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述我的夢的精美散文

  夢想從來不會選擇人,它是上天賦予每個人構建未來藍圖的神奇畫筆。夢想不分高低貴賤,只要你心中有夢,樂觀充實地過好每一天。下面是小編給大家帶來的,供大家欣賞。

  :我的夢

  初中的學習緊張,早己沒有了先前時的輕狂。不過當路過某地聽見某人的歌時,還是會有一陣暖意上頭。

  從來認定自己不喜歡周董的歌,當然受我媽影響最大。人家問起:“喜歡周杰倫的歌啊?”一句“低階”,一個輕蔑的眼神,一種清高的念頭,轉頭了之。不過不幸還是發生,我在聽《簡單愛》時,便“偶然”地對他產生興趣了。

  一次課後哼了幾句,同坐驚訝地看著我,後坐把我拉回頭,說:“你喜歡周董?”我猶豫著,還沒確定答案,三人便一同唱了起來。

  於是如此,我們三個成了“k歌三人幫”,無論下課、自習、上課討論、放學……都會聽見我們的歌聲在教室裡迴盪。當然會有人陸續參與進來,有人對我們嘲笑,不過我們始終是開心的。大家在一起唱,總是約定俗成地唱周董的歌,其他的人是不會去唱的,只因我不會唱別的歌。學習不再乏味,這成了課餘最好的休閒。那些冬日裡的暖陽始終充溢著我們每個人的心……

  只是後來要畢業時,我們懂得些分寸了,很少再去唱。可惜又不幸的是我們三人換座位了,相隔那麼遠,歌聲也漸沒了。

  臨走的那幾天,有一次課間大家又坐到一起時,有人提出,再唱一次周董的歌吧。歌聲到一半終止了,我們都發現自己的聲音和從前不一樣了。為什麼呢?

  如今當路過某地聽見某人的歌時,有一陣暖意與酸意會同時上頭。不明白,眼睛溼潤了……

  校園時代是童年的一支夢,深埋在我的心底。我會繼續收藏,更加懂得珍惜現在的每一天。人生就是一場夢,可那些夢裡,有我最富價值的東西。

  :故鄉,依舊是我的夢

  站在謝官村的村口,父親熱淚盈眶,看著眼前這條筆直的柏油小路,我想,這一次我是真的回到了故鄉,而不是在夢裡。

  我出生在北方,而且一直生活在這裡,一晃就是四十幾年。故鄉,我雖然一直沒有回去過,可是,每當有人問我是哪裡的人時?我會毫不猶豫地說是山東人。在北方,山東人很多,好多老人不忘舊音,一直操著一口山東話生活在北方。

  我的故鄉因為一座山而馳名,我的家鄉就在泰山腳下,距離泰山市區32公里。

  其實,我曾經在女兒六歲時,去過一次泰山,可是卻沒有回家。因為家裡的各位叔叔和我從未謀面,我也是近鄉情怯,登完泰山,就一路向東,去了江南。

  古稀之年的父親總是和我叨唸著,要回老家看看。每次和我提起,我看著他期盼的眼神,心裡總是有幾分不安。於是,在花開的六月,我安頓好孩子,放下工作,開車拉著東北特產,和父親匆忙地踏上了歸鄉之路。

  我們在北京做了短暫的調整,父親一邊給我講著老家的人和事,一邊還要顧及我病弱的身體,畢竟路途很遠,我們兩個人走出去1654公里。在泰安的高速路口拐下去時,父親的聲音有點顫抖:“丫頭,到了。我已經三十年沒回來了,上一次,你四爺爺和四奶奶還在呢!”

  不得不說,山東的經濟發展遠遠高於北方,就從走的路就能看得出來。一進山東省管轄的高速路段,道路平整而又寬闊,車行起來很是愜意。泰安因為是旅遊城市,發展得更是特別的快速。走進泰安市區,我還依稀記得幾年前走過的路,父親的臉上卻露出了茫然的神態。

  “丫頭,家鄉變化太大了,我都不認識了。”父親的聲音變得平和,低低的。

  “老爸,全國都在變。你在家裡幾天不出門,還會發現有小的變化呢,何況已經過了三十年的光景了。”我儘量用歡快的語言來安慰一下久未歸鄉的父親。

  第一次下車問路,我就感受到了老家人的憨厚和熱情。

  我看著路標走到一家汽車修配廠的門前,一位四十左右的男子正在門口吸著煙。我上前去問路,他一邊告訴我祝陽鄉的線路,一邊囑咐一位年輕人回屋去拿紙筆,然後給我手繪了一個簡單的小地圖。那字跡雖然歪歪扭扭,圖畫得也不是很規範,但是我能看得懂,更能體會到那份家鄉人的心意。

  父親連聲道著謝,中年男子一下子就聽出了父親的口音。“老伯,您只是回家吧?”

