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典名人勵志正能量故事

  有很多都是值得我們每一個人花時間去閱讀感悟的,那麼都有哪些呢?一起來看看吧。

  :作家的八卦

  作者:周立民

  如今是影象的時代,翻開報紙都是明星訊息,拍拖、大婚、出軌、離婚……主角頻頻更換。很多人可能想像不到,灰頭土臉的作家在上世紀二三十年代也曾有揚眉吐氣的時候,當時的報紙上就有不少“作家訊息”,那是十足的明星待遇。

  看這篇,寫得何其火爆:“巴今先生身量不高,頭髮亂亂的,面色蒼黃。嘴邊有一支紙菸,身上穿著一件綠色天鵝絨的俄國農民穿的高爾基裝的外衣。這外衣對我並不生疏,因為我曾見過一個安那其主義者也穿著同樣的一件。”談到寫作計劃“巴今先生”說:“我計劃寫一個長篇……寫成大約要有兩千多萬字,即使剪裁緊縮地寫,怕也要有一千多萬字呢!”“……更想使我的作品長度打破全世界的小說長度紀錄,作一個世界長篇小說最長紀錄的保持者……別看我身量短小,要知道我的思想,我的熱情是長、長、長極了!”***辣夫斯基《訪問貳·中國長篇小說家巴今》,1933年5月17-20日天津《庸報·另外一頁》***“巴今”不是我抄錯了,是作者玩兒的把戲,用相似的字來迷惑人,真真假假,安能辨我是雌雄?

  更多的是短短的一條訊息,什麼“巴金拒愛”、“巴金怕失節,絕不拍照片”、“盧葆華崇拜巴金”、“趙清閣再度追求巴金”這類東西。有篇作者署名“沙”的訊息這樣寫道:“他是一位沒有家的人,本來像他那樣每年收入很不錯的人,生活一定很好。可是不相識的人碰到他時,一定不會相信他就是大名鼎鼎的巴金。他終年總是穿了那一套不稱身的西裝,平日用度也是這樣地儉約。不抽菸,不飲酒,不跳舞,偶爾也會花幾毛錢進電影院,可是目的只是在黑暗裡打一次瞌睡,難得真正地看一次。”***《怪的巴金》,上海《娛樂週刊》第2卷第3期“文藝”,1936年1月18日***巴金究竟愛看電影,還是愛去電影院睡大覺?更可笑的是1939年4月11日出版的上海《青青電影》第4年第2期,又以《巴金到電影院去打瞌睡》為題把這一條訊息翻炒了一次。最為不幸的是某些戴高帽的博士這條,彷彿得了祕籍,捋著袖子要“考證”一番。

  想當革命家的巴金,不幸成了小說家,更不幸的是很多痴心人吃了雞蛋,偏偏想看生蛋的雞是兩條腿還是三隻腳。偏偏,巴金缺乏明星心態,不會利用現代傳媒。他向來認為作家靠作品說話,對於登這些訊息的“小報”嗤之以鼻。這下子可捅了馬蜂窩,“嗡嗡嗡”跳出一群蒼蠅,不蜇人,煩人。

  陷入這樣的無物之陣,真是百口莫辯。比如有人說巴金到蘇州不肯照相,巴金聲辯這是造謠,他那時根本沒有去過蘇州。所有批評他的人都不去追究這最基本的事實,卻攜帶私憤、滔滔不絕借題發揮。靈犀罵巴金“無聊,無賴,無恥,無人格”,證據居然是造謠的小報記者的這段話:“這雖不是我自己聽到而由我的朋友把他親耳聽來的告訴我;但這就和我自己聽到沒有分別,因為我敢擔保我的朋友是不會說謊的。我又相信我的朋友是確很有機會可以聽到這種話的,同時我又深知我的朋友是不會誤聽而猜錯的。”***靈犀《正告巴金》1936年9月30日上海《社會日報》***

  :杜夢傑不安的青春突圍

  作者:陳世冰

  杜夢傑出生於***,是眾籌平臺“追夢網”的創始人。追夢網致力於幫助年輕人發現並參與小眾、新鮮、有趣的生活體驗,至今已經為超過800個專案眾籌到逾1000萬的風險資金。

