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慧珺行書書法字帖

  學書經年的人都知道,上海有一位名滿大江南北的奇女子,她就是中國書法家協會顧問、上海市書協名譽主席周慧珺。下面小編帶給大家的是,希望你們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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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慧珺的書法人生

  學書經年的人都知道,上海有一位名滿大江南北的奇女子,她就是中國書法家協會顧問、上海市書協名譽主席周慧珺。上世紀70年代初,老書法家被迫擱下了筆,上海東方紅書畫社***朵雲軒***卻活躍著一支由年輕人組成的“工農兵通訊員”隊伍,周慧珺便是其中的一位。和當時所有的學書人一樣,初始完全是非功利性的,只是在酷愛書法的父親庭訓之下,寫一些必須完成的日課。在碑帖稀少、書法理論尚處在討論技法的年代,“創新”、“流行”等詞語對周慧珺來說聞所未聞,但她以後卻成了“創新”與“流行”的代言人。

  周慧珺幼年初學趙孟頫,斷斷續續寫了幾年,說不上對書法有多少愛好,寫字不過是為了交父親的差事而已。高中畢業,周慧珺考上了上海科技大學藥物學系,僅上了幾個月的學,便因嚴重的類風溼關節炎發作,不得不退學回家。在病魔纏身的日子裡,周慧珺每天用大量的時間寫字,以此來消磨時間和求得暫時忘卻由病魔帶來的痛苦。

  有一天,周慧珺無意間在家中的書櫃裡發現了一本帖。這本米芾的《蜀素帖》深深地震撼了周慧珺的心靈,她似乎找到了米字與自己氣質的感應點。從此她心摹手追,浸潤其中,春夏秋冬臨池不輟。她臨摹《蜀素帖》,對點畫的使轉執行、字型結構和章法佈局,猶如分析和解剖機械製圖那樣,要求完全吻合。直到現在她依然認為臨帖,特別是第一本帖必須要臨得像,力求形神兼備。第一本帖基礎打紮實了,再臨其他就會容易得多了。次年,她再度考入華東紡織工學院物理專修科。在大學除了完成功課以外,周慧珺幾乎將課餘時間都用在了臨寫米字上。1962年秋天,上海舉辦市級書法展覽,周慧珺以所臨米芾的《蜀素帖》入選,也因為這一偶然的機會,使她叩開了書法的大門。

  理科出身的周慧珺敏行訥言,但她的內心卻潛藏著一股藝術激情。對書法的投入,使她的這種情感被極大地激發了出來。她慕名進入市青年宮書法學習班,正式拜師學藝。這裡雲集了上海頂尖的書法師資隊伍,有沈尹默、白蕉、拱德鄰、翁闓運等一批名家執教。齊整而高水準的師資和嚴格的基本功訓練,使周慧珺書藝益進。她臨習了多種碑帖,書法成了她此時唯一的精神寄託。

  1974年,35歲的周慧珺受朵雲軒之約,出版了平生第一本字帖——《行書字帖——魯迅詩歌選》。字帖中剛健俊逸的墨跡令人耳目一新,首版很快售罄,於是一版再版,創下了印數100多萬冊的空前紀錄。周慧珺一帖成名。

  隔年,周慧珺得翁闓運先生的介紹進入上海中國畫院。進入畫院後的周慧珺,開始了真正意義上的對書法的探索,真、草、篆、隸、大字榜書、蠅頭小楷,無所不涉。並把取法範圍不斷地擴大,在學帖的基礎上,廣臨了北魏碑版、簡牘帛書,上溯晉唐、下及明清,博採眾長,形成了自己的風格。周慧珺是一位具有創造性的書家,理性與激情的完美結合,使她的作品豐滿並具有立體感。她的行書給人以心靈的震撼與衝擊,跳躍騰挪的節律,出乎常人意料的造型,均使人過目不忘。楷書則在深厚?a href='//' target='_blank'>奶瓶??∩喜我暈罕?男芻牘拍輪????寫?ィ?越∑用??朗饕恢摹?/p>

  多年來,周慧珺並未安於所取得的成就,而是不斷探索,不斷提升自己的書法品格。周慧珺在書寫過程中,不太執著於法度,講究整個章法佈局的和諧,重視作品中的風神意蘊及節奏感。所謂循法而不囿於法,法外求意。這種理念決定了周慧珺在創作中善於兼收幷蓄地自由發揮,力求做到“法度與率意”的和諧統一。無論是行草還是楷書,她都善於在動與靜的矛盾中求得整體的和諧,尤能於動靜、開合、輕重、疏密中得心應手,揮灑自如。她真草篆隸皆有涉獵,尤以行草、楷書享譽書壇。她的行草,筆法大氣,勁健灑脫,淋漓痛快;在章法佈局上,收放對比強烈,氣勢開張;行筆變化豐富,能縱能斂。觀其作品,使人於不可言傳的意境中獲得一種美的享受。

  特別是周慧珺楷書取法魏碑較多。魏碑元素的汲取,使她得以有機地將帖中以中鋒為主的“圓筆”與碑中的“方筆”糅合在一起,表現出帖與碑交相輝映的樣式。同時,這種方圓並舉,氣勢雄闊的用筆也成就了周慧珺楷書“帖形碑質”的風格特點。

  她是以藝術上、人格上的“獨善其身”告訴人們:什麼是傳統?什麼是創新?什麼是在她的心中書法所應該具備的內涵?她經常說:“書法在進步,也許我的觀念真的落後了,但我的潛意識裡是不甘落後的。不過,每個人都會有因各人的理念之差帶來的侷限性,我會盡力並嘗試去做我所能意識到的那一部分。”她也認識到“到我們這樣的年齡,到我們這樣的程度,大的變化很難,革命性的突破很難。這也是我痛苦的地方,體力、思想、觀念都束縛著你,限制著你,不是我不想變,而是很難達到昇華程度的蛻變,所謂鳳凰涅、浴火重生的大變。你知道該變,但是你不清楚該如何變,突破不了,這就是所謂‘書道苦旅’。這種‘苦’將伴隨你終身。

  ”正是有這種卓識和襟度,使得她對書法的本質看得深、溯得遠,在與己不相合的事物中攝取所需以自壯,懷揣著“雅俗共賞”的審美意趣,用沉著嫻雅的筆致書寫,不激不厲、開合有度,自由地走進了自己的創作境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