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情經典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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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親!愛的禮物!
但丁說:世界上有一中最美麗的聲音,那便是母親的呼喚。
題記
是啊,純樸的母親沒有甜言蜜語,不能給我錦衣玉食,但她傾其所有,把一腔愛都融注在我身上。
人們常常將遊子比作失根的蘭花,飄蕩的浮萍。“所謂伊人,在水一方。”媽媽離我很遠,我們彼此都見不到對方,唯有那深深的思念隨風翩躚到她那裡,讓她知道,我很想,很想她。
還記得進入高中之前。
我的心情沒有像往年一樣有著對新學期的幻想和憧憬,心裡也便自然少了往昔的那份喜悅。那是因為那年的中考成績並不像我所期盼的樣子,而我也沒有考上自己理想的高中。那幾天,整個人都好像跌落谷底,做什麼事都提不起勁來,我幾乎被那種憂鬱,悲傷的神情所籠罩的飄飄然然。然而…….
媽媽繫著圍裙,在廚房趕著給我做“踐行酒”。她一邊做菜,一邊不停地叮嚀我去好好讀書。幾天來,她一直都這麼說,我有點煩,想表示一種不滿,但望一眼她掛著汗珠的臉龐,心又一下子軟了下來。媽媽總讓我心軟,總是用愛把我馴服的乖乖的,我聽著她永遠囑咐不完的話語,態度順從得像一個很聽話的乖孩子。當媽媽的叮嚀終於出現一段空隙的沉默,我趕緊趁機逃出了廚房。在那時候,我不明白媽媽為什麼總是有那麼多的話語說不完。
中午吃過後,我離開飯桌,到自己的臥室裡收拾東西,覺得這裡的每一樣都應該帶去,他們都有著我的一段記憶,總是想著“萬一”:萬一用到了怎麼辦,時間如行雲流水般飛逝而去,太陽快要落山了,我就那麼呆呆地在臥室裡面,度過了一個下午。諾大的旅遊包中裝進去的只有我的書,這是自己置辦的唯一的東西。媽媽在門外叫喊道:“收拾好了嗎?我這裡還有一大堆東西沒有放進去呢!”他推開門,眼前的一切使我大吃一驚。她經常像變魔術似得,將一些生活用品***牙膏、牙刷、香皂、毛巾……***塞進包裡。她知道我怕冷,總是要我多加衣服。而我不經意間的咳嗽,她便凶著一張臉將那嚇人的藥丸塞到我手裡,一次吃多少以及如何存放等等,她都要一遍又一遍的提醒我方肯擺休。她很悉心,連我平時愛吃的鄉巴佬、餅乾、糖果之類她都會很細心的替我裝好。反正,裝的滿滿的,包裡裝的都是媽媽愛的禮物。
東西收拾的差不多了,那包東西也越來越鼓。我常想,母親怎麼那麼多的愛呢?從小至今,我已揹負了許許多多可她依然源源不斷地愛著我給我無窮無盡愛的禮物,而她實在就是那麼一個瘦瘦弱弱的樣子,她那豐厚肥腴的愛,究竟在什麼地方蘊藏著呢?凝望著她,我總也想不透。
第二天清晨,我背起包,媽媽一直笑笑地、笑笑地送我到車站。我呆呆地注視媽媽許久,熱淚如潮湧般滾落下來,滑進嘴裡甜甜的,又澀澀的,很叫人心絞。她目送我踏上遠方的路,我們之間的距離也越來越遠,但我們的心卻永遠在一起。
說不盡的母親,道不盡的母愛,送不完的愛的禮物。
:母親,你是我一生的感動
沒有無私的,自我犧牲的母愛的幫助,孩子的心靈將是一片荒漠。***英國***
————題記
母親,你是我一生的感動
