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遠的守候作文

  1:

  抽屜裡藏著過去的事情,拉開又合上,拉開的是我和你在一起的快樂片段,合上的是對你深深的祝願。

  那時,天很藍,很藍,有幾朵白雲飄著。我們都很小,我常常去找你玩,找你說笑,很快,我和你成為了好朋友。

  自從和你相遇,相知,我的人生慢慢開始有了七彩的顏色,不再是白紙一張。是你,讓我學會了去笑,也是你,讓我學會了寬容,還是你,讓我的人生不再寂寞,孤單。就是你,讓我學會了如何去愛別人。有你的世界,我不再孤單。

  記得,當時年紀小,你愛談天我愛笑,有一次並肩坐在桃樹下,風在樹梢鳥在叫,看秋風玩弄著樹葉,我問你:“樹葉為什麼會落呢?”

  你看著天空,凝思了一下說:“因為它們。。。你知不知道,你死了,會去那裡呢?”

  我看著你,傻傻地搖了搖頭,你說:“人死了呢,會去天堂,那裡很美的,會變成雲彩的”

  我奇怪的問:“天堂?雲彩?幹什麼?”

  你若有所思,撫摸著我說:“去守護他最愛的人呀!”

  我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反正,我不要你去天堂!雖然你叫雲,但是我要你變成真正的雲彩!”你只是看著我,只是笑了笑,什麼也沒說。

  夢想著,有一天帶著你,遠離城市的喧囂,用兩顆心開啟通往幸福的魔法祕道,抱著你,在幸福的樂園裡,演繹我們自己的故事。你說過:“要牽著我的走,一起走到幸福的終點,”然而這一切,只是幻想,只是幻想,不會實現。

  一年,兩年,三年。。。。五年過去了。

  我仍舊坐在桃樹下,風在樹梢鳥在叫,看秋風玩弄著樹葉,我已從一個懵懂的丫頭成長為一個亭亭玉立的姑娘了,一樣的地點,只不過我的身邊不再是你,是空氣,是淒涼,無情的秋風。

  “去守護他最愛的人呀!”我耳邊迴繞著你的這句話,我懂了,真的懂了,你是天上那朵雲彩,你守護著我,永遠守護著我,寸步不離。

  為天空開一扇窗,把眼睛放在玻璃上,你會。。。。在另一個世界,看到在頂樓遙望你的我。。。。

  2:

  做遠遠看護的月光,不做阻擋你的牆,我的愛是折下自己的翅膀送給你飛翔。

  --小剛《男人海洋》

  那是一個沒有天使的國度,在愛的天堂裡,我望不見你的身影,所以選擇遺憾地走開,頭上的光環沿著我眼中的淚逝去。和他,已經結束了,似乎是一個沒有開始的結束,走得有點不甘情願,但事實擺明,我只能選擇離開,不能有半句怨言。我不難過,我不應該難過的,心酸雖有,但也有慰藉,至少,和他還可以是朋友。只要他過得好,我不難過。他的快樂,就是我的幸福。

  我會笑著走出你的世界,我不會哭泣,哭泣才是真正的認輸,我不認輸,我也不低頭,雖然自己不能讓你屈服,但我也不承認自己是弱者。倘若真的輸過了,那麼它在我的記憶中再也找不到了。做遠遠看護的月光,不做阻擋你的牆,我的愛是折下自己的翅膀送給你飛翔。哪怕,你不能在我的世界長住,我也不會強求,你的幸福是我最大的快樂。

  我不知道,自己能否好好地忘了你,我不知道,要用幾個光年的時間才能結束掉每天對你的思念,我真的不知道什麼時候你才能真正地走出我的世界。我不是月老,我不能預測自己的另一半會在哪裡,我也不知道我是不是在做無力的堅持,不知道,不能預測的未來,沒有什麼把握去把握,只得等待,等待不是最漫長的美好嗎?

