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寫吃的散文

  人都是愛吃的,因為愛吃代表著熱愛生活。下面就是小編給大家整理的,希望大家喜歡。

  篇1:關於吃的話題

  吃是人類賴以生存的先決條件,因此自古就有“民以食為天”的說辭。由此可見,吃與人們的關係是多麼重要、多麼緊迫。

  ——題記

  吃的記憶

  小時候,對我來說,吃不飽吃得差的問題常常困擾著我。那時我們家大人多,靠父親微薄的工資維持生計。我上有一個姐姐,下有三個弟弟,男孩當中,我又排行老大,時時處處都要按父母說的“老大要起好榜樣帶頭作用,要多照顧小的”,“老大就像打的第一堵牆,如果不端正,接下來的就會受影響而歪斜”,正是這些話,讓我從小知道了當老大的不易。除多幹家務活以外,還得在別的方面起好示範作用。例如在讀書方面,就要比他們多用功;聽大人話,按他們的要求去做事。由於學習好,聽話,不惹麻煩,在學校連年是三好學生。所以那時的我不僅是弟弟們的榜樣,而且也成了莊居鄰舍教育子女的範例,這讓當時在生活重負下的父母心頭多了一絲慰藉。然而真正在我內心深處,我那樣做並不排除自己的私慾——即能夠討得大人的喜歡,在吃喝上能多得到一點,吃飽罷了。那時候奶奶還在世,她的主要任務就是負責全家人的吃飯。在生活困難、缺吃少喝的年代,奶奶非常疼愛她聽話、懂事的大孫子,經常給我好吃的。她給我好吃的,也就是外表看上去是角角饃,而實質是角角饃的樣子,裡面包的還是細白麥面,別的裡面包的則是玉米麵。吃麵條時,給我的碗裡面多酸菜少。那個時候玉米麵、苜蓿、酸菜都是主食,幾乎每餐都要吃,吃多了胃裡就泛酸 ,我是特別怕吃酸菜的。

  我最喜歡吃的是用小鐵勺炒雞蛋。那時家裡養著七八隻雞,下的蛋集中起來賣了還能給家裡買些日常用品。奶奶隔天就給我在灶臺下的燒火洞點著一把麥草,給小鐵勺倒點油,瞬間就炒好一個蛋,快得只需二三分鐘時間。炒好後藏在裝麵粉的瓦缸背後,乘姐弟們不在時叫我吃。還真吃上了癮,要是幾天吃不到就饞得慌。雖然得了奶奶的好處,但有時心裡多少還是有點不安,我是老大這樣偏吃好喝,三個弟弟沒吃著,還要跟我一起幹拾柴抬水餵豬撿草等雜七雜八的活兒,每想到此,心裡就覺著內疚,食量大的我在飢餓面前又經不住“美味”的誘惑。為了求得心理平衡,每次幹活就爭著多幹,像在溝裡抬水,就盡力把桶往我那邊拉,有時分派給弟弟的活兒,則主動去幫著幹,大人都稱讚我懂事,弟弟們也敬重著我這個大哥,其實,我是吃了“人家的飯嘴軟”罷了。

  進入中學後,有些同學不會作業,為了按時交閱便要我的作業抄,常常用好吃的巴結我。說是好吃的,也不過就是些麥麵餅子之類。讀高中時,農村已實行了土地承包,家庭生活好了起來。大多數人家都會養頭年豬,一進入農曆臘月,便陸續開始殺豬準備過年,賣的少留給自家吃的多,雞蛋也是自家吃不了才拿到集市上去賣。從那時開始,糧食、蔬菜、蛋、肉自給有餘,吃根本不是什麼問題了。吃得飽、吃得好了,啥心也不用操,只一門心思讀書,為的是跳出“農門”。高中畢業考入師範,終於吃上了“國庫糧”。

  在剩兩個月就畢業的時候,奶奶不幸去世了。她還是沒能等上她的長孫畢業掙錢孝敬她,就永遠地走了,這也成了我工作後心中久存的隱痛。 參加工作後,為了補上童年時沒吃好的欠賬,隔三差五總要改善一下生活。到縣城後,很少吃到自家產的,凡買吃的,就買最好的,哪怕多花點錢也不在乎。

  由於有孩提時代艱苦歲月的經歷,在生活上我向來是比較節儉,為這一直受妻子數落。時間長了,對她的數落我是毫不在乎,照常我行我素。但在吃上,我還是比較在意,因為,這身體乃人生的本錢,再加之我的童年是在缺吃少喝的時代渡過的,有一種補償的心理存在。

  篇2:吃

  一縷縷炊煙慢慢升起,初冬的傍晚也沉醉在這滿屋頂跑的炊煙之中,炊煙一團一團相互追著跑。太陽像是一塊被火燒得通紅通紅的大烙餅鍋,沿著那條亙古不變的軌跡緩緩移動,垂下,像是一個貪玩的孩子,天黑了也不捨回家。

  此刻天地最好能稍停片刻,讓眼前的幻境成為真實。火紅的太陽慢慢變暗,周圈略顯金黃,泛著白邊,旁邊的雲霞藉著太陽的不甘熄滅的光芒,也像是被施了魔法一樣,從一個平凡的不能再平凡的雲朵***聚多了便是烏雲***,轉眼間變成了一位換了新裝的仙女,或是一塊稀世罕見的寶石,白裡透紅,紅裡泛黃,黃中發紫。太陽紅著臉頰藏在雲層間,只是怯怯地露出兩隻眼睛,向外散出幾束泛著黃暈的餘暉。原本單調黑白,嗆人咳嗽,逼人眼淚的炊煙也變得神氣起來,籠罩在各家各戶屋頂上的煙,不約而同地交匯在一塊,它們好像知道接下來有一出好戲,自己像是受命待發的小卒,紛紛地從煙囪裡爬出來,試探性地露出頭來,慶幸自己終於掙脫了那段又黑又嗆的路途。