“慈母手中線,遊子身上衣。臨行密密縫,意恐遲遲歸。誰言寸草心,報得三春暉。”每當我想起孟郊的這首讚頌母愛的詩歌時,淚花一下子滑落到我的衣衫上,我不禁想起我的母親。
上世紀八十年代末,父親患病將近十年了,家裡被父親拖累得幾乎傾家蕩產,為了生計,母親狠下心來,給遠在遼寧的叔父打了電話,央求叔父給弟弟在那邊找一份打工的差事,叔父明白母親的心,那年過了春節,弟弟走了,家裡只有母親、妻子和患病的父親。
那時我在家鄉中學任教,因為帶著畢業班,甚至雙休日也難得回家一趟。弟弟走後,家裡十三四畝土地的耕種收穫,全落在母親身上。我家地處封閉的山村,雖然拖拉機把田地推得平平的,可是村子裡那些死腦筋的上一輩村民,隨意亂佔道路,當推土機要拓寬道路時,他們捨不得自己的土地,攆走了推土機。直到現在,通往田地的道路極窄又陡,大部分道路連三輪車也過不去,更不用提通過收割機,在家鄉收穫莊稼簡直比登山還難。
記得一年夏收,那天將近傍晚,南邊的天空黑壓壓的,眼看就要一場大雨將至,我顧不了什麼,當即跨上摩托回到家。母親和妻子正在壘麥垛,在我面前一個很大的麥垛正在壘著,妻子在下面用鐵叉就麥個子,年過半百的母親在上面不停地壘呀壘。藉著屋外一點微弱的燈光,我衝著母親喊:“媽,上面高,小心!”母親說沒事,我接過妻子手中的鐵叉,一個個麥個子被我拋向空中,落到母親手裡,一會兒我的額上冒著熱氣,我心裡思索著,母親和妻子累嗎?當我正思索時,豆大的雨點猛然砸下來,砸在我的臉上,砸在我的胳膊上,我只覺得身上有一股涼氣。一會兒電閃雷鳴,我們趕緊用帳子覆蓋好麥垛,衝出雨簾,在明亮的燈光下,母親的臉上一道一道黑痕,亂蓬蓬的頭髮緊緊地粘在頭皮上。藉著燈光,我看到了母親黑髮中一根根顯眼的白髮,看到了母親經過歲月打磨的道道皺紋,看到了母親那粗造的雙手。此刻,我能對母親說什麼呢?看著被病痛折磨快十年的父親,看著用這雙粗造的手孤苦地支撐這個家的母親,我的眼眶溼潤了。我忙對母親說:“媽,明年咱家少種點地,種地多辛苦。”母親的頭搖得像撥浪鼓,喃喃地說:“莊稼人不種莊稼,地荒著還不讓人笑話,種莊稼是莊稼人的命根子。”我聽出了母親的態度,冷冷地對母親說:“媽,你太辛苦了,少種點地,夠咱吃就行了。”母親一陣沉默,我知道母親捨不得她種了三十多年的土地,我又對母親說:“媽,明天我用摩托給咱帶兩個麥客回來。”母親又是一陣沉默,忽然母親大聲對我說:“你把麥客帶回來,我也要給你攆走。”我長吁短嘆,有什麼辦法。
晚上三陣大雨過後,不知什麼時候雨停了。想到白髮悄悄爬上媽媽的頭,我一陣心酸。妻子告訴我,連續幾個晚上,母親在傍晚收工後,只喝一口水,吃一塊饃,又提著鐮刀下地了,當自己睡了一覺醒來時,母親才回來了…
閉上眼,我簡直不敢再想,一個普通的農家婦女在荒涼的田野,在月光下一次又一次割麥,媽媽,鐮刀會傷著你的手指嗎?我不敢再想,這樣的麥個子母親和妻子怎樣弄回自家大場的,在崎嶇的山路上母親竟然重複了三十年啊。母親在裡屋忽然對著我喊:“兒子,剛才累嗎?”我強忍著晶瑩的淚花,無法回答母親的問話,陷入了一陣沉思,我想對母親說,媽,你太累了,人家男人乾的粗活累活,母親,你一人來承擔…
閉上眼,我的眼前又浮現出難忘的一幕。
