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述童年的桑葚樹的抒情散文

  過了立夏,桑果也由鮮紅變為紫紅,一串串沉甸甸的桑果,掛滿了枝頭,真像節日裡的彩燈掛滿了枝頭。下面是小編給大家帶來的,供大家欣賞。

  :童年的桑葚樹

  愛哭的童年

  隨著黑紫的桑椹

  甜蜜的跌落

  蠶繭把歲月織成

  五彩的綢緞

  耀眼的光芒中

  尋找那最初的乳白

  故事一個比一個精彩

  形象一個比一個完美

  被忽視的

  卻是桑椹樹下無邪的天真

  飄零了

  一個時代的記憶

  彎曲的背影

  慢慢挪動

  由甜變澀的滋味

  只有孤獨的桑椹樹

  默默體會

  :童年的桑葚樹

  記憶中的桑椹樹,在遙遠的童年,枝繁葉茂。它就在姥姥家的院子裡。有三棵,相互偎依著。它很粗,是母親小時候種的。一棵白的,兩棵紫的。我們的快樂,就是拴在桑樹上的鞦韆,和來自五月的甜蜜。大舅家的兩個表哥,還有一個表姐;二姨家的姨表姐,還有姨表弟,再加上我們兄弟三個,在歡聲笑語中慢慢長大,無憂無慮。陪伴著我們的除了拴在桑樹上的鞦韆,就是這幾棵讓我們有無盡思緒的桑樹,總是牽著我無盡的悵惘.

  它們在姥姥家的老屋翻新時,被砍了,從此,我只有在記憶裡尋找著那三棵有黑有白的掛著誘人的果實的桑樹。大舅有兩個兒子,老大長我5歲,屬猴的***1968年生人***叫大月,老二屬狗,比我哥哥還大一歲,就叫二月了。大舅共生了三個女兒,前兩個都患病死了。其中一個叫淑清的女孩,患了白血病,幾個姨輪番為她輸血,還是在四歲時走了。母親和幾個姨,都很懷念那個總是張著一個燦爛的笑臉的女孩兒。是那麼的純潔,那麼的善解人意。當她因為貧血暈倒時,醒來總是說:“姑姑,別擔心,我沒事。”當她因為疼痛渾身顫抖時,她總是抱著雙臂,咬著嘴脣,不肯吭聲。每每母親和她的妹妹們,想起那個女孩兒,都是一片嘆息。

  表姐淑蘭,比我大兩個多月,很美,像她母親,我的舅媽。舅媽是老爺表兄的養女,是包辦婚姻。不知大舅當時有沒有反對,母親也沒在我面前提起。她幼時,耳朵發炎,聾了,怕人嫌棄。在太姥爺的淫威下,姥爺和姥姥,再怎麼反對也無濟於事。總之,這是一樁沒人祝福的婚姻。太姥爺的理由,就是女兒多,沒人願意嫁到他家做媳婦。可見,我的太姥爺有多重男輕女。母親的這種思想,也是根深蒂固。

  舅媽的屋裡,有幾個紅色和綠色的燈泡。我看了新奇,就把玩起來,不小心摔碎了。舅媽可能找姥姥了,後來,姥姥不讓我再去舅媽的屋裡。我們住在姥姥家的西廂房,就有個綠色的燈泡。每當夜晚,瑩瑩的綠光洩滿小屋,倍感溫馨。我站在炕上,手都能摸著它,很是愛惜。只是,那時經常停電,它總是黑著。於是,在煤油燈的昏暗光影中,我總是盼著來電。二姨家的雙印姐,大我一歲,屬於人強馬壯的那種,天不怕,地不怕,總找男孩打架,她的弟弟長征,小我一歲,也是如此。我和哥哥都怕他們姐弟。儘管哥哥比他們倆都大。有一次,哥哥的頭被長征推到牆角,額頭長著個大包,自己跑回家。我家和姥姥家有6里路。我也夜晚和她們姐弟鬧彆扭跑回去過。姥姥一家人都怕我走丟了,那時我還很小。

  雙印姐曾經淘氣,在炎熱的夏天,掉到粥盆裡,成了我們日後的談資。雙印姐總是 因為我們的嘲笑,氣的跺腳。但她對我們還是不動手的,反之,我們誰也打不過她。後來,我們都長大了,也很疏遠,不親近。也許,是我的不合群,疏遠了本來應該親近的人。

  二月哥,有個壞毛病,就是尿炕。一直到16歲。舅媽從來不管他,還是姥姥,把二月哥叫到自己屋裡睡,在半夜搖醒他,讓他去小便,一年就把他尿炕的毛病給扳過來了。只是二月哥失去了生育能力,沒有自己的孩子.後來,舅舅進修成了公辦教師。二月哥和淑蘭姐轉成了城市戶口。二月哥,被父親弄到了紡織廠做了機修工,淑蘭姐去了廊坊市的啤酒廠。

  和我們一起長大的還有二姥爺家的福建舅舅,他只比我大三歲,屬狗的。還有他的妹妹老福,比我小一歲的小姨。他們家的隔壁,住著建華,建霞兄妹倆。建華後來還和我成了同班同學。建華個子不高,有些黑,但總是笑眯眯的,很招人喜歡。學習不努力,倒是戀愛不少。上學時,經常陷入戀情,不可自拔。倒是女朋友談了一個又一個,到了25歲,卻沒有修成正果。後來,我一次偶然,提起建華,才從姥姥的嘴裡得知,建華自殺了。我有些震撼,又有些惋惜。眼前,又浮現那張笑眯眯的臉。那個我曾經包攬他一切作業和情書的痴情男子,從此,在我的世界永遠消失了。也告別了,所有熟識他的人與事。

