奧巴馬國宴演講視訊
一個人努力挺過所有心酸難過,之後就會得到你想要的。奧巴馬的故事一直激勵著我向前。下面是小編分享的,一起來看看吧。
奧巴馬的勵志故事
“誰是Barack Obama?”在最後幾個近乎絕望的星期裡,這句話幾乎成為了John McCain 和Sarah Palin 的一個競選口號。他們想說服美國民眾:他們對這個男人知道的太少了。而正是這個男人,在昨天早上當選成為美國第44任總統。這本來是一個根本不需要回答的問題,但有些時候卻總會引來一些簡單粗暴的答案。“真實的Barack Obama 是個什麼樣的人?”McCain 上個月在Albuquerque 的一次集會上問道。“一個恐怖分子!”至少一個人在人群中這麼吼道。
不過這隻能算是一個最原始的答案。從Obama 決定參加那個他一直自嘲“不大可能成功”的總統競選開始,21個月中,他的對手們一直在試圖用一系列妖魔化的故事填補他身份的空白。比如說Obama 曾經是穆斯林和馬克思主義者,是一個自由信仰主義者和一個著名的無神論者,是一個象牙塔裡的教授和一個邪惡的芝加哥政客,是一個常青藤聯盟Ivy Leaguer走出來的精英和一個穆斯林宗教學校的產物,還是個東海岸的勢利小人和外來的半外國人。到最後,McCain 的競選團隊和他的盟友們不但巴不得把所有的鍋碗瓢盆都扔向Obama,還要扔向整個民主黨——而且事實上經常是同時扔。
這種“Obama 肯定有點什麼神祕或者異類的地方”的想法折騰了一整年。Hillary Clinton 在總統競選時譯註:應該是指黨內初選的首席謀士Mark Penn建議他的老闆要表現得更像一個“美國”候選人:“所有有關他在印尼時的童年以及在夏威夷時生活的文章,都傾向於用一種新眼光看待他那與眾不同和多元文化的背景。還是把這個留到2050年吧。而且這些同時還暴露出了他的一個巨大弱點——他的根基與美國的基本價值觀和文化間的聯絡實在太有限了。我無法想象美國在戰爭期間會選出一位無論核心思維方式還是價值觀,都不是基於美國方式的總統。”
這個建議後來被共和黨人興高采烈的採納了。上個月Palin 在佛羅里達州Clearwater舉行的一個集會上說:“這是一個不像你我一樣看待美國的傢伙。”
從某種程度上說,這其實打的是一種簡單的種族牌。他們想通過這種方式讓白人選民們認為,這位第一個由主要黨派推舉出的非洲裔候選人,其實並不是“我們中的一員”。不過這只是管中窺豹而已。
真實情況是,這位美國的下一任總統的確有一個與他的其他美國人民相比,來自不同世界的、也的確更有異域色彩的人生傳記。他的人生源自肯亞滿是泥土房子的村莊,和堪薩斯平坦的麥田。從夏威夷無盡的夏日,跳到印度尼西亞那動盪的1960年代,從哈佛鍍金的研究室到芝加哥南城破敗的街道——這些都發生在Obama 22歲以前。
這對Obama 也是一個足夠奇怪和費解的故事。他不得不努力解開糾結,並最終把它塑造成了一個既清晰又抒情的故事。33歲時他的故事作為傳記出版,而這本《從父親開始的夢想》Dreams from My Father現在已經成了一本世界暢銷書。那本書和它的續集《無畏的希望》The Audacity of Hope一起,共同說明了一件事,即Obama 的故事很難有什麼祕密。他把所有的細節都昭示天下。更重要的是,他自己的這段人生經歷正是他所表達的政治資訊的核心。
他已經用他那個“難以置信的旅程”證明了美國夢那持久的力量:即這樣一種信仰,在美國,任何人都能夠真正做到。在2004年的民主黨大會上,他把這樣一句話加進了那篇把他發射到政治同溫層譯註:比喻步入政治界最高層的演講裡,“這個地球上再沒有任何一個國家,能讓我的故事成為可能。”
而與此同時,他這個由白人母親和黑人父親所生的孩子,他自身的混雜性也具體化了美國所註定要成為的那種混合民族,即從某種意義上說,他自身在黑白種族間的調和正預示著美國這個國家本身在更廣泛層面上的調和。也正是他這種跨越大洲的根源,使他成為了這個嶄新的、全球化時代的正確人選。因為從某種意義上說,正是他的過去使他有能力面對未來。
“我認為從某種意義上說,Barack 正是他向這個國家所傳達的資訊的完美榜樣,”Obama 競選團隊首席謀士David Axelrod在去年曾經這樣對紐約時報說。“他自己就是他的目標。”
