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外名人合作的故事精選

  不管努力的目標是什麼,不管他幹什麼,他單槍匹馬總是沒有力量的。合群永遠是一切善良思想的人的最高需要。下面是小編為您整理的,希望對你有所幫助!

  篇一:宇稱不守恆定律的發現

  楊振寧、李政道和吳健雄是中國老百姓耳熟能詳的名字,他們的事業巔峰和“宇稱”緊緊聯絡在一起。

  用科學家的話說,宇稱是內稟宇稱的簡稱。它是表徵粒子或粒子組成的系統在空間反射下變換性質的物理量。在空間反射變換下,粒子的場量只改變一個相因子,這相因子就稱為該粒子的宇稱。我們也可以簡單地理解為,宇稱就是粒子照鏡子時,鏡子裡的影像。以前人們根據物理界公認的對稱性認為,宇稱一定是守恆的。這就像有正電子,就一定有負電子一樣。楊振寧教授1951年與李政道教授合作,並於1956年共同提出“弱相互作用中宇稱不守恆”定律。

  這個道理其實很簡單。對稱性反映不同物質形態在運動中的共性,而對稱性的破壞才使得它們顯示出各自的特性。如同建築和圖案一樣,只有對稱而沒有它的破壞,看上去雖然很規則,但同時顯得單調和呆板。只有基本上對稱而又不完全對稱才構成美的建築和圖案。大自然正是這樣的建築師。當大自然構造像DNA這樣的大分子時,總是遵循複製的原則,將分子按照對稱的螺旋結構聯接在一起,而構成螺旋形結構的空間排列是全同的。但是在複製過程中,對精確對稱性的細微的偏離就會在大分子單位的排列次序上產生新的可能性,從而使得那些更便於複製的樣式更快地發展,形成了發育的過程。因此,對稱性的破壞是事物不斷髮展進化,變得豐富多彩的原因。

  篇二:開普勒完成師志

  歷史上有些重大發現,是人們共同合作的產物。行星運動三大定律的發現,就是這方面的範例。

  開普勒是17世紀傑出的天文學家,他是哥白尼日心學說的擁護者。

  1955年,24歲的開普勒按照自己的理解寫了一本相當幼稚的書。這本書受到了當時已經聲名顯赫的、在布拉格工作的丹麥天文學家第谷的重視。第谷熱情地邀請這位窮困潦倒的年輕人來到布拉格和他一起研究天文學,並在經濟上和事業上給予他無私的幫助,使開普勒異常感動。然而,就在師徒二人準備進軍新的科學高峰時,第谷被一場重病擊倒了。

  1601年的一個傍晚,第谷的房間裡,一支蠟燭在閃爍著。第谷躺在床上,奄奄一息,開普勒坐在床邊的一張板凳上,細心地傾聽著老師臨終的話語:“我一生之中,都是以觀察星辰為工作。我要得到一張準確的星圖,我的目標是1000顆星星,我已觀察到750顆,可現在卻病成了這個樣子。。。我把我所有的手稿都交給你,希望你把我觀察的結果出版出來。。。你不會讓我失望吧?”

  開普勒靜靜地坐著,不住地點著頭,開始勤奮工作。但是他的繼承引起了第谷親戚們的嫉妒。他們合夥把第谷遺留的手稿收了回去,只留下一些觀察記錄。這些人的絕情沒有使開普勒喪氣,他心中只有一個想法:“老師的目標是1000顆星星。”

  為了這個信念,開普勒重新整理好留下的觀察記錄,克服了病魔、貧困和他人的冷嘲熱諷給自己帶來的種種不便,頑強地進行實地觀測,751、752、753.。。。二十多年過去了,1627年,忠誠的開普勒終於完成了老師的遺願。此外,他還發現了行星沿橢圓軌道執行的重要規律,提出了著名的開普勒定律,成為繼第谷後的又一位近代天文學巨匠。

  可以說,如果沒有開普勒,第谷的辛勤積累也許會成為一堆廢紙;反過來,沒有第谷,也根本不會有開普勒的卓越成就。

  篇三:合作解放南美殖民地

  他們是南美國家的解放者,聖馬丁是南路首領,玻利瓦爾是北路的領袖。

  他們會師後,經過一場談話沒人知道其內容。

  聖馬丁交權給玻利瓦爾,最終他們的軍隊解放了絕大部分南美洲國家和地區。

  篇四:馬克思與恩格斯的革命友誼

  馬克思和恩格斯的友誼是人類友誼的典範。

  從1842年馬克思和恩格斯第一次會晤起,40年裡,他們在領導國際共產主義運動的偉大斗爭中,團結作戰,患難與共,建立了真摯的友誼。由於革命鬥爭需要,他們曾身處兩地近20年,但他們之間的關係不僅沒有因此而疏遠,反而聯絡越來越密切。他們幾乎每天都要通訊,交談各種政治事件和科學理論問題,共同指導著各國的無產階級革命運動。馬克思不僅十分欽佩恩格斯的淵博學識和高尚人格,而且對恩格斯的身體也很關心。

  有一個時期,恩格斯生病,馬克思時時掛在心上,他在給恩格斯的信中說:“我關切你的身體健康,如同自己患病一樣,也許還要厲害些。”恩格斯為了“儲存最優秀的思想家”,在經濟上資助貧困的馬克思,使其能專心致力於革命理論的研究,他違背自己本來的意願,到父親經營的公司中去從事那“鬼商業”的工作。

  當《資本論》第一卷付印的時候,馬克思給恩格斯寫信說:“其所以能夠如此,我只有感謝你!沒有你為我的犧牲,我是決不可能完成三卷書的巨大工作的。我滿懷感激的心情擁抱你。”恩格斯儘管做出了巨大犧牲,但他始終認為,能夠同馬克思並肩戰鬥40年,是一生中最大的幸福。

  馬克思與恩格斯之間的這種崇高的革命友誼,正如列寧所讚揚的,它“超過了古人關於友誼的一切最動人的傳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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