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筆行草書法作品

  毛筆寫出來的行草書法作品會是怎麼樣的草書作品呢?讓我們一同來欣賞下這樣的書法作品。下面是小編為你整理的,希望對你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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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狂草藝術之性靈表現

  草書之稱始於漢初,許慎《說文解字》曰:“漢興有草書。”漢魏間盛行章草,各字不相連綿。以後去除章草的波磔,圓轉用筆,遂成今草。今草又分多體:近行者曰行草,拘謹者曰小草,放逸者為大草。至唐,張旭、懷素作字字相連屬的草書,而曰狂草。

  狂草與其他草書所不同者,在一“狂”字。細按之,狂草至少有三層特別的蘊含:

  一曰狂放之用筆。書法是關於用筆的藝術,舍用筆則無從談書法。真、草、隸、篆各體書法用筆技法各不相同——篆書筆筆中鋒,似以箸劃灰,起止無跡;隸書增設波磔,較篆書筆法豐富;楷書雖然在隸書基礎上又進一步,然用筆亦侷限於“永字八法”:三者用筆以“靜”為主,非“默坐靜思,隨意所適,言不出口,氣不盈息,沉密神采,如對至尊”,則不足以臻於佳境,此之所謂“正書”也。相比之下,草書運筆則以動為主,而狂草用筆,則草書中之尤其飛動者也。以筆畫論,篆、隸、楷以一筆為一筆,小草以二三筆為一筆,狂草則以數筆為一筆,甚或以數字為一筆;以字論,篆、隸、楷字字獨立,小草偶以二、三字為一組,狂草則多以數字為一組。王獻之之《中秋帖》,首創數字相屬連,後人目為狂草之濫觴。米芾《書史》稱其:“運筆如火箸畫灰,連屬無端末,如不經意,所謂‘一筆書’,天下子敬第一帖也。”

  二曰狂放之姿態。我們講書法,常講間架結構,但間架結構一詞,也只能針對於正書而言,對於大草、狂草,是不可能講什麼“間架結構”的,只能說“姿態”了。書法是一種以漢字為基礎的造型藝術,用筆只是過程和手段,造成什麼樣的形狀,才是書寫的目的。狂草姿態之狂,表現有二:一是多變化。正書之中,隸、楷的結體相對穩定,所可變化之處,也僅僅是處理好筆畫之間的微妙關係,以顯示出結體的蕭散、緊收、內斂、外展等不同特徵。相比之下,篆書由於為漢字之初創,一字有多種寫法,於是結體就表現出若干變化,但是這些變化也僅限於把某些部件進行挪移或疊加。而狂草姿態的變化,一字有多種,即使篆書與之相比,也遠不能及。二是動感強。如果說欣賞正書如同在欣賞靜態的圖片、攝影,那麼欣賞草書則如同在欣賞動態的舞蹈、影視。古人曰:楷如立,行如行,草如奔。如果說小草乃小步疾走,大草如大步快奔,那麼狂草就是不顧一切地狂奔、飛奔。狂草姿態的多變化、多意蘊,就是從動感而產生。

  三曰狂放之激情。如前所述,正書是在“言不出口,氣不盈息”的狀態下進行的創作,草書的創作則要醞釀出另外一種境界,表達出另外一種情感。如張旭作草書是“張旭三杯草聖傳,脫帽露頂王公前,揮毫落紙如雲煙”,懷素是“忽然絕叫三五聲,滿壁縱橫千萬字”,楊凝式是“多遨遊佛道祠,遇山水勝概,輒流連賞詠,有垣牆圭缺處,顧視引筆,且吟且書,若與神會”。正書創作與狂草創作所表達的感情,前者如平靜的湖面,後者似驚濤駭浪;前者如淙淙的小溪,後者似黃河壺口的瀑布;前者如小夜曲,後者如進行曲;前者如《天鵝湖》,後者如《秦王破陣舞》。展開狂草的經典之作,這種強烈的感覺都會撲面而來。

  在狂草藝術的上述三層蘊含之中,用筆、姿態是性靈的表象,激情乃性靈的泉源。如果沒有狂放之激情,則無從言狂放之表象。而正因為其有激情,則更見性靈,而成為書法創作的至境。也正因為其抒真情、見性靈、得之不易,人們就對其崇敬有加。歷史上有兩位公認的“草聖”,一位是東漢擅長章草的張芝,一位就是唐朝以狂草而名的張旭,而眾多的篆、隸、楷、行名家,則無一人以篆聖、隸聖、楷聖、行聖冠名。被譽為“書聖”的王羲之,則是因為他在楷、行、草諸體發展中的綜合貢獻,其中當然包括草書的成就,雖然他所擅者只是小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