不過Obama 的傳記所表達的可不僅僅是一個競選主題。該書的細節提供了一些關鍵線索,有了它們我們就可以知道這位新總統是如何思考的,是什麼驅動著他,以及他會如何治理這個國家。而如果想要了解這個至少在未來4年可以左右世界的男人,你需要知道他從哪來,他去過哪裡。那是一段漫長的,而且經常做一些不可思議轉彎的旅程,但是現在我們知道了那個冥冥之中的目標——白宮。
美國下一任總統的父親,曾經在非洲的一座遙遠的村莊裡放過羊。而他的爺爺,是在一群穿著獸皮的人中間長大的,他所居住的村莊之前從未有白人涉足過。這位爺爺先是給英國軍隊當了個廚子,後來又給別人做了幫傭。而他的父親通過函授結束了中學課程,娶了4個妻子,生了8個孩子,最後卻因為酗酒和抑鬱症英年早逝。
他爺爺的名字“Hussein Onyango Obama”就是這位新當選總統中間名字的來源,而這個名字也曾在選戰中給他帶來了很多麻煩。儘管據說他的爺爺生於1870年,但是他三位妻子中的一位至今還仍然健在。他們都稱呼她“Sarah媽媽”,而現年86歲的她也成為了世界上最有權力的人的“繼祖母”。
如果你從維多利亞湖向北驅車90分鐘,到達那座遙遠的肯亞村莊Kogelo,你就能找到她了。在柏油馬路的盡頭,一塊“Obama 議員中等學校”的路牌沿著一條紅土路繼續指向前方。走著走著你能發現一座小房子,淺藍色波狀鋼的屋頂下,有著三個房間。院子前面有一個水泵,還有一棵巨大的芒果樹。這裡就是我們該停下來,和“Sarah媽媽”聊天的地方。
她很喜歡聊天,雖然當她召喚時她的雞會跑過來製造出很大噪音,但對她沒有絲毫影響。她依舊在幹活,天亮就起床,光著腳走進她的菜地。她在那裡種了玉米、甜土豆、豆子和木薯。早上九點,她去做早飯,之後又回到地裡直到中午。
她現在有了臺電視機,是當地一家航空公司的主管送給她的。不過她還是一如既往的只聽斯瓦西里人Swahili或者盧奧人Luo電臺裡的新聞。她和她的“繼孫子”也只見過幾次面。他們的第一次遭遇發生在他在1980年代訪問肯亞的時候:他們沒什麼共同語言,不過她始終忘不掉他的聲音。太像他爸爸的聲音了,她說:“讓我覺得好像他爸爸起死回生了。”
她的起居室裡裝飾著一些家庭照片,包括一張Barack 來訪時拍的照片,他在裡面提著一袋子蔬菜。她為Barack感到自豪,儘管她並不覺得他的成就有什麼特別。當被問及對他成為總統後的展望時,她形容那“只是份工作”。不過她還是打算遵守承諾,1月份飛去華盛頓參加她孫子的就職典禮。這可不是她第一次去美國。她參加了Barack 的議員宣誓儀式。她說美國“很有意思”——不過也“很冷”。
Obama 的老爸——同樣也叫Barack Hussein Obama——也曾讓她驕傲過,只是也讓她同樣錯愕。他很聰明,但也很容易感到厭倦。他取得了讀中學的資格,但卻因為行為惡劣被開除。儘管最終他還是通過函授結束了中學課程,但那是在他娶了個叫Kezia 的年輕女人,並生了一男一女之後的事了。
他完成中學學業後,在內羅畢遇到了兩個美國女人。她們告訴他他應該申請獎學金去美國深造。於是他給各種美國大學寫了好幾打的信,最後終於有一個學校回覆了他:夏威夷大學。
他根本不知道夏威夷在哪,但畢竟有了個願意收留他的地方,他於是抓住了這個機會。把兒子和懷孕中的妻子甩給Sarah媽媽,自己飛去了火奴魯魯。而在那裡他將會遇到一個女人,她產生自一個和他同樣的衝動——向西走,重新開始。
Stanley Ann Dunham,這個名字是按照他老爸的名字取的,因為他一直想要個男孩——不過當然還遠不止這些。Dunham ——這位新總統的另一個爺爺外公——出生在堪薩斯州的一座小城Depressionera,不過他的夢想可比這大得多。他年輕的時候很狂野,“嘗試自釀威士忌、汽車和女人”,根據Obama 傳記的記錄,Wichita這個小地方肯定留不住Dunham 外公了。他先是和她的甜心Madelyn私奔,在珍珠港事件後應召入伍,再後來又在Patton 將軍的部隊裡在法國作戰。後來他一直想著要向西發展,總是希望事情變得更好,從德克薩斯搬到加利福尼亞,在得到一份傢俱推銷員的工作之後,他們搬到了美國最年輕的州——夏威夷。
這些都是一個年輕的非洲男人和一個18歲的女孩在火奴魯魯的俄語課程上見面前的背景故事。實在沒有比他們倆更沒有共同點的了。他,是一個盧奧族部落的兒子,不上學的時候他就給爸爸放羊;而她,是一個來自美國中部的白人新教徒草原民族的女兒。然而他倆還是墜入了愛河。他們結了婚,並在1961年有了一個孩子,取了個名字也叫Barack Hussein Obama。
