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學生勵志日記精選

  浪費別人的時間等於是謀財害命,浪費自己的時間等於是慢性自殺。還在迷茫當中不知所措嗎,來欣賞幾篇勵志日誌然後發奮去實現夢想吧!下面是由小編為大家整理的,希望你會喜歡!

  篇1

  「在自身之外找尋快樂,就像在面北的洞口等待陽光一樣。」──西藏諺語將自己放空、歸零,就會找到學習的新動力。

  前一陣子,偶然逛到臺北市麗水街附近的一家小書局,那天我本來預定要到永康街及麗水街一帶的茶藝館找茶,意外地,在一家兩層樓的小書局裡,我待了近兩個小時。並不是我在看書,也不是那家小書局有什麼特別過人之處,而是我試著將自己成人「什麼都已經知道」的慣性心態歸零,用全新的眼光,看待一家社群小書局的進貨品項與陳列商品的方式,還有,在裡頭的大人與小孩們是如何選購商品,店家又是如何查補貨的。

  當我走到「戰鬥陀螺」那一區時,一位國小女生也剛好走到這一區,我發現她眼睛一亮,向遠處的弟弟大力招手:「快來看!」她的弟弟箭步如飛地跑過來,看到一整個牆面滿滿的「戰鬥陀螺」,發自內心歡喜地叫出來:「哇!一整套的戰鬥陀螺耶!」而當時我也在那一區仔細地端詳、選購,我順口問了那位國小男生,這裡的陀螺你都有了嗎?他歡喜地說:「我有十四顆!銀河天馬、電光獨角獸、灼熱蜥蝪……」並興奮地向我說明,戰鬥陀螺現在已經出了第二代,以及哪一顆陀螺又比哪一顆強!逛了一個多小時,我滿載而歸。買了一個小時候玩過的木製大棋盤、一套象棋,以及一大疊的全空白與一頁八格的小學數學作業簿,準備拿來當筆記本。

  這個經驗讓我回想起小時候,自己能完全掌握移動的區域範圍就是學校到家裡這一小小段放學路徑,而從我就讀的臺北市中山國小後門走到農安街、雙城街口我家的路上,短短一條路會經過一家彷如違章建築、燈光總是幽暗的小雜貨店***三十多年了,這家店如今仍在***,還有一家賣著日系精品百貨、燈光明亮的迷你文具行,以及賣著西洋流行歌曲的小林唱片行……而那幾間看似不起眼的小店,卻成了我童年時光自主逛街的大大樂趣。

  在小學生的時代,我偶爾會買紅色的芒果乾,咬著咬著,嘴角紅紅的,看起來很像大人嚼檳榔的樣子;也會偶爾買一支長長的果凍塑膠管,裡頭裝滿不知為何物的果凍,跟一群同學邊走邊吃;還有就是當年最流行的假面騎士收集卡,小小一包隨機出貨的收集卡,卻永遠就是集不滿一整本收集冊!但有沒有集滿不重要,重要的是那發掘新玩具、親身參與、與同儕分享的過程。

  而曾幾何時,這樣生活中的隨意逛街、閒散自得的小樂趣,都被電子式的產品及規格化的宅配流程給替換了,我們相當習慣在深夜裡上網購物,精準地知道二十四小時內,廠家一定會送到家。兩個或許同樣的購物結果,但其中的意義卻大不相同。自主性的逛街與購物,是如同探尋生命一樣的自我認知的過程,你永遠不知道在這過程裡,會不會意外出現一條岔路或驚喜,然後你的人生因此全面改觀;而在網路上迅速購物,卻是一種標準化的模式,重要的是絕不要有意外地快速達成購物的目的及取得正確的商品。前者的重點在於過程,而後者重結果。

