勵志成長的經典名人事例
每一個年輕人都要學會在那些中感悟一些人生道理,那麼都有哪些呢?一起來看看吧。
篇1:天地間彷彿只剩我一個人
作者:溫莎
1965年3月18日,蘇聯宇航員阿列克謝·列昂諾夫完成了人類歷史上的一項壯舉——成為“太空漫步第一人”。50年後的今天,回憶起那場12分鐘的短暫冒險,他依舊心潮澎湃。
宇宙中的一切過目難忘
今年80歲的列昂諾夫精神矍鑠。時至今日,他依然清楚地記得自己擁抱太空時的感受。
“地球是圓的。”列昂諾夫告訴記者,從黑暗的太空俯瞰地球,他驚訝地發現,祖國蘇聯清晰可見,他說:“我立刻看到了黑海和克里米亞半島,然後向‘左’看到了羅馬尼亞、保加利亞,還有一小部分義大利。這幅印在腦海中半個世紀的畫面,不是地圖,而是我親眼所見。”
“我還找到了波羅的海和加里寧格勒灣。”透過護目鏡,列昂諾夫貪婪地觀察著浩瀚的宇宙,“星星圍在我身邊,陽光極其刺眼,光線好像成了身體的一部分。”
“天地間彷彿只剩我一個人,整個世界萬籟俱寂。”列昂諾夫在接受採訪時承認,進行太空行走過程中,絕對的死寂令他心生恐懼。“我可以十分清楚地聽到自己的心跳和呼吸聲,現在想起這種感覺,我依然感到難受。”
無論如何,這段珍貴的經歷永遠銘刻在他心中:“每每想起在太空中見到的一切,我就會心跳加速,呼吸困難。”
激烈的美蘇航天競賽
列昂諾夫走入太空的一幕,是美蘇冷戰這部“連續劇”中的一個小高潮。彼時,兩國在各個領域展開了激烈角逐,自然而然地催生了一場“太空競賽”。兩國相繼將各自的人造衛星送入太空後,載人航天便成為它們的下一個目標。
1961年4月12日,尤里·加加林乘坐蘇聯“東方1號”飛船進入地球軌道,成為人類歷史上首位名副其實的宇航員。此後僅23天,美國人艾倫·謝潑德就乘坐“自由7號”重演了加加林的成功。以微小的差距輸給蘇聯,讓在太空競賽中落後的美國倍感焦躁。
此後不久,華盛頓就公佈了“阿波羅計劃”的巨集大藍圖;幾乎同時,時任蘇共第一書記赫魯曉夫也發話,要求蘇聯在航天事業上取得更大成就。隨著美蘇航天競賽趨於白熱化,如何“讓人類像水手遨遊大海一樣徜徉太空”,被雙方決策者不約而同地提上日程。
如今看來,在這場競賽的前半段,蘇聯一度領先。當美國人還在為太空行走做準備工作時,列昂諾夫和同事帕維爾·貝爾亞耶夫就已乘坐“上升2號”載人宇宙飛船飛向了蒼穹。
蘇聯“航天之父”謝爾蓋·科羅廖夫“欽點”了當時剛到而立之年的列昂諾夫,相信他有能力完成太空行走的神聖使命。“在幾次模擬飛行中,我的得分都很高,我還懂得繪畫,這種技能在航天領域並不多見。”列昂諾夫如此解釋自己脫穎而出的緣由。
美國《時代》週刊這樣描述列昂諾夫:“來自西伯利亞煤礦區的他,也許從一出生就註定是個傳奇。”列昂諾夫的媽媽有9個兒女,因此榮獲“光榮母親”勳章。長大後的列昂諾夫早早加入共青團,考上飛行學校,完成了115次跳傘,進而成為蘇聯最早的一批航天精英。
太空漫步背後險象環生
儘管列昂諾夫足夠優秀,但進入太空的實際過程依然充斥著不確定性。在“上升2號”發射前夕,經過18個月強化訓練的列昂諾夫正躊躇滿志,卻得知飛船可能有點問題。此時,擺在他面前的只有兩個選擇:繼續等待9個月,或者坐上有缺陷的飛船“拼一把”。
當時,美國的太空行走計劃已進入最後階段,蘇聯沒有多少時間可以浪費。“我們選擇了後者,這與勇氣無關,我只知道自己必須這麼做。”列昂諾夫告訴記者。
1965年3月18日10點整,“上升2號”順利點火升空,不久便進入既定軌道,開始自由飛行。時不我待,全身披掛的列昂諾夫小心翼翼地開啟氣閘艙的艙蓋,由一條15.35米長的特製安全帶拴著,踏出了人類邁向太空的第一步。
輝煌壯麗的宇宙讓列昂諾夫有些迷失,而當他冷靜下來,一連串麻煩接踵而至。他發現,出艙後的氣壓差令宇航服急驟膨脹,他說:“8分鐘後,我明顯感到宇航服的變化……我的指尖感受不到手套的存在,我的腳在靴子裡晃盪,我甚至無法按到相機的快門。”
飛船一點點接近日落軌道,宇航員必須在暗夜降臨前返回。然而,肥大的宇航服將他卡在了艙外。知道時間緊迫,列昂諾夫飛快地計算一番,果斷調低了宇航服內部的壓力。
“所有可能的後果我都知道,可當時我別無選擇。”列昂諾夫說,按規定,他該向莫斯科地面控制中心報告自己的一舉一動,但為避免引發恐慌,他並沒這麼做,“那種情況下,沒人能幫我。”
好不容易擠進艙門,另一個問題又來了。由於事出倉促,列昂諾夫讓自己的頭,而不是腳先進入艙內,他需要把自己“掉過來”。這個在地球上再簡單不過的動作,到了太空裡卻成為嚴苛的考驗——膨脹的宇航服幾乎將船艙塞滿,最後,列昂諾夫只得再次冒險調低宇航服內的壓力,用盡全身力氣,才將艙門復位。
不難想象,短短12分鐘裡,列昂諾夫承受了多大的心理和生理壓力。他告訴記者:“我平時很少出汗,但那天我的體重減了5.4公斤,每隻靴子裡灌進了3升汗水。”
即便險象環生,他還是很快忘記了疲憊。因為,飛船裡的同伴正興奮地向地球報告:人類已走進太空!
