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碧玉的散文

  碧玉無暇,芳草萋萋。有哪些呢?下面小編為你整理了篇,希望你們喜歡!

  篇1:碧玉

  年初,在太陽百貨負一樓購得一植株,又名碧玉。東門之太陽,珠光寶氣,美女雲集,碧玉低調於太陽負一樓,很有養在深閨待君識之閒。因喜之名,遂購之。其實碧玉葉色向陳,其葉沃若,非碧非玉,更無閉月羞花之強能,但於我心,暗喜之。偶有閒情,水澆之,不待花開,只期常綠。

  近日,天旱。心浮氣躁,自顧不暇,更無閒情垂碧顏。忽今日,恍見三兩葉片零落在地,細觀之,其黃將殞,氣息奄奄,憔悴損。初識碧玉,如今安在?急將水灌之,惶惶棄之久已,深悔吾之倦怠。既欲養之,何不愛之?既朝夕伴之,形影相弔,更應愛如己出。盼再綠。吾亦如此。雖天命難違,冀心有靈犀甘泉,常湧之。

  篇2:碧玉一樣的女子

  她說她名字裡有美玉的顏色,那玉的顏色是碧綠色的嗎?我不清楚,

  但是我記住了她的名字帶一個“璟”字,我還記住了她很喜歡看文字。

  她就是那個碧玉一樣的女子,蘇璟。

  那是在秋天的時候,劉若英在一首叫《為愛痴狂》的歌裡說,

  她的感情從春天走來,卻在秋天離開,我在她的歌裡聽到了憂傷。

  在一個人的人生裡,每年的夏到秋的交替都充滿了感傷,夏天時候的鼎盛溫度熱度卻到秋天感傷成了樹的落葉,

  秋天時候樹枝光禿禿,花草都凋落,一片肅殺和感傷。

  我常常在秋天裡控制不住這種感傷的情緒,因為我認識的很多人也會在秋天離開。

  為什麼總是秋天是離別的季節,我不知道誰定的規矩,卻總也改變不掉。

  現在的季節又到了夏秋交替的時節,真是讓人傷感。

  秋天的感傷和肅殺就像她前世故事裡的悲傷,

  在她前世的故事裡,她和他的離開也是在秋天,離開的那個季節,楓葉都像火一樣紅,

  她被遠嫁京城,她臨走給他一塊碧玉,那塊碧玉渾身通透,白碧無暇,那塊玉的名字叫蘇璟,也是她人的名字,

  那個是書生的她的“他” ,只得看著碧玉,睹玉思人,自此別後,今生不得再相見於她,這一切好像殺了她和他的彼此。

  我想,碧玉一樣的姑蘇女子小璟,你今生會得到你所愛的,因為前世上天欠你太多,今生必定償還於你。

  我多想再看你碧玉一樣的容顏,碧玉一樣的笑容,就可以祝福你得到你想要的幸福了。

  你溫潤如玉,溫柔賢淑,碧玉良人,幸福美滿,今生如願。

  篇3:小家碧玉

  我家書房的窗臺上養著一盆花,一盆很不起眼的、極普通的花,賢內說,她是上天賜給我家的禮物。

  那還是去年冬天,在校園裡閒轉,偶然發現牆角下襬著幾盆花,叫不上名字,大多已經死了,還有一盆孤零零地頑強地掙扎著,透著幾分綠意。也許是心生悲憫之心,就把她端回家來養,畢竟家裡生著暖氣哩。

  但是,養花於我是個門外漢,也不擅長。賢內倒喜歡,卻鮮有成就。家裡僅有的幾盆花也是剛從花店買回來的,卻往往“養”不了多久它們就作古了,然後就再買------如此這般周而復始。

  所以這一盆不起眼的可憐的小花,家裡人都不看好,因為她實在過於柔弱——孤零零的枝幹上,附著幾片葉子,灰頭土臉的,了無生機。可是,我卻不甘心,畢竟我和她算是有緣吧——想想看,我每天都在校園裡轉悠,不曾留心,偏偏在某一天的某一時刻,從她身旁經過,不但注意到了她,而且還對她生了惻隱之心,把她搬到我家來,供到窗臺上,不能不說是一段機緣。

  可是她叫什麼名字呢?圓圓的葉片,像豬耳朵花,又不是;是海棠花嗎,好像葉片比海棠花的葉片又肥厚了一些。後來上網查了一查,她的植物名稱叫小家碧玉,又名豆瓣綠、椒草,俗名吸菸鬼。原產委內瑞拉,喜暖、溼潤和半陰環境,不耐寒冷、強光與乾旱。我不禁啞然失笑了,“小家碧玉”這個名字實在起得好——相較於“豆瓣綠”或者“椒草”來,更透著一種雅勁兒,骨子裡好像浸著一種中國的文化在裡面。至於為何落下這俗名,我想也許跟她的產地有一定關係。她產於南美,而菸草的發源地也在南美,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也就見怪不怪了。俗話說,一方水土養一方人麼,這一株小草也斷不會出其右的,受一些浸染也在所難免。以上僅是我的揣測,要不然她為什麼會具備吸食尼古丁和淨化空氣的作用呢?

  就這樣,她在我家生活了下來。起初我還是比較精心的,每天都認真觀察,給她澆水施肥,每一片葉子的變化我都悄悄記在心裡。就這樣過了幾天,最下面的一片葉子泛黃脫落了;又過了些日子,又有一片葉子悄悄地落到了花盆裡;後來第三片葉子又化為了泥土------只剩下可憐的五朵葉片了。我在心裡默默地為她祈禱。我不忍心再看下去。

  時間就這樣在悄然發生著變化,一眨眼,冬去春來。望著望著窗外枝頭泛起的綠意,猛然想起了我的小家碧玉來,驀然回首,她依然孤零零地在窗前的花盆裡兀自倔強地站立著,只是——枝頭已吐出了新綠。我驚喜地急忙上前仔細品讀,呀,真的呀,枝頭果然綻放出了新的生命:有兩三片呢,狀如豆瓣,有指甲蓋大小,飽蘸了濃濃的綠意,如新生兒的臉蛋兒那麼柔滑嬌媚,彷彿稍不留意那綠就會從葉片上滑落似的,嬌羞無比。

  後來她長得越來越茂盛,枝枝叉叉擠擠挨挨地長了一盆。如今,她已跳出了盆外,娿娜著身姿,託著一個個翠玉般的盤子,努力朝著窗外,婉如仙女一般像要臨風起舞。

  凝望著她,我醉了,真的。我沒有想到,站在寒風裡的那一朵嬌弱的瀕臨死亡的小草,就這樣神奇般地復活了,而且在賢內的精心伺弄下,在別的花盆裡,還孕育出了她的子孫。其實,我也應該想到的,寒風裡眾多花草都凋敝了,唯獨她還頑強地活著,這不能不說是一種奇蹟。

  我之遇見她,與其說我發現了她,不如說,是她在那裡靜靜地默默地守望著,等著有緣人來將她帶走,而我剛好就是那個有緣人。

  在大多數人眼裡,她也許就是一枝普通的花,既不高貴,又不奢華,既不附庸風雅,又不低階趣味。的確,她就是一枝普通的花,長在小戶人家裡的普通的花兒。

  謹以此文小記這一段非常的機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