  杜夢傑從小是跟著爺爺奶奶長大的,他每天待在家裡與電視和書本為伴。但正是在那段時間,小小的杜夢傑竟喜歡上了古裝連續劇和武俠動作電影。每天待在屋子裡的杜夢傑那時喜歡天馬行空地幻想,把自己想象成江湖中的英雄人物。這可能是後來杜夢傑行走天涯、進入俠義世界闖蕩的思想啟蒙。

  杜夢傑在讀大二的時候,偶然看到了一個源自英國的公益組織——“雷勵中國”的甘肅遠征活動——去騰格裡沙漠種樹,做環保。從小就有文人、俠客情懷的他當即決定參加這個活動。這個活動的唯一要求是,參加活動的人只能通過自己的聰明才智募捐資金,不能向父母要錢也不能問朋友借錢。

  於是杜夢傑第一次知道了籌款這個概念。以前沒有錢就向父母要,或去做家教掙點兒零用錢,從來不知道還有籌款這麼先進的理念,說白了就是像討飯一樣要錢,人家叫籌款,很高階。

  杜夢傑把自己喜歡的書拿出來,賣了1000多塊錢。但這離去甘肅的經費還差很多,他這時做了一件對他後來創業具有深遠影響的事。他在學校的網站上打出了一個廣告:你支援我10元錢,我在甘肅以你的名義種一棵樹。大學生們都覺得橫穿西部沙漠去種樹這件事情很酷,因此在短短的時間內就有近200個同學支援他,杜夢傑很快就籌到了3000元錢。

  也是這次經歷,讓杜夢傑第一次知道了“間隔年”這個概念。在歐美國家,許多人會選擇在大學畢業前休學一年,以打工或公益實踐的方式去探索世界。大四的時候,杜夢傑決定休學一年去旅遊,當然了,此時杜夢傑的最終目的是想檢測一下自己心中那個隱藏的夢想——籌錢,創業。花了近一週的時間,詳盡、煽情的籌款信出爐了。杜夢傑伸了伸坐僵了的腰,看著眼前的這封信,就像給自己的夢想安上了翅膀,把它發到了網上。沒想到這封信竟然在網上火了。很多人表示支援並送上了美好的祝願,最後杜夢傑成功地籌到6萬塊錢。

  在一年的時間裡,杜夢傑到過尼泊爾,到過迪拜、巴林。在印度,他去做艾滋病公益專案志願者;在阿富汗,他給物流公司CEO做助理。在阿富汗時他遇到塔利班武裝組織的炸彈襲擊,與死神擦肩而過的杜夢傑,那時覺得生命是最重要的,於是他決定停止遠行,回國創業。

  杜夢傑在回國之後的很長一段時間裡並沒有什麼明確的目標。一次,一個朋友說:“你去國外遠行不是有很多人幫助你嗎?如果你做一個幫助別人去實現夢想、創意的平臺,是不是可行?”對啊,這個創意讓杜夢傑一下子興奮起來,那就來做這件事吧。

  2011年初,杜夢傑創立追夢網。創業之初,他帶領團隊照搬國外做得最成熟的眾籌平臺,做了十多個類別的全品類覆蓋眾籌平臺。因為沒有資源和推廣渠道,網站很快就陷入了困境。苦苦思索的杜夢傑最後決定迴歸初心,從自己喜歡的、自己瞭解的事開始,於是,一個幫助年輕人或者說“90後”通過眾籌的方式,去發現、體驗他們喜歡的生活方式的網站定位就此確立。

  2014年7月,已經擁有了日均2萬用戶訪問的追夢網與AIESEC***國際經濟學商學學生聯合會***簽署了獨家眾籌合作協議。追夢網將為全球最大的學生組織AIESEC海外交流專案提供優質的平臺和服務,幫助更多年輕人完成夢想之旅。令人叫絕的是,追夢網近期還直接推出了“輕鬆籌”這樣一款“一分鐘籌款神器”。無論是“技術宅”籌錢做一款屬於某一群人的遊戲,還是肥胖少女籌錢做減肥基金,只要你敢想,你就能在上面玩出不一樣的精彩。

  2014年9月,快速成長的追夢網迎來了世界著名的IDG資本的“天使投資”。

  杜夢傑成功了,他最喜歡的一句話是:年輕人一定要相信自己,要敢於做夢。他說:“追夢網在做的,就是用借力的方式,幫助一個個像我一樣的年輕人,在有限的生命裡,最大限度發揮自身的才華,讓有時靈光一閃的夢想成為生命中一道獨特的風景線,溫暖並榮耀一生。”

