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叔叔于勒續寫作文範文3篇
我的叔叔于勒續寫作文一:
菲利普夫婦,回到家以後再也閉口不提關於于勒的所有事。姐夫也似乎察覺到了什麼和姐姐離了婚。一天,早已破壞的的老門再次響起了敲門聲,我開啟門向外望去竟是于勒叔叔,爸爸媽媽也出來了,看見於勒叔叔還是穿著那件破爛的水手服,爸爸和媽媽異口同聲的吼道:“滾出去!你這個騙子、流氓!”叔叔不知如何是好,正當這時于勒叔叔看見了我,對父母說道:“哥哥嫂子,我從未騙過你們……”還不等叔叔說完話爸爸媽媽就把門甩上了。
門又響了起來但不久就停歇了下來。我看見爸爸媽媽回到了他們自己的房間,便不由得打開了門,門外我的叔叔于勒已經暈倒在了地上,我看著叔叔那憔悴的臉龐,不有得摸了摸我的口袋。哦,還有15個銅子兒,我去隔壁的店鋪裡買了一瓶水和一個麵包,還剩下10個銅子兒。這時叔叔已悠悠的醒來看見我拿著水和麵包不有得吞嚥了口沫沱,問道:“約瑟夫這是給我的嗎?”我點點頭給了叔叔並示意叔叔往外走不要在我家門前。叔叔有些悲痛的問:“難道連你也要趕我走嗎?約瑟夫?”叔叔放下了水和麵包向外走了出去,我拿起水和麵包朝叔叔追去,好不容易終於追上了叔叔,對叔叔說道:“叔叔不是您想的那樣,我的意思是那裡不好講話。”
叔叔這時微笑的轉過頭說:“哦,我親愛的外甥,你想和我走嗎?”我不由愣住了,叔叔看我愣住說道:“呵呵,不用奇怪我確實在美州發了大財,只不過我還沒說就被趕了出來罷了。”我愣愣說道:“哦,叔叔那你怎···怎麼會暈倒在我家門口呢?”“那不過是試試你們罷了!”叔叔解釋道,我回道:“叔叔我願意跟你走那個只認錢的家我早已受夠了!不過叔叔你容我告訴我的父母可以嗎?”叔叔答道:“約瑟夫不用了,我會親自和他們說的。”
第二天,我和叔叔衣著光鮮的敲了敲我家的門。這次開門的是我的父母,父母看到我和于勒叔叔不由愣住了,叔叔說道:“哥哥嫂嫂,我欠你們的錢我會又給你們的,現在我要帶約瑟夫走了!再見!”
我的叔叔于勒續寫作文二:
我們回來的時候改乘聖瑪洛船,以免再遇見他。
天空烏雲密佈,好像馬上大雨就要來臨。母親一邊清點著錢包裡所剩不多的的錢幣,一邊憤恨的對父親罵道:“都是你那流氓弟弟,害得我們還要改乘聖瑪洛這艘貴的要命的船,你看看你看看,就這麼點錢了,氣死我了!”父親跟著罵了幾聲,說道:“我們出去走走吧,就當是破財消災吧,唉!”說罷便走到甲板上。
甲板上吹來陣陣冷風,父母親不自覺的將身子往衣服裡縮了縮。突然一個穿著一身黑西裝戴紅色領帶的紳士似的人映入了我們的眼簾。再看看他那和藹的臉,怎麼與我那位可憐的賣牡蠣的叔叔的臉如此相似?回頭看看父母親,他們眼睛瞪得和燈泡那麼大,嘴巴張成“o”字型,臉煞白煞白的,渾身不停地抖動著。彷彿見到鬼一般。
這時,那個長相酷似於勒的紳士向我們走來驚喜的說:“哥嫂,我是于勒啊,見到你們真是太高興了!”
父親帶著顫音說:“你……你……你真是于勒?!”紳士笑了笑說:“哥哥不認得我了?我是于勒啊!貨真價實的。”
“怎麼可能?你怎麼可能……”母親喃喃的說。
于勒叔叔拍了拍母親的肩說道:“嫂子,我不僅是于勒,我還是有錢的于勒。”隨後叔叔把他的經歷告訴我們。
原來當年父親收到第一封信時,叔叔確實賺了點錢,可是又敗掉了。變得一無所有,叔叔害怕回到家父母親會責怪他便寫了第二封信。後來叔叔便開始賣牡蠣為生,到最後叔叔竟然憑著頭腦與運氣將牡蠣生意越弄越大,成了遠近聞名的牡蠣王。
叔叔像是不經意間說道:“我有時也會親自到船上賣牡蠣,前些天我還在一艘去哲爾賽島的船上賣過牡蠣呢,你們有坐過那艘船嗎?不知道認出我沒呢。”說完笑了幾聲,一雙深不可測的眼珠炯炯有神。父母親的臉顯得更白了。我正要回答叔叔的問題,突然父親把我扯開,艱難的笑著回答:“我們沒坐過那艘船,也沒看見親愛的弟弟你,要是看見了怎麼會不叫你呢。”父親乾笑了幾聲。
突然,叔叔那和藹的臉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張悲涼的臉一陣悽苦的笑聲。
“菲利普,你可真能裝啊。在船上你明明就看見我了,看見那麼落魄的我,你怕我回去拖累你們是不是?哈哈哈哈。”又是一陣刺耳的笑聲。
“你……怎麼回事……?”父親被突如其來的變故嚇得不輕。
“怎麼回事?好啊!我告訴你。我就是故意落魄的出現在你們面前,還讓船長告訴你我是個窮鬼,想看看你們會怎麼對我。結果呢?想盡一切辦法遠離我,難道在你們眼裡毫無親情可言嗎?難道你們的世界裡就只剩下金錢了?”叔叔咆哮道。
父母親的臉一陣紅一陣白。
叔叔將一個小皮箱遞給父親:“這裡面是當初我佔用你的那部分財產,現在還給你。還有以後每年我會寄教育費用給若瑟夫,他是個好孩子,其它的你們一個子兒都沒想得到。”說完便摸了摸我的頭轉身離去。留下驚呆了的父母親在原地。
叔叔的背影越變越小,冷風中帶著一絲孤獨,最終在拐角處消失不見。
雨珠噼噼啪啪的落下,一遍又一遍的沖刷著甲板。
我的叔叔于勒續寫作文三:
自哲爾賽島回來以後,大家都有意避開那件事。父親依舊在人前炫耀于勒叔叔的那封信,似乎那個賣牡蠣的老水手從來沒有存在過。
幾個月後,在一個大雪紛飛的夜晚——我記得那一天是感恩節——我的母親和二姐正在廚房忙碌著,火雞的香味飄了出來。我的大姐,此刻靠在躺椅上擺弄著她新做的帽子,聽著父親和二姐夫談笑。爐火溫暖了整間屋子,只有這樣的夜晚,我才覺得我的母親是溫柔的,父親是和藹的,就連我的兩個姐姐和有些木訥的姐夫也可親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