那年暑假,我在西安上學,當我回到家的當天,遠遠地我看到自家收割過的麥田裡一個人影在晃動,當我跑到跟前時,母親一個女人家套著耕牛,頂著炎炎烈日正在給咱家犁地,當一行行新翻的泥土展現在你眼前時,你的眼是那麼閃爍,似乎看到了明年豐收的希望。當我站在你面前,央求你別再這麼辛苦地勞作的時候,你用眼睛瞪著我;當我從你手中接過耕犁時,雖然我犁得歪歪扭扭,可是我能替你勞作,我感到無比的欣慰。媽媽,多少年了,你幾乎年年耕地,要知道夏日耕地的強度是多麼大呀,可是,我的母親,一位如男人一樣的女人,承載著我們的家,這絕不是瞎編,這確實是一位山村婦女——我的母親所做的平凡的小事。
母親,每當我唱起《燭光裡的媽媽》的時候,我禁不住再朗誦一遍《遊子吟》:“慈母手中線,遊子身上衣。臨行密密縫,意恐遲遲歸。誰言寸草心,報得三春暉。”每當這時,晶瑩的淚花再次模糊了我的眼眶,我懂得了用我的靈魂來報答你——我的母親。
:媽媽的手
我的手是肉肉的,圓滾滾的,又白又嫩;我的手是笨拙的手,打小連一次老師佈置的手工作業也沒有好好完成一次。疊衣服,我從來不做,穿針引線,我從來不屑一顧,就連最普普通通的洗手,我也是隨意為之。我從不保護我的手,但髒活累活輕巧活也從來不幹。
我很喜歡別人輕輕地捧起我的手,笑容滿面、和藹可親地說:“這孩子的手很修長,很有福氣,很適合彈琴。”“看啊,這孩子的手又光又滑。。。”我很喜歡別人在我的手掌上輕輕地滑來滑去,還一邊說著:“生命線很長啊,事業、婚姻都不錯。”很喜歡那種別人的手指甲在手掌上輕輕滑動的點點酸癢、點點舒服的細膩感覺。
看著我如此年輕漂亮而有力的手,我的思緒回到 了很久很久以前的時光。。。。
是誰每天起個大早幫外婆餵雞餵豬,是誰把米糊一點點地喂進我最小的舅舅的口裡,是誰拿著鐮刀一路披荊斬棘,是誰不顧腰痛一次又一次把秧苗插進泥土裡?是誰幫著外公一磚一瓦地建起了磚房?是誰在寒冷的冬季幫我尿布洗乾淨?是誰一針一線幫我脫衣服縫縫補補?是誰用縫紉機做了一件又一件溫暖而柔軟的睡衣睡褲?是誰包了一條條香噴噴的粽子?是誰用她那靈巧的雙手包了一個又一個各式各樣形狀精美、皮薄餡大的餃子?是誰每次到半小時車程外的市場認真地挑著一隻只的大肥雞,連著排骨、番茄、魚、青菜、瓜果、餅乾用手提著回家?是誰為了省那幾百塊的小錢用她沾滿油漆的手把生鏽的門窗刷了一遍又一遍?是誰每天掠衣服,每個季度都要把家裡大大小小上百件衣服洗好了又晒乾,晒乾了又整齊地疊回去?
是誰的手從修長完整到冬天卻裂開了一條條深深的裂痕?那該有多痛啊!是誰那曾經溼潤白淨的手現在滿是皺紋?那該有多難看呀!是誰原來厚實的手現在只剩下一層皮?是誰原來充滿生機活力的手因切除了子宮而變得佈滿了老人斑?這與八九十歲老人的手又有什麼區別?是誰原本關節靈巧活動自如的手現在關節變得生疼生疼的?我的眼睛漸漸模糊。。。
為什麼,為什麼上天那麼殘忍,讓我媽媽如此年輕的手從小就經歷這煉獄般的磨礪;讓她如此寬大而修長的雙手飽經風霜;讓她為了節儉而把手變得如此粗糙;讓她為了扛起整個家庭而手變得如此蒼老!
我看著自己的手,這雙漂亮的手是沾著我媽媽的和心血、淚水和汗水的,這雙手是吃人的手,是折磨媽媽的手,把她的血吸乾,把她的健康帶走,把她的大半生辛勞都辜負的手!
我喜歡別人在我的手上輕輕滑過的感覺,而我卻沒有對媽媽的手做過一次,而我也從來沒有為媽媽買過一盒護膚霜,也從來沒有為我媽媽分擔一些家務。
媽媽,你為生活、為這個家、為我所付出的大半生的手,在我看來是那麼的神聖、溫暖,你的手是殘破而充滿愛意的手,現在了我明白我應該為你的手做點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