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國學的議論文

  什麼是國學,到目前為止,幾乎沒有共識。下面是小編為大家整理的一些,僅供參考。

  篇一

  ]孔子是從終極關懷的角度闡發他的死亡意識的,人的道德及其提高是他的終極關懷的基本內涵。所以孔子的死亡意識始終以“仁德”為中心,帶有鮮明的道德特徵。孔子的死亡意識的實質是為了“生”,是為了人生更具有道德價值。因此,人生道德價值的實現是解決死亡問題的關鍵,是實現對死亡超越的最基本途徑。

  終極關懷的概念是近代西方思想家提出來的,但終極關懷之意卻存在於一切文化系統中。張岱年先生把古今中外關於終極關懷的思想劃分三種類型:1.歸依上帝的終極關懷;2.返歸本原的終極關懷;3.發揚人生之道的終極關懷。[1]無論何種型別的終極關懷都與關注人的具體和直接利益的初級關懷不同,它指向人的生存之根本和最高意義,是人的精神歸宿。故此,終極關懷使人安心地把自己的生命託付給它,甚至情願為之獻身。在這層意義上講,終極關懷與人的死亡有著天然的勾連。

  孔子思想說到底是教人成君子、做聖人,成就個人道德。這是孔子從人之為人處對人基本特質的規定,也是他認定和倡導的人生之道,是他所主張的終極關懷,其核心內容是實現“仁德”。這實際上是從人生哲學的意義上確定了“仁德”是人的生命活動的“終極本體”,即是人的存在和意義的終極源頭。而求仁立德也就成為人特有的物件性活動,表達出以人自己的行為構造人自己的生命的原則,彰顯了人對仁德的終極性關係。正唯如此,孔子談及生命活動之終結的死亡總是與仁德相聯,是以道德為中心,闡發了對社會各種死亡現象應採取什麼樣的態度和行為,帶有鮮明的道德色彩。

  篇二

  什麼是國學,到目前為止,幾乎沒有共識。有的古今都包括,有的認為只限於傳統的東西,有的更窄些,主要是儒學、六藝等。有資源實力的人在談到國學時說“國學就是中國固有的傳統學術及其研究的學問,是中華傳統文化的精華”,“學懂古人,才能談得上弘揚中華傳統文化。對傳統文化一派茫然,所謂創新根本是無稽之談。如果沒有漢晉唐宋以及清代學者為古代典籍作出的那些傳記、集解、索引、正義、注、疏......古代的書籍及文化今天無人能解。”顯然國學指的是古代的學問。當年章太炎講國學,是針對西學而論的。當時大量西學湧入之後,他感到應該發揚一些民族的文化,於是提倡國學。後來,另外一些學者搞整理國故。但在當時也並不是沒有人反對。有一些激進的人不贊成。比如傅斯年***後來有變化***作為新潮人物,就持反對態度。稍後的馬克思主義學者楊賢江也持反對立場。應該說魯迅也是不贊成的,有人問他要讀哪些古書,他說中國的古書一本也不要讀。他寫的《關於章太炎先生二三事》對章太炎後期的道路頗有微詞。

  1949年以後國學這個詞被冷卻了幾十年,這幾年又開始提起並不斷升溫,有時還炒得挺熱。從學術淵源上來講,與這30年的文化熱和儒學熱有相當密切的關係。更大背景,跟中國作為一個大國的崛起,經濟發展,日益引起世界矚目的形勢也有某種關係。在這種情況下,就有一個要發揚民族文化的問題。為發揚民族文化,有人重新提出國學。

  現在的文化觀念,可以說是多元湧動。對國學的認識也不盡一樣。自稱文化保守主義的學者大聲疾呼要發揚國學,有些自由主義學者就很不以為然。社會主義是主流,但其中也有不同的流派,對傳統、對國學各有不同的看法。有不同的看法是正常的,應該展開爭鳴。下邊我提幾個問題:

  一、國學作為學問與作為學科建設是否區分

  學問是個人的事,由個人自由選擇。建立學科就比較複雜,首先要有比較明確的研究物件和研究領域,不說太大的,就以傳統文化為限,“四部”學問都在裡面,這怎麼研究?誰有這麼大的能力和精力?其次要有相應的學科建設。我們的行政很強,拍拍腦袋也許就能辦,但課程是哪些?培養什麼樣的人?社會需求又如何?有訊息說,有人鼓動大吏應從國學門出,真實匪夷所思。半部論語治天下的時代一去不復返,現代靠“四部”學問能管理國家?不能這樣鼓動熱血青年!再次,現在的學科中有“史”的部分,國學把這些都合併、取代?不然重複怎麼辦?難道在國學門中再設文、史、哲等等?有的學校建立了國學院或實驗班,不妨先實驗。切不可一哄而上。

