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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種用美好的感情和思想使我們昇華並賦予我們力量的愛情,才能算是一種高尚的熱情,下面是小編為大家整理的關於的相關資料,供您參考!

  篇1:兩個人成家就得開伙

  葛優和妻子賀聰婚後一直很幸福。賀聰教書每天要上班,家務事葛優就多做些。賀聰換下羽絨衣顧不上洗,葛優也能幫著洗,收拾屋子就更不在話下了。

  妻子離不開葛優,每次葛優要到外地拍戲,她會“哇哇”哭,弄得葛優不知所措。後來,乾脆,葛優出門拍戲就帶上妻子,國內國外,法國、美國、日本,兩人雙雙同行。賀聰辭去了教書的工作,專職做葛優的助理。

  葛優出名了,媒體總想採訪他的妻子。可能葛優還想保留一份最後的神祕感吧!他和妻子協議好了,妻子就是不露面。其實,賀聰大方、開朗,打扮時尚而不奢華,待人接物都很得體,而且也很在意葛優對一些問題的看法。比如有一次,葛優的妹妹建議嫂子去做雙眼皮,說那樣會更漂亮。賀聰笑眯眯的,不置可否。葛優不同意:“這樣挺好。做得不好,就像成天瞪著人。不做!”邊說還邊把眼睛瞪得老大演示,讓妹妹碰了一鼻子灰。

  葛優還沒有孩子,剛結婚那些年,他說:“有孩子我們就完了!”那意思是,他們自己還沒有玩夠呢。有孩子多累贅!

  賀聰對葛優很滿意,兩人世界過得很開心。她常對朋友說:“葛優這人特好,對父母孝順,對朋友仗義。他拍片子又忙又累,可是不管怎麼樣,有點空,他總是和我拉拉家常,問問我工作上和生活上的事。我別的忙幫不上,只能在生活上關心他,他愛吃魚,還愛吃辣的。我做菜不行,湊合吧。”

  葛優只要有空閒在家休息,就上街買菜。夏天熱,他心疼妻子,就主動下廚。他做菜有幾個拿手的,有時露一露,他的哥們都愛吃他做的菜。

  對於家,葛優有他自己一套一套的說法。他認為,兩個人成家就得開伙,家要是不開伙,那還叫家嗎?有時兩口子晚上會到外面去吃,但中午必做一頓。做飯時,夫妻倆都動手。

  但是葛優認為夫妻間還是要有距離。這距離又分兩種,一種是兩口子日子過長了,就什麼都不在意了,披頭散髮、打嗝放屁一點都不避著,這個不好。再一種是有點隱私,說得具體點,自己的手機、別人給對方寫的信,相互不看——留點餘地。

  葛優對夫妻吵架也有獨特的看法。“必須吵架,才能繼續過下去。”他說和妻子隔三差五就吵,甚至要是有一段時間沒吵就會想:快吵了。他總結了一下,因為互相都特別在乎對方,才會吵。要是互相不在乎,根本就不吵,那就壞了。兩口子有一個罵另一個,對方理都不理,那就是快翻啦!他們夫妻吵歸吵,但是從來沒有到惡性的程度。有時難聽的話也說出來:你要再鬧,就離。當然專家提醒過“離婚”兩字還是少提,提著提著,說不準就真弄離了。但是葛優說他們兩口子互相能聽得出來,誰在說“離”的時候心裡都含糊。

  夫妻倆能過到今天,根兒,特別牢。這是葛優說的。

  篇2:我怎樣降服硬漢老公姜文

  儘管在《十月圍城》裡飾演了溫潤如水的阿純,但這種範兒絕對是假象。因為雖然已經結婚5年,並育有兩子,但周韻壓根沒有做賢妻良母的覺悟。體現在生活中,她是姜文家很彪悍的太太,而那些家長裡短的個性段子,也極具特色。所以戲裡戲外一貫以“硬漢”形象出現的姜文面對妻子的彪悍,也只有低眉順眼的份了。

  從來不慣姜文的毛病

  僅從給孩子起名字,就能看出周韻的個性。

  姜文有點兒憤青,在想大兒子的名字時拿不定主意。周韻一錘定音:“你不是討厭大和民族麼?就叫太郎好了。心情不好的時候,你可以打太郎罵太郎。外邊你還可以自稱是太郎他爹!”兩個兒子的名字就此決定——姜太郎、姜次郎。

