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天來了隨筆

  冬天來了,大家是否安好?在冬天,大家有何感想?下面是小編精心為你整理,一起來看看。

  篇一

  今天是11月8日,昨天立冬,聽朋友說立冬要吃餃子。

  冬至吃餃子,是不忘“醫聖”張仲景“祛寒嬌耳湯”之恩。張仲景有名言:“進則救世,退則救民;不能為良相,亦當為良醫。”東漢時他曾任長沙太守,訪病施藥,大堂行醫。後毅然辭官回鄉,為鄉鄰治病.其返鄉之時,正是冬季。他看到白河兩岸鄉親面黃肌瘦,飢寒交迫,不少人的耳朵都凍爛了。便讓其弟子在南陽東關搭起醫棚,支起大鍋,在冬至那天舍“祛寒嬌耳湯”醫治凍瘡。他把羊肉、辣椒和一些驅寒藥材放在鍋裡熬煮,然後將羊肉、藥物撈出來切碎,用麵包成耳朵樣的“嬌耳”,煮熟後,分給來求藥的人每人兩隻“嬌耳”,一大碗肉湯。人們吃了“嬌耳”,喝了“祛寒湯”,渾身暖和,兩耳發熱,凍傷的耳朵都治好了。後人學著“嬌耳”的樣子,包成食物,也叫“餃子”或“扁食”。至今南陽仍有“冬至不端餃子碗,凍掉耳朵沒人管”的民謠。

  昨天是立冬,你吃餃子了嗎?

  立冬意味著冬天的到來,天涼了容易感冒,記得添衣!

  不管因為生活我們多麼忙碌,不管內心有多少無助和寒冷,冬天來了,千萬要珍重。

  生活不是時刻向我們展開笑臉,我們可以每天為自己微笑,怎樣都是一天,不如快樂。讓自己心裡每天裝上溫暖的太陽就不再寒冷。一定要善待自己!

  篇二

  今天早上起床,拉開窗簾,看見窗子的玻璃上滿是水氣,想到昨晚聽到的一夜風聲,我知道,冬天來了。

  今天早上喝了一大杯豆漿我便渾身都冒著熱氣,看看窗外,天是灰藍色的,幾縷陽光按捺不住已順著雲隙露了出來。在上班的路上,一陣陣的冷風鑽進我的脖子,我知道,冬天真的來了。

  我突然想起,關於冬天,詩人雪萊曾說,“冬天已經來了,春天還會遠嗎?”我想,他一定是一個偉大的樂觀的、浪漫詩人。像我這般的凡夫俗子要麼盼著冬天不要來,即便見著冬天來了也不會去想春天的遠近,只會畏縮著埋怨冬天為何這般冷為何來得這般早,又怎會因為冬天的來臨而聽到春天的腳步呢?

  冬天已經來了,春天還會遠嗎?默默的念著,好像風也沒有剛才那樣l凜冽了。

  冬天來了,春天還會遠嗎?多美好的意境,充滿著希望和憧憬,洋溢著生機和活力。

  篇四:既然冬天來了,春天還會遠嗎

  北風凜凜,寒氣逼人。轉眼間,已經到了十一月。北方的十一月異常寒冷。清晨騎車穿梭在大街小巷,車水馬龍,卻抵擋不住這冷空氣的侵蝕。

  氣候雖冷,內心卻火熱。回頭看看這幾年走過的風雨歷程,艱辛中夾雜著一絲滄桑。曾幾何時,自己還是初出茅廬的小夥,未經世事不知天高與地厚;曾幾何時,幻想著事事皆順利的美好願望,卻須承受一次又一次的打擊。命運往往造化人,每當站在十字路口總有些徘徊不前,是恐懼,是擔憂,還是根本不自信?

  林肯有句名言:“永遠記住,你自己決心成功比其它什麼都重要”。戰勝自己才是最大的成功。不能因為能力的不足總是找客觀理由,更不能因為自我內心的空洞而妄自菲薄。失敗只是一時的,放棄才是永遠的。

  曾經在讀書年代,有良師贈言:當你選擇好如何去贏的時候,全世界都會為你讓路。只有內心無比強大,心中有光,腳下的路途才會顯得更加清晰。我們不能改變社會浮躁的現實,但我們可以改變自我堅韌的意識。

  冬天的確寒冷,但冬天卻只是暫時的。熬過寒冬,陽春三月依然會悄然來臨。

  人生有幾件絕對不能失去的東西:自制的力量,冷靜的頭腦,希望和信心。前方是絕路,希望在轉角。

  篇三

  江北的冬天雖然比上江南來說,是冷了點,但也沒有東北的那種嚴冬。當然,江北人的冬天也絕不是東北人的冬天,在東北,無論外面風雪如何大,屋內始終有暖氣供著,凍不著。而江北卻沒有暖氣,一旦寒潮來襲,江北人就會發現,自己在自然面前是多麼脆弱。

  氣溫降得急,就算躲在三層被子裡的我也難以抵擋嚴寒的侵襲。隨著時間的一點一點的流逝,被子裡的暖氣在一點一點被抽走。到最後,我不能從被子裡獲得熱量,反而被迫放出自己僅存的熱氣,我很不情願地從被窩裡爬出。這種天氣有個好處,叫人的不是鬧鐘,是冷氣,鬧鐘你可以關了它,繼續睡下去,而冷氣,你拿它沒轍。上半身剛探出被窩,一陣冷風瞬間襲來,我不經打了個寒顫。我確信昨晚所有的窗戶都能關嚴實了,但總覺得這屋內有一條看不見的縫兒,寒氣就是從那裡湧進來的。