  父親更是高興,馬上回應著:“還能聽出我的口音嗎?我是回家啊!”

  那一刻,我分明看到了父親的臉上流露出來的驚喜。

  車行至祝陽鄉,正是正午時分,陽光是火辣辣的熱。我剛要把落下的車窗搖起,開啟空調,父親卻開口了:“丫頭,開著窗,我聞到了鮮姜的味道。”那一天正好是鄉下的集市,街邊的小攤兒好多還沒收,正在叫賣著各式各樣的東西。聽了父親的話,我往集市望過去,果然,在街口的幾個攤位都擺放著生薑,那味道一點點地變得濃烈起來。父親經常跟我叨唸,家鄉有三大特產,鮮姜、大蒜和大煎餅。

  父親一路指揮著我,說我們的村子是過祝陽鄉往範縣走的第一個路口,對面有一個觀音廟。我小心翼翼地往前開著,一直尋找著父親說的觀音廟。走出祝陽鄉的集市,就是一條比較寬闊的大路,直通下一個鄉鎮。父親的眼睛望向路的左側,眼神是不變的迷茫。

  “丫頭,停下來,我去問問。那些年,我在這裡住的時候,跑出來十幾分鍾就到鄉上的集市了,應該快到了呀。”我把車子停在路旁,父親走向在樹下納涼的兩位老者。不一會兒,父親就返回來了,他指著右側的小路說道:“丫頭,那條小路就是了,觀音廟塌了,因為擴建修路,把它改建到山上去了。”父親用手帕不停地擦著汗,六月的山東,氣溫已經高至32度了。

  拐進小路五六米遠的地方,左側立著一塊長方形的石碑,上面刻著四個大字:謝家官村。我和父親站在村口,父親抑制不住地落下了眼淚,我在心裡也說上了一句:故鄉,我終於回來了!

  村裡的小路不是很寬,是可以通過一臺車的寬度。我們的家在村子的最東邊,就是離村口最遠的一家。未到家門,先聞到了一陣陣花香,父親微閉著雙眼,嘴裡叨唸著:“丫頭,棗花開了……”因為小路兩旁都是綠樹遮陰的,視線看不到那麼遠。

  進村的路看似筆直,其實要拐上幾個小彎,而且偶有行人出現,車速比較慢。不過,我還是聞到了一些香氣,淡淡的,應該就是父親說的棗花香味吧。村子不大,臨路的房子都是紅磚灰瓦的小二樓,特別的整齊和壯觀。轉過最後一道彎,陽光在我側面的窗戶上散著炙熱,前方出面了一片片綠葉,一叢叢的黃色小花,遮擋著我的視線。

  “丫頭,到了。你把車停在棗樹下面的空地上。”父親的聲音再一次顫抖著。

  父親扶著樹幹,我一直在想一顆棗樹能活多少年?父親的祖父在他小時候種下的棗樹,居然還花開不敗。陽光從棗樹密密的葉子間垂下來,一朵朵的小黃花在近處看,色彩豔麗,比較晃眼。我扶額仰望,天是那麼的藍,樹是那麼的綠,花兒是那麼的清香,這就是我的村莊,我的家……

  低首,突然看到流淚的父親,我也是一陣的慌亂。

  “老爸,這是二叔家吧?”我指著棗樹對面的小二樓說道。

  “是你二叔家。這是我的家。”父親用手擦著眼淚,指著棗樹旁邊傾倒的泥房,慢慢地說道。

  泥房已經沒有我高了,雖然房子的模樣還在,但是看上去就像是一座泥做的房屋模型。歲月已遠,父親的祖父去世以後,父親被二爺爺接到了東北,房子一直閒置著,也沒有修繕和翻蓋,早已經是斷瓦殘垣,只是一座帶著門窗的泥堆了。我怕父親再一次忍不住去傷感,急忙扶著他走向二叔家。

