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喝酒的散文

  喝酒能增加氣氛,所以每次宴會都少不了酒。有呢哪些?下面小編為你整理了篇,希望你們喜歡!

  篇1:喝酒的感覺

  酒之甘飴,如痴如迷。與歡樂者結為良友,悲傷者視為知已,讓失意者超脫,讓得意者放達,文人騷客飲之增長靈感,添些詩情畫意,壯士飲之豪情萬丈。扼腕言志。而我喝酒的感覺,隨著年齡增長愈來愈清晰。

  喝酒可能是男人的天性。父親就是個好酒之人。我的一個世叔,與父親是發小,不僅拳劃得硬,也是個特別能喝的人,每當他倆行拳喝酒時,我就在一旁斟酒,有時偶爾也替他們喝上一兩杯,久而久之覺得自己也是個好酒之人。

  喝酒的歷史應該是從上大學時代開始,那是同班利軍因為父親關係,每週總有兩次,寶雞啤酒廠來人給他送啤酒, 班上的男生每當口渴時都去床下取瓶解渴,啤酒成為我們不用花錢的飲料。

  每當晚上休閒時,我們用雙副撲克牌玩雙扣,抽菸喝酒成為佐料,我是個不好吸菸的人,啤酒就成了我的飲料,那時年輕,喝多了一覺醒來,又接著繼續再喝,久而就覺得自己的酒量深不可估。

  臨到畢業,只記得那晚是同班學友圍聚在一起,男男女女喝的是天昏地暗,傷感得烏煙障氣,一塌糊塗,一直喝到凌晨四點,我記得自己那時喝了六七瓶,第二早上昏昏沉沉辦理了畢業手續,帶著醉意告別了同學,離開了大學校園,回到了家園。

  畢業分配到澄合礦務局,經過二十多天的培訓,分到董家河煤礦礦長辦公室,做起了祕書工作。那時礦上同事來自五湖四海,喝酒都很豪爽,那時喝的酒是尖莊大麴,甚是流行。酒杯用的是鋼化玻璃杯,一杯下來有三兩多,那是喝酒講究的是酒場要有酒司令,其職責是維持酒場秩序,調動酒場氣氛。當司令者必須自喝一杯,筷子放在酒杯上,行令走拳。那時年輕氣盛,自己當酒司令頗多。

  董家河煤礦處於山溝之中,雖然離縣城僅有五里,但是業餘生活不很豐富,礦上有個工人俱樂部,每週也只是放一兩場電影,調濟一下礦區枯燥的生活。因我在大學時是個舞精,在俱樂部做了一陣子舞蹈教練,於是俱樂部舞會辦得熱火朝天。但是喝酒倒成了一項自娛自樂的節目,在周圍聚合著一群酒肉朋友。

  那時喝醉已成常事,醒來時候覺得胃火燒火燎,翻江倒海一般,著實難受一兩天。難受勁剛過,一到酒場,看見酒便又豪氣沖天,繼續當起了酒司令,與朋友呼拳喝酒。

  記得喝醉後不能自已的有兩次,一次是在縣城大市場新村新購上下四間獨院時,那時粉刷房子,妻哥請了她幾個要好朋友幫忙,其中有個朋友叫豔秋,是個喝酒的能手,在新居忙活了一天,岳父在家做了噸上好宴席款待他們,拿出愛喝的綿竹頭曲,讓我在一旁陪他們喝酒。

  剛開酒席,豔秋先自喝了一杯,杯子是那鋼化玻璃杯。隨後說:哥喝兩杯,你喝一杯。看他勞累一天,桌邊其它人的起鬨,我自恃還有些酒量,就做起了***郎,開始還清清醒醒,不多久,便恍恍惚惚,隱隱約約中妻子地阻攔,後是岳母,喝得自己昏頭轉向,腳步踉蹌,最後在岳母家出來,我豪氣沖天推著自行車要回自己租住的房子,那時天空已經滴起了雨,地面已經打溼,妻抱著女兒跟在其後,在下坡時我酒力發作摔倒在地,已經不能自己,雨卻越下越大,妻在雨中左拉我,右抱女,頗費周折,把我弄回了家。

  那時我才知道:酒場上天外有天,逞英雄好漢者,最終倒下的是自己。

  還有一次是妹妹結婚的第一年,去外婆家拜年,表兄妹纏著新女婿猜拳喝酒,那時我在一旁保駕護航,酒喝的是西鳳酒,屬於五十六度的那種高度酒,妹夫划拳是屢戰屢敗,我是西鳳酒替了一杯又一杯,因為我們兄弟都是年輕人,行拳喝酒變成暗中的酒量較勁,最後演變成派戰,喝得我們兄弟幾個全躺在了床上,唯有我最為厲害,到了第二天早晨才略微清醒,在醉昏昏中搖搖晃晃地回到了家。

