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命運對抗成功的故事
命運如同手中的掌紋,無論多曲折,終掌握在自己手中。以下是小編為大家整理的關於,歡迎閱讀!
1:
人若以命運來劃分,大致可以分為兩種:一種來就走運;一種來就倒黴。臺灣殘疾畫家謝坤山就屬於後一種,似乎生來就和好運無緣,而與黴暈結伴,倒黴了一次又一次,也倒黴得一塌糊塗,簡直成了“倒黴家”。
由於家境貧寒,沒錢供他讀書,所以謝坤山很早就輟了學。不過,生活貧困也使他早熟,很小就懂得父母的勞苦與艱辛。因而從12歲起,他就到工地上打工,用他那稚嫩的肩頭支撐著這個家。然而命運偏不垂青這個懂事的孩子,總將災難一次次降臨到他的頭上。16歲那年,他因誤觸高壓電,失去了雙臂和一條腿;23歲,一場意外事故,又使他失去了一隻眼睛。隨後,心愛的女友也悄然離他而去……
面對接踵而來的打擊,謝坤山並不抱怨,也沒有因此沉淪。但為了不拖累可憐的父母,也為了不拖垮這個特困的,他毅然選擇了流浪。帶著一身殘疾上路,獨自一人,與命運展開了搏弈。
在流浪的日子裡,謝坤山一邊忙於打工,掙錢餬口;一邊忙於公益,救助社會。後來,他漸漸地迷上了繪畫,他想重新給自己灰色的著色。
起初,謝坤山對繪畫一無所知,他就去藝術學校旁聽,學習繪畫技巧。沒有手,他就用嘴作畫,先用牙齒咬住畫筆,再用舌頭攪動,嘴角時常滲出鮮血。少條腿,他就“金雞獨立”作畫,通常一站就是幾個小時。他尤愛在風雨中作畫,捕捉那烏雲密佈、寒風吹襲的感覺……然而就在他最困頓的時候,一個名叫也真的漂亮女孩,不顧父母的強烈反對,依然走進了他的生活。
有了一個支點,從此謝坤山更加勤奮作畫,到處舉辦畫展,作品也不斷地在繪畫大賽中獲獎。苦心人,天不負。後來,他終於贏得了的殘局。他不僅贏得了,有了一個美滿的家;而且贏得了事業,成為很有名的畫家;同時也贏得了社會的尊重。他的傳奇故事,在臺灣早已家喻戶曉,成為無數青年的楷模。曾有人問他:“假如你有一雙健全的手,你最想用它做什麼?”他笑著說:“我會左手牽著太太,右手牽著兩個女兒,一起走好的路。”
其實就是一盤棋,而與你對弈的是命運。即便命運在棋盤上佔盡了優勢,即使你剩下一炮的殘局,你也不要推盤認輸,而要笑著面對,堅持與命運對弈下去,因生往往就在堅持中轉機,沒準就能打它個“悶宮”!
2:
那根本不是北京,連縣城都不如,在北京站至鄭州站的綠皮車上,一想起被丟在身後的兒子——人又瘦又小,第一次離開老家,住在破爛不堪的大雜院裡,張美蘭忍不住流了一路的淚,她不敢說話,怕一張口就哭出聲來。
2001年,熊華鋒18歲,第一次從河南駐馬店去北京求學,不過,他沒有考上北京的任何一所大學,只是堅定地認為自己不該待在鄭州,北京才是他的“舞臺”。到北京去,總會有辦法學習的!撕掉二本大學錄取通知書的剎那,母親張美蘭的心也被撕得粉碎。
去北京
2001年9月開學前一個月,熊華鋒還在河南老家駐馬店汝南縣三橋鄉賴夾道村為前路犯愁。高考成績出來了,他沒考上目標中的北京科技大學計算機系,只被第二志願鄭州一所二本學院錄取了。
母親張美蘭開始也對錄取結果不滿意,畢竟兒子從小就是村裡學習最好的,全家人對他報的希望很大。但二本也是大學,張美蘭想想,先上幾年再說。
熊華鋒的父親一直在內蒙打工,哥哥初中沒畢業就退學在家,母親一直當家作主。之前她給兒子“許了電影”,還是高高興興在村裡放了一場電影“還願”,全村人都知道她家裡那個會念書的孩子要去鄭州上大學了。
但熊華鋒卻突然提出,他還是想上北京去學習。
“啥?沒考上還去北京幹啥?”