  因為在路上一直和三叔保持著通話,我們剛剛拍了幾下門,呼啦啦地出來了一群人。

  “大哥,你可回來了。”為首的是三叔,瘦瘦的,高高的,我在相片上見過他年輕時的樣子。他的後面是老老少少一群人跟著,一起湧出了大門。

  “嗯,回來了,回來了。”父親激動地答應著,然後拉著我的手,開始給我介紹起來。二嬸,三叔,三嬸,四叔,四嬸,再加上那些弟弟妹妹,我們在門口站了足足有十五分鐘。

  “大哥,外面熱,我們還是進屋說吧。”三叔的普通話說得比較好,因為他退休之前是祝陽鄉小學的老師。

  走進二嬸家的大門,我才發現,老家的房子建得都像江南的小庭院了。大門的後面有一個小院,因為已經吃上了自來水,水井已經棄用了,不過卻是一個比較古老懷舊的擺設。庭院的左邊是廚房,右邊是倉房和衛生間,中間要過一個過堂才進入大廳。房子看上去很樸素,但是我卻深深地感覺到了老家的富足與生活的安逸。

  前兩年,二叔因為腦出血去世,二嬸提及此事,父親又是一陣的傷心,眼淚稀里嘩啦地落了下來。

  我一邊安慰著父親,一邊看著我的親人們。四爺爺有四個孩子,我有三位叔叔,一位姑姑。姑姑嫁到了菏澤,因為年事已高,身體又差,沒有趕回來。二嬸,三叔,三嬸,四叔,四嬸,身體都很康健,父親是老於家最年長的人了,大家圍著他,聊著過去的事情。偌大的房間裡傳出來一陣陣歡快的笑聲……

  回鄉,必定是要祭祖的。

  清晨,薄霧未散,我們一起來到了村莊後的半山坡上。這裡安葬著我的曾祖父,還有我的爺爺,四爺爺和二叔。青山肅穆,只聞鳥鳴。父親給老人們的墳上都培上一捧泥土,他用力拔著墳上的荒草,一柱清香燃起,淡淡的味道瞬間飄香密集的樹林,隨風散去。

  父親在曾祖父的墳前,久久不願離去。三歲就失去雙親的父親,一直跟著曾祖父長大,曾祖父成了他心中的牆,一堵永遠不倒的心牆。

  在回來的路上,三叔告訴父親,奶奶改嫁以後的三個兒子都生活在這個村子裡,也都很健康。父親沉思片刻,告訴三叔:“叫上他們吧,一起去看看我娘。”

  四十年的時光,我還是第一次聽到父親這麼自然地說起自己的母親。曾經,我母親給我講過父親的故事。兒時的父親,因為奶奶的改嫁成了孤兒,再加上曾祖父對奶奶的成見,父親一直對自己的母親愛不起來,也絕口不提的。經過了歲月的漂洗,父親終於可以放下心結,接受自己的同母異父的弟弟們了。那一天,村莊上空一直是碧藍的,風也是柔和的,帶著絲絲的熱浪。父親和弟弟們站在奶奶的墳前,他們一起為奶奶深深地鞠著躬,那一刻,我的眼睛被瞬間的熱浪遮掩了視線……

  父親,從小就是一個讀書很出色的人,他很少去種地,可是他卻很是迷戀那股蒜香。我們的村莊大部分的土地都用來種植大蒜了,而且是遠近聞名。三叔家的門廊裡,居然是用蒜辮撐起的涼棚,一進門就是蒜香撲鼻的,父親很是喜歡。六月,真是大蒜成熟的季節,整個麥田的上空都飄蕩著蒜的清香。

  我和父親一直住在三叔家裡。和大多數的農村的情況一樣,孩子們都已經離開家,去各個城市去拼搏奮鬥去了。不過,讓父親欣慰的事,於家至今仍然延續著讀書的好習慣,我的幾個弟弟妹妹都是通過考學走出鄉村的大門的。尤其四叔家的志剛,他已經超越了當年父親創造的求學記錄,是山東大學的在讀研究生了。因為我們的歸鄉,孩子們從四面八方奔回了家。

  父親坐在三叔老屋的藤椅上,搖晃著蒲扇,一臉的笑意。

  三叔的老宅是修繕的,沒有重建。還是主屋和東西廂房的四合院結構,只不過給志海預備的婚房一直閒置著,西廂房被三叔改造成了廚房了。堂屋裡還是老樣子,中間掛著一幅中堂字畫。下面是一張八仙桌,父親做的藤椅就在桌子的旁邊。因為三叔是教師,家裡有了一些書香的味道,左側的書架上也擺放著幾排厚厚的書籍,還有三叔教學時保留下來的教案。