  多少年來,每當我出門喝酒,母親總是心有餘悸地勸阻我酒桌上少喝酒,多吃菜。

  隨後工作變動,我調到了石堡川,在一次次單位同志聯歡會時,在酒桌上我沾染的酒氣,唬得同事說我酒量深不可測,對我喝酒更是佩服不已,多少年後,每到酒場,雖說多次遭到同事的圍攻起鬨,但是沒有一個敢跟我面對面挑戰,那時流行著:酒風代表作風,讓我自以為是地認為自己對酒文化了解頗深。

  但是有次隨局長下鄉檢查工作,在一次酒宴上,局長不經意地說:和你父親在一起,他是能喝酒喲。那時我放下酒杯,暗中要求自己凡是在工作場合,不再貪戀酒杯,做到適可而止。

  七八年前,因生活緣由,我去深圳妻妹工廠打工,深圳是創業者天堂,是不相信眼淚水地方,那裡年輕人頗多,因為身份關係,每到下班時,總是有請我喝酒的人。

  那時南方人喝得都是低度酒,他們認為最好喝的古棉醇,也就是三十三度,對於喝慣高度酒的人來說簡直就是小菜一碟,久而久之我就成了他們嘴裡酒量最好的人。

  那時深圳流行喝勾兌的酒,喝時以紅酒為主料,倒入古棉醇,佐以冰塊、薄荷、菊花之類,偶爾還倒一些可樂飲料或雪碧,美其名曰“雞尾酒”,喝時幾乎沒有酒味,喝到肚裡只是感覺到脹,泛出的氣帶著一絲絲酒味,酒不醉人,倒是讓酒氣薰得人自醉,但是那時他們都叫我“不倒翁”。

  那年表哥也來深圳打工,我安排他在廠裡做門衛保安,每到晚上八點下班後,我總是約他到廠門口的飯館裡,要個小菜,要幾瓶啤酒,拉起了家常,那時不再是喝酒多少,更多地談些兒時相處的點點滴滴,說些推心置腹的兄弟情誼,還有那人在異鄉難以排解的思愁。

  過了一年,我被借調到省水利廳農水處工作,搞起了全省水利工程管理體制改革工作,周邊的同事對白酒不是多感興趣,多愛喝的是紅酒,雖說我對紅酒不太感興趣,但是也裝起文雅端起高腳杯喝起了紅酒,學會了用嘴抿酒。那時酒桌上推杯有講究,措詞頗費些心思,我逐漸地改掉了勸人喝酒的習慣,還多次讓人隨量,不要喝多了。

  記得是來年五一節前,因檢查工作我們要去陝北,走時同辦公室的寧昭勸我少喝點,說那邊人人是海量,個個是酒神。於是我小心翼翼地上路,隨行的是人事處一位副處長帶隊,還有其它處室的幾位同事。

  在延安,因工作檢查時發生了一些不愉快,我們一行有位划拳高手,他划拳我替酒,我用紅酒幾乎灌醉了陪同我們的市局工作人員。隨後來到榆林,隨行處長來自榆林,回到了家鄉,天天有宴請,頓頓有小酒,喝得是飛天茅臺、山西紅汾、十五年西鳳。榆林人好客,在酒宴上,他們是有朋自遠方來,來個小敬吧。

  所謂小敬,也就是起身者敬你一杯,然後再互碰一杯,敬酒用的杯子是一兩量的酒樽,一圈敬下來幾乎兩瓶,那時真正體會到了什麼是暢飲,什麼酒味最濃。

  游完鎮觀臺、紅石寺,我們一行來到蒙古包。在酒桌前,美麗動人的蒙古姑娘為我唱起了敬酒歌,婉轉的歌聲中我不諳鄉俗的一口喝掉了木碗中的十五年西鳳,周邊有人立刻添酒,旁邊有人解釋到:姑娘歌聲不結束,碗中酒不能沒有,歌聲要一字一詞地聽,酒要一口一口喝,那時只覺得歌聲賽過了沉迷的酒味,在姑娘悅人的歌聲中我不知酒為何物。

  我們一行在榆林呆了七天,離開榆林,吃早點時,同行的小龐是位山東大漢,三十來歲,一米八幾的個頭說了句:吃早點時能不能不點熱菜,見了熱的就反胃。從榆林回來,路過延安時,因酒力緣故,我們在延安憩息了一晚。