“鄭州那個大學不是我的理想,北京才是我該去的地方。”
知道熊華鋒的牛脾氣,張美蘭做好了跟他打一場“硬仗”的準備。
“咱先去鄭州念,然後再考研究生?”
“四年又三年,花那麼多時間,以後還不知道怎麼樣。”
“那你就再復讀一年?”
“復讀浪費時間,再讀一年還不知道結果怎樣。”
眼看拗不過他,張美蘭氣得慌。
大學開學的日子到了,新被褥、學費也準備好了。夜裡,吃過晚飯,母子三人在平房過道里乘涼。熊華鋒說:“媽,我已經下了決心了,您就依我吧。”兩人大吵起來,熊華鋒撕碎了大學錄取通知書,張美蘭扇了他兩巴掌,還來不及後悔,兒子就“嗖”地起身,撒腿往家門外跑。
張美蘭和村裡人找了半宿,根本不見人影。秋天的玉米地又密又黑,熊華鋒也害怕,他穿進去後又跑到旁邊一條溝裡趴著。過了很久,他聽到母親在附近哭著大喊“你要去北京就去北京吧,都依你還不行嗎?”才流著眼淚爬了出來。
張美蘭沒有上過學,但一生好強,勤奮勞作,還努力識了些字,兩個兒子讀書成才是她最大的心願。大兒子初中沒畢業就不讀了,小兒子熊華鋒也很叛逆,但幸虧頭腦聰明,也一直很好學。
兒子撕碎錄取通知書以後,她的心也碎了。但她還是送他到了北京,不放心他一個人出遠門。
聽說北京的大學集中在海淀區,熊華鋒先在海淀區功德寺新村一帶的城中村租了一間隔間住下。“不知道是什麼地方,像收破爛的大雜院,哪裡像是在北京啊。”回老家的路上,張美蘭哭了一路。
熊華鋒雖然忐忑,但北京是他自己要來的,他還有些興奮。學習,從哪裡開始呢?
高考填報志願時熊華鋒報的是計算機系。在老家的網咖裡,他第一次看人家用計算機,螢幕上的游標怎麼一下子就從那移到這了?喏,對方只把滑鼠輕輕一碰,游標就動了。
大雜院隔壁住的年輕人於志勝,大家叫他阿勝,阿勝告訴他,可以自考。阿勝比熊華鋒大兩歲,黑龍江人,比他來得早些。兩人後來一起合租、搬家,做“室友”兩年多。但自考要學很多“沒用”的東西,浪費時間,熊華鋒揣著父母的辛苦錢,只想縮短學習時間,儘快學些“真本領”。
熊華鋒還聽人說,北京的很多大學裡可以旁聽,海淀大學城有不少這樣的“旁聽族”。
第一次跟別人去北大旁聽了一次,熊華鋒心砰砰直跳,自己竟然真的來到了北京,親耳聽著曾經心中神一樣的北大的老師講課,這麼容易就實現了,沒有想象中的重重障礙。
北京來對了!熊華鋒很振奮。
一起旁聽的人後來再沒有出現過,但是熊華鋒堅持了下來,他決定系統旁聽北京大學計算機系和資訊管理系計算機專業相關課程。
每天一早,熊華鋒從菜場一塊錢買回5個饅頭,然後到理科教室抄牆上貼出的課表,安排自己一天的學習。自此,他也成了一名北大的“學生”。
“沒有抱怨的權利”
2002年第一次回家過年之後,熊華鋒突然覺得壓力巨大。親戚朋友們聽說他去北京“上大學”了,無不打聽他的情況。
從小就很要強的熊華鋒不等別人來問,就先自己拍胸脯:“北京好得很!我在那邊學得很好!”