  零下十多度,再加上南方溼度大,已經是冷得夠嗆。那單薄的羽絨服哪裡能抵擋寒氣的侵襲呢?我便找出了棉大衣、棉大褲給自己套上,裡三層,外三層地把自己裹得像個粽子。但寒氣仍不罷休,不斷地在你周圍繞著,只等你一不留神,它便會從你的袖口裡鑽進去,在你身體和衣層之間瀟灑地走上那麼一遭,再從褲口裡跑出來。這種天,遭罪的還是自己的手。冬初,手因保護不慎而患有凍瘡,紅腫紅腫的。手指像蘿蔔,手背卻像饅頭。把手伸到外面,寒氣侵襲,手會一點一點地被凍得僵硬,即使躲在袖子裡,溫暖的環境會使手變得奇癢難耐,怎麼撓都不行,恨不得將手上的皮撕去,把鎖在裡面的冷血都一股腦兒放個乾淨。

  西北風吹得甚緊,吹在人臉,人臉宛如被刀子刮過一般的生疼。父母依舊是要外出上班的。祖母勸阻他們:“外面風這麼大,天氣這麼冷,不去這一天是沒關係的。”“不行,剛買了車子,家裡的經濟開始緊了起來。這班必須要上。”父親鈕好棉衣的扣子,披上雨衣,戴上頭盔,騎上摩托,馱著母親一同扎進了這凜冽是朔風中。

  這天冷,太陽不能叫太陽,一絲暖氣兒都沒有,只能是冰箱裡的照明燈。車子下面掛滿了大大小小的冰稜柱,密密麻麻的。氣溫很低,剛從水缸裡舀出的水潑在地上,馬上就成冰凍。風也很大,在樓與樓之間穿梭,發出嗚嗚聲。在這麼冷的天裡,烤火是一件很享受的事。坐在火旁,把自己烤得暖烘烘的,十分舒服。可一離開火,好不容易積攢起來的暖氣一瞬間全被嚴寒吸走了,反而覺得更冷了。總之,你就是離不開火,願意一天都窩在火旁。

  祖父從外面回來,告訴我,說他在家西邊的菜地裡發現了一隻小狗,叫我去看看。外面風好大,也好冷。寒風總是固執地想往你的衣服裡鑽,我只好將雙手藏在袖子裡,眯著眼,低著頭,縮著腦袋頂風走。走到堆著秋收的秸稈那裡,果然有一隻小狗。小狗蜷縮在草垛裡,瑟瑟發著抖。這樣的天,連我這樣穿著棉衣的人都感到冷,何況是一隻只靠著一層單薄的皮毛來禦寒的狗。我小心翼翼地把狗抱起,原來它是那麼的小,那麼的輕。我感受到它在顫抖,就用左手輕放在它的背脊上,為它擋卻少許寒風與冷氣,向家中跑去。家裡與外面相比差不了多少度。環顧整個家裡,溫度最高的就只有灶那兒了,便抱著狗坐在那裡,靠在牆上,聽著火燒木發出的啪啪聲,愜意地烤著火。待我的臉和手都烤到發燙時,我知道,狗也差不多暖了,便用小碗盛些暖粥,讓小狗食下。小狗也恢復了過來,能下地自己行走了。下地時,它先跑跳了一陣,活動活動,然後就趴在我的腳踝處。我在冷天中救了一條奄奄一息的生命,它便把我當作它的主人了,賴在這裡不走了,從而我家就有了一條真正的寵物狗了。

  還好,這麼冷的天是在農閒階段,倘若是在農忙時期,頂著風外出勞作,這不活受罪嗎?我悠悠地烤著火,而祖父卻和前後的鄰居們圍坐在桌子旁嘮著嗑。祖父是坐東朝西,面向窗戶的,可以透過窗戶看見那條水泥路上的情況的。祖父本與鄰居們聊得起勁,可他卻忽的撂下話茬,“吱呀”開啟門,朝外面走去。所有人都不知道祖父為什麼要這樣做,都回頭看向窗外。“呦,那不是毛鬍子嗎?”還是眼見的三嬸看見了。原來祖父是看見了在水泥路上,獨自一人頂著寒風,辛苦地踩著單車前行的毛鬍子爺爺。祖父是想把他喊進來暖暖身子吧。還真是的,祖父說動了他,他把車子轉騎到我家水泥場上,停好,跟著祖父開門進來。祖母端著一碗熱茶到他面前:“這麼冷的天還出去啊。”毛鬍子爺爺只訥訥地笑笑,雙手接過茶碗,道了聲謝謝。祖父當時就不高興了,嗔怪道:“謝個啥,多見外。大夥兒都是鄰里鄉親的”引得屋內陣陣笑聲,毛鬍子爺爺也跟著笑。我面前的這些老人們都經歷過六十多個大大小小的冬天,度過那麼多的冬天,身上卻沒有一絲冷氣,怕是這股真情溫暖了他們吧。

  對待一些冬天,我們是可以施加援手,一起度過的,而有些冬天,我們卻是無能為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