  而今年過四十,身體的緣故覺得已不勝酒力,喝酒的次數能少就少,到了酒場也是能少喝一杯是一杯,大家都說我喝酒沒有往昔的風采。但是每次喝完酒回到家,躺在床上不停地發誓:酒不是什麼好玩意,今後必須戒,一定戒。但是鏗鏘有力地誓言讓酒味吹得是東倒西歪,沉澱多年的酒氣讓我在有些酒場合有些把持不住自己。

  近些年同村發小每到年初總是相聚一番,搖骰子、猜拳、喝酒成了大家共同的話題,娛酒寓樂,與樂中回味少時光陰,感嘆走過的歲月蹉跎,也為新的一年增些運頭,喝酒時還覺得自己有些量,總是為情誼喝得醉醺醺。

  到現在才發現:年齡越小,酒膽越正,酒量也隨之越大,隨著年齡增長,喝酒愈來愈膽怯,再也沒有年輕時的豪情,但是遇到知已,喝酒卻是另番感覺。

  篇2:喝酒

  我與草根歌唱家大元在一酒吧落座,我問:“咱來三個菜,四瓶啤酒?”

  “行!。” 不一會兒,菜無,兩瓶啤酒下肚,我勸道:“再來那兩瓶?”

  “不喝了,不喝了,只一瓶的量。”我要偷偷的去結賬。

  “我請客呢,你你--咋?這兩瓶怎麼沒給退回?”我無奈的說。

  “嘢!給忘了?”

  “這—?”他望著那酒。”我看出他是怕丟了那兩瓶啤酒心疼。

  “都歌星了,拿這兩瓶酒多有點丟面子。”

  “中央提倡節約,應從餐桌做起。”

  “哪?就揣懷裡吧,別人看不見。”說著我們一人一瓶揣在懷裡,大搖大擺的走出餐廳。走出門剛要上車,老闆娘急匆匆的追出:

  “哎!哎!”

  “沒少你的錢?”我有點生氣的說。

  “你別裝蒜了,我從監控裡全看到了。”

  我掏出酒生氣的說:“這酒,我付錢了。”

  “我知道你付錢了,你付的是酒錢,瓶子都是歸酒店的,你把酒倒了,瓶子留下吧。”她似笑非笑的說,說著把一手機扔給了我。

  我一看手機,這時我們倆的臉刷的一下紅了。

  篇3:喝酒

  我現在很少喝酒,儘量不喝盡量少喝。

  酒量其實一直一般,但和大多數人還是能喝得起的,喝酒時大多情況下不會讓別個掃興,大不了就醉。

  醉過不少次,所有喝酒喝醉都是心情比較不錯的情況下醉的,心情不好時絕不會喝那麼多,因為雖然能喝一些但一直也並沒愛上連上喝酒的感覺,喝酒不是一件值得用“享受”這樣的詞來描述的,能把自己喝醉無非都是在一呼一喊中熱血沸騰下喉嚨衝動而醉的,醉了之後便給人添麻煩。

  欣慰的是酒品還行,醉酒之後不會做什麼出格的事兒,酒品不行的周圍就有,有喝多了直接衝到女生宿舍樓層找物件緩解矛盾結果引來保安的,有喝多了罵人的,甭管誰大誰小就罵,還有喝多了第二天回來發現腰帶不知怎麼斷了的。

  別問我,我至今也不知道就斷了。

  喝酒不能帶來生理上的享受,還依著喝了四五年,究其原因便是喝酒能帶來很多心理上的滿足和愉悅。

  高考結束後開始正式上道,這一段時間喝酒是帶著一種叛逆和釋放的心理,是對高中三年碌碌無為沉悶壓抑生活的一種無力的抗爭,然後是釋放。

  後來大學了,喝酒的人多了,喝酒的原因也五花八門,集體聚餐時喝酒的自動一桌,嗷嗷待哺之狀圍坐一圈,菜未上,酒先滿,各人先吹十塊錢的牛,我如何如何了得,我一朋友如何如何了得,我鄰居孩子如何如何了得,張大嘴開兩路火車,說完了情緒都上來了,正好下酒,便呼呼喝喝耍將開。

  大集體吃飯喝酒的頻率少,當然無法滿足一群閒的抽筋的我們,隔三岔五的一戳人說走就走,路上碰到相熟的人沒得二話,直接拖走,被拖著的人略有掙扎,口中解釋“眾位哥哥爾等先走一步,灑家回去放個包先”,此等理由自然引來噓聲一片,好使的是“眾位大腕爾等先走一步,灑家回去取個錢包先”,此話一出,眾人瞬時放開拉拖的胳膊,甚者則推其一踉蹌,身上不帶錢包怎喝花酒?回去會坐蓮花得了。

