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語堂經典語錄分享

  林語堂,中國現代著名學者、文學家、語言學家。福建龍溪***現福建漳州***人,出生於福建省漳州市平和縣阪仔鎮貧窮的牧師家庭。原名和樂,後改玉堂,又改語堂。下面是小編帶給大家的。

  林語堂經典語錄

  詩歌通過對大自然的感情,醫治了人們心靈的創痛;詩歌通過享受簡樸生活的教育,為中國文明保持了聖潔的理想。

  詩歌教會了中國人一種生活觀念,通過諺語和詩歌深切地滲入社會,給予他們一種悲天憫人的意識,使他們對大自然寄予無限的深情,並用一種藝術的眼光來看待人生。

  延緩年老展長青春的第一條規矩,是避免一切情緒上的煩擾。

  在藝術作品中,最富有意義的部分即是技巧以外的個性。

  金錢能使卑下的人身敗名裂,而使高尚的人膽壯心雄。

  世界上的強盜,再沒有比劫奪我們思想自由的罪惡更大的了。

  靈魂之自在確與身體之自在有關聯。人若不能控制身心,便不能控制靈魂。

  爸爸常常告訴我,他曾親眼看見多少貧窮之家興起來,多少富貴之家衰下去,他告訴我說,最重要的事,就是不要依賴著金錢,人應當享受財富,也要隨時準備失去了財富時應當怎麼過日子。

  人之所以傷心,是因為看得不夠遠。未來沒有來臨之前,怎麼知道現在所謂的困境,不是一件好事呢。人要向前看,向前看。尤其是感情,根本是無須去糾結其中的對錯,因為是沒有對錯的。

  自己永遠是自己的主角,不要總在別人的戲劇裡充當著配角。

  歸根結底,我們只能知道自己真正瞭解的人,我們只能完全瞭解我們真正喜愛的人。

  最合於享受人生的理想人物,就是一個熱誠的、悠閒的、無恐懼的人。

  我要有能做我自己的自由, 和敢做我自己的膽量。

  生活所需的一切不貴豪華,貴簡潔;不貴富麗,貴高雅;不貴昂貴,貴合適。

  萬事可忘,難忘者名心一段;千般易淡,未淡者美酒三杯。

  一個人徹悟的程度,恰等於他所受痛苦的深度。

  林語堂故居

  小孩,北方人不懂,我卻懂,不亦快哉!”“到電影院坐下,聽見隔座女郎說起鄉音,如回故鄉。不亦快哉!”以林語堂的閒適生活,應該是很煩這樣的隔壁熟睡之後婦人罵小孩的粗鄙行為和被吵醒後的不快,更別說看電影之時居然有人在耳邊喋喋不休,之所以能夠容忍,並且“不亦快哉”,只是因為她們的鄉音,鄉音撫平了所有的不快,產生了美感。

  所以他會在《說鄉情》動情地說"我來臺灣,不期然而然聽見鄉音,自是快活。電影戲院,女招待不期然而說出閩南話。坐既定,隔座觀客,又不期然說吾閩土音。既出院,兩三位女子,打扮的是西裝白衣紅裙,在街上走路,又不期然而然,聽她們用閩南話互相揶揄,這又是何世修來的福分。"把聽鄉音上升成為修來的福分,頗有感激涕零的感恩心理。

  林語堂對閩南話的痴迷沒有隨著歲月的遠去而沖淡,甚至更上層樓。有回在臺灣,林語堂到一家小飯館吃豬腳,老闆用閩南話說“戶林博士等哈久,真歹細,織蓋請你吃煙呷***和***吃茶。豬腳飯好氣味真好吃又便宜,請林博士吃看邁***看看***。大郎做生日,囝仔長尾溜,來買豬腳麵線添福壽。”對此,林語堂高興得不得了,他合不攏嘴,也就跟著用閩南話答道“真好呷***吃***,真好呷***吃***!”不僅僅是機緣巧合的順便之舉,還有刻意為之的時刻,林語堂有回在香港上街,買回了一大堆用不著的鐵線、鐵釘,原因就是那個店老闆是講閩南話的,為了多跟他說閩南話又擔心影響他做生意不高興,只好隔會就買一點東西,結果就買了一堆東西過了一回閩南話的“嘴癮”。

  晚年返鄉

  晚年的林語堂離開美國,雖然沒有回到故鄉,總算也回到與漳州一衣帶水的祖國寶島臺灣。臺灣人的祖先大部是閩南的移民,不僅血緣相同、風俗相似,而且語言相通。也許這也就是林語堂選擇臺灣最主要的原因吧。其實在選擇臺灣之前,林語堂的許多文章中都融入了閩南話、閩南文化的元素,其中體現最為集中的是他1963年寫的自傳體小說《賴柏英》,不僅僅這是他對初戀女友的回憶,還是閩南文化的傳播,在書中閩南話、閩南風俗集中得到了體現。從1966年定居臺灣開始,林語堂更是把聽鄉音當成了他最大的欣慰和人生享受。到了晚年他竟按閩南話語音寫了一首五言詩,甜美地回憶和描述家鄉的民風民情:"鄉情宰***怎***樣好,讓我說給你。民風還淳厚,原來是按尼***如此***。漢唐語如此,有的尚迷離。莫問東西晉,桃源人不知。父老皆伯叔,村嫗盡姑姨。地上香瓜熟,枝上紅荔枝。新筍園中剝,早起***上***食諳糜***粥***。臚膾蓴羹好,嘸值***不比***水***田***雞低***甜***。查母***女人***真正水***美***,郎郎***人人***都秀媚。今天戴草笠,明日裝入時。脫去白花袍,後天又把鋤。 ***黃***昏倒的困***睡***,擊壤可吟詩。”

  閩南話一直沒有退出林語堂的生活,無論距離多遠,鄉音總是如胎記一般,成為他生命的一部分時刻伴隨林語堂的歲月。如今斯人已逝,但不經間,恍然可以看到閒適、平和的林語堂掛著人們熟悉的笑臉,託著菸斗,正和某人說著閩南話。鄉情就在鄉音中被拉扯得悠遠綿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