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描寫清明的散文

  清明時節雨紛紛,路上行人慾斷魂。關於清明的散文會怎樣呈現呢?下面小編為你整理了篇,希望你們喜歡!

  篇1:清明節裡話外婆

  外婆去世已經20餘年了,年年清明節隨著周邊的人們祭祖掃墓,我都會想起她,但我未曾有一次去祭拜那一抔黃土,我雖然忽略了形式,可我的懷念是真切的。

  外婆的樣子我是終身難忘的,小小的身軀,不停的勞作,生兒育女五人,三個舅個個高大結實,其體格足足超過她2倍還多,我娘和姨也比她高出一個頭,由於父母輩們忙,幼小的第三輩們又是外婆呵護長大,特別是我父母長期外出勞作,我的童年是在外婆的懷裡度過的,我常想:外婆為什麼這矮小呢?後來才知道,外婆15歲嫁入婆家,弱小的身軀過早承載著終年勞苦,他幾年都難得回一次孃家,過早失去親情的呵護,把自己的一切有限的能量奉獻給了本也屬於他的大家庭,看到現如今大、中學的健康結實、陽光快樂的女孩子們,我也很自然慢慢的得到答案。

  在外婆生活的年代,家庭並不富有,但是典型的傳統家庭,姥姥***外婆的婆婆***雖然是信佛的善良的老太,但他骨子裡承襲著舊式長輩的威嚴,么三喝四的,自由自在優哉遊哉著抽水煙品熱茶,家裡的上下打理全是外婆一把手,而且在家庭裡無任何話語權,更別說和丈夫和長輩理論了。待到外婆做婆婆的時候,世道變了,舅娘們早已不是舊時兒媳的作派,可憐的外婆只有小心謹慎才能相迎好的臉色,更不用說有如自己婆婆的長輩尊嚴了。這一切是時代的進步和變化,又能怪誰怨誰呢?

  姥姥活到了86歲,一直外婆料理陪護,在外婆70歲的那年才算是做完了兒媳。

  晚年的外婆因為真誠執愛、緘默勤勞、忍讓豁達,贏得晚輩們的愛戴和尊敬,在晚輩們簇擁下幸福的活到了83歲,作為晚輩的我,從未聽到她對自己艱苦的訴說,好象一切是那什麼順其自然。在外婆彌留之際,當我趕到外婆的身邊,她已經不能說話了,只是用眼睛看著我,流露出微微的笑意,握住我的手久久不肯放棄,似乎有很多話要說,當我說買了她喜歡的乾果,她努力的搖搖頭,表示是已經吃不下了,我要給她錢,她依然是搖頭,意思是已經用不著了……

  外婆默默的去了,有如一滴水落入泥土,帶走了她一生勞苦的經歷、苦澀無奈的眼淚以及她哺育的後代的成就感。她沒有留下任何遺產和遺願,唯有的是給後人留下的關於她的記憶。但她平凡的不能再平凡的一生,包容了應該和不應該的人情世故,擔當了應該和不應該的責任重負。

  現在,我也是做外婆的人了,和我的外婆一樣,也只能誠服於世界的某一個時代,不懈的包容著,擔當著。同時,又在對比中珍惜屬於自己的幸福,在類比之中承載屬於自己的責任。正是因為這樣,世界才生生不息,繁衍傳承。

  篇2:清明幾家舊時淚

  “一候桐始華,二候田鼠化為鳩,三候虹初見”

  ――題記.清明

  清明前後下雨了,而且這場雨下了很長時間,有些悶,可是卻又無能為力的去改變些什麼。看著窗外,杏花隨雨散落,才真的明白這四月初的時節,真的有些淒涼,但是也只好由他淅瀝半生吧!