  是的!時代的洪流,將人們導向所有事情都重結果。然而,生命似乎是比較重視過程?這兩者的差異,就是我面對關於「當iPad出來了,是不是所有出版社都要出電子書?」、「當iPad出來了,是不是會改變人類的閱讀模式?」、「當iPad出來了,傳統的出版是不是很快就會式微?」……等這些問題的回答。當你將生命的意義與科技的目的兩相比較,就知道傳統出版還有哪些機會與立足點,而新科技的電子書,又將朝哪些方向飛奔而去。科技,讓人類更快速且精準地達成目的,但生命的節奏並非如此,生命有時需要一點閒散及開放式的探尋,生活有時需要一點留白與獨處的靜謐,生命是自我追尋的過程;而科技只急著給你答案,完成目的!

  如何探尋生命呢?松浦彌太郎會為自己準備一個「不知道的箱子」,將他每天尋常生活裡所接觸到任何不知道的人事物,寫張小紙條,投進這個「不知道的箱子」。經年累月下來,「不知道的箱子」便可顯示出自己哪些事不清楚,什麼是自己不擅長的領域,而這些點,正是我們自我成長的原動力。「不知道的事,就說不知道。這毫無疑問是人生最好的智慧。不要不懂裝懂,不要含糊其辭,如果不知道,就老實說『不知道』。因為承認自己『不知道』,就得到學習的機會。」松浦彌太郎說。

  生活裡找不到樂趣?生命找不到重新學習的原動力嗎?為自己準備一個「不知道的箱子」吧!或在社群附近找一家有趣的小書店,或進入市場、深入田野,觀察人們每天是如何思考、移動;感受大自然萬事萬物的執行法則,重新找到自己與這個宇宙新的對映關係。或許某一天,暮然回首,你會發現,這一切早已依存你心,只是遺忘。

  篇2

  我一生經歷的視窗太多了。

  兩三歲時,在“古椿書屋”,爺爺房裡有一個帶窗臺有矮欄杆和可以坐臥的窗臺的大窗,窗外是一個七八尺不到的小園子,栽滿了長著青嫩綠色的大刺、開又白又香小花的矮棘樹,除了蜜蜂和蝴蝶,連貓也擠不進去。爺爺給他取了個樸實的名字:“棘園”。

  下雨、落雪、陽春天氣,坐在窗臺上一路從棘園看過去,白矮牆和黑瓦簷,張家李家的屋角、影壁、北門的城垛,染坊晒布的高木架,看不見的還有北門河,河對面的喜鵲坡,你還可以想象那一帶的聲音... ...那時第一個認識的世界。

  1939年流浪的時候,住在朋友開面館的閣樓上,每天毫不知前途的刻著木刻、看著書。一尺見方的窗子,床橫著視窗,樓下生意勁時,柴火一旺,小閣樓便煙霧騰天不見五指。小窗外一式沒有想象力的瓦屋頂。我正讀著鄭振鐸編的《世界文學大綱》的英國文學部分,見到那個假想的十六歲詩人查泰頓自殺的油畫照片,斜躺在矮床上,張開的右手裡還留著一片殘稿,正面一個小小的視窗。我幾乎跳起來!我也十六歲,我也有一個視窗,天哪!我是不是要死了?

  1943年在江西信豐縣民眾教育館工作,說是工作,其實什麼工作也沒做。不做工作而白拿薪俸豈不慚愧?不慚愧!那一點錢幹什麼也賺得到。這樣的處境居然還第一次結識了女朋友。

  我的房間在樓上貼街的部位,另一個方向才有一扇大窗,對著幾十畝草地和樹林,每天早上太陽啦!霧啦!小學生唱歌啦!雞叫啦!都灌進我那沒有窗門框的窗洞裡來。

  女朋友也在民眾教育館工作,大清早見她從老遠冉冉而來,我便吹起法國小號歡迎。弄得同事們都逐漸明白,女朋友的上班跟我的號聲大有牽連。

  1948年我跟這位女朋友***也即是拙荊***在九龍荔枝角九華徑找到一個新的視窗。視窗很大,屋子那麼小那麼窄,只容得下一張床和一張小工作臺。是一間隔板房。隔壁住的是個怕老婆的傢伙,一天二十四小時,每顆時間細胞無不浸透了一個“怕”字,所以使我們每天的見聞十分開心。

