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踏青精美散文
踏青吧,五月踏青,在大自然的畫廊夢谷裡,輕輕挽起春的流韻,在陶然中釋放心靈、感悟自然、放逐人生;下面是有,歡迎參閱。
:三月三,去踏青
沉重的冬日舊衣還未完全褪盡,春日已悄悄邁進了門檻。來不及細想外面天氣是否會乍暖還寒,一顆終因按奈不住冬日寒冷裹束的心,在眾人“春天到,春天來”的歡呼聲中,便興沖沖地推開久掩的窗戶,讓春日的陽光一束束洗盡冬日遺留下的冰冷與寂寥,急忙給屋裡換上陽春三月的柔和和窗外新鮮的泥土氣息。
三月三,去踏青。著我春時裝,換我春日服。你呼幾昔日好友,我邀幾個舊日相識,一路小調,直奔郊外。
柳絮癲狂舞春風。三月裡,最可去的便是河之畔、溪之南。柳條輕垂,綠水悠悠,偶有微風吹過,便傳來陣陣歡聲笑語。循聲望去,只見河岸上早已有幾對少男少女因耐不住冬日寂寞,著青衫綠衣,在河畔戲水遊玩。我與幾好友,亦直奔母親河邊大堤上。
三月三,桃話開。河岸兩邊是大片的桃林。開的正豔,放眼望去,濃如春社焰火,一片片,一簇簇,飛焰欲橫天;香若九月金菊,一縷縷,一陣陣,隨風捲起,直醉倒酒仙杜康;禁不住此景的誘惑,我拾步而入,一步步,如踏入桃花源深處,不聞世間喧囂,只聽耳邊輕輕的風與飄然墜落的花瓣;每駐足,則如置身於眾仙女踏歌而舞的瑤臺仙境和如夢般的輕歌妙樂中。
三月三,踏青好時機。大堤後,原野裡,青的是綠草,毛茸茸,一片片,嫩嫩的,風裡招展;藍的是天空,脫去了冬日陰冷的外衣,洗盡鉛華,明亮潔淨。躺在草地,打個小盹,舒展身體,甚至放聲吆喝,也不會有人攔你。興正濃時,忽聽咔嚓、咔嚓聲響,扭頭一看,朋友們正在貪戀春色留影,我也擺幾個姿勢,選幾個好地方,或坐或站,或躺或臥,拍幾張照,給自己留個“春意盎然踏青照”
三月三,踏青歸,意未盡,猶待來年。
:桃紅柳綠枝頭鬧,三月踏春正逢時
嚴冬在幾近抖擻間含恨離去,告別了它作威作福的冬季。春姑娘終於在人們的期盼中,費盡周折迎來了春回大地,本來今年的春天就來的晚了些,可能是令人煩惱的冬天不願意丟失它肆無忌憚主宰時光的權力吧。幾經反覆,終於敗下陣來,含恨而去。的確,有些事情不能勉強,該留的留下,該走的就得走,不為人的意志而轉移,世間輪迴都有定數,就像嚴冬,再做垂死的掙扎,也難免有淡然隱歸的那一天。
今年的春天我尤其期盼,前些日子很是期待,期待初春、嚮往初春來臨的那種怦然心動,讓人心曠神怡的感覺。但是,就在春姑娘欣喜地把春意撒向人間的時候,垂死掙扎的嚴冬又在西伯利亞請來了一場春雪,幾場春雨,推遲了春天的來臨。剛激起的春意驟然間被嚴寒擋了回去,料峭的春寒使人掃興,那種對春天急切的盼望也隨著幾場的料峭的反覆,戛然而止。也許是對春天的來臨過於期待吧,措手不及的打擊使心情陡然間一落千丈,一時竟然找不到了方向,沉默的不知所措,失落的心情霎時間代替了那種急切的期盼和怦然心動的嚮往,沒有了用任何的詞彙去表述這場倒春寒對情緒的影響。不知該責怪自己對春天期盼的太急切,還是責怪倒春寒的不知趣,仰或是那經不住嚴寒考驗的春天本就是曇花一現的美麗嚮往,只是生命中的美好一瞬間,結果鬧得想入非非,兜頭一瓢冷水潑醒了自己,潑醒了理智。一場沒有生命力的嚮往就這樣在激情澎湃中誕生,在嚴寒考驗中黯然退場,好惋惜的退場,好寂寞的退場,好無奈的退場。
