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關懷的小故事

  張開自己隱藏著的翅膀,用它來關懷別人,擁抱別人,讓這一雙雙美麗的翅膀在人與人的天空中劃出一道極美麗的弧線。下面是小編為您整理的,希望對你有所幫助!

  篇一:舊訊息中的終極關懷

  她,能歌善舞,美麗聰慧。他,英氣逼人,舉止得體。

  在一次聯歡會上,他坐在角落裡寂寞悵惘。看著他迷茫的臉,一種從未有過的愛憐和疼惜在她心底盪漾開來。愛情說來就來了,她開始渴望看見他的身影,渴望每天清晨和他一起出門,渴望下班後和他一起穿越城市中心寬闊的廣場。

  21歲生日那天,她將自己打扮得楚楚動人,風情萬種。和她要好的同事都如期而來,白酒和紅酒,營造著熱烈和浪漫的氣氛。

  醉意迷濛間,只剩下她和他了。老實說,沒有一個正常的男人能抵禦形影相對的美麗,更何況是一個醉酒的男人。那天晚上,在她的單身宿舍,她將自己完完全全交給了鍾情已久的他。就這樣,從少女到女人,她將自己蝕骨的溫柔和燦然的美麗,注入了他的生命。

  他們一心一意地愛著,無怨無悔地愛著。平日裡,他一有時間就駕著摩托車帶她出門兜風,看日出日落,看蝶舞蜂飛,看月亮灣的水光燈影。簾幔後歡愛的時刻,那盞好看的橘色調光燈,環抱著她青春的軀體。他嗅著她馨然的體香,聽著她幸福的呻吟,沉浸在無與倫比的幸福裡。沉沉欲睡時,他和她那飽滿、彈性、充盈著活力的生命相擁在一起,幸福的臉龐顯現出傾心相愛的安然和祥和。

  愛情,總是會有結晶的,一不小心,她就懷上了。初為人母的她,感覺很開心,她很想把屬於她和他的寶貝留下來。但一想到牽手走上紅地毯的條件尚不成熟,她最終還是放棄了。

  她給他打了個電話,先他一步到了一家診所。躺上手術檯時,他還沒有出現;手術時,他還是沒有出現。在她最需要他的時候,他沒有在她的身邊出現,她沒有理由不生氣。她撥他的手機,無人接聽。再撥,還是一樣。時間一秒一秒地過去,手術時撕裂的感覺,怎麼也比不上心口的疼痛。伴著傷痛和心痛,她感覺屬於自己的愛情正在一點一滴地飄零、消遁。

  從診所出來時,她靜靜地坐在過道的長椅上,5分鐘過去了,10分鐘過去了……他的身影始終沒有出現。她一氣之下,帶著身上和心上的創痛,走出了這個讓她感覺冷寂的地方,離開了這座城市。

  一晃經年,沒有人知道她的訊息,也沒有人知道她去了哪裡。她不再輕易相信一個男人,獨自在心的一隅,母狼般舔舐著被撕裂的傷口。她徹底變成了一個冷美人,對她來說,現實中沒有愛情,美好的愛情,只是一個久遠而迷離的夢。

  直到有一天,她上網瀏覽網頁時,看到一則舊訊息,這則舊訊息讓她打了一個寒噤:某年月日,一輛摩托車在桂花中路行駛時,同一輛貨車相撞,摩托車上的男性當場身亡……她仔細地一下摩托車的牌照號,頓時驚詫萬分,巨大的痛楚直入心扉——她做手術的那家診所正在桂花中路,那輛摩托車車牌號原本就是她熟稔的一組數字,車禍又正好發生在她做手術的前半個小時。她真希望這是一場噩夢。

  她回到了他所在的那個城市,證實那個噩夢確確實實發生了。她找到他的骨灰盒,開啟來,顫抖著抓了一把骨灰握在手心裡。那一刻,她思緒迷亂,雙眼模糊,嘴裡唸叨著他的名字,淚水決堤般滑過生命的蒼穹。

  生活總是這樣,有意外也免不了意外,生活的意外讓她失去了美麗的愛情。失去愛情的生活,依然有意外。一次意外的瀏覽,一則陳舊的訊息,矯正了她一度失真的情感,讓她在一份甜蜜的苦痛中,撿回了對生命的嚮往,對情愛的信任。

