課前五分鐘小演講

  好的演講感人至深,令人回味無窮,甚至終生難忘;差的演講味同嚼蠟,令人如坐鍼氈,甚至適得其反。以下是小編為大家整理的,歡迎大家閱讀。

  篇一:被淹沒的世界

  印象中的外公是個傳統的人,有著大男人主義和重男輕女的封建思想。隨著我年輪的增長才知道,雖然他意氣風發的時候有什麼不如意的事就拿外婆出氣,甚至打罵,但他的晚年是頹廢不堪的。雖然他身健力壯的時候沒人敢叛逆他,但他晚年的時候卻是孤獨、寂寞的。

  年過八旬的外公幸好在學校找到一份看門的工作,每天的任務就是幫人開門,洗車、煮開水、掃地,那時的月薪只有三百塊。說真的買把鹽都不夠鹹呢,但他每天都恭恭敬敬地對人與工作。是什麼把他的稜角磨平了?或許這份工作於他的年紀是來之不易的,或許是嘗過諸多的人情冷暖,或許為了心中唯一牽掛的卻一直活在地獄裡多年的孫子——也就是我的表哥。幾年來他省吃儉用的,竟然也能湊到一萬多,那是令我震驚的,那點錢夠他吃用就謝天謝地了。

  07年,媽媽要做一個投資,苦於資金。迫於無奈找到了外公。媽媽哀求了好久,外公從始到終都不多話,唯一的就是低聲地說,他僅有的積儲是要留給正要出獄的孫子,媽媽最後鄭重地承諾表哥要用錢的時候一定會及時歸還,外公就不妥協,就怕有個萬一。就這樣,兩人站在窄的小宿舍裡,昏黃的燈光打在他們僵持的身影,一夜惆悵。

  08年是一個團聚的流年,表哥回來了,外公也因為腿病而辭工回家了。可外公得到的並不是應有的天倫之樂而是一連串的嫌棄與疏離。表嫂說他老了,分開吃飯比較衛生,接著是分開煮飯比較方便,最後甚至還冠冕堂皇地說外公一個老人未免吃得也太多了,每天連米缸和油都用線打著記號。下雨了,表嫂把全家人的衣服都收了進來,遠遠望去似乎忘了收那幾件黑黑的,打著補丁的大號衣服,迎著雨夾著風在吹蕩著,一直搖曳到外公的心坎,狠狠地鞭笞著。而大舅和表哥卻一個字眼都沒有蹦出來,就是他們無言的炮彈轟炸著年邁的外公,助長別人變本加厲地欺負他。前兩年的冬天異常的寒冷,我和媽媽就來到了外公的房間,看他是否缺少保暖的衣物。一開始我覺得我們的做法是多餘的,大舅他們家那麼多人,怎麼也不會冷著外公。可往他的床上一看,我疑惑了,心酸了。只有那兩張還不夠手掌厚的被子,幾件大衣鋪在窄小的床上。我問外公,他們沒有幫你準備棉被嗎?他支支吾吾了半天,都回答不上我的疑問。那你為什麼不用我們上次給你買的電熱墊呢?他說不冷。不冷?那為何連僅有的幾件大衣都拿出來蓋呢。不過這句話我沒有說出口,我知道有些事深挖下去只會讓已腐爛的傷痕再次流膿。

  雖然他一直充當著沉默與忍讓的角色以求在喧譁鼎沸之中得到片刻的寧靜,但是戰火還是不留情面的在外公一次忍不住的嘮叨裡徹底爆發了。因為表嫂的懶惰成性,把家裡弄得亂七八糟的,外公看不過眼而語重心長地勸誡她,說她就算不把他當作一回事,也要體貼一些大舅他們,就不要讓他們辛苦勞作回來還要為家務活而操心。這一說就讓脾氣暴躁的表嫂惱羞成怒而對外公大聲咒罵,說他憑什麼管他們,老不死的,還真以為自己是慈禧啊!聽言,外公的背脊倏然僵硬了,莫名的苦澀與心寒撲面襲來,雖然早已知道自己在他們心目中沒有什麼分量,但被他們這樣當面捅破,自己的心就如一滴薄弱的水珠被人放進油鍋裡煎炸般倏忽翻騰,痛得直抵靈魂,還真是可笑呀!