“保證”之後,自己的頭頂卻烏雲密佈。學了半年以後,熊華鋒發現自己根本學不通,剛來時那種新鮮感和興奮感被迷茫和焦慮淹沒了。
2002年,熊華鋒和阿勝一起搬到北大博雅塔背後的大雜院,兩人合租一間15平米的單間,兩張床、兩張桌子,隨處可見的書堆,門口則亂放著電爐子和炊具,擺著幾瓶小罐頭瓶裝的自制醃蒜薹。在這裡,熊華鋒度過了最艱辛甚至煎熬的一年半,不是因為物質艱苦,而是因為彷徨茫然。
租住的院子是北京老式四合院改建的大雜院,房東老太住著大屋,院內其他三面搭建了五六間小屋,住著考研、自考的學生、在中關村工作的上班族,還有一家列印店。人人都沉默而忙碌。熊華鋒只能逼著自己,每天起早貪黑穿過門口那條狹長黢黑的小巷子,到教室去,到圖書館去,聽課、看書,聽不懂也要聽,看不懂也要看。
合租的阿勝已經放棄了剛來北京時想要學點什麼的想法,開始嘗試找工作,做各種兼職,甚至想過開一家院子裡那樣的列印店。阿勝也曾經成績優秀,考上了一所一本大學,因為所學專業非自己所愛,又沉迷於網路遊戲,讀了一年就被退學。年輕氣盛的他索性來了北京,想學計算機。“那時候很多社會上的學校打廣告,說到北京可以學什麼學什麼,來了以後才知道是騙人的。”阿勝考慮過自考,但最終放棄了。
最迷茫的時候,熊華鋒也開始跟著阿勝幹,萬一學不下去了,只好找找別的出路。學習之餘,熊華鋒跟阿勝一起上街發傳單,到街頭推銷小收音機,到房產公司做業務員。發傳單,反而虧了押金;推銷小收音機,走向陌生人簡直是煎熬。一對母女看他可憐,專門停下來聽他講,他反而緊張得說不下去。最後兩人竟虧了600塊錢。這些嘗試讓熊華鋒更加挫敗,也讓他去除了雜念,破釜沉舟,華山一條路,必須繼續學下去。“在長達一年半時間裡,我一直處於巨大的焦灼和壓力之中,苦於沒有人指引,只能逼迫自己更加勤奮。”
壓力帶來的副作用就是急躁。熊華鋒作為“旁聽生”,學得稀裡糊塗,不好意思去向北大的老師和學生請教,只好自己到書本里去“摳”。
他常帶一個小板凳,到北大圖書館,到海淀圖書城,找個角落,抱十幾本書堆在面前,“但實際上根本看不完那麼多,就是心急。”
那時海淀圖書城被計算機方面的書佔領,中關村高速崛起,許多聰明的年輕人在這裡尋找機遇,想要一展巨集圖。而熊華鋒仍在彷徨中堅持。
每天夜裡回到出租屋裡,熊華鋒繼續在自己買來的二手電腦上學習開發工具,按照書上的示例,一步一步嘗試做一些播放器、象棋之類的小軟體,一直到深夜一兩點。
來北京一年多,熊華鋒只吃饅頭,偶爾吃西紅柿刀削麵算作改善生活。身邊的同齡人吃麥當勞、去KTV、看電影,這些都與他是兩個世界。
“我沒有學分和學歷,沒有享受或抱怨的權利,只有明確的目標:學會開發軟體,能找到一份工作。”
雲開霧散
2003年上半年,經過近兩年的煎熬和堅持,熊華鋒突然發現自己“通了”,看不懂的程式能看懂了,想要實現的工具也能嘗試著實現。自己在北大教室裡聽的理論、書堆裡泡出來的知識開始累積、融會,最終立了起來,“後來我才明白,學東西可能必須經過那個積累的過程。”
在北大教室的角落裡,熊華鋒是那個從來不會被點到名的人。但“旁聽”了幾年之後也漸漸有了熟人,坐在一起的學生有時候還會問他一些問題,他發現自己可以解答,很是高興。他不會想到,幾年後,自己創業後,會有正牌北大畢業的學生來公司應聘。
豁然開朗之後,熊華鋒進步飛速,頭頂的烏雲一散而去,久違的自信也回來了。
閒暇時間,他也和阿勝及朋友們一起到附近的北京101中學打籃球、逛了十幾次圓明園和頤和園。他們都是來北京追求“理想”的年輕人,盤踞在大學周圍的“邊緣人”。
2003年下半年一天,一堆人在一起吃飯,阿勝一個朋友告訴熊華鋒,自己準備去面試一家計算機企業,問他要不要一起去?當時,熊華鋒還沒想過找工作的事,畢竟自己才“大三”,不過抱著試試看的態度,就同他一起去了。
第一輪面試20個人,展示和介紹自己的程式作品。熊華鋒展示的是自己開發的“監控器”,一個可以監控到聊天記錄的系統。最終,他和另外一人一起進入第二輪面試,阿勝的朋友沒有進去。