  家鄉變化很大,招待客人的習俗也在改變。我們在家裡住了幾日,三叔都是打電話在鎮上的餐館訂餐,餐館按時把做好的飯菜送來,很是方便。

  泰安市煎餅的故鄉,家家戶戶都有煎餅鏊子,我們家也不例外。三嬸,四嬸因為我們歸鄉,她們把擱置已久的煎餅鏊子生上火,給我們攤上了足足二十斤的大煎餅。父親總是喜歡拿著煎餅在鼻子前深嗅,一臉迷戀的表情引來大家的嬉笑。

  或許,故鄉真的連著我的血脈。短短的幾天,我已經會說上幾句地道的家鄉話了,跟著弟弟們進山可以不迷路,魯菜我更是喜歡,濃汁略鹹的味道很是合我的胃口。短短的幾天,我已經開始眷戀上了這塊堅實的土地了。

  近鄉情怯,離鄉添愁。當我們離開時,天陰陰的,落起了小雨。雨點輕輕地敲打著車窗,就像那思鄉的序曲,還未離開已經漸遞開場了……

  :我的人生我的夢

  我記不得我的童年,因為我7歲以前的那一段失去了記憶,我的記憶是從7歲以後開始的。兒時我不小心摔倒在軋刀上,鍘刀前的那個豎著的鐵釘正好深深地扎進了我右側的腦門,我暈了過去,父母急忙把我送進了鎮衛生院,醫生說再晚幾分鐘我就會沒命。我的大腦骨有了一道裂紋,頭部縫了十多針,醫生說這個孩子以後腦子不留後遺症成為傻子就是最好的結果。這也是我為何失去了7年的記憶。嚴格的說,我8歲的記憶好象也沒有,只是模糊的記憶。

  9歲時我進入了小學學習,我的真正童年記憶也就是從9歲開始的。那時由於家裡負擔很重,父母在生產隊勞動了一年的收成還不夠還債務的。為了多掙工分,母親便領了隊裡最髒的活,平時跟隊裡的其他人一起下地幹活。抽時間再去隊裡各家各戶收大便和小便,這個活雖然髒,但工分掙的特多,於是我成了收糞工的女兒,在同學面前總抬不起頭。星期日是我和母親到各家各戶收糞的日子,我一般都是在前一天晚上把老師佈置的作業作完,第二天便跟隨母親去收糞便。那大便味特難聞,每次進去看到母親用糞勺從人家的糞池舀出放進糞桶,我都會忍不住大吐,媽媽舀滿桶我便和母親一起抬到糞車裡,一桶、一桶,一直到把全隊的糞便都收完。那時,大街上常常會出現一個婦女在前面拉著糞車,後面一個瘦小的身影在推車,那就是我和我的母親。在母親收糞的三年裡,我的每個週日都是如此度過的,一直持續到我11歲農村實行了責任制,包產到戶,我才結束了收糞的生活。

  記憶中,好象父母不太管我的學習情況,因為姐妹多的原因,我又是家中老大,所以父母也從沒把我當作一個孩子來看待,兒時的我體弱多病,幾次都是險些喪命。可能是因為7歲那年受傷的緣故,我常常是無原因的頭暈,總感覺耳邊有知了在叫。初三臨畢業時,頭暈得更加厲害,我經常喊頭疼,父親想起我7歲頭受傷時醫生說過的話,便擔心我用腦過度會變成傻子,或是考不上學而受刺激瘋掉,再加兩個妹妹都在讀書,家裡負擔也很重,父親便說啥也不肯讓我再上學,老師多次登門做工作,也都被父親拒絕了。於是,1986年我便輟學了,從此結束了我的讀書生涯,這就是我的童年生活。那一年我l6歲,正是充滿幻想與夢想的年紀。

  輟學後,我來到了千里以外的泰安打工,或許是因為過早離開學校的原因,我當時就象一隻無頭的蒼蠅看到啥都想學。打工期間,我曾幻想去做一名女祕書,於是便在當地報名參加了速記班,學習速記,雖然取得了證書,但卻沒有單位應聘我這個初中畢業生。儘管所學的速記沒有用處,但想學習的想法卻依然強烈,於是我又報名參加了通訊報道寫作培訓班,夢想畢業後可以做一名記者,但證書拿到手,還是沒有我的用武之地。