  平兒說:“那個人撐著傘走了很久,也沒能夠走出那片杏花林,不知道是憐惜這仲春雨澆花的景色,還是在尋找著什麼…”我回頭望了望,停下手中握著的棋子,思索半晌說“人有的時候,會在不經意間忘記是來幹什麼的,也許你喜歡的江南石橋流水人家,可是現實給你的卻是大漠落日胡楊。那個人,也許是因為不甘淅瀝的雨打杏花,所感覺有些躊躇罷了!”一陣無言後,相視的一笑,又開始了剛才未完的棋局,可是,彼此都有些許傷悲之意啊。

  四月天,時節初候,桐華始開。杜牧言曰:路上行人慾斷魂般慘淡,但是在林徽因的筆下,確實那“笑意點亮四面的風,輕盈….”萬事萬物,有開始便就有結束,但是命運的笛聲是否會在一個音域上不停地跳動,誰也不得而知。可是,我只知道,春花正好時便要用心去賞,莫待無花之時,寫一句“怨春遲歸”。清明,雨紛紛揚揚,沒有一個人可以停下來,望一望腳下的軟紅,也許,終究還是不說的好吧!

  平兒打了一壺西湖四月的水,煮起了早春最好的龍井,一時間滿屋子都是世間的閒雲野事和茶香的味道。桌子的棋局還沒有結束,但無論是誰最後還是退了一步。窗外的雨還在下,芭蕉瀟瀟不停….清明多少淚,歲月就曾諳。我已經有些時日沒有停留下,獨自一人看江南的春了。前不久,趁著陽光正好從江南有回到漠北,看了看沙漠裡的守望者——胡楊;又在午夜時分踏著漫天的星月歸來,一身的歲月紅塵氣息。沒有人看見山鷹掠過山巔時的唳叫勾起幾世的人和事,但是歲月給予的,也許現在才開始了四月份傷悲的序幕。

  雨停了,天氣有些涼,但還是不失春日的那絲吹面的風。平兒說陪我出去走走,我點了點頭。外面的時節是四月初始,不僅已經有了暮春的氣息,甚至讓我感到雨後那無盡的傷悲。滿地的杏花,如泥一般,可欣慰的是那人終究還是沒走出這片林子。一句傷悲之詞,一首傷悲之意,我終於明白,清明的傷不再是墓前訴說的思念,而是花落的時候你卻住不到世間的一切一切。平兒年少,不知時節的傷悲,伸手搖了搖滿樹的杏花;甚至在落英里,我忘記了這世間萬物都在最後一刻,用“傷悲”的方式描繪了一幅“很美”的畫。

  看著遠處隱約的山寺,牧童騎牛緩緩歸去,所有清明的事,都在風裡落下了帷幕。人間的傷悲,不再是誰因為誰的離去而感到悲愴,而是因為這世間的萬事難懂。唯有聽經一章,提筆書寫與自身無關的話才會明白所謂的明瞭,不過是煮茶聽雨落罷了!

  清明時,桐花始開,我從山中歸來,因為春秋一場夢,才將原本靜寂的心驚擾的有些慌亂。世事像是殘破的棋局,而我們不過是下棋人手中的棋子,我們永遠不知道我們下一步在哪兒,甚至不知道我們是否最後會輸的一無所有,只有等候那解破殘局的人到來,才明白我們都錯的太多太多。

  我笑了笑,風吹起衣袂翻飛,折一枝殘瓣的杏花,放在不知名字的墓前,輕吟一句:清明幾家舊時淚,看來,這場雨又要下了…

  篇3:清明,一把飄向於故鄉的雨

  幾回回,世界萬物在這前前後後之中相承而別;幾回回,悲歡離合也在這來來去去之間互融而一。大江東去,我努力的撫平著那內心無法被撫平的波瀾,一步、一步地在別離之間踏行。

  每一異鄉,你可知道?當我在接觸你的那刻時,我內心對你充滿了多少的恐慌與激情。每一異鄉,你又可知曉?當我在告別你的那刻時,我內心又對你充滿了多少的愛戀與悲傷。日日夜夜,歲歲年年,你曾用你的雙手不止一次的將我身上的黃土拍去,你也曾用你的烙鐵不止一次的將我身上烙下你的印記。說句實話,我多想輕輕地離開你,就像風不帶走一片雲彩,就像雲彩也不帶走一抹陽光。可是呢?畢竟我的身上確實已被你烙下了印記,儘管你並沒有將我身上的黃土拍淨。於是,我留給你的只能是那誠摯的回頭與背影和祝福了。而與你留給我那歲月的成長相比,我所能做的卻是那麼的微不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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