  :朋友都是兄弟姊妹

  作者:陳坤

  有時候看著我的大弟弟,看著他笨笨的樣子,我心裡又是愛,又是難過。從小到大,我老是欺負他,他總是保護我。

  小時候有一段時間,弟弟跟著我的爸爸和繼母生活。我爸爸開了一個修理廠,很破舊的一個廠子,在路邊,連門都沒有,敞開的。爸爸接的業務就是給那些東風車換輪胎之類的。是你想象得到的,二三線城市,最爛的那種修理廠。廠裡有一個很破的傳達室一樣的房子,弟弟晚上就在那兒過夜。

  那時候弟弟才十歲,晚上怕丟東西還要起來巡夜。一個十歲的孩子起來巡夜,你可以想象嗎?就跟我兒子現在一樣大。

  所幸他住的地方有一部公用電話,爸爸讓弟弟看電話,平時有人打電話,他可以收一點錢。記得有一年春節,弟弟從修理廠走了三站地來到媽媽家,他不捨得坐公共汽車,就走路過來,一進家裡,便掏出一些零零碎碎的錢給媽媽說:“媽媽,給哥哥跟小弟買肉吃。”

  你知道,我們跟著媽媽是很幸福的,但我弟弟跟著我爸爸,爸爸對兒子是很嚴厲的,不像媽媽那麼親密。並且弟弟跟著繼母過,繼母有自己的孩子,可想而知他的生活是怎樣的。小時候我們也被打,但是小孩子被親生父母打和被一個陌生人打,是不一樣的。所以,弟弟小時候的生活沒有我們那麼溫暖。

  可是,那一年冬天,我弟弟走了三站地回家,把一些零碎的錢交給媽媽說:“給哥哥和小弟買肉吃。”小時候家裡很少吃得起肉,只有在過年的時候,才會做一頓肉吃。那一年過年,弟弟在那麼苦的情況下還記得給哥哥買肉吃。這就是親情,血濃於水的親情。

  長大的過程中,我對家人表達愛的方式是給他們物質上的溫暖。小時候在貧寒中長大,以致在我的心裡,最基礎的物質溫暖也許比什麼都來得真切實在。比如我從歐洲回來,節約下來的五千塊錢,也給了弟弟。

  那時候我弟弟十九歲,已經在社會上工作了,但不是很順利,身上也沒有錢。我就偷偷塞給他五千塊錢,當時這是很大一筆錢。我跟弟弟說:“你要存一部分,萬一媽媽的生活費用完了,這個錢可以應急。另外你現在交朋友了,給自己買點衣服。”他不要,但是我一定要給,必須給。在我的心裡,永遠認為,家人比我更需要錢。

  很多年後,有一次我隨口問弟弟:“哎,當時給你的五千,還剩下多少?”我弟弟很靦腆地說:“都存起來了。”我才知道,弟弟一直存著那筆錢,一分都捨不得花。原來他擔心媽媽的錢用完,所以一直存著。

  這就是我弟弟。

  親情在我生命裡佔據了很大一塊位置,可以說,是我生命裡最重要的情感。在我的概念裡,似乎沒有純粹的友情,也沒有純粹的愛情,它們最終都會演變為親情。只有親情,才是最堅固、最踏實的情感,也只有親人,才不問理由。

  有一天也不知道怎麼了,我極其沮喪,不知道壓力來自哪裡。那天喝多了,心情特別鬱悶,我打電話給周迅,醉醺醺地對她大喊:“你要出來!我現在很難過!你現在給我出來!”

  她就來了。

  看見她的時候,我特別難過,趴在桌子上說:“你知道嗎,我的人生裡沒有朋友!”那時候頭已經暈了,但是一直記得,周迅在那兒像撫摸一隻小狗一樣在撫摸著我,緩緩地,很有節奏,一句話都沒有說。

  後來等我們再見面的時候,她嘲笑我說:“你不是說,你沒有朋友嗎?”我說:“滾。”那時候已經恢復常態了。

  有些時候,在我脆弱時,小迅其實像我的姐姐。我常常講,小迅是我認識的女孩子裡最善解人意的。在你需要她的時候,她不問為什麼,也不會說教你,就像撫摸小狗一樣撫摸你。人有時候就是阻止不了崩潰,那時候,我要的不是你跟我講道理,也不是說教。心裡都明白,就是情緒卡那兒了,當時過不去。也許,那個時候最需要的就是一個擁抱,一個不問理由的安撫,然後,過去就好了。

