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關六月的散文三篇

  六月,用它的熾熱和飽滿把這個收穫繽紛的季節詮釋的淋漓盡致。*** 下面是小編精心為您整理的有關六月的散文,希望您喜歡!

  有關六月的散文一:六月

  蔚藍的天空,火紅的六月,很炙熱,但也充滿希望。

  又是一個陽光明媚的日子,鳥啼蝶舞,漫步在雄壯的秦嶺小徑上,揹著手踱著,別有一番心境。看著漫山遍野的綠叢,欣賞那一片片茂密的樹林。乍一看,一棵開滿白花的樹竄入眼簾,雖不知其名,但別具一格,可能這也是秦嶺山所獨有的景象吧。呼吸著清新的空氣,淨化來自靈魂深處的況味,讓我情不自盡的伸開雙手,擁抱這自然的純美,也開始幻想大山以外的六月的景象。

  春花的醞釀終於伴隨著六月的到來而果實累累。果園的桃子像找到家的小鳥一樣棲息在樹枝上,嬉戲在樹葉間,一陣涼風襲來,樹枝隨風搖曳,水嫩的桃兒你擠我,我擠你,像是在昭示著豐收的喜悅。蘋果蹲坐在六月的枝頭,收起四月的芬芳,在驕陽的炙烤下開始編織秋天膨脹飽滿的夢想。

  六月是火熱的,又是繁忙的。田野間,金黃金黃的一片又一片。粗壯的桔杆上挑著蓬乍乍的穗頭,沉甸甸的,熟得那麼歡暢,既像串串的汗珠,又像粒粒的寶石。風吹麥浪,一波又一波,起起伏伏,委婉婀娜,像無邊的金色的海洋。

  轟隆隆的收割機馳騁在金黃的海洋中,這沉甸甸的麥穗,顆粒豐滿,凝集著耕種者的汗水,散發著誘人的麥香。轉眼間大地裸露出肌腱寬闊的胸膛,焦急的等待人們播撒下粒粒新的種子,新的希望!

  六月,用它的熾熱和飽滿把這個收穫繽紛的季節詮釋的淋漓盡致。

  有關六月的散文二:六月

  今年小城夏季的傍晚,沒有日落,只有悶熱。

  我看上去總是憂鬱的,儘管我沒有看上去憂鬱,我一直覺得是我那個憂鬱的童年造就了這樣的我。小時候我應該是有過快樂的,可初中時,看了幾本書,於是便有意識的選擇性遺忘了那些快樂,留下憂鬱,並讓他們,生根、發芽。

  我那時候覺得這樣做,我很有故事,我喜歡有故事的人。

  我出生在一個小城,生活於一個小村莊,之後又去了小城。但我的臉與面板並不像是農村人。

  那時候母親很愛罵人,我幾乎天天被罵,唯一不被罵的時候就是大年三十及往後的幾天。我曾有一段時間甚至懷疑我當時出生時被抱錯了或是調包了……這樣的環境下導致我從小就會罵人並對這項“技藝”樂此不疲,那時候罵人覺得可以緩解幼小的心裡壓力,並且我罵人時很爽,最重要的是不用付出物質上的代價。

  對待同學或者同齡人三句之內離不開他的媽,現在想起來真的很可笑,罵別人為何要帶上他母親,我媽罵我也動不動怎麼你媽,我那時就很想問,我媽不是你嗎?可我對武力的恐懼終究勝過了探求的慾望,對此我至今還是不能完全釋懷。

  我小時候很害怕我舅,因為他嗓門很大,他也很愛罵人,不過和我媽不同,我媽不罵父母,姊妹和別人家小孩。

  那時候楊利偉好像還沒有上天。

  我舅自認為他是家裡主心骨,於是愛嘲諷他身邊的任何人,我也不例外,他曾教唆一個比我小很多的表弟笑話我,當時我呢,也不大。我不敢還口只好由著他們,看他們表情快樂的笑著,露出很黃的牙。之後又過了幾年他說話聲音不在大了,不過依舊愛罵人,又過了幾年我一年也見不到他幾回,再後來,我聽說他貪汙工程款被要債的人追的亡命天涯,起初我不信,直到我看見有人堵在他家門口,罵他,罵我媽的爸媽,逼的兩老夫妻哭的一把眼淚一把鼻涕,然後我相信了,那時我覺得我舅是個有故事的人。

  不久前我姐出嫁了,我拿了很多紅包,可我見到我哥的次數很少,我哥對我比較好,我覺得他長的很老實,不過拉人勁很大,但是我姐對此不以為然,我也就不在多嘴,我姐出嫁那天,下雨了,晚上,我哭了,不過沒有出聲。

  矇頭睡,第二天,雨停了!

