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王安石的一封信

  書信歷經歲月的積澱,逐步具備和完善了文學審美屬性。那麼,要怎麼寫呢?下面小編整理了範文,供您參閱!

  範文一

  尊敬的王安石先生:

  您好!

  您的大名我早已耳聞,您的詩句也像一股迎面撲來的春風已深深沁入我的心脾,但您的事蹟,我今天通過講座才詳細瞭解。原來您和我美麗的家鄉——寧波還有一段淵緣。這更讓我走近了您,增添了一份我對您的崇拜敬仰之情。

  您知道嗎?現在的寧波已是一座美麗的現代化城市,我先帶您去遊覽一番吧。高高的天封塔,美食天地——城隍廟,寬闊的三江口,還有熱鬧非凡的天一廣場,寧波有許多寬廣的馬路,道路兩旁綠樹成蔭,鮮花盛開。寧波新建了琴橋,甬江大橋等。寧波有許多名勝古蹟:東錢湖、它山堰,風景優美的公園:日湖、月湖,新建了許多高樓大廈……來到這裡,您肯定感覺似曾相識,***給聖誕老人的一封信***又很驚訝,您一定會感嘆:寧波太美了,變化太大了!

  “春風又綠江南岸,明月何時照我還?”“千門萬戶曈曈日,總把新桃換舊符”……咦?這不是我的詩句嗎?是的,您說得對!現在我們來到了寧波廣濟中心小學,您剛才聽到的,是我就讀的小學同學們正在吟誦您的詩詞佳句呢。我的學校美麗吧?這裡的同學們讀書是不是很用功?您有沒有一種熟悉的感覺呢?哈哈,其實這裡還有個讓我值得驕傲的小祕密要告訴您呢,正是您對教育的重視,您率先創辦的縣學孔廟就在我學校附近,就是現在的第一醫院,跟我的學校只有一條馬路之隔呢。我們能在這裡讀書,都感到非常慶幸和自豪,因為這裡離您一手辛苦創辦的學校這麼近,人傑地靈,我們肯定也能沾沾您和先輩們的詩氣和仙氣,個個成為飽讀詩書的小才子呢。哈哈,其實不只我們廣濟,寧波像我們學校這樣美麗又出人才的學校還有很多很多……

  帶您遊覽了這麼多地方,相信您有許多感慨吧。是的,因為這跟當年您來寧波當官前的景象真是天壤之別啊!當時的寧波鄞縣還是個窮僻閉塞的小縣城,可正是您和先輩們高瞻遠囑的智慧和眼光,帶領老寧波人興修水利,改革變法,創辦縣學……我們才得以一步步走到今天。

  尊敬的王老先生,我們非常感謝您!雖然您不是我們寧波人,但您在寧波為官三年來,為寧波做了許多不可磨滅的貢獻。我們一代代寧波人都深刻銘記您的功勞。今天和您寫這封信,帶您遊覽一番新時代的寧波,也是為了讓您老心裡感到欣慰,因為,您已經看到了,智慧的寧波人正在一步步前進!

  我們會好好努力,一定把您的思想和理念傳承下去併發揚光大,努力把我們的家鄉寧波建設得更加美好,到時我再請您來這裡參觀,好嗎?

  祝您在天堂身體健康、快樂幸福!

  此致

  敬禮!

  XXX

  20XX年XX月XX日

  範文二

  尊敬的王安石爺爺:

  您好!

  當你收到這封信的時候,你肯定會大吃一驚吧!我現在生活的年代是公曆2013年6月16日,很高興給你寫信。“春風又綠江南岸,明月何時照我還?”從這句著名的詩詞中,我認識了您。

  一千年前,您興修水利、廣辦教育,曾經治理了東錢湖和廣德湖,組織民工除葑草、浚湖泥、立湖界等好事。現在錢湖的水依然清澈透明,是我們寧波人民重要的水源之地和休閒度假的後花園。

  您創辦了寧波第一所縣學,影響深遠。從古至今,寧波先後產生了3000多名進士和12位狀元,縣學所在的地段成了巨大的文化搖籃。我就在這個搖籃裡讀書,搖籃裡濃濃的書香薰陶著我,我會用功地學習,爭取做一個像您那樣對社會和國家有貢獻的人。