  二、如果國學以研究傳統的東西為主,最好不要與現代的東西亂對應,搞拉郎配。少搞“到貼金”

  搞國學除了進行一些基本的典籍研究之外,就是要通古今之變,或者說,要進行古今對話。在這方面不同觀點的人各有其說。我印象張揚儒學說得比較多。他們把現在的許多概念都和儒家思想聯絡起來。比如說講資本主義,便名之曰儒家資本主義;講社會主義;名之曰儒家社會主義;講民主主義;名之曰儒家民主主義;講自由主義,名之曰儒家自由主義。將現在出現的許多觀念都和儒家聯絡在一起,比如公正、正義、公平、契約、人權、人格獨立、人文精神、道德、和諧、以人為本等,都要從儒家思想中尋找歷史資源,甚至於認為都來自於儒家。現在社會上高分貝驚呼道德扭曲、道德沉淪、道德淪喪,於是便倡言要從儒家道德來挽救。在這個思潮中,有的是從學術研究來論述儒家與今天道理相通,這足資參考。但也有的則提出用儒家對現實進行制度改造,將儒教改為國教,使儒教國家化,建立什麼“通儒院”代替人大,將中國紀元改為孔子紀年,小孩要從小讀經,這些簡直是走火入魔!

  儒學是一種歷史現象,如果抽空歷史的內容,搞抽象繼承法,哲學家們或許可以,但搞歷史的恐怕不宜。

  篇三

  幾天前在《讀通鑑論》裡讀到這篇文章時,廢卷嘆息了良久,關於儒者之擔當,是我一直想說的,而王夫之才大氣粗的表達了出來。初讀之酣暢淋漓,繼之則“有心者所重悲也”。文夏文脈一系,之所以至今依然,靠的是先儒們“保其道以孤行而無所待,以人存道,而道可不亡。”“一隅耳,而可以存天下之廢緒;端居耳,而可以消百戰之凶危;賤士耳,而可以折嗜殺橫行之異類。……是故儒者之統,孤行而無待者也;天下自無統,而儒者有統。”我們真應該為先儒們建廟立祠,以春秋大禮來祭奠他們。   而時至今日,一切均在重構,舊學推倒了,西學引得不三不四,我們的路在哪裡?是向東還是向西?是中學為體、西學為用,還是西學為體、中學為用?1905年廢除科舉之後,我們探索了整百年。百年彈指,我們卻依然需要重構。百年之後,回頭看先人走過的路,我有一個感覺,只有“中學為體,西學為用”才是重樹我華夏文風的正確選擇,而這個過程,我們依然需要披荊斬棘,因為百年的斷層,我們的文脈多少變得一窮二白。所以當我讀到王夫之這篇文章時真是感動,一感動我就要滿飲一大白。我也一直主張學者理應有自己的文化操守與文化擔承,簞食瓢飲,曲肱而枕,卻志在樂道,如開李唐文脈的文中子一般,則善莫大焉。 此亦可看作是我的文化宣言。

  儒者之統,與帝王之統並行於天下,而互為興替。其合也,天下以道而治,道以天子而明;及其衰,而帝王之統絕,儒者猶保其道以孤行而無所待,以人存道,而道可不亡。

  魏、晉以降,玄學興而天下無道,五胡入而天下無君,上無教,下無學,是二統者皆將斬於天下。乃永嘉之亂,能守先王之訓典者,皆全身以去,西依張氏於河西;若其隨琅邪而東遷者,則固多得之於玄虛之徒,滅裂君子之教者也。河西之儒,雖文行相輔,為天下後世所宗主者亦鮮;而矩剃不失,傳習不發,自以為道崇,而不隨其國以榮落。故張天錫降於苻秦,而人士未有隨張氏而東求榮於羌、氏者。呂光叛,河西割為數國,禿髮、沮渠、乞伏,蠢動喙息之酋長耳,殺人、生人、榮人、辱人唯其意,而無有敢施殘害於諸儒者。且尊之也,非草竊一隅之夷能尊道也,儒者自立其綱維而莫能亂也。至於沮渠氏滅,河西無孤立之勢,拓拔燾禮聘殷勤,而諸儒始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