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四青年黑板報

  讓我們一起來做黑板報來慶祝這個節日吧。下面是小編為大家整理的關於的圖片和資料,希望對大家有用。

  資料推薦一、五四運動領袖傅斯年簡介

  清光緒二十二年二月十三日(1896年3月26日)生於山東聊城一個舉人之家,初字夢簪。祖籍江西永豐,先祖傅以漸,是清代順治年間的首任狀元。

  1909年,就讀於天津府立中學堂,1913年考入北京大學預科,1916年升入北京大學文科,本科國文門,曾著《文學革新申義》響應胡適的《文學改良芻議》,提倡白話文。

  1918年夏,受到民主與科學新思潮的影響,與羅家倫、毛準等組織新潮社,創辦《新潮》月刊,提倡新文化,影響頗廣,從而成為北大學生會領袖之一。

  1919年,“五四”運動期間,傅斯年擔任遊行總指揮,後因受胡適思想影響,反對“過急”運動;不久退出學運,回到書齋。

  1919年夏,傅斯年大學畢業後考取庚子賠款的官費留學生,負笈歐洲,先入英國愛丁堡大學,後轉入倫敦大學研究院,研究學習實驗心理學、生理學、數學、物理以及愛因斯坦的相對論、勃朗克的量子論等。

  1923年,入柏林大學哲學院,學習比較語言學等。

  1926年冬,應中山大學之聘回國,1927年任該校教授,文學院長,兼任中國文學和史學兩系主任。同年在中山大學創立語言歷史研究所,任所長。此後數年,他一直混跡學界,掌管過西南聯大、北京大學以及臺灣大學的校政,培養出了大批優秀學生,可謂桃李滿天下。

  “四·一二”政變發生後,傅斯年寫信給李石曾,表示贊同清黨。

  1928年,受蔡元培先生之聘,籌立中央研究院歷史語言研究所。同年底歷史語言所成立,任專職研究員兼所長,創辦《歷史語言研究所集刊》,任主編。

  1929年春,歷史語言研究所從廣州遷往北平,兼任北京大學教授,講授“中國上古史專題研究”及“中國古代文學史”。其間先後兼任社會科學研究所所長,中央博物院籌備主任,國民參政會參政員,中央研究院總幹事,政治協商會議委員,北京大學代理校長等職。

  1932年,他參加胡適主持的獨立評論社,在《獨立評論》週刊上發表的政論文章,擁蔣反共,但贊成抗日,對南京國民政府的外交路線有所批評。

  九一八事變後,傅斯年於1932年10月出版了《東北史綱》一書,針對日本學者“滿蒙在歷史上非中國領土”的反動言論,從歷史角度詳細地論證了東北自古就是中國領土的史實,字裡行間洋溢著強烈的民族主義價值觀。此書後由李濟翻譯成英文,送交國際聯盟。《東北史綱》一書為李頓調查團報告書明確指出東北三省“為中國之一部,此為中國及各國公認之事實”起到了重要作用。

  1937年,赴重慶,連續四次當選國民參政會參政員。擔任中央研究院史語所所長。

  1939年5月,兼任北大文科研究所所長。

  抗日戰爭爆發後,任國民參政會參政員,兼任西南聯大教授,主張抗戰,抨擊貪官汙吏。抗戰勝利後,一度代理北京大學校長。

  1948年,當選南京國民政府立法委員。同年當選為中央研究院院士。

  1949年1月,傅隨歷史語言研究所遷至臺北,併兼臺灣大學校長。在政治上,傅斯年要求嚴懲貪官汙吏,整制政風,反對“中國走布林什維克道路”;在學術上,信奉考證學派傳統,主張純客觀科學研究,注重史料的發現與考訂,發表過不少研究古代史的論文,並多次去安陽指導殷墟發掘。他主持歷史語言研究所期間,延攬一流人才,作出不少成績。

  晚年傅斯年身體肥胖,患有高血壓,醫生囑咐他少吃鹽或不吃鹽,並戒肉類葷腥。又查出患有膽結石。

  1950年12月20日上午,傅斯年在臺灣省議會答覆教育行政質詢時過度激動,“突患腦溢血逝世於議場”,享年55歲。

  傅斯年逝世後,葬於臺灣大學校園,校內設有希臘式紀念亭傅園及“傅鍾”;其中,“傅鍾”啟用後成為臺灣大學的象徵,每節上下課會鐘響二十一聲,因傅斯年曾說過:“一天只有二十一小時,剩下三小時是用來沉思的。”

  圖片展示:

  圖(一)

  圖(二)

  圖(三)