生活不是林黛玉,不會因憂傷而風情萬種。順其自然是最好的解釋,無論曾經付出多少心血澆灌培育的花朵,在沒有生命力的考驗中,最多隻是一場美麗的懷孕,結不出什麼果實來。只要自己試圖努力過,就不要再有遺憾,有些希望不可能成為一種追求,就無需去努力。就像一個可以吹得很大很大的肥皂泡,再美,也是瞬間的精彩,因為它沒有任何的生命力,就永遠不會存活在這個世界上,曾經深藏在心中的夢似乎已變得暗淡,或只是華而不實的一種美麗罷了。假使種下的玫瑰沒有收穫,那就把手中的餘香凝固成一種境界吧!也許它真經不起時光的洗禮。就像誰說過的一句話,如果發現方向錯了,停下來就是一種進步。順其自然,就像那首歌詞唱的那樣,不是你的就別再勉強。
也許是被這種情緒影響了很久,很長時間都沉浸在那種失落中,無意間發現春天竟然在寂靜中悄然來臨,著實被這悄然而來的春天嚇了一跳。恍惚間,隱隱的聽到突兀的枝杈間哨子般的破啼,骨節開始伸張,無數麥子開始向上拔節。新雪馬蹄淺,回溯著腳印,溫室裡的馨香的茉莉花,與在忍冬的落寞與肅殺依舊不改顏色,在一聲聲拔節聲中昭示著自己光芒的麥子,總覺得缺少了一份坦然與高貴。雖沒了那種熱切期盼的心情,但是,這次呈現在眼前的卻是實實在在的,幾盡抖擻經過幾次考驗的春天,沒有了虛幻的想象,實實在在的花開的聲音,是那麼的自然,是那麼的嬌豔,那麼的踏實,不再讓人心驚膽戰,不再讓人擔心這只是曇花一現。溫室馨香的茉莉相比於遍野生長的麥穗,少了一份寒冷的對抗,生命便多了一份輕賤與飄無,總沒有後者那份忍冬過後來得震撼。
桃紅柳綠枝頭鬧,三月踏春正逢時。和煦的春風輕佛,喚醒了沉睡一冬的萬物,吹開一樹的朦朧翠綠、嫩黃,吹開遍地跳躍的五彩十色。多情的翠綠,早已按耐不住一冬的寂寞,早早醒來梳妝打扮,將枝頭丫間插滿嫩嫩的綠葉,隨風輕搖,騷首弄姿,向人們展示著妖嬈,象一個情竇初開的少女,跳著攝人魂魄的舞蹈,讓人不由的怦然心動,充滿無限遐想。早已經按捺不住這春天的誘惑,匆忙整理心情,帶上妻子、帶上果果踏春去。
是巧合,還是刻意安排,我換上了蘭色運動服,果果則穿上了一身的綠裝,妻子竟然穿上了一套鮮紅的套裝,正好紅綠藍。一望無盡的田野中,綠油油的麥田,一望無際的油菜花和滿山遍野的山花,映襯出了紅綠藍三色,折射出與大自然融合的自然美,久居城市的果果興奮地帶著小狗在田野中撒歡式奔跑,已看不清哪裡是人哪裡是麥苗,只隱隱的看見有綠色的小點在跳動,跳躍著和綠油油的麥田融入了一色,像是春姑娘的化身。妻子的心情也格外的好,唱著山歌,手裡的小鏟刀不停地翻動著地裡的野菜,興奮的唸叨著今天回去可以好好做一頓野菜餐了。看見她們盡興的樣子,我美滋滋的坐在田埂上悠閒地抽著煙。遠處的果果發現了一堆野菜,大聲吆喝著,小狗也興奮的來回的奔跑著,妻子應聲而去。
在迎春花盛開的季節裡,我遇到了春天的守門人。在言語失去色彩的世界裡,我聽到了自然之聲和生命的旋律。輕輕撥弄著黃土中忍冬的麥苗,手指觸到警醒的涼意,冷凍住了嗅覺、聽覺、味覺,只剩下燃起的希望和破冰的麥子的拔節聲,一聲一聲地將金色的朝陽拉向黎明。我感到了血液的湧動,冬季的寒,始終認為只有隱忍了磨難與礪練的生命,才會擁有石破天驚的力量,你是季節的精靈,你是靈魂的春芽,是一根根用力拔節,破冰而出麥子,孕育著忍冬後的生與燦爛!綠油油的麥苗如同渡進青春期那一層細密的胡茬,彷彿是洗滌了的胭脂般芳香在三月昭示著的豔麗,用青色將寒冷的考驗變成生命的歌唱。我相信,生命開始生長有力拔節聲,拔節破出凍土,生長。那是可以燃起生命的火焰,那是詮釋生命的力量。
春季,麥香四溢,春暖花開,破冰而來的三月,打馬而過的三月。悠閒的坐在我田埂上的我,幸福的看著她們幾乎被田野淹沒的身影,好一派田園風光畫卷,暮然發現一身紅裝的妻子在田野中顯得格外耀眼,萬綠從中一點紅,微風中飄散的長髮,妖嬈、秀雅,依然還是那樣的美麗,漂亮。
三月的風,溫柔、靈動,輕輕拂動,映著太陽逐漸熱烈的輝煌,就像個透明的孩子,你笑了,你笑著靜靜的張開自己的雙翅,笑著圍繞著我繞了數圈,於是我便沉睡在你的懷抱,沉睡在那春天的美麗。