  您憂國憂民,在政治、經濟、軍事方面做了許多改革的嘗試,為後人積累了很多寶貴的經驗。王爺爺您不僅是一位傑出的政治家和思想家,同時也是一位卓越的文學家,為了實現自己的政治理想,把文學創作和人民的生活疾苦密切地聯絡在一起。從您的詩句中,我體會到濃濃的愛國之情。我也很喜歡詩詞,心中暗定要向您學習,勤動筆,做個現代小詩人。

  王安石爺爺,現在的科學技術已突飛猛進,人們都過上了幸福美滿的日子,這就是古人所講的“前人栽樹,後人乘涼”。

  我們盛情邀請您能穿越歷史時空,乘坐“神十飛船”到達“天宮一號”站下車,來美麗的錢湖走走,作為東道主,我將全程為您免費做小導遊,我們等著您哦,春風又綠了江南岸!

  此致

  敬禮!

  XXX

  20XX年XX月XX日

  範文三

  與王介甫書:

  光居嘗無事不敢涉兩府之門,以是久不得通名於將命者。春暖,伏惟機政餘裕,臺候萬福。

  孔子曰:“益者三友”,“損者三友。”光不材,不足以辱介甫為友,然自接侍以來十有餘年,屢嘗同僚,亦不可謂之無一日之雅也。雖愧多聞,至於直諒,不敢不勉。若乃便辟、善柔、便佞,則固不敢為也。孔子曰:“君子和而不同,小人同而不和。”君子之道,出處語默,安可同也,然其志則皆欲立身行道,輔世養民,此其所以和也。曏者與介甫議論朝廷事,數相違戾,未知介甫之察不察,然於光,嚮慕之心未始變移也。竊見介甫獨負天下大名三十餘年,才髙而學富,難進而易退,逺近之士,識與不識,鹹謂介甫不起而巳,起則太平可立致,生民鹹被其澤矣。天子用此起介甫於不可起之中,引參大政,豈非亦慾望眾人之所望於介甫邪?今介甫從政始期年,而士大夫在朝廷及自四方來者,莫不非議介甫,如出一口;下至閭閻細民,小吏走卒,亦竊竊怨嘆,人人歸咎於介甫,不知介甫亦嘗聞其言而知其故乎?光竊意門下之士方曰譽盛徳而贊功業,未始有一人敢以此聞達於左右者也。非門下之士,則皆曰:彼方得君而專政,無為觸之以取禍,不若坐而待之,不過二三年,彼將自敗。若是者,不唯不忠於介甫,亦不忠於朝廷。若介甫果信此志,推而行之,及二三年,則朝廷之患已深矣,安可救乎?如光則不然,忝備交遊之末,不敢苟避譴怒,不為介甫一一陳之。今天下之人惡介甫之甚者,其詆譭無所不至,光獨知其不然。介甫固大賢,其失在於用心太過,自信太厚而已。

  何以言之,自古聖賢所以治國者,不過使百官各稱其職,委任而責成功也。其所以養民者,不過輕租稅、薄賦斂、已逋責也。介甫以為此皆腐儒之常談不足為,思得古人所未嘗為者而為之,於是財利不以委三司而自治之,更立制置三司條例司,聚文章之士及曉財利之人,使之講利。孔子曰:“君子喻於義,小人喻於利。”樊湏請學稼,孔子猶鄙之,以為不如禮義信,況講商賈之本利乎?使彼誠君子邪,則固不能言利;彼誠小人邪,則惟民是虐,以飫上之慾,又可從乎?是知條例一司已不當置而置之,又於其中不次用人,往往暴得美官,於是言利之人,皆攘臂圜視,炫鬻爭進,各鬥智巧以變更祖宗舊法。大抵所利不能補其所傷,所得不能償其所亡,徒欲別出新意,以自為功名耳。此其為害巳甚矣,又置提舉常平廣惠倉,使者四十餘人使行新法於四方,先散青苖錢,次欲使比戶出助役錢,次又欲更捜求農田水利而行之。所遣者雖皆選擇才俊,然其中亦有輕佻狂躁之人,陵轢州縣,騷擾百姓者,於是士大夫不服,農商喪業,謗議沸騰,怨嗟盈路,跡其本原,鹹以此也。書曰:“民不靜,亦惟在王宮邦君室。”伊尹為阿衡,有一夫不獲其所,若己推而內之溝中。孔子曰:“君子求諸巳。”介甫亦當自思所以致其然者,不可專罪天下之人也。夫侵官,亂政也,介甫更以為治術而先施之;貸息錢,鄙事也,介甫更以為王政而力行之;徭役,自古皆從民出,介甫更欲斂民錢顧市傭而使之。此三者,常人皆知其不可,而介甫獨以為可。非介甫之智不及常人也,直欲求非常之功而忽常人之所知耳。夫皇極之道,施之於天地人,皆不可須臾離。故孔子曰:“道之不明也,我知之矣。知者過之,愚者不及也。道之不行也,我知之矣。賢者過之,不肖者不及也。”介甫之智與賢皆過人,及其失也,乃與不及之患均。此光所謂用心太過者也。