讚美同樣來自對手
邁向太空的一小步有驚無險地完成,接下來該回地球了。列昂諾夫曾著書描述驚心動魄的著陸過程——失重令飛船瘋狂旋轉,定位系統也罷工了,飛船不得不由人工操控著陸。
最終,他們安全降落在哈薩克附近的原始森林裡。“我們在森林中等了3天才被救出來。蘇聯電臺的報道則稱,我們回到地球后就直接去度假了。”列昂諾夫說。
無論過程如何曲折,列昂諾夫的凱旋意味著,蘇聯先於美國10個星期完成了人類歷史上首次太空漫步。回到莫斯科,列昂諾夫成為英雄,收穫了震耳欲聾的歡呼和無限的榮耀。
對手也毫不吝惜地將讚美之詞贈予這位遨遊九霄的勇士。美國媒體在1965年的報道中寫道:“列昂諾夫在太空中行走了12分鐘,卻為軌道飛行器賦予了終身的壽命。”
在美蘇“太空競賽”的後半程,列昂諾夫沒有再度上天,蘇聯的領先地位似乎也不復存在。美國人後來居上,尼爾·阿姆斯特朗於1969年7月21日將足跡留在了月球上。
1970年,曾和列昂諾夫並肩奮戰的貝爾亞耶夫英年早逝,但列昂諾夫依然希望自己能為航天事業貢獻力量。又過了5年,他在美國“阿波羅號”和蘇聯“聯盟號”飛船的聯合飛行中出任指揮官,這是航天領域的首次國際合作,實現了從不同地點發射的航天器在太空中的對接。
這一歷史性時刻,標誌著20世紀50年代末以來的美蘇“太空競賽”告一段落。此後,為表彰列昂諾夫的貢獻,國際航天組織用他的名字,為月球背面的一座環形山命名。
從去年起,因烏克蘭問題而愈發緊張的國際關係令“美俄將重回冷戰”的說法甚囂塵上。然而,當記者問及列昂諾夫如何看待烏克蘭問題時,老人只是平靜地回答:“在宇航員眼中,‘邊界’是不存在的,這個詞只存在於政治家腦中,我們看到的只有整個地球。”
篇2:世界上最強的少年
你覺得自己牛逼在哪兒?為什麼會這樣覺得?
面對這個問題,你會怎麼回答?
被如此詢問的程浩,平靜地敘述著自己還不到20歲的人生:一出生就沒有下地走過路,被醫生判斷活不到5歲,家人多次收到病危通知書。
然而震動我的是——他寫道:“命運嘛!休論公道!”
這句話史鐵生也說過。幾乎所有人都抱怨過命運的不公平,抱怨過自己承擔的比他人多,獲得的卻比別人少。然而面對史鐵生,面對程浩,我們並沒有資格妄論命運。
成為世界上最強的少年。除此之外,程浩沒有其他的選擇。
我曾經試圖揣摩和代入程浩的命運,去模擬病榻上度過的童年與青春、去想象每隔一段時間都要面對的嶄新的疼痛。我發現,自己能夠想象的,只有肉體崩壞帶來的痛苦,卻沒有辦法真正體會到他的心理活動:每天晚上睡去之前對第二天能否醒來的忐忑、每早起床看到太陽依舊升起的喜悅、他對母親的感激與歉疚,以及敏感地察覺到母親對這種感激、愧疚的反應時,心中湧起的複雜情緒。
這麼多微小的漣漪,是他人完全無法想象的。而最悲哀的是,連他身邊最親的人,都無法感受。
程浩身邊最親的人,大概是他的母親。程浩把醫生預言的死亡時間推後了15年,他的母親常常把這稱之為奇蹟。程浩卻說:“老媽特別喜歡把這些沒有變成現實的預言掛在嘴上,就好像奇蹟說得多了,就會真的發生奇蹟一樣。”
很多人會用“積極”、“樂觀”這樣的詞去形容程浩,但我想,這都是旁人理所當然的想法,輕率得近乎粗暴。奇蹟也好,希望也罷,這些都是療效甚微的鎮痛劑,敏感如程浩,怎麼可能輕易被這些詞說服?