  篇二:關懷B角

  很久以來,我不能忘記舞臺上曾經共事的同仁,尤其是那些處境卑微,由於卑微而又在行為上顯露委瑣的幾位演員,他們無一例外地有一個職業封號——B角。

  戲劇行業的特點,一個角色一般都是AB制,A角風光無限,領銜主演;而B角呢,始終處於可有可無的“候戲”地位,渴望上臺亮相,卻又往往不得如願。

  我生平認識的第一個B角,人們稱呼他叫老李。那還是20世紀70年代,我在下鄉務農所屬的某專區文藝宣傳隊當創作員,而老李是我同宿舍的上下鋪。老李其實並不老,不過25歲,用今天的標準去衡量,他稱得上帥哥。他是樣板戲《沙家浜》中郭建光的B角和《紅燈記》李玉和的B角。在長達三年的演藝生涯中,他始終坐著冷板凳,沒有一次上臺亮相的機會。

  老李的痛苦是寫在臉上的,每次演出,他都異常認真地化妝,從頭至尾守在幕後,保持一個替補隊員的衝鋒姿態。然而,每次演出他都是失望而歸,領導一次也沒有召喚他上場,於是,頹喪的老李,只好躲入後臺灰溜溜地卸妝。如此,日復一日,年復一年。

  他視我為密友,有次邀我喝酒,長醉當哭,他告訴我,因為宣傳隊隊長的瘸腿女兒看上了他,而他不想認這門婚事,儘管他演藝俱佳,但隊長從不派他角色。不派倒也算了,還惡作劇地弄一個B角,去讓他身心難過。老李哭道,如果第4個年頭再弄不到角色演,他的“農轉非”便要泡湯了,就必須返回原先插隊的村子繼續務農了。

  記得當時,我也找不到切實可行的法子,去安慰或救助他。沒想到老李狠狠地沉默了三天,居然狠狠地答應了隊長那瘸腿女兒的婚事。之後,老李的事業水到渠成,3部樣板戲,部部他都領銜,全是A角;整個宣傳隊,沒人再敢稱呼他老李,都恭敬地叫他“樣板A”。背地裡,老李照常邀我喝酒,有次他半醉半醒地說:我不要臉,我自己把自己閹了。

  過了七八年,就是到了80年代初高等院校恢復招生了,老李憑不錯的成績,考上了一所藝術專科學校,專攻導演系。畢業後,老李分配到一家劇團任導演,開始有權利支配演員的命運了。但是,演藝界的B角現象,那是歷史使然,傳統使然。類似的侷促和困惑,老李是必須面對的,躲不過去的。

  他給自己立下章程,那就是善待B角,體恤他們,關懷他們,憐憫他們。當他們寂寞地候場時,他就去幕後陪伴他們;當他們空守一夜一無所得時,他就去幫他們卸妝;當他們走出劇場免不了沮喪時,他就給他們遞一份夜宵。很多B角開始接受老李的關懷,因為他們都瞭解了一個事實——這位導演,曾經是一個資深的B角啊,只有親身經歷過B角痛癢的人,才會用這種姿態來對待他們。

  老李曾經說過一句話,讓我久久難忘:人在等待渴望的東西時,也正是最接近絕望的時候;路過的人,不要輕易地掉頭就走。

  在生活的舞臺上,不可能有很多A角,更多在出演B角,希望社會關懷他們,尊重他們。

  篇三:切錯的蘋果

  一天,兒子走上前來,向我報告幼兒園裡的新聞,他又學會了新東西,想在我面前顯示顯示。

  他開啟抽屜,拿出一把還不該他用的小刀,又從冰箱裡取出一隻蘋果,說:“爸爸,我要讓您看看裡頭藏著什麼。”

  “我知道蘋果裡面是什麼。”我說。

  “來,還是讓我切給您看看吧。”他說著把蘋果一切兩半。我們都知道,正確的方法應該是從頂部切到底部窩凹處。而他呢,卻是把蘋果橫放著,攔腰切下去。然後,他把切好的蘋果伸到我面前:“爸爸,看哪,裡頭有顆星星呢。”

  真的,從橫切面看,蘋果核果然是一個清晰的五角星狀。我這一生不知吃過多少蘋果,這樣的圖案我還尚未發現!於是,在那一天,我的孩子把訊息帶回家來,徹底改變了冥固不化的我。

  不論是誰,“犯錯”大凡都僅出於好奇,或由於疏忽所致。使我深感觸動的是,這深藏其中、不為人知的圖案竟具有如此巨大的魅力。它先是從不知什麼地方傳到我兒子的幼兒園,接著便傳給我,現在又傳給你們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