  梧桐樹下的蟬鳴,一層又一層地在這個鄉鎮的上空迴響。隔天,外公就拖著不靈活的腿,蹣跚地走出自己一手一腳建成的新屋,就在幾米遠的不能遮風擋雨的廢棄小屋裡搭個床架就這樣定下來了,大舅和表哥他們隨意勸了外公幾句要他回家裡來的話語,之後就不了了之了。

  外公每天買菜做飯都要花大半天的時間,餘下的時光就是整天地坐在用竹子搭成的床,沉默地看著落日餘暉,似乎任何事都驚動不了這個風燭殘年的老人。唯一陪著他的就是,在溼爛發黴的泥地裡跳躍著灰色的癩蛤蟆。

  這天脾氣大著呢,原來還是大熱天,轉眼就下起滂沱大雨,媽媽打了個電話給表哥要他把爺爺接回屋裡,而站在電話旁的我聽到表哥明顯不耐煩地說,“我知道了。”從窗外間濺進來的雨水零星地打在我的手上,溼溼的,而外公遲暮的世界是否也被這冰涼的雨水所淹沒了……

  篇二:我的父親母親

  不知道母親像什麼,大樹?小船?清水?或者什麼呢……印象中的母親一直像太陽邊瑰麗的光芒,久久的輝煌著,至於像輝煌的

  什麼,冥想了許久也不曾知曉。而父親更像是一根擎天的柱子,苦撐著一個叫做“家”的天地。

  抬眼望向窗外,暮色暗淡,殘陽如血,如鑲金邊的落日,此時正圓,光芒四射,刺人眼膜如夢似幻,好不真實。最後一絲殘陽打在地上與昏暗淡黃的田地融為一體,金光璀璨,白日裡瑰麗的嬌豔卻絲毫不減。母親就像那抹餘輝般嬌豔,只是比那餘暉多了些樸實,多了些蕭瑟。記憶中,母親如同天下所有的母親偉大,忙忙碌碌,嘮嘮叨叨都是為了子女。記得很清楚,在那個拮据的年代我上了小學,家裡農忙,父親母親沒有很多時間教育我,送我上學。於是六歲的我,顫顫巍巍騎著自行車在學校與家直線穿行著。但冬天裡中午僅有的休息時間不足以回家吃過飯再去學校,母親便不辭辛苦,寒冷的冬日每天堅持將午飯送到學校,看著我吃完。颳風下雪亦是如此。只是那時的我幼稚的以為母親的分內事裡包括這些,都是該做的。所以我堅持著我的執拗,桀驁。那些年,我不懂拮据,不懂生活。總以為母親是吝嗇的,總也要摳那麼幾塊幾毛錢。或者那個年紀的我們都是幼稚的。幼稚到認為學習是給老師,父母學的。幼稚到認為父母付出的愛都是分內事。幼稚到認為父母總是給不了我想要的。初中時,班主任總會說母親是個有氣質的女人。

  那時起,我才學會審視自己的內心,仔細發現這個有氣質的女人。沒有精緻的面孔,沒有苗條的身姿。有的只是中年婦女的庸態,以及略顯微胖的身軀,哦,還有一米六五的個頭。生活中,母親是個詼諧風趣的大朋友,親朋好友家的孩子總是喜歡與母親談笑。我也開始以這樣的母親引以為傲,只是有些時候,對於她的做法我都表示蹙眉。也許只是因為觀點不同,性格不同吧。總的來講,母親愛我我也愛她。愛她晚霞般的輝煌,餘暉般的執著,陽光般的自信……

  他,是這個世界上最遷就我的人,而他卻總是不懂如何表達愛。我是女孩子,很多時候我知道父親的關愛很難說出口。總會晚上悄悄的問母親我最近發生了什麼事情。第二天母親會偷偷的告訴我昨晚父親都說了些什麼。然後告訴我:其實你爸還是很關心你的。這些我都懂,父親和全天下的父親一樣,如勤耕的黃牛,踏實,默默無聞,付出的卻比誰都多。初二那年,只記得那天晚上風很大很大,像一把鋒利的劍在夜空裡飛舞,吹打著樹葉,發出尖厲的叫聲。那一晚我沒有回家,忘記告訴父母。第二天回家時,母親紅腫的雙眼告訴我她一夜沒有閤眼,哭了又哭,姨媽悄悄的告訴我父親騎車找了我一個晚上。我能想象得到,路旁的大樹被風颳得左搖右擺,發出嗚嗚的聲音,大街上塵土飛揚,撒落在地上的碎紙,被風捲上了天,在灰暗的天空的高處飄舞著。別人都在家裡鎖好門窗做著美夢,只有父親蕭瑟孤寂的背影匆匆在樹影下閃過……想到這我不禁潸然淚下……那一刻,我恨透了自己,恨自己的不懂事,恨自己的幼稚。那時我才真正認識到那個個不高,背還有些微駝的男人很愛我這個女兒。平時與父親說話是不多的,只有家裡要買什麼東西,或者什麼別的重要些的事情父親才會與我商量。所以,記事起,總覺得父親離我那麼遠。看著別人家兒女與自己的父母挽著胳膊談笑,總覺得我的父親有些老古董了。父親嗜菸酒,而我和母親對他的總結是:兩天一小醉三天一大醉。不過父親的幽默也展現在酒後,有時興致來了唱個小曲,還會跳個舞什麼的,於是就有了他第一個網名:酒舞至尊。父親的時兒一本正經,時兒小幽默總是他與母親之間的調和劑。我也清楚很多時候父親獨自頂著一片天,壓力大了會喝喝酒,放鬆放鬆。而我和母親更多的時候是在擔心著他的身體,也希望父親能夠一切安好,這個家總也是不能少了他。