不過這段婚姻並不長久。老Obama 一個人得到了哈佛的獎學金,而且最終還回了非洲。後來他又娶兩個女人,其中一個還是個美國人,而且又生7個孩子。他回到夏威夷去看望過他的兒子和親戚,不過也只有那麼一次——在小Obama 10歲的時候呆了一個月。
在肯亞,老Obama 在Jomo Kenyatta政府的經濟計劃部謀得了一個高階職位。但是部族主義卻阻礙了他的發展:Obamas 是盧奧族人,而基庫尤人Kikuyus卻手握政治大權。不過事情可不止如此。據那時瞭解他的人說,他越來越喜歡喝威士忌,每天在大聲吹噓完他的頭腦和天才之後,晚上就回家喝酒。
在走向人生終點的過程中,老Obama 花掉了他大部分的積蓄。他變得越來越沮喪,總是把孩子從自己身邊趕走。但酒精註定是他的禍根。1982年,老Barack Hussein Obama 最後死於一起嚴重的連環車禍。他沒能活著看到他自己的那一次難以置信的西行旅程所結出的非凡果實。
第二個Barack Hussein Obama 於1961年4月4日在夏威夷火奴魯魯的Kapi'olani 婦幼醫療中心來到這個世界。他父親走後,在他2歲的時候,他在母親Ann Dunham心中受關愛的地位很快被另一個夏威夷大學的外國學生所取代,一個叫Lolo的印尼學生。總是安分不住的媽媽決定離開火奴魯魯,這樣就能帶著他剛滿6歲的兒子,和他的新丈夫一起在東方開始一段嶄新的生活。
她帶著一種喜悅的“天真”來到了印度尼西亞,而對於她當年的這種態度,多年以後他的兒子感到更多的是一種不那麼欽佩的驚訝。Ann似乎只是模糊地感覺到這個國家正處於混亂之中,因為幾個月以前,幾十萬人因政變失敗而被殺。永遠都是天真又充滿希望,她相信個人可以規劃自己的未來,無論歷史和地理的差異能夠產生什麼樣的障礙。
所有人都說,幼小的Obama ——那個時候取他新繼父的名字,他叫Barry Soetoro——熱情地擁抱了新的生活環境。當他的媽媽希望他在放學後能夠睡上一小會的時候,他卻會偷偷溜出去在雅加達汙濁的街道上玩耍,偶爾還會停下來和當地孩子一起在骯髒的小池塘裡游泳。
以前的同學和老師形容“Berry”——“Barry”的印尼口音讀法——說他既好奇也愛玩,甚至那個時候就已經表現出了一些早熟的領導才能。
在他上過的第一所學校,St Franciskus Assisi Catholic學校,現年64歲的老師Israella Pereira Darmawalla立刻就指明瞭這一點。“他是個天生的領導者,”她對《衛報》記者說。“孩子進教室前要先排隊。Berry會先檢查他們並且用印尼語命令他們把隊伍排直。沒人告訴他這麼做。”
那些還記得他的人,說他是一個精力充沛的男孩,在遊樂場上飛奔的時候恣意揮灑著汗水,還調戲小姑娘,而他吸引大家注意力的還不只是他的深色面板和捲髮,還因為他是個左撇子——在那個1960年代裡古板的印度尼西亞,這被看做是一種極端的另類。
“Berry真的很突出,”在Basuki 政府小學時的同學,現年46歲的Ati Kisyanto說。“他比我們個頭都要大很多。所有的印尼孩子都單薄瘦小。Berry卻很健碩,而且還有又長又卷的睫毛。但儘管如此不同,他卻能從一開始就很好的融入我們。”
在他的第一個家外面的巷子裡用竹棍比劍或者踢足球是Obama最喜歡的娛樂活動。在那裡他和繼父Lolo養過海龜、一隻猴子,甚至還有一隻小鱷魚——一次被年輕的Berry放在那裡嚇退了幾個惹事生非的當地男孩。“他們再也沒有回來過,”現年47歲的鄰居Ronny Amir回憶道。
他的繼父給了他很多指導。Berry有一次腦袋上鼓了一個雞蛋大小的包,是他在追一個偷走他球的男孩時被一顆扔過來的石頭砸的。Lolo很快為他做了一副拳擊手套,他要教育Berry,想要在這個嚴酷的世界裡生存就一定要強壯。
《從父親開始的夢想》這樣寫道,“人們會利用別人的弱點,”Lolo對Berry說,“國家間也是一樣。所以自己最好要強壯。”
三年後,隨著他繼父的信仰,Obama註冊成為了一名穆斯林——不過他仍然在非穆斯林學校接受教育,而不是後來有人聲稱的穆斯林宗教學校——而他那時在學校裡的表現也讓我們稍微看到了一點他還處於胚胎期的志向。Darmawalla要求她的每一名學生寫一首以《我的夢想》為題的詩。
“其他人都說想當醫生、護士或者軍人,”這位前任老師現在說。“而Berry卻寫道有一天他要成為總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