  酒想喝,緣由得找,找的好不好不要緊,得有,不然喊你去喝酒,你問為啥,我不說話,衝你眨巴眨巴眼睛,才說你懂的。這豈不是要被吼奶奶個腿的,這麼多次如何懂。開學了快一個月沒見了,怎麼著,找個地方講講你鄰居小孩的故事,這是緣由;哪個要出差了,甭管出差的地方有沒有出北京,離開學校去別的地方搞學問那就是出差,這是緣由;生日則陽曆陰曆的,管它一次還是兩次,去喝酒之前先說好不收禮,誰送不帶誰,這是緣由;下週要考試了,好緊張好緊張,要不整整?緩解緩解壓力,這是緣由;考完了,慶祝一下,這是緣由;呀,找物件了啊,趕緊出去整一個,這是緣由;喲,失戀了啊,走,出去掙點兒,這是緣由;最近有點兒想法,啥想法一句兩句說的清楚不?說不清楚?那出去說,這是緣由。緣由從來不是個事兒,沒有想不到的。

  酒精的魔力在於讓平時再安靜的人在被其迷幻之後,也能大聲嚷嚷,說些平時不帶透露的故事,甭管發生在哪條街哪座山,敢說出來剩下的人就敢給你捅出去,也敢給你明天醒來忘得一乾二淨。桌上有大嗓門三分鐘提一次酒的人,有笑臉嘻嘻伸手作擋說先悠著點我是大後期的人,乃們先打打野,有喜歡給眾人添酒添食招呼服務員的人,有能吹一夜的人,也有能損一夜的。

  前期整完,便開始換節奏了,吃的東西不再需要,全乾喝,怎麼喝,掙點兒簡單粗暴快節奏的小遊戲,數筷子或者轉圈數數字或者逛三園什麼的,每種遊戲總會有那麼一兩個人怎麼都過不去,比如我蔬菜園和水果園就過不去,曾經就為這一連喝好多杯,喝完我都奇怪,怎麼會如此如此的傻不拉幾。當然偶爾也有逛三園然後下一位直接張口“AV女友園”,接著“蒼…蒼井空”,我真就認識這一個。

  最後有醉的沒醉的,互相攙扶著回去,夜濃重。

  夏天多冬天少,夏天方便,喝酒的地方最坦白的還是路邊的大排檔,粗俗,一如我們的德行,什麼德行?喝多了站在三環路上邊對著馬路嗞水粗俗不粗俗,穿著短褲拖著人字拖翹著腿手裡拿著烤串指著對方喊酒粗俗不粗俗,喝酒的時候愛講帶顏色的段子愛帶顏色的段子粗俗不粗俗。

  去了大飯店,去了有氣質的酒吧,反而不習慣,正襟危坐唯唯諾諾大氣不喘的,身段還沒養到這個地步。

  從相聚喝到相離,從一歲喝到四歲,從一群人喝到幾戳人,從幾戳人再到一撥人,再到三三兩兩人,終於到一個人。

  從青春青春年少到二十好多歲,越喝越少,越喝情懷越重,重到後來,不堪重負,不再願意組局,不再願意入局,能推則推,能少就少,能不就不。

  我管這種情緒叫一種情懷。

  少不更事時,其實就是大學前幾年,說少不更事有點兒慚愧,不過前多少年都是困在中國這種教育制度之中,成長成熟的晚是大趨勢,所以即使不少,也沒見得有多更事。略過,少不更事時,無憂無慮,無煩無惱,學業沒什麼壓力,經濟沒什麼壓力,責任沒什麼壓力,想的多是我以後想怎樣怎樣,想不多的是我以後會怎樣怎樣,這種心境之下喝酒,除了歡樂還是歡樂,醉了也歡樂,吐了也歡樂,生理的不好受全被這種心情麻醉入骨。

  後來二十好多歲了,總算經歷的多了些,接觸的東西足夠帶來不少的思考,便慢慢牴觸醉酒的感覺,醉了之後腦子空靈,想的地方遠,而這遠方,有種慼慼然的荒涼之感,虛無縹緲,浮浮不定,有種繁花落後人生浮萍之感,因此醉了之後便是滿世界的荒涼,入心肺,入膏肓。

  這樣的醉,醒來之後一次比一次覺得寧靜,安詳,眼前的世界是真實的,有好的有壞的,有忙的有閒的。今天陽光真好,明天可能有風,後天可能出霾。

  緊著,便牴觸喝酒了。

  大家都要睡覺,都會端著碗筷吃飯。

  世上有千萬種人,千萬種人都在生活,積極的,健康的,充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