  夢會凝結,愛會凍僵,要用什麼來釋懷?你給的終究是夢,不會是我要的愛。為了你,曾經心碎,也曾為你包容一切,從不讓凡人般的眼光去評價你的不是,在我心中,你永遠完美而無瑕。難而,我們之間總有痛降臨在我身上,對你而言,我們之間不存在什麼,或許你和我還稱不上“我們”吧!曾經擁有過的美好,已化成了記憶,留給了我,我很感激你帶來的美,但如今的傷,依舊由我承擔,我不介意,再苦再痛,我也是心甘情願為你而受的。

  好想獲得一杯忘情水,忘掉有你的那份記憶,那段情,那之後可以讓我重獲新生。如今,時不時總會有心酸入侵我,但,還是想愛,想愛那段不屬於我愛,或許,在另一個世界裡,在另一個空間裡,我會有你,像魚有水般。儘管單純地想想,也是很美的。

  終究不願去忘,如果時間可以沖淡我們之間那似是而非的記憶,那麼或許可以是種解脫。你是不在乎的,而我,甚至可以當作生命中最重要的。讓命運決定吧,明天醒來,如果我忘得了你,最好,若是忘不了,那麼或許真的註定得默默地守候你,看著你幸福快樂吧!現在,我尚未變心,仍舊會好好地愛著你,直到心不再附在你身上……

  I send forever love to you !

  後記:

  我總是覺得,對我而言,“愛情”二字總是遙遠。它的接近,肯定不是善意。直到現在我才知道,等待好漫長,守候的等待更是漫長。感情無法勉強,我曾天真的以為,只要持之以恆,再久的等待,最終肯定會有結局,現在才知道,愛就是愛,不愛就是不愛,或許愛與不愛會在一念之間轉變,或許愛與不愛需要一段時間的調解,需要融化劑的催化才可生效。其中不也要等待?兩顆心的距離,永遠是如此,即便靠得再進,他永遠不懂我,自己也不可能觸碰到他的心。雖然事實已擺在眼前了,但自己還是放不了情,自己還是堅持要等待。自己真愚蠢,更是貪得無厭,明知不可能,自己卻還是執抒己見,永不言棄,不就是希望有哪天,他會讓我意外嗎?雖然遙遠,儘管做夢也足以令我興奮不已。

  3:

  苦澀的淚水中,摻雜著恨和愛,在這灰色的天空中,雨水也落了,冰冷的雨水落在了我的臉上,也落在了我的心裡,從此,我的心就結冰了。那個冬天,十三歲的我失去了一個疼我愛我的人,那個人被我稱為太奶奶。太奶奶終究還是沒熬過那個冬天。

  還記得那天去太奶奶的小屋看她,她還是依舊掛著那張慈祥的臉,粗糙的手握住了我的小手,把屋裡那包唯一的麥片塞進了我手裡,用她那不怎麼標準的普通話對我說:“沒什麼好東西給你,這個拿回去吃吧!”我沒有拿,只是在走的時候把它悄悄地塞進了太奶奶的枕頭下。走了一段路後,太奶奶那半駝的身影還在那兒不停地望著,不時朝我揮揮手,示意我回去。我本以為可以這樣一輩子,可是,太奶奶還是離開了我。太奶奶去世的那天,外面下起了雨。我望著床上那具冰冷的身軀,臉上掛著微笑,那麼陌生又那麼熟悉。有那麼一瞬間,我好恨她。恨她就這麼丟下我,不再給我愛了,恨她就這麼在我面前再也不和我說話了,恨她不會在馬路口望著我回去了,恨她沒有和我道別就走了。

  我看著她,想起我第一次和她見面時的場景。依稀記得那時候我才五六歲,奶奶拉著我去見太奶奶,那時候的我還很小,覺得奶奶都這麼老了,那太奶奶不就老得和妖精一樣,想到這個,便不自覺地握緊了奶奶的手。直到見到太奶奶,才發現我錯了。她一直笑,手裡拿著一顆糖說:“孩子,給你。”我有些不自在,提高了嗓門對她說:“我不叫孩子,我叫苗苗!”太奶奶說:“好,好,我以後叫你苗苗好嗎?”一旁的大伯說:“你太奶奶老了就忘了你叫什麼了,和她說有什麼用呢?”我便大聲地哭嚎說:“她一定會記住,一定會記住的!”直到現在,太奶奶還是會親暱地叫我的小名。

