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白臘樹作文

  迎著漫天飛舞的雪花,白蠟樹傲然挺立在凜冽的寒風中,數九隆冬,地凍天寒,那傲雪挺立的形象,使我肅然起敬。以下是小編為大家整理的,歡迎大家參考閱讀。

  篇1

  我們的校園可美了。有暗紅的磚瓦,有寬闊的操場,有莊嚴的升旗臺……可我最喜歡的是操場東邊的白蠟樹。

  美麗的春天來到了校園,花壇裡的植物發芽了,像是在歡迎春姑娘的到來,小草探出頭來,一陣風吹過,他們似乎在向春姑娘招手微笑……白蠟樹也不甘示弱:隨風漂浮的樹枝上也結出了嫩嫩的綠葉,粗壯的樹根深深地插入地底,直直的挺著胸膛。他們就像堅強的戰士守衛著我們的校園。白蠟樹的主杆是灰褐色的,摸起來凹凸不平、坑坑窪窪,枝葉向四面展開猶如一把撐開的大傘。如果你仔細看,就會發現上面有一些像小疙瘩一樣的東西,其實是那是樹結。

  白蠟樹的葉子是橢圓形的,嫩綠堅硬綠油油,而且特別光滑,過幾天就變成墨綠色軟軟的。邊緣帶有許多細小、看不清的小鋸齒,中間還有一條淺綠色的葉脈,一陣清風拂過,白蠟樹沙沙的作響。那美妙的歌聲令人陶醉。

  篇2

  生長在農村的孩子也許都知道白蠟樹,白蠟樹是一種非常神奇的樹.

  在我的家鄉,白蠟樹有兩種,一種是大白蠟樹,一種是小白蠟樹.大白蠟樹,葉子大,樹高,是常綠的不落葉喬木;而小白蠟樹,葉子小,樹也小,甚至談不上是樹,它是一種可落葉而又可不落葉的灌木.村莊院落裡如果栽一株大白蠟樹,那是一種風景.許多人家的門前長著一株又高又大的景色誘人的大白蠟樹.白蠟樹確實是一種無比神奇的樹.

  白蠟樹,就是小白蠟樹,它身上長有“剌”,那“剌”是一種象徵,“針頭”並不尖的.我小時候常常用柴刀砍它回家用以燒水做飯呢.小白蠟樹被砍過新發起的枝條直而又長,光溜溜的,皮白,易剝,它是可以砍下來拿在手上把玩的.只是,我想起的並不是這些.白蠟樹可以結白蠟──這才是我感到最為有趣的事情.小時候上山坡砍柴、放牛,我非常留意尋找這種東西以滿足自己的好奇心.其實,能結白蠟的小白蠟樹並不多,它的概率我估計只是百分之一或千分之一的比例而已,但是,每到坡上我總是極盡可能來尋找它,發現它,收穫它,有時是正砍著柴不經意間又遇到了,便一陣大喜.接下來便研究一番,分析半天為什麼會是在這一種環境裡才結,又怎麼是在這一種形態的樹枝上才會有,自然,時間長了也會得出些結論:偏僻的不受騷擾的白蠟樹易結白蠟,凡結白蠟的一般是較粗的枝條,枝條靠岩石的一面、不向陽的一面結得厚、繁,要多一些……

  其實,也不全是.老實說,我始終也沒有弄清它.這是一個謎.真是奇怪,在白蠟樹的枝幹上憑空就長著、就繁衍著那種白色的或灰白色的軟綿綿的玩意兒──而這東西且是止血的良藥,手上哪裡弄傷了,用它撒在流血的傷口上,馬上就可止住血,它有似“雲南白藥”般的神奇功效;而假如你將那枝條上的白蠟剝下來整合一團,拿回家放在一隻鐵勺裡用火在下面輕輕一加溫,不一會兒,它便會完全融化而“變成了”蠟的液體,若再將它冷置一小會兒,它轉瞬就又“變成了”半透明狀的白蠟──這真怪啊!我常常對此感慨萬端,為什麼能會是這樣呢?用這蠟做蠟燭它一點就亮,和那買回來的蠟完全一樣,若是把它和中成藥藥丸外面的保護蠟混在一起加熱,熬出來的蠟也完全就是那正二八經的蠟,用這白蠟打過的麻繩納鞋底兒效果也和那黃蠟差不多,我真正是覺得這白蠟實在是太古怪了.……有時候,我們在那裡發現了白蠟嫌它太少不願採剝它,就任它長在那裡,過一年半載後它果然就增加了許多,有時候我們採剝白蠟故意不採光采淨,留下一些“種子”,過上很久很久的時間,它果然就又繁衍出了許多,滿身滿枝都是那可愛的白蠟.對於白蠟,我始終覺得這是一個解不開的謎.

  白蠟樹確實是非常神奇的,它也可以說是一種“藥樹”.

