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選初一家長會班主任發言稿
以下是小編整理的初一家長會班主任發言稿,歡迎大家閱讀。
初一家長會班主任發言稿一:
各位家長上午好
小學實行的是“保姆式”管理制度,上下學家長接,在學校老師每個細節都能關心到,所以小學生,特別是低年級的孩子,特別容易對老師產生依賴感。到了初中後,就要漸漸向“自主式”靠近。管理模式的改變,容易產生兩個現象:一是緊張和放鬆的衝突。小學高年級後,家長和學校對其要求特別緊,而到了初一後,他們就會覺得很輕鬆,兩三個月還不能進入學習狀態的學生挺多;二是進了初中後,因為學習環境的變化,他們一開始會感到很新鮮,隨著老師和家長的漸漸放手,有部分孩子就開始懷舊以前方方面面被人照顧的日子了。
在這個時期孩子往往覺得家長和老師不理解他們,所以他們會違背大人的意見。家長應該常常和孩子進行心理交流,瞭解其所需所求,但也不能怕孩子逆反而一味遷就。進入初中後,學生要學會主動學習、學會制定學習計劃,這是新生入學後最初要努力學會的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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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一學生剛從小學上來,轉換了一個新的環境。學校是新的,老師是新的,大部分的同學也是新的,一切的感覺都是新的。而且經過一個暑假,大部分的同學長高了,身體也同時發生一些微妙的變化。面對新的生活,他們好奇,他們苦悶,有些甚至彷徨。在這個時候,要根據不同的情況,分別給他們心理上的幫助,解決他們心理上的一些實際問題。讓他們更好地、全身心地投入學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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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生在成長過程中是有階段性的。從小學到初中後,由於生理、心理和環境、學習容量、人際關係等的改變,使初一學生存在著一定的特殊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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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一學生的特點
1.成熟性與幼稚性的統一。與小學生相比,初一學生開始進入少年期12-15歲,身體形態開始發生顯著變化,身體機能逐步健全,心理也相應地產生變化,如能夠自覺地根據教學的要求知覺有關的事物,有說明書記憶日益占主導地位,抽象思維開始戰勝優勢。但是,童年和少年兩個階段之間是逐漸過渡的。初一學生剛剛跨入少年期,理性思維的發展還有很有限,他們在身體發育、知識經驗、心理品質方面,依然保留著小學生的許多特點。如他們一般還比較幼稚,有些學生“孩子氣”很濃,看問題處在直觀和感性階段,缺乏思考,表達缺乏思想性。
2.向上性與盲目性的統一。初一學生自我意識開始發展,他們有了一定的評價能力,也開始注意塑造自己的形象,希望得到老師和同學的好評。他們一般會對初中生活產生美好願望,在學習和紀律方面會認真努力,力爭給老師和同學留下一個好印象。但由於他們的知識經驗還存在侷限性,思維的獨立性和批判性還處於萌芽階段,神經系統調節能力也較差,容易受外界影響。如有些學生順利時盲目自滿,遇挫折時則盲目自卑,沮喪洩氣;而且他們彼此之間的情緒感染性較強,做好事和做壞事都有從眾心理。
3.獨立性與依賴性的統一。初一學生由於身體生長髮育顯著,體力增強,精力旺盛,具有了一定的知識經驗和獨立工作與生活能力,他們的獨立性和自尊心增強,認為自己已經長大成人,有了參與感,希望獨立自主,擺脫成人對他們的“束縛”。但畢竟他們的生理和心理尚未完全成熟,堅持性、獨立性還不夠;缺乏克服困難的勇氣和毅力,在生活、學習上對家庭和學校仍具有一定的依賴心理。如有些學生平時經常
對父母說:“你不用管我了”,但在學習和生活中一碰到具體的困難,則很自然地希望得到老師和家長的幫助。
4.新鮮感與緊張感的統一。跨入初中,新學習環境、新認識的教師和同學,尤其是新的學科,如生物、地理、歷史等,內容豐富多彩,是他們小學時未曾接觸到的,這些使他們產生從未有過的新鮮感受。使他們對初中生活充滿好奇和憧憬,渴望馬上融進新的生活中。但不久後,新的生活又是使他們產生了緊張感。新的作息時間、校紀校規,小學的朋友因“時過境遷”而逐漸疏遠,中學的老師不再象小學老師一樣對自己細緻周到、無微不至地關心;尤其是學科增多、複雜性增強,課時延長、考試增多,教法和學法與小學相比大為不同。這一切使他們產生強烈的緊張和煩悶。因此,他們特別留戀小學輕鬆自在的生活,他們在作文、日記和交談中反覆地傾訴小學生活的美好。
