課堂五分鐘演講稿範文
演講稿在演講中發揮著巨大的作用,它可以理清思路,確定內容.還可以安定和調整情緒.下面是小編為你整理的幾篇,希望能幫到你喲。
篇一
那輝煌的盛唐早已過去,但詩歌仍千百年來在人們心間流淌;古希臘的城邦早已覆亡,而那自由民主的星火卻依舊蔓延,在更深廣的土地上,燃燒了幾千年。
猶太王大衛在戒指上刻有一句銘文“一切都會過去”。是的,沒有什麼可以永存,最巨集偉的大廈最終也不過化作歷史風塵中的一把碎土,但我們創造過的思想與美,卻在它們的載體與軀殼湮滅後,化作歷史風沙中的一抹餘香,纏繞亙古,永不逝去。
當年左光斗被魏忠賢殺害後,他的喉骨被命令磨成粉,隨後魏忠賢一飲而下。連喉骨也徹底地碎了,魏忠賢才徹底放心了,如此,你還如何再上書、進言?他卻不知,自己飲下的,是一生的恐懼。那東林黨人的傲骨不滅,他們的靈魂成為奸惡之人永遠的噩夢,也幻化成為歷史一曲永恆悲壯的絕響。
是的,一切都不會過去。形式的過去預言著內涵的永存。
而今,在這個身邊風景迅速變化的時代裡,你是否曾聞到,那風中的餘香?古龍曾說,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而有生活的地方,有人的地方就有傳承與遺留。有那麼多人感慨的無非物質文化遺產的喪失,於是他們迫切地想重建,想發揚光大。如此並沒有錯,只是有許多的文化,它隨著歷史的雲煙,早已很難在當今世界坐上一把輝煌的交椅。它們的位置,應當成為風中的淡淡香氣,人們精神家園的盆景,在無聲中滋養與溫潤我們的感情。那些遺忘是必然的啊,傳統的審美,或是略帶迷信色彩的習俗,它們其實從未在我們身邊消散,只是硬性地想換回轟轟烈烈的紀念形式,我們才反會感到它們逝去的姿態。
並且一切都能,都值得成為那風中的餘香。逝與留的辯證正是自然與歷史最智慧的斟酌。當表面隨著風沙漸漸融化,那核心也正緩緩顯露它的精華。時光逝留的沙漏,更能讓我們看清一樣事物它真正的價值。大西北的敦煌,曾經的飛天完整而清晰,但對畫上它的人,它只是壁畫;如今的它雖乾涸百孔,卻更能承擔歷史的厚重,真正的傑作,必是經過歷史風霜的淘洗,然後逝去了一些,卻更餘留了真和美。
我們這個時代,是否想讓後世回望的時候能找尋到如此一些不滅的精魂?那就讓文學的泡沫,讓市場的包裝淡去些吧,它們,只會在風中逸散。
一直難忘的一次畫展,是新興的畫家自辦的,朋友看到一幅畫問我,那究竟是傳統畫風還是後現代的?我看著那幅畫,很溫暖。
那一刻,我彷彿聞到了風中的餘香。
篇二
孟子云:“天將降大任於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勞其筋骨,餓其體膚,空乏其身,行拂亂其所為,所以動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可見,要想成就一番大事業,就必須敢於超越極限。?
海倫?凱勒被馬克?吐溫譽為19世紀最偉大的兩個人之一。她兒時因患一場大病喪失了視覺和聽覺,但她並沒有向命運低頭,挑戰了生命的極限,學會了英語、德語、希臘語、拉丁語等多種語言,最終以優異的成績考入哈佛大學。她用親身的經歷告訴我們要敢於超越人生的艱難險阻,披荊斬棘地闖出一條自己的路來。
“寶劍鋒從磨礪出,梅花香自苦寒來。”愈是艱難的絕境,愈能促進人發揮潛力,超越看似不可征服的極限。紅軍的長征,在當今世界被譽為奇蹟,在漫漫的二萬五千里路途中,紅軍戰士忍受著“烽火連三月,家書抵萬金”的孤獨,挑戰了忠孝的極限;爬雪山,過草地,飢寒交加,為了災難深重的民族的解放,紅軍戰士們挑戰了生理的極限。正是有了許許多多像紅軍長征精神一樣的超越,我們才有了不斷的攀登與進步。
剛剛過去的汶川大地震又給了我們許多對於人生極限的思考。溫說的最讓人難忘的一句話:“只要有一線希望,我們就決不放棄。”武警官兵們不顧自己的安危,在隨時可能到來的餘震中奮力救人,表現出對使命和人民的無限忠誠;醫務工作者不分晝夜搶救災民,給“救死扶傷”一個最大限度的詮釋;我們平常總說母愛是偉大的,地震中那個用自己的身體保護孩子的母親用行動再次詮釋了什麼是母愛的大境界,突破了愛的極限;在超過72小時生命存活極限之後,仍有許多的災民被救活,這不僅是生命的奇蹟,更是對生死極限的頑強跨越。試想,人類連生死極限都能跨越,還有什麼我們不能超越的“極限”呢?