  說起來,周韻的這種彪悍是有底氣的。她出身於溫州一個商人家庭。15歲改名換姓偷偷參加溫州小姐選美比賽,硬生生奪取了冠軍。在去北京旅遊時抱著玩玩的心態順道參加了中戲的考試,結果就考取了。出道的第一部廣告片男主角是梁朝偉,第一部電影是與趙薇、王學圻搭檔的《天地英雄》,第一部電視劇是跟孫紅雷演對手戲——她覺得,自己能有這成就,跟姜文沒一分錢的關係。所以,在夫妻相處中,周韻就缺乏那種低眉順眼的覺悟。

  姜文初次領教到周韻的這一特色,是兩人剛結婚不久。那陣兒姜文工作比較忙,人就顯得有點憔悴。周韻想心疼一下他,找朋友買了點兒正宗的冬蟲夏草小火慢燉出一鍋烏雞湯給他補身子。姜文喝了一口,就皺起了眉頭:什麼東西,這麼難喝?周韻說良藥苦口,補身子的東西都難喝。但姜文拒絕再喝。周韻只問一句:確定不喝?姜文表示確定後,周韻端起湯鍋噔噔噔就出了門。

  姜文回過神來時,周韻已經出門了。他忍不住有點擔心,趕緊跟出去想看她到底去幹嘛。結果周韻端著那鍋冬蟲夏草烏雞湯走到小區外邊的一個地下通道,把雞湯往一個乞丐面前一放:喝了吧!

  乞丐喝了個飽,把裡面的雞骨頭啃得乾乾淨淨。周韻守在邊上看他吃幹喝盡,滿意地端起空鍋回家。轉頭看見目瞪口呆的姜文,特得意地告訴他:我做的東西,多的是人愛吃!

  據姜文說,自打他們結婚後,常駐在他們家附近的那些乞討行業從業人員就有福了。周韻雖然廚藝不佳,但還是比較熱衷於在家烹飪的,凡是姜文敬謝不恭的飯菜,她決不勉強,全部一鍋端出去犒勞外人。

  “善事”做得多了,她竟然對居家周圍的那些乞丐們有了很清晰的分佈圖。比方適合男人吃的東西會送去駐紮在街心公園的流浪漢,適合女人喝的湯要端去給人行天橋上那個帶著孩子的中年婦女。

  除了送吃的,還送穿的。周韻一次出國時給姜文買回來一件酒紅色水手夾克,羊駝毛材質,大翻領設計,邊角部位還點綴著軟皮革,非常時尚。但姜文只瞅了一眼,試都沒試就說不喜歡,嫌顏色太亮。過了幾天,姜文回家時,看見小區一個保安身上穿的似乎就是那件紅夾克,忍不住湊過去打量,那保安正在跟同事顯擺:法國貨,克林頓、梅傑、密特朗、阿蘭德隆都穿這牌子……

  姜文回家一問才知道,那件水手夾克竟然是個頂級品牌,臉上忍不住有點抽搐。周韻卻一點歉意都沒有:買給你的東西我會不好好挑選嗎?只怪你自己不識貨,送你的時候你不要,我處理了你又來後悔……

  從那以後,不管周韻做什麼買什麼,姜文再也不敢挑三揀四說長道短了……

  英達被活活算計了

  姜文發現,周韻的這種彪悍性格並非進化性的自然演變。事實上,彪悍是她的本色,潑辣是她的天賦。

  當她的這些彪悍故事不慎外傳後,姜文的圈中好友們就有了點兒打抱不平的意思,其中以中學同學兼鐵哥們英達最義憤填膺,他無數次在姜文耳邊吹風,要他重振夫綱,不要丟了兄弟們的臉。

  結果,這話最終傳到了周韻的耳朵裡,而她則用實際行動迴應了英達並暗示他:有的女人是招惹不得的!