  一個偶然的機會,我打聽到市裡的文化宮有夜校學習班,這對於一直在孜孜以求地尋找學習機會的我來說,無疑比發現新大陸還高興,雖然當時的工資每月只有90元,我還是毫不猶豫地從微薄的工錢中擠出了一部分用於上夜校學習班。由於我的刻苦,兩年後我順利地高中畢業。也正在那一年,農村老家招聘代課教師,於是我又回家報名參加了教師招聘考試,如願以償地成了一名小學代課教師。當然,因當時的老師必須要有中師文憑,我又到教師進修學校報名參加了教師中師班,利用每個週日去參加學習,並於一年半後順利畢業。1998年,我又報考了曲阜師範大學的“現代漢語言”本科學習,三年後順利畢業。2007年,我接受了《中國民辦教育》雜誌記者的採訪,我的事蹟被刊登在《中國民辦教育》雜誌第12期“優秀教師人物”專訪欄目。

  一直以來,我都保持著寫日記的習慣。隨著年齡的增長,慢慢的,文字之於我不再是過去單純的心情日誌,而是通過文字記錄下我在生活中的所見所聞、所思所想,記錄下我對人生的體悟和思考。此時文字對我來說,是一種放鬆心情、釋放內心情感的表達方式,慢慢的,我開始有了文學夢,渴望自己成為一個讓人羨慕的女作家。

  1998年我開始接觸網路,偶爾也將自己寫的文字放到了一些文學論壇上,也開始嘗試著寫散文詩以及現代詩歌,寫微型詩和作品賞析。那時的我寫作熱情很高,心中激情似火,不停地寫,然後就發帖到論壇上,網友們相互閱讀、轉發,我也從中自得其樂。慢慢地,我認識了一些報刊編輯,這些編輯老師以及論壇上的會員們鼓勵我勤練筆、多投稿,並給予我一定的指導和幫助。於是,我在2000年給《煙臺日報》投了我的文學處女作——文學隨筆《經營記憶》,9月份作品被採用,得到30元的稿費。第一次投稿的成功,給我增強了信心。我開始在紅袖添香文學網站、好心情文學網站、鳳凰閣文學網站開設了文集,並在和訊和新浪開博,大膽地將自己的文字全部發到網上公開亮相,2006年,我被中文原創文學寫作網聘為駐站網路作家。

  2010年10月,我實現了人生的又一次飛躍——加入了悅讀圖書出版策劃中心,成為《悅讀》雜誌副總編,並開始從事圖書編輯工作,出任多套文學叢書主編。在編審作者來稿的過程中,我的寫作水平也有了突飛猛進,原創文字一百多萬字,作品散見於《山東文學》《山東青年》《博愛》《京民文苑》《北方作家》《散文中國》《威寧詩刊》《青島財經日報》《煙臺日報》《煙臺晚報》等等報刊,入選10多個文學選本,當年,我出版了個人作品集《心在水雲間》。2012年11月,我接受了“團中央分類引導青年工作活動案例《身影》訪談欄目的採訪。2016年10月,我的事蹟登上《大眾休閒》雜誌人物專訪欄目,2016年7月,我被聘為《四季文學》特邀專欄作家。

  文學之旅給予我豐厚的人生感悟,讓我在收穫中懂得了感恩和回饋。為弘揚民族文化,2016年8月1日,我向甘肅省康樂縣武警官兵捐贈了2000餘元的圖書,中共臨夏州委機關報《民族日報》對此作了報道;2016年10月,我又自費購買了3000多元的兒童圖書,捐贈給甘肅省康樂縣胭脂初中、莊頭小學和馬集小學貧困學生,以實際行動投入到“愛的奉獻、書香中國”捐書助學公益活動中,當地《民族日報》再次予以報道。

  我的文字是用心在抒寫,或憂愁,或歡樂,在我的思維中尋求著我心理的愉悅,我的人生因文學而多姿多彩。文字給了我靈魂自由翩翩的空間,我很享受這個過程。我願做一個安靜的女子,將一顆心安放在文字當中,在唐詩宋詞中淡看風月,在文字中找尋心靈的棲息地,用一顆素心攜文字淡然前行,繼續續寫我的人生風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