  隨著我的長大,爺爺奶奶就不准我去見太奶奶了,我不知道原因,直到那天我和妹妹一起去見太奶奶,妹妹捏著鼻子進了那小屋,不到五分鐘就拖著我出來:“這種地方你還呆得住?是豬圈吧!”我沒有說什麼,只是狠狠地扯了一下她的辮子,妹妹哭了。寒冷的風灌了進來,把我從回憶裡拎了出來。太奶奶火葬的那天,我只掉了兩滴眼淚,只有兩滴。我明白,少了一層關心,我便要更懂事一點,更要珍愛活著的人,更要珍惜和他們相處的點點滴滴。從那之後,我的笑容也漸漸回到了我的臉上,因為我知道,這樣的我才是真正的我。黑色的夜空中,有一個最耀眼的星閃耀著,我知道,那是太奶奶,我笑了,明白了死亡的另一層意義:永遠的守候。

  4:

  苦澀的淚水中,摻雜著恨和愛,在這灰色的天空中,雨水也落了,冰冷的雨水落在了我的臉上,也落在了我的心裡,從此,我的心就結冰了。那個冬天,十三歲的我失去了一個疼我愛我的人,那個人被我稱為太奶奶。太奶奶終究還是沒熬過那個冬天。

  還記得那天去太奶奶的小屋看她,她還是依舊掛著那張慈祥的臉,粗糙的手握住了我的小手,把屋裡那包唯一的麥片塞進了我手裡,用她那不怎麼標準的普通話對我說:“沒什麼好東西給你,這個拿回去吃吧!”我沒有拿,只是在走的時候把它悄悄地塞進了太奶奶的枕頭下。走了一段路後,太奶奶那半駝的身影還在那兒不停地望著,不時朝我揮揮手,示意我回去。我本以為可以這樣一輩子,可是,太奶奶還是離開了我。太奶奶去世的那天,外面下起了雨。我望著床上那具冰冷的身軀,臉上掛著微笑,那麼陌生又那麼熟悉。有那麼一瞬間,我好恨她。恨她就這麼丟下我,不再給我愛了,恨她就這麼在我面前再也不和我說話了,恨她不會在馬路口望著我回去了,恨她沒有和我道別就走了。

  我看著她,想起我第一次和她見面時的場景。依稀記得那時候我才五六歲,奶奶拉著我去見太奶奶,那時候的我還很小,覺得奶奶都這麼老了,那太奶奶不就老得和妖精一樣,想到這個,便不自覺地握緊了奶奶的手。直到見到太奶奶,才發現我錯了。她一直笑,手裡拿著一顆糖說:“孩子,給你。”我有些不自在,提高了嗓門對她說:“我不叫孩子,我叫苗苗!”太奶奶說:“好,好,我以後叫你苗苗好嗎?”一旁的大伯說:“你太奶奶老了就忘了你叫什麼了,和她說有什麼用呢?”我便大聲地哭嚎說:“她一定會記住,一定會記住的!”直到現在,太奶奶還是會親暱地叫我的小名。

  隨著我的長大,爺爺奶奶就不准我去見太奶奶了,我不知道原因,直到那天我和妹妹一起去見太奶奶,妹妹捏著鼻子進了那小屋,不到五分鐘就拖著我出來:“這種地方你還呆得住?是豬圈吧!”我沒有說什麼,只是狠狠地扯了一下她的辮子,妹妹哭了。寒冷的風灌了進來,把我從回憶裡拎了出來。太奶奶火葬的那天,我只掉了兩滴眼淚,只有兩滴。我明白,少了一層關心,我便要更懂事一點,更要珍愛活著的人,更要珍惜和他們相處的點點滴滴。從那之後,我的笑容也漸漸回到了我的臉上,因為我知道,這樣的我才是真正的我。黑色的夜空中,有一個最耀眼的星閃耀著,我知道,那是太奶奶,我笑了,明白了死亡的另一層意義:永遠的守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