  一次,英達來姜文家跟他商量七十二中79屆校友聚會的事,周韻格外周到,洗手下廚非要留英達吃頓飯。英達受寵若驚,頓覺周韻有了脫胎換骨的進步,暗地裡衝姜文翹大拇指,誇他馴妻有道。出於面子問題,姜文含含糊糊地笑納了英達的一番讚譽,打著哈哈默認了。

  酒喝到一半,英達的電話響了,他看看電話憨厚一笑:老婆樑歡的電話。周韻特意留客等的就是這一刻,電話一響,高潮來了,英達接起電話剛喂了一聲,周韻開口說了一句話:“老英,快來幫我把浴巾披上。”姜文手裡的筷子應聲落進了菜盤,英達還沒回過神來,樑歡已經結束通話了電話。

  結果是,英達圍著周韻好話說了一籮筐,並對自己挑撥他們夫妻關係的行為做出了深刻檢討,然後才開車帶著姜文和周韻兩個證人戰戰兢兢地回了家,一開門,樑歡橫眉冷對地坐在客廳的沙發上,一聲獅子吼:“死胖子,你還敢回來?”周韻笑嘻嘻地先迎上去,一把抓住樑歡的手將她拉進房間,也不知嘰嘰咕咕說了些什麼,5分鐘後,兩人眉開眼笑地出來了。

  從那以後,樑歡特別樂意請周韻來家裡做客,兩人經常一聊好幾個小時。這樣的場景讓英達情不自禁覺得後背發涼,也不知道自家的太太會被周韻調教成何等功力。

  此事傳開後,崔健、馮小剛、顧長衛等一幫好友頓時對周韻心生敬畏,從此再也不提支援姜文重振男人本色的話題了——引火燒身的事幹不得。

  接觸一多,大家發現,周韻其實是個很好客的女主人,為人豪爽。某日,一幫人去東北菜館吃東北菜,該店的招牌菜是醬肘子。正吃得歡,周韻發現肘子肉中有一根刷子上的鐵絲,叫來服務員質問。一會兒,服務員拿著一大瓶可樂來道歉,說是老闆娘送的。大家繼續吃,可吃了一會兒,又發現一根鐵絲。周韻拎著第二根鐵絲吩咐服務員:“再來一瓶可樂!”

  對兒子也不手軟

  周韻對姜文彪悍,對兒子也毫不留情,先出生的太郎就領教了媽媽的鐵腕。

  那時候太郎不好好吃飯,姜文雖然看起來一臉嚴肅,骨子裡卻是個有耐心的好父親,經常端著碗哄十分鐘才喂進去一口。周韻於是看不下去了,一拍桌子:別餵了,吃飯這麼愉快的事兒他都不想幹,還想幹什麼?別管了。於是夫妻倆回桌上吃飯,太郎開心地玩去了。

  下午,太郎餓了,找姜文要吃的,姜文早已被周韻下了硬指示——不許給他任何吃的,餓了就等吃晚飯。太郎就這樣餓了一下午,到了晚飯的時候,自己操起勺子往嘴裡填,從此之後吃飯就再也不調皮了。

  相比太郎的捱餓,老二次郎更悲慘,他吃飯是捱打。

  次郎比太郎更不愛吃飯,一見飯勺喂到嘴邊就閉上嘴死活不張開。這哪兒難得倒周韻,她把飯勺遞給姜文,一把抱起次郎,照著屁股就是一巴掌,次郎痛得張開嘴就要哭,姜文一勺子飯就塞進去了。次郎含著一口飯抽抽噎噎,周韻趁機讓他做選擇題:是自己乖乖張開嘴吃還是打一巴掌吃一口?次郎雖然不愛吃飯,但更不喜歡捱打。

  兩招,搞定兩個不愛吃飯的兒子,立竿見影,效果一流。

  如今,周韻的“悍婦”美名已不是祕密。那些與他們深交過的朋友,都對周韻的個性有了發自內心的欣賞和認同。生而為人,誰沒有個性和脾氣?老話說,七歲定八十。那些自稱在婚後脫胎換骨的女人,要麼是在做戲,要麼是在撒謊,不如像周韻這樣,從不標榜自己賢良——罵也罵得痛快,吵也吵得過癮。當然,疼也疼得真實,愛也愛得夯實。

  篇3:為婚姻轉身

  久而敬之這句話,也可以作夫婦相處的格言。所謂敬,就是尊重。尊重對方的人格,才有永久的幸福。

  1955年,張愛玲在紐約初見胡適和江冬秀後,寫下:“他太太帶點兒安徽口音,端麗的圓臉上看得出當年的模樣,態度有點兒生澀,我想她也許有些地方永遠是適之先生的學生。使我立刻想起讀到的關於他們是舊式婚姻罕有的幸福的例子。”