吉尼斯紀錄,就可以說是對極限的考驗。但隨著時間的推移,紀錄被不斷打破更新,可見極限不過是個具有時效性的字眼。就像那個實驗中,桶中看似已裝滿了石塊,但卻又可以倒“滿”沙子,甚至倒“滿”水。很贊同那個學生的觀點,“很多事情看起來達到了極限,實際上還存在很大空間”。
也許現在我們還沒有“捐軀赴國難,視死忽如歸”的氣概,沒有“人生自古誰無死,留取丹心照汗青”的胸懷,沒有“舉世皆濁我獨清,眾人皆醉我獨醒”的睿智,但只要我們心中有理想、有勇氣、有毅力,定能超越自己的極限,創造一切的可能!
篇三
“山東及時雨,孝義黑三郎”,“仗義疏財,忠肝義膽”,“梁山呼保義,鄆城宋公明”,這一切的聲音,都在共同呼喊著一個名字———宋江。一個父兄眼中“孝字為先”的孝子,一個朝廷眼中“水泊草寇”的頑劣之徒,一個由“忠”和“義”交織而成的歷史碑文。 施耐庵筆下的宋江是《水滸》中矛盾的中心,在報效朝廷和建設梁山中,在盡孝道和上梁山中,他始終處於矛盾之中。但最核心的是他在“忠君”與“仁義”間的選擇。
宋江是“仁義”的,“及時雨”的稱謂非他人能及,“救晁蓋”、“濟武松”、“殺閻婆”、“三打祝家莊”,這一幕幕至今仍然歷歷在目。“生死之交一碗酒”是他的人生信條,“急人之所急”是他的做事準則,這一切,都樹立了他在一百零八將中的地位,位列天罡,執掌地煞,何等的榮耀;大塊吃肉,大碗喝酒,何等的暢快;劫富濟貧,攻城略地,何等的威風。
但這恰恰是施耐庵為宋江吹響輓歌前的空響,宋江畢竟還是一個鄆城小吏,在他的骨子裡,透著的是對大宋王朝忠貞報國的志向。“敢笑黃巢不丈夫”是宋江留在望江樓的詩,看似輕視朝廷,實為他因報國無門而空自嘆息。不論是晁蓋打曾頭市後的私見宿太尉,還是水淹高太尉後的盛情款待,亦或是晁蓋死後,替換“聚義廳”為“忠義堂”大匾,處處透著他對朝廷招安的渴望。然而他卻忘了,在腐朽的趙宋王朝裡,哪有他一個鄆城小吏的生存空間。可悲呀,可嘆!可憐梁山一百單八將盛極一時,最後卻落得死散凋零。
縱然面對這些,宋江在忠與義之中放下了曾經緊握的刀槍,在忠與義中作出了最後的選擇,對於宋朝的毒酒,他一飲而盡,想以死“表明忠義”,更令人惋嘆的是,為防止李逵再反朝廷,也讓他服毒酒隨他而去。留下的只有“茫茫乾坤方圓幾何,成大任,重大義,男兒本色……”的悲歌。
宋江在施耐庵的筆下完成了他的使命,他在忠與義的交織中,迷失了自己,最終只能淹沒在宋王朝的浪花之中,在“忠君”與“仁義”之中,他選擇了忠君,選擇了一條看似美麗卻永無出頭之日的道路。他走了,或許他依然會笑對朝廷,依然毫無怨恨,留給我們的只有無盡的感慨。
如果可以重來,我願看到那個真正“笑黃巢”的宋江,那個水泊裡“替天行道”的宋江。聽,他又唱起了那首歌,在蘆葦水道中飄得很遠,很遠:“生死至交一碗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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