  我們窄小的天地間最值得自豪、最闊氣的就是這扇窗子。我們買了漂亮的印度濃花窗紗來打扮它,驕傲地稱這可棲身之處為“破落美麗的天堂”。

  從這裡開始,我們躊躇滿志地到北方去了。

  幾十年後,我們又重新回到出發的地點香港來。

  以我們幾十年光陰換回滿滿行囊的故事。

  只要活著,故事還不會完;視窗雖美,卻永遠總是一種過渡... ...眼前,我們有一長例視窗,長到一口氣也走不完。它白天夜晚都很美,仍然像過去如夢般的真實可靠... ...明天的視窗,誰知道呢。

  篇3

  明月多情應笑我,笑我如今,孤負春心,獨自閒行獨自吟。

  近來怕說當時事,結遍蘭襟,月淺燈深,夢裡雲歸何處尋„„

  伶仃長夜,萬籟俱寂。我站在窗前,凝望著遠方的蒼穹。晚風徐來,吹過臉頰,吹過髮梢,吹過思緒。我想象著,我對你的思念,會不會也隨著這輕柔的風,飄向夜空„„

  是誰說過,思念是一種痛,一種無可名狀,又難以痊癒的痛。

  我想,回憶也是。

  你曾說過,我象風,放浪不羈,快意人生,時常吹得你的心,無所適從。

  你也說過,你象水,微風乍起時,蕩起的漣漪中止了你寧靜的生活;而當風平浪靜後,你也只能端坐如雲,重新靜守那一湖的寂寞„„

  我笑了,對你說我要做伴你一生的夏夜晚風;你也笑了,水晶般的眸子裡潛藏著淡淡的憂傷。

  現在我有點懂了,時光變幻,四季交替,哪裡又有永遠的夏夜和不息的晚風呢?也許當真是“天意如此,安復強求”吧。我們的故事,註定是一場失速的流離,一場彷徨的關注,一場風花的悲哀,一場美麗的鬧劇„„

  回身走向鋼琴,任琴聲在夜空中流淌,任思緒默默飄向遠方,任窗外的繁星悄悄然點綴這滿屋的惆悵。

  明月小樓,好風如水,清景無限,相思如夢,一室琴聲,寂寞無人見„„

  謝卻荼蘼,起身輕嘆,一曲《長相思》勾起來傷心。時光滄莽的洪濤中,一曲一調地演繹著那古老的歌謠。“生死挈闊,與子相悅;執子之手,與子偕老”„„

  你說,也許我們今生無緣,分手是最好的選擇。我默而不答。

  今夜,想說給你聽,不要說今生無緣,只待來世,不要„„不是不相信你,也不是不相信我,不相信的,也許只是那難以預測的明天,那無可抗拒的命運,那無從預知的期待„„

  而當我與酒相伴,獨守一輪明月時。才明白,命運或許只能是一種悲哀;期待,或許真的太奢侈。

  晚風不停地吹著,刮進了我記憶的深巷,又有誰懂觸景的沉默中,有多少簾後的心事被撩起?現在,你的身邊有了新的依靠,我也迴歸了原本自在的生活,一切的一切,顯得自然又和諧。我在自怨自艾著什麼?

  在悲哀著什麼?悲哀的是,你我本不該結束的,如此匆匆„„

  也許一切都在於自己。夏夜的晚風不僅為我們演示了生命無奈的過程,也向我們啟示了堅強的意義„„春天,永遠都是為了走過冬天的人準備的。

  每一年夏天,在岑寂的夜裡都依然會吹起柔和的晚風,這就是真實。只要記得,這裡有風吹過,就足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