  歲月流逝,年華老去。轉眼,我們都到了中年,記憶中,那三株桑樹,永遠住進了我的內心世界。年少的美好,也隨著長大的面孔消失殆盡。如今,自從姥姥在2000年的冬天,被她的寶貝兒子餓死在家裡,母親與她的妹妹們,從此和她們的哥哥一刀兩斷,我十餘年,再也沒有去過那個裝著美好童年的村莊。但我還是很懷念。

  :童年的桑葚樹

  記得我還在孩童時期,我們家鄉這兒還有很多種樹,槐樹、榆錢樹、梧桐樹……最有印象的是那桑樹,但隨著城市建設的不斷髮展,這兒再也看不到那些鄉間的樹了,取而代之的是象徵城市綠化的柳樹、廣玉蘭、桂花樹等。

  真的很懷念小時候,家鄉那時的點點滴滴,農田、耕牛、池塘、最開心的是放學隨處嬉戲的孩童、他們可以下河捉魚摸蝦釣青蛙、捉蜻蜓回家放在蚊帳裡吃蚊子、爬上高高的樹摘好吃的果子、一般象枇杷、葡萄、石榴等都是人家自家長的,很難摘到,唯有河邊隨處生長的桑樹它不屬於私人所有。所以很多小孩放學了就喜歡爬上去摘桑椹吃。兒時的點滴記憶就這樣被白襯衣上那紫色的斑點漸漸喚起——

  桑椹果青色的那是全生的;淡紅的那是半熟的;紫得發黑的那才是熟透的;大一點的孩子都爬上樹摘果子吃了,我們小不會爬樹,於是就鋪開布啊什麼的在地上等著,有的熟透的果子一碰就掉了下來,眼尖的我就一下子奔過去,抓起來就往嘴裡送,咬得那紫色的漿汁流得到處都是,吃完後連舌頭都是紫的。“啊!好甜啊!比地裡的草莓還好吃呢!”記得那時媽媽剛給我做好一件白色小碎花的襯衫,樣式在當時十分的好看,我剛穿上就跑去和其他大孩子們去摘桑椹吃,結果弄了一身的紫斑回來還洗不掉,氣得媽媽說以後再也不給我做新衣了!還說桑椹就是蛇果子,那是蛇最喜歡吃的東西,小心下次再去摘桑椹碰上蛇咬你一口。嚇得我還真不敢靠近桑樹了。那時桑樹葉還是很好的洗碗工具,桑樹汁還能治不少病。但桑樹最大的用處莫過於養蠶了。

  那時候,村裡也有養蠶的人家,摘了桑葉回去喂蠶。我覺得好玩,便央求媽媽去人家討要幾條蠶回來自己養了玩,媽媽拗不過我,終究還是如了願。看著那小小軟軟的白蟲子在小篩子裡爬來爬去,開始覺得挺噁心的,後來也學人家自己摘桑葉回來喂蠶,看著蠶寶寶一天天地長大,一天天地由白色漸漸變成了透明色,我一點也不覺得它們難看了,相反覺得挺可愛,捉起一條放在手上,拿起桑葉餵它們,真好玩,吃桑葉吃得沙沙的,我就和它們說話:“蠶寶寶,快長大,結繭子,做衣裳”,記得上三年級的時候那時候小學課本上還有一篇講述蠶的文章,我想我當時的心境大概和那上面的作者一樣吧!我聽專業養蠶人的話,用香菸紙盒剪成一個個小格子給他們當房子將它們捉進去結繭。想不到我養的蠶還真爭氣,後來一條也沒有死,全部結了繭子,共有十二個呢。後來這些蠶也順利地破繭而出變成了蛾子,哪知只有一隻是公的,其它全是母的,出來後將那公的累死了,因為所有的母蛾都爭著和他交配!真有趣!後來那蠶繭到底去哪了我也想不起了,只知道抽絲用的蠶繭是不等它們孵化成蛾子就給煮了的。真有點殘忍,但是不殘忍哪來的真絲呢!是吧?

  我們的老祖宗真是聰明,幾千年前就懂得了養蠶造絲。成就了絲綢之路,外邦進貢的好多名貴物品都是拿絲綢換來的呢。只可惜與外邦的聯姻給嫁去外邦的公主造成了帶此技術去國外的機會。嫁過去的女兒當然向著自家人了,養蠶造絲的辦法於是流傳去了國外,再幾千年後,織造絲綢再也不是大漢民族的專利了。在近代的中國,外國的絲綢幾乎壟斷了整個中國市場,中國絲綢原有的光環徹底喪失!歸根到底還是當時中國的體制和工業先程序度遠遠落後於其它國家。

  說遠了去了!還是說說現在吧,現在的路邊再也看不到桑椹樹了,也看不到養蠶人了,只有在鳳凰島公園還有桑樹,買了門票進去才可以採桑椹吃。現代人都懂得經濟化了。水果攤上偶爾也有桑椹果賣,當年的野果如今可是身價百倍,一斤能賣到十幾元,但就是買了吃了,也吃不出當年的味道了,我這才明白我要吃的不是桑椹果,而是想回味小時候那一絲絲甜甜的感覺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