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理古城遊記作文
我曾天真地希望他不再經歷時間的打磨與世俗的紛爭,但大理的古城是如此倔強的,他寧願永遠寓居在人們心中的角落,而不願被圍欄圍住。以下是小編為大家整理的,歡迎大家參考閱讀。
篇1
小時候,我們一家去了雲南大理這個地方。
到達雲南大理時,天還未亮,在墨蘭的天空中,一顆顆小星星,眨著眼睛,正在看著我們呢!只有東方泛著微微的魚肚白,此時,蒼山顯得格外神祕。
天漸漸亮了起來,我們打車趕往美麗的滄海,一下車,我驚呆了!眼前的就是港灣,巨大的湖泊一望無邊,碧藍的湖水真清啊,清得可以看見江底的沙石,小魚游來游去,像可愛的孩子們玩耍嬉戲。
離開了洱海,我們又來到了蒼山。只見峰巒雄偉壯觀,蒼山如一把劍插在雲霄上,主峰被雲霧覆蓋,十分神祕。我回頭望一望洱海,像山水中長著綠綠的水草,小溪繞過一座座山峰,在前面形成水瀑布,只見水花飛濺,如煙、如霧,如塵。水花隨風飄起,形成了一條五光十色的彩虹。
逆流而上,是一處山澗峽谷。小路邊怪石嶙峋,那是一塊塊似老人,似巨象,似亭亭玉立的仙女,似臥倒在地的壯士,形態萬千。遠處,有一座鐵索橋,過了橋,順澗而上,到了個小山包。放遠處看,洱海全景盡收眼底。湖面上如一面大明鏡,一條條小舟在湖面上劃出又細又長的水痕,在太陽下射來,湖面彷彿湖中不是水,而是黃黃的黃金一樣,給人全新感覺。
天空雲霧迷濛,讓你感覺到像是走進了連綿不斷的畫卷,真是:“舟行碧波上,人在畫中游呀!”
篇2
走在這古樸而又充滿現代氣息的城市,飄灑的雨帶給街頭行人的是一種天籟般愜意的感覺。花在雨中似乎要用百般的柔情迷住街道上行走的人。紛紛撐起各色傘具的人們,在花的照映下形成了一幅美麗絕倫的畫。
雨中的洱海,是你開啟思想的閘門的地方,站在洱海的旁邊,用你獨特的視角去審視那雨滴輕打在海面上的美景。洗去你心頭的諸多不如意。用心看那雨中依舊漂浮的小舟,如一位年長的老人輕吟著一首世人無法寫出的絕妙小詩。也許是平日裡的洱海過多的靜謐,在雨中,連那些平時總在海底的魚兒們都不時跳出水面,像是為這美景而起舞。
雨中的霧似乎最愛蒼山,似乎要把蒼山打扮得更加神祕。看那纏繞在蒼山上潔白的霧,像身著白色婚紗的女子,等待著走入婚禮的殿堂,或是讓人感覺你就在天邊,驀地!感覺原來天也不高。模糊的視線加上不時有山間傳來幾聲隱約的寺院鐘聲和誦經聲,你真的會被這種神祕而感嘆。
雨中的古城,沒有讓南來北往的遊客停下腳步,相反,古城在雨中顯得更加莊重,顯得更有魅力,雖然雨滴像好客的大理人不斷浸溼著人們的衣服,可永遠擋不住遊客們被美景所激起的觀賞興趣,快門和閃光燈永遠記錄不完雨中美麗的大理。
篇3
風雨的年輪深深地刻在古城的一磚一瓦上,絲毫不留情面,古城,早已不再是豆蔻初華的少女了,脆弱的歷史是他滄桑,滄桑得像一本脫了線的羊皮卷。
我曾三次拜訪這位老人,無論哪一次經歷都依舊曆歷在目。
記憶中的桃花源,隱匿在湘西小城,是個寧靜安詳的地方,每當我將《邊城》暗含在脣齒間的時候,就像觸控著一首玲瓏的小詩,思緒飛到記憶深處,“在一大把虎耳草”,“送給了不知什麼人”。
可是當我在父親的車上醒來,發覺已置身於一個山清水秀的地方,那至少是八年前的事,八年前,我還是陽光下花朵一般的年齡,帶著純淨的清澈的記憶。
我常常為自己一半的“湖南血統”而驕傲,這是個“風流人物”輩出的地方,所謂“人傑地靈”。我的外婆是位住在木竹樓上搖著蒲扇的慈祥老人,她彷彿一生都住在那兒,也似乎要永遠不離開那兒。而外公比她更加恬淡,他最疼飛到北方的母親,讓我想起那個樸實的撐渡老人。
那一年,我們到鳳凰拜訪親戚,就在離山不遠的一座灰白色的小樓中住了幾宿。那座小樓並不傍水,但是不遠就有一個小水庫或者說池塘,周圍滿是高過膝的草似的植物,我和堂哥堂姐就裝樣子釣魚,把沒有魚餌的竿子摔倒水中,濺起好一陣雨。記得還有一座青石小巧,是我很喜歡的精緻纖巧,如果我再有把油紙傘和一場濛濛的絲雨,就定會一遍遍扮著江南女子的樣子。
傳說中的大理是個富饒美麗的地方,金庸先生的《天龍八部》裡,這是當時繁華不盡的“大理國”,十二三歲來雲南的時候,自然要到這兒賞玩。
可這並不是我印象中的大理,在“古城一條街”上,兩邊都是掛著舊式招牌的旅遊小店,腳下的路是溼溼的青石板,在來來往往紅男綠女的映襯下黯然失色。
我們一團五個女孩租了白族的服裝照相,每個人都是不同的顏色,我喜歡垂在右邊的那縷長長的白色的流蘇,許多照片裡都是用手扶著它。還買了一個酸奶味的小吃,喚作“烤乳扇”,還吃到了菱角,只有山芋一般的味道。
而我所期待的大理城,最終卻是在《天龍八部》的影視基地找到的,我們走上段譽與喬峰比試酒力的酒樓,大理國的宮殿和遼國的大街,還看到一位九十多歲的老婆婆坐在一架有150多年曆史的紡織機前織布,若是我能走上大理城樓的話,真會以為穿梭了光陰回到古代。
麗江古城距離大理並不遠,來到古城的第一個晚上,我們便在城中玩到很晚。
夜月下的麗江古城散發著“槳聲燈影下的秦淮河”一般的魅力,紅彤彤的圓筒燈籠高掛在簷下,潺潺的流水聲從水車的轉動中飄出。彎彎的小橋下,一片許願燈靜靜浮過,掌了燈的客棧好似不飾雕琢的女子,在碧空下哼著輕快的歌。
白天再去,就不是這一般光景了,登上萬古樓,眼前是鱗次櫛比密密擠擠的屋頂,找不出一點縫隙,更別說來時的青石路,去木王府的路上,,我們看到許多“披星戴月”的納西族婦女,有的還揹著大筐,筐裡盛的是酣睡的娃子。
古城,用他的筆,寫著行雲流水的詩,他是位遺世獨立的詩人,也是為無奈世俗的墨客,是位靜然獨思的老人,也是位昭史天下的學者。
我曾天真地希望他不再經歷時間的打磨與世俗的紛爭,但古城是如此倔強的,他寧願永遠寓居在人們心中的角落,而不願被圍欄圍住,孤獨地老去,這也許是古城的遺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