  自古人臣之聖者,無過周公與孔子。周公孔子亦未嘗無過,未嘗無師。介甫雖大賢,於周公孔子則有間矣。今乃自以為我之所見天下莫能及,人之議論與我合,則喜之;與我不合,則惡之,如此,方正之士何由進?諂諛之士何由遠?方正日疏,諂諛日親,而望萬事之得其宜,令名之施四遠,難矣。夫從諫納善,不獨人君為美也,於人臣亦然。昔鄭人遊於鄉校以議執政之善否。或謂子產毀鄉校,子產曰:“其所善者,吾則行之;其所惡者,吾則改之。是吾師也,若之何毀之?”薳子馮為楚令尹,有寵於薳子者八人,皆無祿而多馬。申叔豫以子南觀起之事警之,薳子懼辭八人者,而後王安之。趙簡子有臣曰周舍,好直諫,日有記,月有成,歲有效。周舍死,簡子臨朝而嘆曰:“千羊之皮,不如一狐之腋。諸大夫朝,徒聞唯唯,不聞周舍之鄂鄂,吾是以憂也。”子路人告之以有過則喜。鄼文終侯相漢,有書過之史。諸葛孔明相蜀,發教與群下曰:“違覆而得中,猶棄弊蹻而獲珠玉,然人心苦不能盡,惟董幼宰參書七年,事有不至,至於十反。”孔明嘗自校簿書,主簿楊顒諫曰:“為治有體,上下不可相侵,請為公明以作家譬之,今有人使奴執耕稼,婢典炊爨,雞主司晨,犬主吠盜,私業無曠,所求皆足。忽一旦盡欲以身親其役不復付,任形疲神困,終無一成。豈其智之不如奴婢雞狗哉?失為家主之法也。”孔明謝之。及顒卒,孔明垂泣三日。呂定公有親近曰徐原,有才志,定公薦拔至侍御史。原性忠壯,好直言,定公時有得失,原輒諫爭。又公論之人或以告定公,定公嘆曰:“是我所以貴徳淵者也。”及原卒,定公哭之盡哀,曰:“徳淵,呂岱之益友,今不幸,岱復於何聞過哉?”此數君子者所以能功名成立,皆由樂聞直諫,不諱過失故也。若其餘驕亢自用,不受忠諫而亡者,不可勝數,介甫多識前世之載,固不俟光言而知之矣。孔子稱“有一言而可以終身行之者,其恕乎。”詩云:“執柯伐柯,其則不遠。”言以其所願乎。上交乎下,以其所願乎;下事乎上,不遠求也。介甫素剛直,每議事於人主前,如與朋友爭辯於私室,不少降辭氣,視斧鉞鼎鑊無如也,及賓客僚屬謁見論事,則唯希意迎合,曲從如流者,親而禮之,或所見小異,微言新令之不便者,介甫輒艴然加怒,或詬詈以辱之,或言於上而逐之,不待其辭之畢也。明主寬容如此,而介甫拒諫乃爾,無乃不足於恕乎?昔王子雍方於事上,而好下佞巳,介甫不幸亦近是乎?此光所謂自信太厚者也。

  光昔者從介甫遊,介甫於諸書無不觀,而特好孟子與老子之言。今得君得位而行其道,是宜先其所美,必不先其所不美也。孟子曰:“仁義而巳矣,何必曰利?”又曰:“為民父母,使民盼盼然將終歲勤動,不得以養其父母,又稱貸而益之,惡在其為民父母也?”今介甫為政,首建制置條例司,大講財利之事;又命薛向行均輸法於江淮,欲盡奪商賈之利;又分遣使者散青苗錢於天下而收其息,使人愁痛,父子不相見,兄弟妻子離散,此豈孟子之志乎?老子曰:“天下神器不可為也,為者敗之,執者失之。”又曰“我無為,而民自化;我好靜,而民自正;我無事,而民自富;我無慾,而民自樸。”又曰:“治大國若烹小鮮。”今介甫為政,盡變更祖宗舊法,先者後之,上者下之,右者左之,成者毀之,矻矻焉窮日力繼之以夜,而不得息。使上自朝廷,下及田野,內起京師,外週四海,士、吏、兵、農、工、商、僧、道,無一人得襲故而守常者,紛紛擾擾,莫安其居,此豈老氏之志乎?何介甫總角讀書,白頭秉政,乃盡棄其所學而從今世淺丈夫之謀乎?

