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岸花散文推薦

  彼岸花,又名曼珠沙華。大紅色的花,紅得豔麗、紅得驚人、紅的如鮮血。漂亮的彼岸花,又會有誰知道她內心深處的憂傷?下面是小編給大家推薦的彼岸花散文,供大家欣賞。

  ***一***

  這是個極為平常的週末,雖然我自己也不知道什麼樣的週末才叫做特別。

  空氣燥熱,陽光比人還要慵懶。午飯後無意間看到新聞,上面用極短的篇幅報道了幾個小時前的NBA全明星新秀賽。我才恍然想起,這個週末其實是我在看完去年的比賽後,跟朋友們順便聊起的那個明年。不過,現在已經人走茶涼,甚至最好的朋友也不在同一個城市。我也忘記了這個所有球迷都記得守著螢幕的週末。

  我的空間主頁右邊是一排正經的籃球評論家。我之所以加上正經這個詞,是因為這樣的專家在中國已經不多了,我甚至懷疑中國的專家數量是要比人數還多的。特別是在醫療方面,好像任何一個世界性的疑難雜症,包括世界的性疑難雜症,都可以在小地方的小醫院的大專家手裡治癒,屢試不爽。如果你問這樣的專家在何方,那麼出門左拐,就在那根電線杆子上。不過籃球方面,我剛剛說的那些人,是權威的。甚至是中國服務於央視的人員當中,少有的幾個同時被民間認同的。

  他們說籃球說得比我好。我便識趣,今日不說籃球。我說——

  隔洋大概一萬二千里的彼岸,在人們都沒注意,甚至是對其置之不理的時候。這個一度被拋之角落的種子居然開花了。起先人們還以為是紫莖羅蘭,仔細一看,它居然是紫羅蘭!再一看,以為是MadeInChina,再仔細一看,原來是“沒得”InChina。

  如果你在這半個月內接受資訊的功能沒有和雲南的雨水一樣消失的話,你便知道我說的是誰。他叫林書豪。是一個同,李政道丁肇中一樣的美籍華人。他的成功並不神奇,神奇的是在默默無聞和悄無聲息中成功。類似你得知了高考成績後,卻發現應屆的第一名是你的那個差生同桌。

  我覺得幸運。不是因為他的中國籍,倒是因為他沒有生長在中國。我不是不愛國,而是我不忍心讓任何一個包括我自己在內的青年佝僂了背,近視了眼,到頭來最好也就混得個三好少年,四有青年,還有什麼五講四美三熱愛。混的不好的,怕連青春也談不上有。

  和我一樣,多數業餘打球者是非常眼紅美國的,我並不忌諱這麼說。其實這與愛國無關,只是與愛好有關。我不願意看到這個國家幾乎所有人的愛好,甚至理想,都只能存活在最最深的心底,而且是20多歲以前的保質期,否則便永遠無望。哪怕你的夢想是當個清官。這並不是一個多麼高的高度,因為這個我們都顫慄在這960萬平方公里的某一平方分米上。

  時至今日,初級階段已經是不是一個好理由了,因為我們都不小心看見了領導幾天一換的女人,幾年一換的房產,和十幾年一換的政府大樓。即便如此,我覺得我是愛國的。因為我從未對它失望過,我一直盡力去找這個國度的發光點。而且我覺得所有愛國者都應該眼紅彼岸。因為演員總是不願意潛規則;足球迷總是希望公正,哪怕球技可以稍差;學生總是希望制度改革……愛國,便是堅定和希望。輿論之下,便會有前進,哪怕只是一米,一分米,一釐米。至少沒有後退。輿論是什麼東西?你看看鏡子便知。

  沒有一個國家是教育弱而國力強的。因為教育是我們的第一道防線,所謂的什麼劣根性,什麼傳統,什麼習俗,全部都是教育加上社會得出的和。教育也是最後一道防線,這是國家的希望,亦或是一個國家的失望、絕望。梁啟超有一篇《少年中國說》,闡述少年便是中國,什麼樣的少年早就怎麼樣的中國。在我看來,樑先生闡之未盡,其實同樣,什麼樣的中國便孕育什麼樣的少年。

  我是肯定不會入仕的。那麼,在百姓的力量已經無法改變的時候,便拜託那些玩命想考公務員的人了。俗語“南橘北枳”,這是一棵中國種子,竟然在美國綻放,還如此豔麗。——何況在厄爾尼諾如此嚴重的今天,氣候已經改變。

  彼岸花,此岸觀。他只可遠觀,我們補課寫完研。

  ***二***

  妖豔的彼岸花,開在奈何橋的彼岸,你可知,那是一個個靈魂經過時,悔恨的淚。——[題記]

  彼岸花開,

  金色的天,

  血色的月,

  ta在寒冷的風的吹拂下襬動。

  當一個個靈魂從奈何橋上經過時,

  都會回首,

  憶過往,

  留下悔恨的淚。

  而那花,

  則是在這些[悔恨的淚]的滋養下成長。

  誰能終身無怨、無悔、無恨……

  又有誰可以,

  幸福一生?

  吶

  挫折是一定會遇到的,

  但是,

  請不要忘記,

  你還有ta們,

  那些給予你溫暖和希望的人們……

  ***三***

  彼岸花,是彼岸的分離;彼岸,是永遠到達不了的距離。

  ——題記

  一片五顏六色的花海,一株藍色的曼陀羅;一片淺藍的天,一朵消散的雲;一潭清澈的水,一聲輕輕的嘆息。

  彼岸花,彼岸花!你綻放出一首首離別的歌,送別夕陽的舞姿;你散去了黑夜的光芒,送別了璀璨的星。

  雪月與霜花,是你夢中的幻境。七彩的蝴蝶,在你的手中歡舞。

  彼岸的彼岸花,你太遙遠了!我只能看著你,在黑夜中光芒盡顯,看著你在風中消逝。

  彼岸花的彼岸,從來沒有人知道它在哪兒。我猜想,也許它就在遙遠的宇宙,也許它就在我們的腳下。雖然如此,但我知道,那是一段無法用時間衡量的路程,也是一段無法用腳步來計算的靈魂歸宿。

  彼岸花,彼岸花!雖你不是夜中那顆最亮的星,但你卻是畫上緩緩綻放的舞夢花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