大象死前半個月,會意識到死亡已經找上門來,然後孤獨平靜地面向它、走向它。這是動物性的生命本能。
死亡、恐懼,當我們談論這些詞語時,我們其實是在討論遙遠的時空以外、目光盡頭的一件事。對程浩而言,死亡和恐懼卻是生活裡撲面而來的每個細節。
有網友看到程浩的文章,回覆道:“還是活下去最重要!”
有兩種層面的活著,一種是單純生命的延續,是再多一輪的心跳與呼吸,再多吃一口飯,多睡一覺,並且醒來;另一種層面的活著,是像一個活人一樣活下去。
這就是電影《1942》與小說《活著》的區別。前者只是要活下來,受盡凌辱也要活著。後者是不僅活著,還要笑著活下來——哪怕是苦笑,不僅活著,還不時要和命運開個粗魯的玩笑。
活下去,本身並沒有什麼牛逼之處,不過是向命運乞討一個容身之處而已。而程浩,是少有的像活人一樣活著的人,他能每天每分每秒都意識到自己活著。
程浩給自己制定了每天必須閱讀10萬字的計劃。他上午閱讀、下午寫作。讀書是在網上閱讀和讀電子書,寫作是用滑鼠點選螢幕上的軟鍵盤。他有著12小時閱讀21萬字的讀書記錄。
程浩在“知乎網”上回答過很多關於讀書的問題,回答問題時,他有種不符合年齡的嚴厲以及不容置喙。他批評生活浮躁的人、讀不進書的人。
這種嚴厲,我總覺得超乎於教導,而有種更深層面的怨悔。他看待每個人,並不僅僅看到此人的此時,而是此人人生的橫剖面,生命時鐘經歷過的每一秒,他看到的是人生命結束之前的每一秒。
“為什麼不抓緊讓每一秒都有意義?”我彷彿看到程浩在文字背後的詰問。
我們的人生或許都比他長,他不敢浪費的每一分每一秒,卻被我們輕易地棄置、荒廢。他感激的每一天升起的太陽,打在身上溫暖的味道,卻被我們抱怨和詛咒。程浩是不平的,也是委屈的。
程浩在日記裡寫道:“郵箱每天都會收到數十封郵件,內容繁多,花樣百出。有的人要我薦書,有的人問我如何將書分類,有的人陷入人生低谷,詢問我該如何走出。最初覺著新鮮,每封信都回復得一絲不苟,言辭清晰,結構有序。時間久了,實在是疲憊不堪,同樣的道理要講給不同的人聽,三遍五遍八遍十遍,再多的耐心,也讓車軲轆話給磨沒了。”
在寫下這個句子之後,程浩再也沒有多寫一個字。三個月後,他去世了。
去世之後,很多網友才開始瀏覽程浩的文章、問答,開始在他的微博評論裡留下感慨的話語。
在此之前,微博上有一個ID叫作“走飯”的網友,她是一個女大學生,因為抑鬱症自殺了。她的微博語言可愛、有趣、機智,可每句話又都隱隱有些悲哀,像是深海發出的一種渺茫的求救。
“走飯”走了之後,很多人開始一條條翻閱她的微博,懷念,惋惜。對於程浩也是,逝者已逝,生者才開始翻閱他們的人生。
死亡到底是什麼呢?
對死者而言,死亡只有終結的意義。可是也因為死亡,死者的存在才再次被發現,他們的言語顯得如此富有重量,他們活過的瞬間顯得如此的鮮活,他們的意義變得重要,甚至超過生前好幾百倍。
死亡,只有對生者才有意義。
程浩說:“勵志這個詞,現在很大程度上被人糟蹋了。”他大概也不喜歡別人從他20年的人生經歷上得出“勵志”這兩個字的結論吧。如果“志”需要被“勵”才能存在的話,那這“志”恐怕也是虛偽不堪的。
死亡是人生命裡少數必須莊重對待的事物,他人的死亡,若是隻能給自己帶來一截和五號電池的電量差不多的“正能量”,那我們便是褻瀆了死者。
程浩死了,一個虛擬的他卻宣佈獨立存在了。每一個人閱讀他的文字時,都與這個虛擬的程浩共處,在記憶裡綿綿不絕地懷念他,永遠不道別。
而最好的懷念方式,就是代替他充實地去活,活在他不能去經歷的每一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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