這家公司是一家臺灣企業的北京分公司,面試官是老闆本人,一個30歲的臺灣男人。面試時間是上午10點,熊華鋒8點就到了,在大廳裡等了一個多小時,坐在附近的一個公司程式設計師甚至還向他討教了一個問題。九點半時,老闆手頭忙完了,看時間,說,小夥子,要不先過來聊一聊吧。
在自我介紹時,熊華鋒老實“交代”自己並沒有學歷和文憑,見對方竟然並不介意,有了信心的他又講述了自己來北京求學、旁聽的經歷和自己對技術的追求和熱情,並表示對薪資待遇沒有任何要求。“當時我想,只要能給我一份工作,認可我,讓我通過自己想做的事情自食其力,就算給200塊我也願意。”
沒過多久,熊華鋒拿到了Offer。接到通知電話的瞬間,熊華鋒簡直不敢相信,好久以來,他第一次感到那麼開心,“就是覺得一切都變得不一樣了。”以前,北京給他的印象是冷酷,特別是秋冬,但此時此刻的一切,他蝸居的小屋,吃過的蒜薹罐頭,成堆的書山都變得可愛起來。
那時阿勝已經到望京找了份工作,兩人約在一起喝了個酩酊大醉。“他喝多了先是會說個不停,然後倒頭就睡。”如今在河北燕郊做快遞生意的阿勝回憶起往昔,有些黯然,“那時候不管多辛苦,熊華鋒都堅持去聽課,他一直在學習,而我放棄了,這之後我們的差距越拉越大。”
接到電話的張美蘭也不敢相信兒子能找到工作,自己當保姆時一個月最多才400塊錢,他能掙2000塊錢?要知道,母親曾經傷透了心,對孩子幾乎不抱什麼希望了。
更純粹的“知識改變命運”
2004年,張美蘭又一次來到北京,看兒子工作的情況,熊華鋒的臺灣老闆還專門到他的出租屋去拜訪,送了他第一瓶威士忌。張美蘭知道自己不是做夢,兒子真找到工作了,而且一個月真有2000塊錢工資。
進公司上班的第一天,熊華鋒就注意到,曾經問過自己問題的那個程式設計師已經不在了。他有一種強烈的危機感,在這一行,沒有過硬的技術,遲早都會被淘汰。
第一個星期,臺灣老闆給他佈置了一個任務,他沒有做出來,於是向老闆申請鋪蓋,第二週起住公司,夜以繼日,最終開發出了老闆想要的東西。此後他一直勁頭十足,技術不斷提高,工資也每個月上漲1000塊。2004年下半年,熊華鋒的工資已經漲到8000塊一個月。在當年,這已經是絕對的白領級工資。
從找到第一份工作後起的8個月內,他兩度跳槽,北京到深圳,深圳到上海,升任創業初期的51。com網路社群技術總監,工資漲到12000塊一個月,春風得意。
母親張美蘭也很高興,但她心裡老覺得不踏實,一來是覺得兒子到底沒個文憑,二來覺得掙再多錢也是給人家打工,不如當老師、進國企、當公務員那樣,拿國家給發的工資來得安心。
熊華鋒從來沒想過這些,從他在老家撕掉大學錄取通知書的那一刻,他就斷了這條路。
2005年,已經小有成績的熊華鋒做出了另一個讓母親張美蘭“氣得半死”的決定,他決定辭去上海高薪的工作,重返北京,創辦自己的公司,希望從自身經歷出發,開發出一套分享優秀教學資源和幫助學生自學的教育平臺。
創業卻頗為不易,“當時我們想把所有北京中學裡的課程錄下來讓學生免費看,但後來發現進入北京的學校很難,當時的家長也把計算機等同於網路遊戲,對網路印象很差。”專案中止,熊華鋒只好又去做其他事情。
2012年,已經創業三次的熊華峰再次拾起了最初的夢想:對原有的教育資訊化平臺進行創新。在北京,他一直沒有買房,這一次,他把自己賺來的幾百萬投入到創業中去。
現在,他在望京租了一套別墅運轉自己的公司,他的公司職員還有北大畢業的高材生,“讓偏遠地區的孩子也能看到最好的老師講課。老師公開自己的上課內容,誰教得好教得不好不再只以考試結果論英雄。而學生也可以根據自己的需要選擇喜歡的老師,組合自己的課程。這將是很大的變革。”
對熊華峰而言,技術進步會讓“知識改變命運”這句話變得更加純粹,他想幫助那些真正需要學習的人們,就像幫助曾經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