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中難忘的一件事作文
我們只有經歷過一些難忘的事情,才能從中不斷地吸取教訓,慢慢成長。下面小編為大家帶來,希望對你有所幫助!
篇1
從我開始記事的時候,發生過很多事情,有些都已經漸漸淡忘了,但有一件事我卻一直記憶猶新。
記得那是我上二年級的一個十一長假的時候,全家人都來到奶奶家,媽媽提議說“今天我們吃餃子吧!”大家都一致同意了。
於是我們開始了一次全家總動員活動--包餃子。媽媽說:“寶寶,你也來學包餃子把!”我雖然嘴上興奮地說:“好啊,我一直想學呢!”但心裡卻不以為然,想:包餃子有什麼難得,不就是放點餡一捏的事嗎?沒什麼大不了的。於是我不屑一顧地看了正在包餃子的爸爸,就叉著腰說:“有什麼大不了,我比你包的還好。不信?你們等著瞧!”
說著,我就拿起一個餃皮,一股腦似的放了一大塊餡,使勁一捏,“呀,什麼東西這麼粘!”我皺著眉頭大聲喊道,還把大家都嚇了一跳。原來是我放的餡太多,把餃皮給弄破了。爸爸大笑起來,這時,我臉一下子就紅了,眼淚在眼眶裡打轉,差一點就流出來了,剛才那股神氣勁全沒了像洩了起的皮球,真是無地自容,如果有個地縫,我一定會鑽進去的。
爸爸見此情景,怕我太尷尬,忙給我解圍:“大家不要見笑,我們寶寶其實並不笨,一教就會,是不是?”爸爸轉過身,給我使了個眼色,我連忙對爸爸說:“爸爸,你來教我吧!”爸爸笑著點了點頭。這回我可認真了,仔細看著爸爸的一招一式,只見爸爸左手呈半圓形,右手拿起餃皮放在左手上,然後拿起筷子放了一點餡,右手熟練地捏 好皮。一個半圓形的餃子出現在爸爸手中。這時,爸爸說:“該你了”我緊張極了,爸爸叫我不要緊張,但是我心裡還是忐忑不安,想:這次我能不能包好呢?如果我包不好,爸爸又得幫我解圍了,大家會不會說我笨呢?
爸爸好像看出了我的心思,語重心長地對我說:“沒關係,包壞了可以在學嘛,誰一生下來就會呀!”爸爸的這句話使我勇氣倍增,我學著爸爸的樣子,在爸爸的這倒下,我終於包出了一個半圓的餃子,我臉上笑開了花,心裡比吃了蜜還甜。
這件事是我最難忘的一件事。因為我知道了幹什麼事都不能自以為是。要謙虛,遇到不懂的事情要請教別人,不能不懂裝懂。
從那以後,我再也沒有驕傲過。
篇2
曾經有一種感動,那感動似乎封存在內心深處,可當我看到那天上飄飛著的風箏以後,記憶的閥門也隨之開啟,小時候同爸爸放風箏的情景,如今又浮現在眼前。
那天剛入春,雖然吹著徐徐的涼風,但天氣不是很冷,這時我看到了幾隻風箏在天上徐徐翻飛,時而高,時而低,不時傳出孩子們銀鈴般的笑聲,再看看他們奔跑的愜意,更讓我心裡癢癢,我便對老爸說:“老爸,你看,咱們也去放風箏吧。”
老爸想也沒想就對我說:“走,快點兒穿衣服。”過了一會兒,我們先去了風箏店,那琳琅滿目的風箏我看得眼花繚亂,突然,一隻蝙蝠風箏出現在了我的眼前,那隻風箏有著蝙蝠俠的頭像,通體黑色的外表及嫩黃的點綴,我對這隻風箏一見傾心,便與爸爸毫不猶豫地買下了這隻風箏。
我與爸爸步行來到小河邊,我迫不及待地拿起當時比我還高一頭的風箏學著別人的樣子跑了起來,然後用力地擲了出去,可結果並沒有我想像的那麼順利,而是徑直落到了地上。這時,爸爸走過來鼓勵我說:“沒關係,再試一次!”我又試了一次,可是又失敗了,第三次,第四次,隨著那隻新風箏上佈滿了塵土,那隻風箏也還是沒有飛起來,這時,我好像是一個洩了氣的皮球,頓時失去了信心。這時,爸爸走了過來:“來兒子!最後一次!”老爸架著我說。我便決定再來最後一次。
這時,老爸在下面氣喘吁吁地跑著,我的手裡握著風箏,只聽老爸“投”的一聲喊便把風箏用力地擲了出去。這時的風箏乘著徐徐的東風飛了起來,老爸把我放了下來,並把絲線交給了我,並指導我說:“把絲線邊後退邊放長,當你覺得風小了以後停止放長。”我照著爸爸的話做了,看著自己的風箏一點一點地超越了其他的風箏。我想,如果不是老爸,我根本放不了這隻風箏。是爸爸帶給了我莫大的快樂。其實一直是爸爸這雙厚實的雙手陪我走過十三個春秋,這份情感令我難以釋懷。
篇3
推開記憶的窗扉,一件令我難忘的事——第一次單獨回家的經歷歷歷在目。
那天,我走在平日常走的那條馬路上,很快就進了我住的那個新村。接著的路我可熟悉了,閉著眼睛也能走到家。於是,我毫無心事地哼著零亂的小調,東看看、西瞧瞧,連蹦帶跳地往家走。
可我不知不覺就走進了“樓房迷宮”。周圍的幾幢房子橫看豎看、左看右看、怎麼看都是一樣的。這下我可慌了,我可從來沒有碰到過這種情況,連家都不認得了。無奈之下,我只好去碰碰運氣了。我原地轉了三圈,踉踉蹌蹌地向面前的一幢房子走去。上了樓梯,我找到了和我家室號相同的那家人家,希冀著“瞎貓碰到死老鼠”。好象就是這兒。我轉憂為喜,剛想伸手去按門鈴,仔細一看,卻發現那家人家門口掛著的門簾與我家的不同。原來這不是我家,天哪!我的心又涼了下來。這可怎麼辦?這不就是說我回不了家了嗎?想到這裡,一顆溼露露的淚珠順著臉龐劃落下來,滴在了嘴裡,鹹鹹的、澀澀的。
也許是我的抽泣聲驚動了那家的主人,一個陌生的叔叔開啟門問我發生了什麼事,為何在他家門前哭泣?他是誰呀?我怎麼從沒有見過呀?他會不會是拐騙小孩子的?“小妹妹,你是不是不相信我?”他為什麼會這樣問我?“我不是壞人,我是這條街道派出所的民警。”說著他從衣服口袋裡掏出一張值勤證。“我……我找不著家了。”“你知不知道你家住在幾號啊?”“對呀,”我恍然大悟,“看我這個‘粗心鬼’!我忘了看門牌號碼了!”
這件令我難忘的事足以暴露出我的“致命傷”——粗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