  這樁姻緣是在1902年胡適剛滿12歲時定下的。經過媒妁之言、八字等必經程式,由寡母馮順弟作主,胡適與四十里外江村的長其一歲、纏足的江冬秀訂了婚。

  1908年7月,已在上海“作新民”的胡適寫信給母親,拒絕回家完婚,語氣悲憤,信中寫道:“男手顫欲哭,不能再書矣。”末尾署“兒子飲泣書”。

  胡適的婚姻觀,大體上保持了對中國傳統婚制的認同,略帶“子女也有發言權”的中西調和。他認為西方婚姻裡的愛是自造的,而中國舊式夫妻間的愛是名分造就的,它產生於婚後,產生在彼此各讓五十步、相互妥協磨合的過程中。

  從訂婚到結婚的15年間,胡適與江冬秀從未見過面,但時有通訊。順從、抗拒,胡適在種種錯綜複雜的情緒裡徘徊,終因“不忍傷幾個人的心”,沒有推翻這門婚事——他深深懂得舊式婚姻中女性的地位。他要江冬秀放足,要她讀書識字並給自己回信,期待“他年閨房之中,有執經問字之地,有伉儷而兼師友之樂”。

  但很快,他放棄了對江冬秀的文化要求。隨著閱人歷事,他認清了一件事:“女子能讀書識字,固是好事。既不能,亦未必是大缺陷。書中之學問,不過人品百行之一,吾見有能讀書作文而不能為良妻賢母者多矣。吾安敢妄為責備求全之念乎?”

  對於江冬秀拙樸的家書,他持鼓勵態度。有一次,胡適在回信中道:“你這封信寫得很好,我念了幾段給錢端升、張子纓兩位聽,他們都說,‘胡太太真能幹,又有見識’。你信上說,‘請你不要管我,我自己有主張。你大遠的路,也管不來的’,他們聽了都說,‘這是很漂亮的白話信’。”

  江冬秀雖是一箇舊式女子,但既不死板也不保守。胡適在北大那些年,各路愛慕者寫給他的信足有兩大箱,搬家時胡適要扔,江冬秀都保留了下來。有一天,江冬秀整理信件時發現了北大女詩人徐芳寫給胡適的“情書”。江冬秀寫信給胡適:“我算算有一個半月沒有寫信給你了。我有一件很不高興的事。我這次理信件,裡面有幾封信,上面寫的人名是Mr. Charming***魅力先生***,此人是哪位妖怪?”胡適回信說:“謝謝你勸我的話。我可以對你說,那位徐小姐,我只寫過一封規勸她的信。你可以放心,我自問不做十分對不住你的事。”

  胡適在美國當大使期間,有一天穿上江冬秀寄來的衣服,發現口袋裡裝著七副象牙耳挖,他回信說:“只有冬秀才會想到這些。”

  還有一次,胡適把領帶翻過來給朋友看一個小祕密:領帶下端有一小拉鍊,內藏一張5元美鈔。胡適說,這是太太非常仔細的地方,即使真被人搶了,還有這5美元可以搭一輛計程車平安回東城公寓。

  除了江冬秀抓大放小、粗中有細、大氣豪邁的種種事蹟,她對官場的厭惡和對丈夫“千萬不要做官”的勸誡,被歸為“自有識見”。1938年11月24日,胡適致江冬秀的家信中說:“現在我出來做事,心裡常常感覺慚愧,對不住你。你總勸我不要走到政治路上去,這是你幫助我。若是不明大體的女人,一定巴望男人做大官。你跟我20年,從來不這樣想,所以我們能一同過苦日子。”

  在公開場合,胡適很樂意扮演懼內的角色,知子莫如父,長子胡祖望曾說:“請問哪一個洋洋得意向全世界宣揚傳統中國文化是一個怕老婆文化的人,會是真正怕老婆的人?那真怕老婆的人,極力隱藏還來不及,怎敢公開宣揚呢?”晚年胡適曾對祕書胡頌平說:“久而敬之這句話,也可以作夫婦相處的格言。所謂敬,就是尊重。尊重對方的人格,才有永久的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