  在我年幼的時候,不知是怎麼搞的,口舌易爛,也就是患所謂的“口腔潰瘍”,疼痛無邊,有人介紹嚼爛小白蠟樹的葉子含在嘴裡,忍住巨疼,嚼上幾次便可治癒,經實踐,確實靈驗.只是我也發現,它極其狂野不羈,藥性猛烈,嚼汁浸泡口腔,疼痛得讓人大喊大叫,吐出漱口後,舌燥得似牛舌一般,幾日內口腔裡的粘膜便大片大片地脫落了,令人駭異……成年後除非萬不得已我亦不再如此炮製它了.然而,這還是愈發增添了我對這小白蠟樹的敬畏與喜愛.它真是太了不起了.白蠟樹在我的心靈裡留下了深深的美好的記憶.在城市裡,抑或是在蘇南農村,每到一處,每當我看到哪個角落栽著幾棵白蠟樹,我便感到分外地親切.心裡在想,如果我口病嚴重了,醫藥無以救治了,我就去拉它的葉子來含──我在上高中的時候,就曾帶著從樹上拉下的葉子裝進藥瓶封起來,以防它乾枯了──待病重時嚼它來治病呢.

  時間過得多快啊,轉眼間我離開農村已近二十年了,而白蠟樹卻並不曾使我忘記.一年夏天我偶然發現了那栽在村道旁邊的白蠟樹,那是多麼讓人驚異的景觀啊,那麼多的白蠟樹簡直是成了樹林,它是路旁的綠化帶.這裡的白蠟樹相當高大,幾乎是這種樹所能長到的最大的極限,它們從下至上,幾乎是所有的樹杆、樹枝上都鏽滿了那灰白色的白蠟.我很想去剝試一下,但沒能動手,只是在心裡永久記住了它,記牢了那奇異無比的景象.當時,我心裡想得很多,可是有一種意念卻很強烈,我想白蠟樹能渾身上下結白蠟恐怕才是這種樹的本來面目吧,而我也就是在這一瞬忽然明白了白蠟樹何以是叫做“白蠟樹”.不過,我想那裡的人們恐怕是誰也不會知道那是什麼東西的,而且恐怕是誰也不會明白它有什麼功用和價值的.

  可是,萬物總是這樣地怪異.白蠟樹就象我家鄉的辣姜樹一樣,它也是一個高貴的家族,在我的家鄉它叫小白蠟樹,進了城,到了發達的地區,它的外號就變了,它有一個學名,居然是叫著什麼“女貞子”.它既可當綠化樹種供工藝師造型佈景,塑造形象,供人觀賞,進入大雅之堂去;又可製作各種盆景,供人案頭以陳設.它的身價及“可塑性”甚至比臘梅還要略高一疇呢.說實在的,我真替小白蠟樹這個物種感到高興.

  我感到它太神祕了.“白蠟樹”也罷,“女貞子”也罷,總之它都能長出“白蠟”來,這白蠟雖然不值錢,但它的這種“化學”的或“物理”的變化確是神奇無比的.據聽說,這種白蠟是“白蠟蟲”分泌的,可是我總是從未見過那所謂的“白蠟蟲”,既沒見過它吃樹的葉子,也沒見過它出沒在樹枝樹幹上的“身影”.這是一個謎,是啊,──不過,我反倒寧願自己永遠都保持這種“神祕”.因為我對此解釋不通.可以肯定:珍珠寄生於蚌,牛黃產生於病牛,是多少有些叫人想不通的;而杜培裡寄生有千千萬萬只活生生的“小末子”就叫人覺得有些怪異;至於這白蠟樹附生出的“白鏽斑”居然是天然的油蠟確確實實就讓人琢磨不透了.家鄉的小白蠟樹啊,我終生都將想著你,你引起了我對一些未知事物深深地思索……

  我讚美堅貞的松柏,我讚美勇鬥西風的籬菊,我讚美蓮花的傲視汙泥,可我更讚美白蠟樹的挺拔堅強.

  迎著漫天飛舞的雪花,白蠟樹傲然挺立在凜冽的寒風中.數九隆冬,地凍天寒,那傲雪挺立的形象,使我肅然起敬.

  篇3

  我們的學校就在我廠家附近。校園一年四季.、箭氣,飛訛添嘎景色優美,但我最喜歡、丫’丫:墾的是校園裡那幾棵高大的白臘樹。 跨進學校的大門向前走幾步,再向左轉,就可以看到有二層樓高的幾棵白臘樹。這幾棵白臘樹,枝葉茂盛,樹冠很大,同學們都喜歡到樹底下玩耍。

  春天,白臘樹在春雨媽媽的滋潤下長出了嫩綠的細芽,細芽在金色陽光的照射下,顯得格外耀眼,細芽把白臘樹裝扮成一個漂亮的小姑娘。

  夏天,白臘樹的細芽長成了綠葉,綠葉長得很茂盛,像一把撐開的綠絨大傘,擋住了火辣辣的太陽光乞向人們奉獻一片綠陰。有的同學在樹陰下打沙包*他們三個一一幾{氟薰薰薰i有詞……玩得真開心!

  秋天,白臘樹的葉子漸漸變黃,最終,那些枯萎變黃的葉子從枝頭上落下來,就像小姑娘在翩翩起舞。它們隨著秋風在空中打起了轉轉,多麼像小姑娘美麗的裙襬啊,又像黃蝴蝶在空中表演。這是多麼迷人的景色啊!

  冬天,白臘樹的“頭”上沒有了漂亮的“頭髮”,它們傷心了。雪爺爺知道了,就來到人間給白臘樹披上了一層銀白色的冬裝。白臘樹得到了雪爺爺的安慰,它甜甜地人睡了,耐心地等待著來年春天的來臨。愉我愛學校的白臘樹。[評一評]觀察細緻是這篇習作的獨特之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