝麻牛肉。看著他們如釋重負又歡欣鼓舞地把這兩道美式中餐裡最常見的菜一掃而光,我在心裡哭笑不得。

  在紐約這樣的城市,每個人都標榜自己願意接受新鮮事物,他們誇張地標榜自己熱愛中國菜、熱愛韓國菜、熱愛尼泊爾菜——熱愛任何一個國家的菜,就連用筷子都是人人掌握的基本技能。可是很多人這樣做,其實僅僅是為了滿足自己的社交虛榮心,對他們來說,能夠接受的中國菜也就僅限於改良後迎合了他們口味的美式中餐而已。

  到過美國的人大概都知道美式中餐是怎麼一回事。全美各地一共有4萬多家中餐館,比麥當勞、肯德基和漢堡王加在一起還要多,大城市裡街頭巷尾幾乎隨處可見,如果你開車上路,即使在最荒無人煙的偏僻角落,也能看到中餐館像燈塔一樣頑強地矗立在路旁,這些中餐館大多是中國移民開的小型家庭餐館。我在地圖裡搜了一下Chinese Restaurant,結果密密麻麻。

  這些中餐館裡最著名的菜就是我上面提到的左宗棠雞。這個名字其實是誤傳,它真正的名稱是General Tso's Chicken,意思是“左將軍的雞肉”,左將軍就是清朝將領左宗棠。這道菜是用大塊去皮的雞肉裹上面粉,油炸後澆上濃稠的糖醋醬,味道又酸又甜,口感有點像咕咾肉。此外,還有芝麻雞和陳皮雞,味道都差不多。

  美式中餐裡最常見的配菜是西蘭花,肉類一般是雞肉和牛肉,由此就誕生了另外兩道美式中餐:西蘭花炒牛肉和西蘭花炒雞肉。這裡用“炒”有點不恰當,因為所謂的炒,其實無非是把肉弄熟了澆點湯汁,至於西蘭花,則沿襲美國人的習慣,幾乎是生的。

  此外,還有雞肉、牛肉以及蝦肉和其他幾種蔬菜的組合,但也不外乎青椒、豌豆和蘑菇這幾種。所有這些菜的味道也都差不多。

  美國人不太吃豬肉,所以中餐館幾乎沒有豬肉,不過一部分中餐館會提供叉燒,當然味道和中國的叉燒是完全不一樣的。

  還有一道名菜芙蓉蛋,就是把雞蛋和蔬菜拌在一起油炸,根據顧客口味的不同還會加上牛肉、雞肉或者蝦,另外附送一份不知道怎麼弄出來的濃醬蘸著吃。這道菜各個餐館的口味差別極大,主要區別在於醬,有些餐館調製的醬味道還算不錯,雖然口味奇特,但是挺好吃的。

  還有用了很多澱粉勾芡的黏糊糊的蛋花湯,酸辣湯也很普遍。

  美國人吃完中餐,還有一個很重要的傳統,結賬時店員會給每個人發一個籤語餅,用雞蛋和麵粉做的,味道有點像蛋卷。開啟后里面藏著一張小紙條,一面寫著一句勵志的“心靈雞湯”和幸運數字,另一面則會有一箇中文詞語,配上英文解釋。沒有人知道在中國完全不存在的籤語餅是如何在美國起源的,但是可以肯定的是,幾十年前想出這個主意的人是個天才,因為這個小把戲在早期美式中餐流行的過程中功不可沒。

  這些小中餐館彼此之間沒有任何關係,但每一家看起來都非常相似,就像是連鎖餐館一樣,幾乎都有一樣的店面、一樣風格的燈箱招牌和重複率極高的店名。

  選單也都長得很像。

  甚至連外賣盒都幾乎一模一樣,在美劇裡經常能看到。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美國的幾萬家中餐館就是美國版的沙縣小吃——定位低端,價格低廉,開店極多,風格統一,並且都在唱著一首忠誠的讚歌。

  接受度頗高的美式沙縣小吃是快餐,並非中國美食的正統。茶在中國飲食文化中佔有重要一席,在美國的接受度卻不高。不過,看到同事們留下的、幾乎沒動過的竹葉青,我也不會覺得失望。眾口難調是普遍現象,更何況是兩種飲食文化的碰撞。真正有特色的無一不是個性的,但凡奢侈的都是需要時間的,例如一年只有一次的新茶。

  所以我寧願這一杯早春綠茶,依舊以根根豎立的茶芽和神祕鮮嫩的東方綠,讓老外好奇又猶豫,甚至暫時被“嫌棄”,也不願它為了快速迎合老外的習慣而變成茶粉、茶包,軟趴趴的一坨,沒了原來的精氣神,然後還要跟其他的茶包競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