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寫雨的經典片段

  喜歡雨天淡淡的憂傷,只有這樣的氛圍可以上自己的心情完全放鬆下來。小編這裡為大家整理了一些描寫雨的好詞以及好句片段,希望大家喜歡。

  描寫雨的好詞:

  春雨綿綿 零星小雨 和風細雨 煙雨朦朧

  細雨如煙 瓢潑大雨 滂沱大雨 暴風驟雨

  小雨沙沙 風雨交加 絲雨綿綿 春雨如織

  描寫雨的片段:

  1 在報紙的頭條標題裡嗎?還是香港的謠言裡?還是傅聰的黑鍵白鍵馬思聰的跳弓撥絃?還是安東尼奧尼的鏡底勒馬洲的望中?還是呢,故宮博物院的壁頭和玻璃櫃內,京戲的鑼鼓聲中太白和東坡的韻裡?

  2 杏花。春雨。江南。六個方塊字,或許那片土就在那裡面。而無論赤縣也好神州也好中國也好,變來變去,只要倉頡的靈感不滅,美麗的中文不老,那形象磁石般的向心力當必然長在。因為一個方塊字是一個天地。太初有字,於是漢族的心靈他祖先的回憶和希望便有了寄託。

  3 遠處,房屋朦朦朧朧,近處,植物卻在細雨的沖洗下,顯得格外青翠欲滴,這倒讓我想起了“潤物細無聲”的景象,我獨自享受著這靜謐與幽深。

  4 那雨聲或響亮歡快,或輕柔纏綿,亦或大道無音。雨永遠是最高明的作曲家,那旋律跟隨著你的心境,烘托著你的感覺,感染著你的情緒,無處不熨貼。

  5 綠窗臥聽瀟瀟雨,世事隨風切切情。人生不就是一首歌麼?沒有高高低低的起伏,怎會成就華彩的樂章?

  6 在漫天的飛雪中想象雨滴在屋簷的聲音,想象撐著小花傘在雨中散步,想象舉著一塊小小的塑料書夾在雨中急奔,真是一種奇妙的感覺。

  7 春雨,春天的客人帶來的洗禮。我走在這細密的春雨中,盡情享受春雨帶來的愜意與安然。

  8 雨漸漸地淋溼了我的頭髮和臉,禁不住伸出舌頭,用舌尖來感覺春雨的溼潤,滑膩中帶著絲絲的甜。大地經過春雨的潤澤與洗禮,整個世界會變得那麼生機盎然。

  9 漸漸地,雨聲變得喧譁起來。密密麻麻的雨點“噠噠噠噠”地落在窗戶上車棚上,像一支美妙而動聽的樂曲,而夏姑娘正是這演奏家,指揮著各種各樣的生命蓬勃向上。

  10 雨瀟瀟地下著,樹木乾枯的枝條朦朦朧朧有了一層淡綠的色彩,雨水順著樹尖滴下來,變成了一串串水靈靈的音符。地面也溼潤了許多,散發出一種沁人心脾的芳香氣息。小草也偷偷地鑽出地面,開始編織綠色的地毯。春雨瀟瀟地下著,它正輕輕地喚醒大地,悄悄地帶走寒冷,慢慢地撫慰樹木上嚴冬的創傷。春雨洗去了冬日的殘跡,萬物在春風的吹撫下醒來了,在春雨的滋潤下生長了。

  11 她是沒有聲音的,當我已經入睡,她就會隨著春天柔和的風落下.她總是很溫柔的吻過每一片青色的葉子,直到清晨人們都已經醒來,她也就離去了.我只能從空氣中溼潤的氣息裡尋找她的痕跡,每一片青葉都會快樂的告訴我她的去向,而我始終是無法追上她的腳步的.

  12 春雨是一個少女,她非常羞澀,害怕與每一個人相見,她也是那麼的害怕有人追尋她的痕跡,她請求春天裡每一個愛她的長輩,為她做好所有的掩飾.春風為她吹落花瓣,將那溼漉漉的泥土藏匿;月兒一直晚晚落下,直等那雨水消釋.可我已經被她溫潤氣息驚醒,我已經在那些將要被藏匿的痕跡消失前追逐上了她的蹤跡

  13 第三次去美國,在高高的丹佛他山居住了兩年。美國的西部,多山多沙漠,千里乾旱,天,藍似安格羅薩克遜人的眼睛,地,紅如印第安人的肌膚,雲,卻是罕見的白鳥,落基山簇簇耀目的雪峰上,很少飄雲牽霧。一來高,二來幹,三來森林線以上,杉柏也止步,中國詩詞裡“蕩胸生層雲”或是“商略黃昏雨”的意趣,是落基山上難睹的景象。

  14 落基山嶺之勝,在石,在雪。那些奇巖怪石,相疊互倚,砌一場驚心動魄的雕塑展覽,給太陽和千里的風看。那雪,白得虛虛幻幻,冷得清清醒醒,那股皚皚不絕一仰難盡的氣勢,壓得人呼吸困難,心寒眸酸。不過要領略“白雲回望合,青靄入看無”的境界,仍須來中國。

  15 臺灣溼度很高,最富雲情雨意迷離的情調。兩度夜宿溪頭,樹香沁鼻,宵寒襲肘,枕著潤碧溼翠蒼蒼交疊的山影和萬賴都歇的俱寂,仙人一樣睡去。山中一夜飽雨,次晨醒來,在旭日未升的原始幽靜中,衝著隔夜的寒氣,踏著滿地的斷柯折枝和仍在流瀉的細股雨水,一徑探入森林的祕密,曲曲彎彎,步上山去。溪頭的山,樹密霧濃,蓊鬱的水氣從谷底冉冉升起,時稠時稀,蒸騰多姿,幻化無定,只能從霧破雲開的空處,窺見乍現即隱的一峰半壑,要縱覽全貌,幾乎是不可能的。至少上山兩次,只能在白茫茫裡和溪頭諸峰玩捉迷藏的遊戲。

  16 回到臺北,世人問起,除了笑而不答心自問,故作神祕之外,實際的印象,也無非山在虛無之間罷了。雲縈煙繞,山隱水迢的中國風景,由來予人宋畫的韻味。那天下也許是趙家的天下,那山水卻是米家的山水。而究竟,是米氏父子下筆像中國的山水,還是中國的山水上紙像宋畫,恐怕是誰也說不清楚了吧?

  17 雨不但可嗅,可親,更可以聽。聽聽那冷雨。聽雨,只要不是石破天驚的颱風暴雨,在聽覺上總是一種美感。大陸上的秋天,無論是疏雨滴梧桐,或是驟雨打荷葉,聽去總有一點淒涼,悽清,悽楚,於今在島上回味,則在悽楚之外,再籠上一層悽迷了,饒你多少豪情俠氣,怕也經不起三番五次的風吹雨打。一打少年聽雨,紅燭昏沉。

  18 再打中年聽雨,客舟中江闊雲低。三打白頭聽雨的僧廬下,這便是亡宋之痛,一顆敏感心靈的一生:樓上,江上,廟裡,用冷冷的雨珠子串成。十年前,他曾在一場摧心折骨的鬼雨中迷失了自己。雨,該是一滴溼漓漓的靈魂,在窗外喊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