貪婪地呼吸著春風夾裹而來的淡淡泥土清香,在轉身的一剎那,聞到一陣陣花香,這正是春天的味道,是春暖花開的馨香。
迅速的掏出手機,開啟空間記錄下這點滴醉人的畫面,今年的春天似乎更加美麗。
:踏青三月
獨自探春,踏青三月。
穿街,過橋,上土路,翻越矮矮的關樑子,下一段斜斜的坡,踏上繞山的水泥彎道,朝下薄嶺方向閒逛。沿途佳木蒼翠,鮮花爭豔,草兒青青,鳥鳴聲聲。人家依山而居,小樓幢幢,綠樹掩映,寧謐恬靜,世外桃源一般。也許心閒情趣,眼前盡是旖旎秀色,自然書畫,夢幻奇景,誘得我一步三回頭,一站好半天。
這裡是古代的水碼頭,明清時代綠水環繞,百艇連檣,商賈如雲,是秦晉吳楚商品貿易的水上要道。因70年代劈山造田,改河斷流,水走捷徑,導致,此處阡陌縱橫,成一彎田園,一地莊稼夢。
路下,山根,廢水漫延,圍攏一方溼地。去年的蘆花悠悠招手,勾引我去看她那嫩綠鳧水的青蔥兒女,為她茂密旺盛的家族歆羨驕傲。提示我,待到蘆花飄白時,不忘再來看她笑。
路邊一排一叢翠柳著實令我驚喜良久。柳樹似在手挽手,肩並肩的看什麼?又像邊舞蹈,邊唱歌,迎來送往遊客。身姿曼妙,秀髮婀娜,溫婉嫵媚。小鳥穿梭跳躍,嬉戲吵鬧不亦樂乎。有小狗站在坎邊警告,綠林叢中有人家。
野花朵朵,碎小,繁密,豔麗。一朵金黃,幾朵淡紫,一片粉紅。埂旁,渠邊,坡地,繁花似錦。
我抬頭遠望,對面山上,有一層層嶄新的梯田,一坡一凹,一山一面,波波浪浪,直湧山頂。有幾十畝?上百畝?不得而知,也不想明白。我只看景,賞春色。
一地油菜花,泱泱湯湯,金浪滾滾,站在最下端向上眺望,一眼不見盡頭。山麓白樓紅牆,宛然依臨金色河流岸邊,富貴洋氣。關樑子以外的遠山,淡遠空濛,如夢如幻。我不知道婺源菜花和漢中菜花好到什麼份兒上,只曉得眼前的菜花觸目驚豔,美在眼前、當下,和我的生命貼近。
下薄嶺是春遊的好地方。那裡有發電站、滾水壩、綠幽潭、楊樹林、蜿蜒清澈的金錢河流。
薄嶺電站建於1986年,裝機容量630x2千瓦,在能源稀缺的年代,給當地經濟帶來了光明和效益。因電站大壩攔截金錢河水,在20公里原始大峽谷中泱成一個青幽幽的湖面,山清水秀,勝似畫屏。如今電站雖然面色蒼老,但是,內力深厚,神采熠熠。春天,雨水稀少,河面靜默,看不見夏秋洶湧澎湃的洪水浪濤,在滾水壩上咆哮沸騰的壯觀景象,而今,展現眼前的,是一條柔波漣漣的綠帶碧綢。青山倒影,白雲飄落,都是湖面上的錦繡圖案。
壩底,綠潭靈幽,深不可測,不敢俯視。路旁矗立一面大紅警示牌,上書:潭深,礁險,禁止游泳、捕魚。字大,規範,莊嚴,十分醒目,非常必要。這牌子立得好!
拾級而上,去電站背面楊樹林裡悠閒。這地方是學生喜樂的園子,我讀高中時,悄無聲息的來過好幾回。楊樹林窩在三山空隙間,不疏不密,排列自然。樹下細沙厚積,楊花滿地。小草鑽出沙面,嫩綠可愛。一處農人播種的油菜,繞樹燦爛,很像一群嬌兒繞膝,儼然一幅裝幀精美的天然油畫。這裡寧靜安逸,水潔氣清,山秀木茂,鳥語花香。沒有“南國春半踏青時,風和聞馬嘶”的張揚嘈雜,不見“梨花風起正清明,遊子尋春半出門”的隆重熱鬧,難遇“三月三日天氣新,長安水邊多麗人”的脂粉美人,未逢“芳洲拾翠暮忘歸,秀野踏青來不定”的浪漫故事。這是一方淨地,是遊牧心靈的仙境。
我是昨晚讀孟浩然《大堤行寄萬七》詩:“歲歲春草生,踏青二三月”後,來下薄嶺閒遊的。本想約三五朋友一起搖晃浪蕩,細細一想,都沒個閒人,只好一人孤行,放浪山水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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