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村文化建設牆的高清圖片

  農村文化建設的滯後,導致了農民文化生活的貧乏和精神生活的空虛。建設農村文化是建設農村文化的必要方式。下面是小編為你整理的農村文化建設牆,希望對大家有幫助!

  農村文化建設牆的高清圖

  農村文化建設牆的設計圖

  理解農村文化建設:傳播學的路徑

  中國農村文化的“問題”近年來不僅頻繁見諸大眾媒體的報道,同時也引起政府、學界的重視,愈來愈多的政策研究和學術論文,尤其是政治學、社會學、人類學等學科的相關文獻,重點關注農村文化建設的意義、內涵、內容、問題、模式、體制等方面***吳理財等,2009***。主流的觀點認為,農村文化建設嚴重滯後於經濟和社會發展,農村公共文化生活日漸式微、衰敗***閻雲翔,2006;張良,2009;朱正剛,2008;吳理財、夏國鋒,2007***。它表現為農村公共文化資源嚴重匱乏,農村公共文化活動減少和公共文化組織缺位***張良,2009;吳理財、夏國鋒,2007***。然而,在國家增加了農村文化資源、文化活動和建立文化組織的背景下,實地調研仍發現農村文化建設並無多大改觀。問題或許不在於農村文化這個“產品”上,而可能在於中介的渠道和社會空間之中。

  理解當代中國農村文化建設,離不開對農民與政府、農民與農民之間的互動,以及圍繞農村文化建設而產生的鄉村傳播的分析。農村文化的建設與傳播,對於國家來說,旨在傳播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構建農村和諧社會;若基於村幹部的立場,則考慮的當屬國家在鄉村基層代理人的公共治理與服務能力;而從村民的角度出發,則涉及村民的文化行動能力與村莊認同感。在這個意義上,傳播學對農村文化建設的研究理應為學界提供必要的補充。然而,儘管近年來新聞傳播學也日漸顯示出對此一議題的興趣,但總體上仍顯得相當薄弱,且其重點大多在探討大眾媒體對農村、農民的影響以及二者的關係上***例如緱博等,2006;譚華,2007;張雪綢,2007***。更為根本的是,目前傳播學對於農村文化建設的理論分析,存在以大眾傳媒來窄化傳播的意涵的弊病,對傳播的理解亟需打破工具性的狹義框架。此外,探討文化傳播與鄉村治理的關係也是必要的和有價值的。

  有文章指出,當前學術界和文化建設實踐之中對於農村文化涵義的片面理解,將不利於有效實施農村文化建設***張良,2010***。同理,對於傳播意涵的窄化和工具性理解,亦對農村文化的有效傳播無所助益。實際上,在傳播學研究的歷史上,存在著傳播的“傳遞觀”***a transmission view ofcommunication***和傳播的“儀式觀”***a ritual view of communication***兩種審視傳播的觀點***凱瑞,2005***。所謂傳播的“傳遞觀”,即傳播是一個訊息得以在空間傳遞和釋出的過程,以達到對距離和人的控制。而所謂傳播的“儀式觀”,則並非指資訊在空間上的擴散,而是指在時間上對一個社會的維繫;不是指分享資訊的行為,而是指共享信仰的表徵***凱瑞,2005***。從儀式觀的角度看,傳播一詞與“分享”、“參與”、“聯合”、“團體資格”及“擁有共同信仰”這一類詞有關,這一定義反映了“共性”***commonness***、“共有”***communion***、“社群”***community***與“溝通”***communication,即傳播***有著同一性和共同的詞根。在凱瑞看來,傳播的起源及最高境界並不是指智力資訊的傳遞,而是建構並維繫一個有秩序、有意義、能夠用來支配和容納人類行為的文化世界。傳播是一種現實得以生產、維繫、修正和轉化的符號過程。傳播的儀式觀有助於人們看到,農村文化傳播不僅是工具性的大眾媒體的使用與滿足,同時更是農民進行對話交談、意識累積、社群文化認同型塑的總體過程。進而言之,這也有助於避免對於農村文化傳播的涵義的片面理解。

  本文擬將農村文化建設視為一種文化傳播活動,不僅強調傳播的文化面向,也表明文化傳播作為鄉村治理的重要議題。歷史地看,用“傳播”一詞研究文化現象始於人類學家愛德華·泰勒,他在其名著《原始文化》中所用的“傳播”一詞,主要指遷徙、暗示、採借和擴散***泰勒,1992***。泰勒之後,一些社會學家、文化人類學家、民族學家普遍使用“傳播”一詞。有學者認為,研究文化傳播必然須以研究人與人的社會活動為前提,文化傳播一旦脫離了人與人的社會活動,就毫無根基***謝建明,1994***。也就是說,文化傳播所研究的是人與人之間的文化互動現象。而本文所關注的不僅僅是農村文化的傳播,還涉及農村文化傳播對鄉村治理的影響。具體而言,國家、村幹部、農民在農村文化傳播中的互動模式是什麼?這一過程產生了怎樣的結果?農村文化傳播的形態如何?文化傳播如何促進鄉村的治理?這是本文將要回答的問題。本文以江蘇省中部J 市農村文化建設為分析的案例。J 市境內地勢平坦,水陸空交通均較為發達,歷史上有“江淮孔道”、“蘇北門戶”之稱。在經濟方面,J 市連續八屆被評為全國縣域經濟基本競爭力百強縣***市***,入選“全國中小城市綜合實力百強”。以J 市所處的蘇中地區在江蘇省的整體情況來看,它處於蘇南地區和蘇北地區之間的中間層次。以社會轉型的程序而言,蘇中地區的農村恰好符合普遍意義上的轉型期的農村型態。從J 市農村文化建設的歷史、當下實踐和未來規劃的全景來衡量當前農村文化建設,或許可以窺見一斑。

  2009 年7~10 月、2010 年1~4 月間,筆者數次在J 市的DG 鎮、DQ 鎮、XJ 鎮、FC 鎮和WJ鎮①及其轄下的約10 個村莊進行了入戶深度訪談,訪談物件包括鄉鎮幹部、村組幹部、村民、集鎮居民等。同時,問卷調查也是本文收集資料的方法。本次調查於2010 年1 月在上述鄉鎮農村共發放250 份問卷,回收有效問卷220 份。調查物件的男女比例為43.2: 56.8,文化程度的分佈為小學程度的佔33.2%、初中程度的佔40.0%、高中程度的佔14.1%、大專及以上程度的佔12.7%,其職業涉及個體經營、務工、醫生或教師等專業人員、學生、務農***農林牧漁等***、無業或失業、離退休等,其中以個體經營***20.5%***、務工***29.1%***和務農***20.9%***為主。總的來說,樣本符合當前農村的實際情況,具有一定的代表性。


猜你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