  古者,國有大事,謀及卿士,謀及庶人,成王戒君陳曰:“有廢有興,出入自爾師虞,庶言同則繹。”詩云:“先民有言,詢於芻蕘。”孔子曰:“上酌民言,則下天上施;上不酌民言,則下不天上施。”自古立功立事,未有專欲違眾而能有濟者也。使詩書孔子之言皆不可信,則已若猶可信,則豈得盡棄而不顧哉?今介甫獨信數人之言,而棄先聖之道,違天下人之心將以致治,不亦難乎。近者藩鎮大臣有言散青苖錢不便者,天子出其議以示執政,而介甫遽悻悻然不樂,引疾臥家。光被旨為批答,見士民方不安如此,而介甫乃欲辭位而去,殆非明主所以拔擢委任之意,故直敘其事,以義責介甫,意欲介甫早出視事,更新令之不便於民者,以福天下。其辭雖樸拙,然無一字不得其實者。竊聞介甫不相識察,頗督過之,上書自辯,至使天子自為手詔以遜謝,又使呂學士再三諭意,然後乃出視事。出視事,誠是也,然當速改前令之非者,以慰安士民,報天子之盛徳。今則不然,更加忿怒,行之愈急。李正言言青苗錢不便,詰責使之分析。呂司封傳語祥符知縣未散青苖錢,劾奏乞行取勘。觀介甫之意,必欲力戰天下之人,與之一決勝負,不復顧義理之是非、生民之憂樂、國家之安危,光竊為介甫不取也。光近蒙聖恩過聽,欲使之副貳樞府,光竊惟居髙位者不可以無功,受大恩者不可以不報,故輒敢申明去歲之論,進當今之急,務乞罷制置三司條例司,及追還諸路提舉常平廣惠倉使者。主上以介甫為心未肯俯從,光竊念主上親重介甫,中外群臣無能及者,動靜取捨唯介甫之為信。介甫曰可罷,則天下之人鹹被其澤;曰不可罷,則天下之人鹹被其害。方今生民之憂樂、國家之安危,唯系介甫之一言,介甫何忍必遂已意,而不恤乎?夫人誰無過,君子之過如日月之過,過也,人皆見之;更也,人皆仰之,何損於明?介甫誠能進一言於主上,請罷條例司,追還常平使者,則國家太平之業皆復其舊,而介甫改過從善之美,愈光大於日前矣,於介甫何所虧喪,而固不移哉?

  光今所言,正逆介甫之意,明知其不合也。然光與介甫趣向雖殊,大歸則同。介甫方欲得位以行其道,澤天下之民;光方欲辭位以行其志,救天下之民,此所謂和而不同者也。故敢一陳其志以自達於介甫,以終益友之義,其舍之取之,則在介甫矣。詩云:“周爰諮謀。”介甫得光書,儻未賜棄擲,幸與忠信之士謀其可否,不可以示諂諛之人,必不肯以光言為然也。彼諂諛之人,欲依附介甫,因緣改法,以為進身之資,一旦罷局,譬如魚之失水,此所以挽引介甫,使不得由直道行者也。介甫奈何徇此曹之所欲,而不思國家之大計哉。孔子曰:“巧言令色,鮮矣仁。”彼忠信之士,於介甫當路之時,或齟齬可憎,及失勢之後,必徐得其力。諂諛之士,於介甫當路之時,誠有順適之快,一旦失勢,必有賣介甫以自售者矣。介甫將何擇焉?國武子好盡言以招人之過,卒不得其死,光常自病似之,而不能改也。雖然,施於善人,亦何憂之。有用是,故敢妄發而不疑也。

  屬以辭避恩命,未得請,且病膝瘡,不可出,不獲親侍言於左右,而布陳以書,悚懼尤深。介甫其受而聽之,與罪而絕之,或詬詈而辱之,與言於上而逐之,無不可者,光俟命而已。

  司馬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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