  有關六月的散文三:六月

  這的確是一件矯情的事兒。我們興師動眾地試圖抗拒時光的力量,要將所有日後註定會變得語焉不詳的記憶一絲不苟地鐫刻在一張膠質畫片上。

  ——七堇年《花朵之藍》

  金色的陽光慵懶的散在校園的每一個角落上,柔柔的春風不經意間吹拂到我的臉上,帶來陣陣的清香。陽春三月,多麼美好的一個季節。行走在校園的路上,看著一個個沐浴著陽光行走的學子,有著急上課的,有慢悠悠的享受時光的,還有獨自走著思考問題的。我沉浸在這美好的景象中,享受春天帶給我浪漫情懷,突然枝頭清脆的鳥叫聲打破了我的沉醉。不知怎麼的竟想起了炎熱浮躁的六月。

  我清晰的記得在我十二歲的六月是我小學畢業的時刻。具體時間已經記得不清了,但當時的畫面仍很清晰。上小學時我們都是自己帶著桌子和凳子的,所以畢業那天學校裡格外的熱鬧。一大早畢業班的學生就帶著她們的父母來到了學校,有騎著單車來的,也有拉著三輪車來的,條件稍微好一些的開著摩托車來的。只有我是一個人來的。昨天媽媽就和我講了她和爸爸要去賣剛摘下的菜,可能要晚點來,讓我等著她。看著我的同學和她們的父母一個個走出校園,我心裡又是嫉妒又是生氣。自己就搬著桌子往家裡走。毒辣的太陽高高的懸掛在正南方一動不動,周圍沒有一片雲彩敢出來遮擋它的光芒,唯一的讓人涼快一點的熱風也被路兩旁的莊稼擋住了。平時只需半個小時就可以走完的路程,此時在我眼裡就像“紅軍長征”那麼艱難。我自己慢慢的走著,心裡充滿了抱怨,汗水早已沁透了我的衣服,此時多麼想喝一杯涼透的白開水,或者吃一口剛從冰涼的井水裡拿出的西瓜,可這一切都是幻想。我聽見有人在叫我,聲音很熟悉,抬頭一看是媽媽。我沒理她,繼續走著。媽媽來到我身旁就說:不是告訴你在學校裡等著嗎?看看出了一頭的汗。我生氣的說:別人都走了,就我自己了,我不回來在哪裡做什麼?媽媽沉默了,沒說話,接過我的東西放到了車上。我抬頭看見媽媽早已溼透的衣服就後悔自己剛剛說的話了。又找話和她說:我都這麼大了,自己也搬的動這些東西,就想自己搬回家,讓你誇誇我。媽媽聽了這話便笑了:是,我們芳芳長大了,都小學畢業了。是啊!我長大了,自己不能再那麼任性了。這個六月告訴我自己長大了。

  十五歲的六月我在努力的備戰參加中招考試。這個時候地裡的麥子都成熟了,這也是莊稼人一年中最忙的時間段之一。我想幫著家裡人做農活,但卻被媽媽罵了一頓。我記得當時她很生氣的說:不好好複習,做什麼農活,這麼沒有長進,我這輩子是離不開莊稼地了,可是你還可以啊!現在不好好複習想著幫家裡做農活,將來自己考不上大學,還不是要打工掙錢,種一輩子的地,到時有你做不完的農活。我挨完訓後自己就老老實實的回到房間背書了,媽媽聽見我的背書聲才離開。我當時覺得媽媽的話特別有道理,所以那幾天就拼命的看書,做題,從沒有懷疑她的話,認為如果不好好學習我就要種一輩子的地。時至今日才發現媽媽的話有瑕疵,但我確實考上了大學,學習了很多東西,再說也許以後我真的不用種地。後來成績出來了,不是很理想,但卻考上了高中。媽媽非但沒有責怪我還說我盡力了。我當時很感動,後來才得知媽媽不生氣,就是因為我比成績一直比我好的表姐考的好一些。雖然知道真相的我有點不開心,但我確實體會到付出後收穫果實的喜悅。

  十八歲的六月彷彿就在昨日,這也許是我這十幾年來最重要的日子了,我高中畢業要參加高考了。這個六月說不出是什麼滋味,是炎熱,是緊張,是煩躁,還是喜悅呢!連我自己也說不清楚。六月份剛開始家裡和校園裡就瀰漫著緊張的氣息,在家裡媽媽讓家裡人看電視時不準大聲,也不準姐姐和弟弟吵鬧,玩耍,準時熄燈睡覺,連一日三餐都有規定。媽媽此時也不管農活了,只讓爸爸去做,還好有大型機器了,不然爸爸可有的受了。媽媽呢!就給我做飯洗衣服,我看書她就坐在一旁繡十字繡。雖然只有幾天,可我卻覺得過了幾個月。到了學校看著到處掛滿的激勵條幅,心裡不由得緊張起來。看著自己身邊的人每個人好像都在給你加油。時間雖然過的很慢可那兩天還是到來了。這兩天特別的熱,周圍的樹和花都耷拉著 毫無生氣。但人卻不同,雖然因高考戒嚴了,路上沒有太多的車輛,可一個個考生和家長卻佔滿了道路。每場下來每個人的表情都不同,但相互 都不詢問考的怎樣,好像這是一條禁令一樣,一觸犯就會受到嚴厲的懲罰。漫長的兩天過去了,接下來就是漫長的等待,自己偷偷的看了答案又不敢告訴家人,其中的滋味只能自己體會。明明知道沒什麼用,但每一天晚上都會默默祈禱自己的分數高一點。終於分數出來了,自己看著分數還在發呆,家裡人就沸騰了,媽媽開心的哭了,爸爸開心的通知其他人。還好這個六月剩下的幾天可以放鬆一下。

  二十二歲的六月我就要從大學畢業,想必那是天氣一定很熱,但那時自己的心情卻不好判斷了。不管如何,現在自己確實應該多努力一些,不為別的就為媽媽說的不要再種地。

  記憶是是時光的載體,時光是記憶的重量。回憶之前的六月,展望更美好的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