  幾束餘暉映在炊煙之間,他們舞弄著那誘人的身姿,在那束光芒中穿來穿去,時而變黃,時而泛白。三五團炊煙你追我趕,時而融合,時而分開,仔細看還能發現散開時它們不捨的小手在纏綿,散開,散開,再散開,最後只剩下一個倒鉤似的形狀,豁的一下子被柔風拉扯開。在餘暉的映照下,它們的舞姿是多麼的優美,清晰。就像一個大舞臺,由燈光師控制著燈光,把整個場子搭配得那麼融洽。炊煙,餘暉,一個個戴著“黑帽子”的煙囪,楊樹梢,柔風的影子,雲霞,藍天,構成了一個大大的舞臺,它們都是表演者,同時也是自然的忠實觀眾。我想如果那時我拿起一杆長笛,敏捷地爬到樹上,屁股一股勁坐在樹杈上,兩腿怎樣舒服怎樣放,然後胡亂吹一陣連自己都不知道的調子,這樣我也是此時大自然舞臺的表演者了。當我冷靜下來後,我恍然大悟似的問起自己:我不表演的時候就是觀眾了嗎?

  炊煙已散,那火紅的太陽也深藏在雲霞後邊,雲霞也越積越多,厚厚的,連平時最具有能量的太陽也穿射不透了。太陽真的不見了,雲霞也暗淡了,風也悄悄地消退了,迷人的幻境消失了,一切一切又開始平靜起來,西邊地平線只是泛著最後一點黃暈,萬物正默默地接受黑夜的洗禮。

  篇3:吃

  似乎我從小就是一個吃貨,連嘴角也長了一顆好吃痣。

  張愛玲也愛吃,她曾說“中國人好吃,我覺得是值得驕傲的”,所以我就一直因為自己是個“好吃鬼”而偷偷地驕傲。

  艾青說,他是“吃了大堰河的奶而長大了的”,而我也是吃了農村的山長大的。

  吃山,家鄉的山是個寶庫。雖沒有“三寶”,卻猶如一個豐富的小賣部,裡面藏了不少 好吃的。

  當整個山林都還籠罩在銀裝素裹之中時,就有一些調皮的小鬼,從地底下冒出了頭,那就是冬筍同志。槍打出頭鳥,所以可憐的冬筍君便成了我們餐桌上的一道菜,嫩嫩的冬筍炒肉是我的大愛。最好吃的是才長出來的小筍兒,白白的就像《西遊記》裡剛長大的人蔘娃娃一樣,讓人看了,誰都忍不住咬傷一口。真嚐了一口,脆脆的有嚼味但又不老勁,好吃得不得了。除了新鮮吃,小筍兒還可以被晒乾,做出筍乾,等到臘月過年用來招待客人。把竹筍兒泡開之後,和排骨燉在一塊兒,濃濃的湯裡既有筍的鮮味,又有肉的嫩,在大晚上光是想想想都讓我忍不住吞口水。再過幾個月,我的另一大愛“蕨菜兄”也冒了出來。我們的五一勞動節,基本就是竄在各個山裡,半天下來,臉被荊棘刺花了,衣服上被蒼耳粘滿了,但抱著滿懷的蕨兒,什麼也顧不上,滿滿都是豐收的喜悅。把蕨子泡上兩三天,再與藠頭,臘肉炒到一塊,又是一道美味。

  鄉下的小孩大多沒有許多零花錢的,我們的零嘴也多來自山中。每年夏初,城裡的草莓上市的時候,我們也天天往山裡跑。我們從長滿刺的野生莓樹上小心翼翼地摘下一顆顆冒著紅汁的小刺莓,一不小心就會被刺枝給劃破皮。紅滴滴的刺莓掛在樹上放大了看可不像聖誕夜樹上掛滿了小燈籠嗎。去得勤了,只覺得小刺莓熟得慢,偶爾有幾天忘記了去“巡查”,看到地上都是焉落的刺莓,懊惱得不行。於是我們又想出了絕招,把還沒熟透的莓摘回家,洗淨了,放上糖做成罐頭,更是有別樣的滋味。夏天除了刺莓還有茶包,就是長在茶樹上的白厚的葉子。越白越厚的茶包,就是越好吃的。春天茶樹開出的白色的花朵兒,裡面藏了許多的蜜,吮上一口,甜滋滋的。秋天茶樹結出茶籽,晒乾了可以打成茶油。到了秋天,是最熱鬧的季節。小山送走一批又一批客人,但它從未讓客人們空手而歸。這裡面,最好吃的是野生栗子。剝開外面那層厚厚的刺殼,裡面躺著兩三粒栗子。雖然沒有板栗那麼大,卻脆得很,咬上去“咯吱”一響,又不會壞了牙齒。更有許許多多的我叫不出名字的,不知道是花是葉,是果還是根的東西,我們吃著它們長大……

  家鄉的吃我數不盡,在這裡長大,我成了一個名符其實的“好吃鬼”,也算對得起我嘴角的痣了。張愛玲在《吃》一文的最後寫到,“我很願意在牛肉莊上找個事,坐在計算機前面專管收錢。那裡是空氣清新的精神療養院。”而我,也正在懷念我的天然小賣部,懷念那些純真的年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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