  我的母親就是生活在拮据年代的普通婦女,我不想用過多華麗的詞藻遮蓋了母親的勤勞樸實,不想用過多修飾的詞彙裝束母親的偉大。我的父親也只是這樣普通家庭裡的頂樑柱,沒有什麼與眾不同,只是這片天地裡少不了他的支撐。我效仿著父親母親,學會生活,學會面對。

  我的父親母親,給予我的愛,平凡卻也偉大著……

  篇三:紅飄帶,我向你致敬

  “頒獎辭:一個半跪的身姿,樹起了一個“的姐”的道德高度,一個攙扶的的動作,扶起了曾被冷漠傷害的人性良知。她的的義無反顧,撫慰了我們的道德焦慮,她的俠肝義膽,叩問著我們的世道良心。她贏得了尊敬的掌聲,引領更多向善的心靈,她向世人展示了一座城市的風骨和品質。”

  伴隨著全場轟鳴不斷的轟鳴的掌聲,青島“的姐”慕春華走上頒獎臺,激動的她此時已無法用言語表達內心的感受。當主持人和她談話時才漸漸瞭解了這一切……

  2011年10月7日上午10時許,計程車司機慕春華看到一名老人摔倒在路邊,她沒有猶豫而是下車扶起老人進行救助,在她看來,也是一件平常的小事。但但這樣一件舉手之勞的小事卻將青島人心向善、樂於助人的精神向全國傳播開來。

  2006年,三名青島計程車司機先後撿到鉅款主動交還失主,青島市民自發地系起紅飄帶向他們表示敬意。從那時起,紅飄帶就成了這座城市的文明標誌,講述著一個有一個動人的故事。提到它,人們總會想到助人為樂、拾金不昧、見義勇為等美德。

  10月24日10點半,在青島火車站附近費縣路南側的2路公交車站,一位姓張的年輕女子在等車時突然遭遇搶劫,肩膀和胳膊被刀扎傷。她忍著疼痛在路邊攔了一輛計程車。車門還未開啟,她就說到:“我不想流血,可我沒有辦法。”“不要緊,你先上來,上車再說。”這位司機立即讓她上了車。他就是青島紅飄帶車隊的任錫桂師傅。

  隨後,任師傅用最快的速度將她帶到離事發地最近的青島市第九人民醫院急診室。他不但沒有要小張的錢,還第一時間趕去掛號。雖說把小張送到醫院,任師傅就可以去跑他的計程車了,而他一直沒有走,他向警方報了警,還給小張的朋友打了電話,和一部人員一起安慰情緒不穩的小張。小張的傷勢很嚴重,左肩出血象噴泉一樣,大夫表示要趕緊包紮止血後送到青醫附院去。

  情況緊急,任師傅二話沒說,又急忙將小張送到另一家更大的醫院,小張的傷口得到及時處理,情況逐漸穩定,直到小張的朋友趕到醫院任師傅才離開,這期間他前前後後忙活了三個多小時,不僅沒有正常營運,還墊付了掛號費。而任錫桂說:“一般這個情況,那麼急,尤其是個女孩,誰碰上都可能救她一把。這也是本能。”

  目前,小張在親戚家中養傷,警方也正在追捕作案嫌疑人,小張說她傷好了一定要好好謝謝任師傅。而這件事也改變了她以前的一些看法,他感覺,還是好人多,社會還是溫暖的。

  正是這些默默無聞、樂於助人、無私奉獻、計程車好司機,他們往返於各條街巷,播撒愛的種子,把島城人民的點滴愛心連成一個環,把小溪匯成一片愛的汪洋。

  在青島市道路運輸管理局,我們瞭解到,從今年一月到十月中旬,光是經過各類媒體報道的青島出租行業的好人好事就有500多件。青島計程車司機不僅在路上遇到緊急情況經常出手相救,見義勇為,還主動幫助那些需要幫助的人。

  66歲的張秀清患有尿毒症,她的老伴十幾年前就去世了,三個女兒工作忙碌,身邊只有一個保姆照料她的生活,她每週要到醫院做三次透析,醫院附近因為修路,打車非常困難,一次偶然的機會她搭乘了孫丕峰師傅的計程車,孫師傅瞭解到張大媽的情況,主動要求在張大媽透析之後到醫院接她回家,每週一三五三次,分文不收。因為怕有事耽誤了接張大媽,孫師傅就通本公司的另外七位司機商量著“輪班”接老人。有一次他們公司的計程車都去參與市裡的活動了,孫師傅借了朋友的私家車將老人接回家。

  因為做透析的時間不固定,每天下午五點多孫師傅他們都要早早到醫院等候張大媽,經常一等就是一兩個小時,而這段時間也是計程車最好賺錢的黃金時間。張大媽曾經讓孫師傅他們不要再接了,但這個行動一直堅持到現在。

  感謝紅飄帶們日夜的堅守,感謝你們無私的奉獻,才給我們的社會營造出一片愛心和諧的新天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