  資料推薦二、軍警對五四運動的反應

  對學生恭敬有加

  中國歷史上,讀書人的地位向來較高,有所謂“萬般皆下品,唯有讀書高”之說,讀書人也常被稱為“學老爺”。張鳴在《北洋裂變》中有如是論述:晚清時節,士兵們就不敢輕易進學堂生事,哪怕這個學堂裡有革命黨需要搜查。進入民國之後,這種軍警怕學生的狀況,並沒有消除。即使有上方的命令,軍警在學生面前依然縮手縮腳,怕三怕四。他們尊學生為老爺,說我們是丘八,你們是丘九,比我們大一輩。

  五四運動中儘管有敢殺人的主——山東鎮守使馬良,不過他殺的也不是學生。馬良是回族,面對學生運動,他也無可奈何,不過後來他發現有回族參與其中,於是便抓了幾個回族,並殺掉其中的三位領袖。殺完人的馬良聲稱,我抓自己人,殺自己人總沒人管得了吧。

  不過除了馬良,再無其他人有這般膽子了,在風起雲湧的學生運動下,連大總統徐世昌最後也服軟了,面對被捕的學生,徐世昌只得派官員前去道歉,不過學生不買單。第二天,步兵統領衙門和警察所又派人道歉,學生才肯出來。到後來,簡單的道歉已經不能滿足學生的要求了,甚至預備汽車燃放鞭炮也不能把這幫大爺們請走,於是當時的總務處長只好向學生作揖懇求說:“各位先生已經成名,趕快上車吧!”在如此待遇下,學生們才選擇昂然回到學校,享受英雄歸來的榮耀。

  這其中最著名的當屬劉仁靜與張國燾這二位先生,他們是中共的創始人,可謂特別能戰鬥的典型,而且是典型的一碰即碎的人物。軍警面對這樣的大爺,能不頭疼麼?要讓他們回學校,光叫老爺那真是不夠的,只得鞠躬哈腰,央求半天。

  章宗祥被打時無動於衷

  據當時記者報道,五四當天,步兵統領李長泰勸聚集在天安門的學生散去,有學生罵他是“賣國者”,他回答:“你們有愛國心,難道我們做官的就不愛國,就要把地方讓給別人了麼?”並表示願意為學生傳達意見,但懇請學生不要用野蠻的方式,當學生回答自己極為文明後,這位長官便坐車揚長而去。

  事實上,當學生闖入趙家樓,放火燒房時,全副武裝的軍警都不為所動。其時,章宗祥遭學生毒打,全身50多處受傷,而在場的幾十個帶槍軍警竟然束手無策,他身邊有人向警察呼救,巡警回答說:“我們未奉上官命令,不敢打(學生)。”

  當時李長泰抓住了幾個掉隊學生應付差事,當需要指證時,這些在場軍警無人願意出來指證。甚至是那些被學生打傷的軍警,也不願意出來指證學生,他們聲稱當時學生人數多至數千人,“當場既未看清,事後亦無法證明”。

  被人打了都不敢指責,這得怕到什麼程度?

  軍警跪地哀求學生

  其實在五四之時,軍警為求學生不要遊行,甚至有跪地哀求者。

  據張鳴《北洋裂變》一書介紹,當時北洋政府面臨著極為尷尬的境界,他們一方面不得不承認學生的愛國熱情,稱他們“純本天良”,另一方面又想控制學生,把運動平息下去,這必然導致所謂的鎮壓不力。

  1919年5月25日,大總統徐世昌頒佈命令,要求對上街的學生“依法逮辦,以遏亂萌”,但學生不為所動,依然上街遊行抵制日貨。據當時的學生領袖匡互生回憶,軍警不僅不再抓捕學生,而是極力苦勸學生不要外出演講,“甚至有跪地哀求者”。

  其時的軍警也很為難,要維持秩序又不敢下手,結果只能窩窩囊囊,被動的接受學生的進攻。

  參加過五四運動的老人回憶,當時學生聚集在新華門和中南海,要求見大總統徐世昌,但徐世昌避而不見,這時警察總監吳炳湘出來奉勸學生:“總統不在,可以把請願書留下;時間已經很晚,希望學生回校休息,政府自有答覆。”但學生堅決不肯,一直耗著,接著開始有民眾加入到請願行列,最令人感動的是一些洋車工人,他們甚至把一天做工的血汗錢都拿出來給學生買燒餅、茶水。

  另據《檔案春秋》文章的記載,學生在與軍警對峙的過程中,處於完全進攻的態勢,警察想維持秩序,而學生想辦法挑事。

  這時警察總監吳炳湘又出面奉勸學生,態度可說相當人道,吳說,待會天氣要熱了,大家還是早點回去睡午覺吧。學生的回答更調皮說:大人您年高,也要注意身體哦。吳回答說:客氣客氣。在得知學生只是為了宣示愛國之情,為外交作後援後,這位維護秩序維護者就放心地走了。

  由此可以得出結論:五四運動並不是一種暴力遊行、純粹反政府的運動。在整個運動過程中,學生都儘量與軍警避免衝突的產生,而多數軍警也以“不作為”的方式暗中支援學生的運動。可見當時的中國人並不是良心已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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