  我一直相信,在你心靈快要崩潰的時候,可以無條件地、第一時間地、不問理由地出現在你身邊,給你撫慰和支撐的,是你可以作為親人的朋友。

  其實在大多數時候,我更想在周迅身邊保護她。小迅在生活中是一個非常隨性的人,可能她的天賦全部展現在表演上面,生活裡面就很需要別人照顧,經常家裡這個也不會弄,那個也不會弄,網路不會,電器不會。我老是開玩笑說:“真是天才,天才就是這樣。”

  有一次我們在家裡喝東西,也是有點喝多了,我忽然很認真地跟小迅說:“我們未來一定要成為好人。”小迅說:“對!我們未來要成為好人!”這就是我們喝了酒之後,兩個小笨蛋說的話。

  我跟小迅從來沒吵過架。我們兩個屬於不說話就可以待在一起的朋友,沒那麼嚴肅,也不談嚴肅的話題。小迅會說:“我很難過,那些孤獨症兒童……”她是很感性的。她給我看孤獨症兒童的紀錄片時,我問她:“我能參與嗎?”她說:“可以。”她永遠在做一些很細節很溫暖的事情。有一次她跟我說:“我給你買了一雙筷子,這雙筷子你勤帶著,不要再用竹的筷子,因為那個不夠環保。”我看著她笑著說:“嗯,你真是絕不做秀的一例。”

  趙薇不同,她像我的一面鏡子。我常說,好朋友是你的鏡子,見證你的成長。

  我跟趙薇是那種可以吵架的朋友。我們在拍《畫皮Ⅱ》的時候有過一次很激烈的爭吵。爭吵來自對藝術的探索,我們在談表演的問題,本來談得眉飛色舞的,後來因為一個觀點的不同,就開始吵,吵得特別凶,還拍桌子,“這個不對!你懂個屁!”“你懂個屁!”雙方互撂狠話:“你這輩子再也別想跟我合作!”

  那天把周圍的人全嚇走了,黃嶽泰、孫儷他們全被嚇跑了,沒見過這麼凶的吵架。緊接著上車的時候,我和趙薇各坐各的休息車,互相發信息:“啊,沒事吧?”“沒事!”第二天去片場的時候,黃嶽泰和孫儷還以為我跟趙薇要絕交了,結果看我們倆見面後,跟沒事一樣。“哎呀我頭暈。”“啊,我也是。”昨天的事好像完全沒有發生過一樣。

  我一直認為趙薇是一個很有智慧的女生,我們在一起喜歡討論一些看似很“無聊”的話題,從大學開始就這樣。拍《花木蘭》時,我倆永遠在車上聊個沒完,旁邊的人都覺得我們是“神經病”。在我看來,趙薇是一個可以一起討論事情並且絲毫不必顧忌態度的同學和好朋友。我很珍惜跟趙薇的吵架,因為我們都是真性情的人;再者,不是每個朋友都可以跟你吵架,也只有能跟你吵架的朋友,才會幫助你成長。

  在我眼裡,好朋友像一面鏡子,能照見自己的不足。有時候你可能會不舒服,但是這種照見是一種成長,讓你反省自己,不膨脹,以清醒的腳步往前走。

  以前對朋友的定義是:要對自己好,要跟我談得來,要鼓勵我……越長大越覺得,朋友的定義是一面“鏡子”,需要你好好擦拭,才看得見自己。如果你認定對方是你的朋友,你就要去擦拭鏡子跟你之間的灰塵。擦掉灰塵,跟他們直面交流。無關乎態度,無關乎他們給予你還是你給予他們,重要的是,你享受到精神上的共鳴,享受到隨時隨地想起他們時的快樂。然後,你的行為邏輯、你的思維方式、你打電話的口氣……你的一切,都會慢慢受到他們的影響。你會珍惜他們,你會念他們的好,他們的生日你會記得。總有一天,他們變得像你的家裡人一樣。

  《畫皮Ⅱ》殺青那天,我有點不捨。我對老趙說:“你就要走了,我們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見面。”老趙說:“胡說!像我們這麼般配,以後一定好多戲找我們一起演。是吧,導演?”導演笑著說:“對。”

  這些給我溫暖、助我成長的人,都是我的親人。他們支撐著我的人生,支撐著我往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