教育對策
1.加強養成教育。從上面分析可知,初一學生的理性和自我約束能力不強。因此從一開學就要以《中學生守則》、《中學生日常行為規範》為準則對學生進行養成教育。從儀表儀容、文明禮貌、作息制度等方面嚴格要求他們。但進行教育時要針對他們的認知特點:一是要充分愛護、尊重、信任學生。如多看到學生的優點,正面表揚、鼓勵他們;不要在大庭廣眾之中批他們。二是要採用自然、具體、生動的方式。
2.注重心理輔導。從上面的分析可發現,初一學生已開始在人生的多種矛盾中,步入了人生的“多事之秋”,容易發生心理問題和障礙。因此應該全面把握他們的心理特點和發展矛盾,注重心理輔導。對初一學生的心理輔導內容主要有:1自我意識的教育。2情緒輔導。3青春期教育。
3.開展學法指導。進入初一,科目增多,容量變大,需要理解的成份增多;小學老師助學,面面俱到地幫助學生學,學生對老師的依賴性大;中學老師開始逐漸放手讓學生自己學,課後學生自己完成作業、支配課餘時間。這使小學一些懶惰、毅力較差的學生會產生厭學和無所適從的感覺。因此,培養學生良好的學習習慣和方法就顯得尤為重要。在這一點上,班主任要和科任教師協調好,教學中注重學法指導,如從要求學生制定學習計劃開始,逐步在聽課、預習、複習、閱讀、記憶方法等方面對學生進行反覆的具體指導和訓練、強化。另外,教學中也要注意小學和中學知識的銜接,使學生在學習上循序漸進,樹立學生對學習的信心,激發學習興趣。
那時候,管理班主任的力量主要來自所謂的年級組。一個年級組往往有七八個平行班,年級組長管理著七八個班主任。至今還清楚地記得,那棟老式教學樓的走廊中間,大大小小懸持著好幾塊小黑板,從出勤到課間操,從眼健操到中午休息,從每堂課的課堂紀律到放學後的清潔衛生、大掃除,每一項全被量化成分數,在黑板上一一標示。這些專案全由年級派出的學生幹部檢查登計,每週累計一次,哪個奪得前兩名,班上就可獲得流動紅旗。這些評比,看起來是針對學生的,但對班主任也是一種無形的壓力。並行的幾個班主任,你不可能超然物外,不可能不在乎班裡的評分。這該死的分項評分,讓每個班主任都自覺或不自覺地把學生管得死死的。現在想起來,這些常規評分真像把一把把利剪,班級與班主任被修剪得整整齊齊。什麼個性張揚、特色經營、自由綻放全都成了可望不可及的奢望。很長一段時間,走過那道走廊時,每看到班裡的一次失分,我的頭腦就像缺氧一般暈眩。
生活是這樣的千篇一律。每天,從簡陋的單身宿舍醒來,整個我就像一臺轟隆隆開始運轉的機器。不管天冷天熱,不管颳風下雨,七點三十分,總是一個雷打不動的時間。衣冠楚楚也好,睡眼惺忪也好,你必須準時出現在學生面前。這是每天晨讀開始的時間,班主任要對哪些人早到校、哪些人遲到了如指掌。也就從這個時候起,年級組派出的年齡學生幹部拿看一個登計夾,在各班教室門口晃來晃去。發現一個遲到的,班級常規就扣去一分。
那時,我是生活毫無規律的單身漢,往往是空著肚子去趕去組織學生晨讀。學生嗚哩哇啦讀過半小時之後,第一節課的鈴聲響起。我便急匆匆跑到校門外的小店裡要一碗麵,混著鹹鹹的剁辣椒與酸豆角,一陣風捲殘雲。如果正好自己第一節有課,那就活該餓著肚子跟學生闡述文章裡的微言大義。
吃完早餐再回到辦公室,等著我的必然是幾堆高高的作業。昨天的作文還沒改完,今天又來了兩大疊週記,還有什麼生字操寫啦、詞語聽寫啦、單元測試啦,它們歪歪斜斜,你推我擠地碼得桌子上滿滿的。
我們辦公室裡坐著好幾位“主任”,每個主任的坐前時不時會出現幾個學生“常客”。他們要麼在那裡挨訓,要麼在那裡寫檢討。班主任訓話的語調或高或低地跟學生講道理,可日復一日,“理”還是那些“理”,“人”還是那些“人”。很多時候,這些批評教育的談話成了我批改學生作業的嘈雜伴奏。
下課鈴一響,很可能就有班上的學生幹部或課代表來找,告訴我今天的地理課的課堂紀律又是打良,或者是哪些同學沒交作業,或者是誰誰誰在教室裡扯皮打架,諸如此類。學生不喜歡地理老師,她一氣之下就給課堂紀律打個良,只是苦我這個班主任。每每聽到這些壞訊息,本想滿懷激情寫下的作文或週記上批語常常被這蝨子式的煩憂而打斷。我只能伏在辦公桌上先閉目養神,再仰天長嘆。這樣的瑣屑與煩憂,怎一聲長嘆了得?
第二節課後是課間操,我必須條件反射般從坐位上彈起,跑進自己的班級,叫學生快點收拾課本作業,去做課間操。年級嚴格規定:學生做課間操,班主任必須親臨督陣。班主任站在學生隊伍後,儼然一個小小的連排長。課間操時間不長,但你每天都得到,像農村孩子一到黃昏就要去放牛,活雖不累,但天長日久,由不得你沒有怨氣。這種條件反射的時間至少還有兩個:第四節課上課,學生做眼保健操;下午最後一節期,安排學生放學。這兩個時間,所有的班主任都得像黑貓警長一樣出現在教室門口。一般情況下,做衛生的學生都走了,我還得留下犯了事的學生談話。
二十多歲的年輕人遠不像那些有了孩子的中年老師那樣體諒學生的心態與表現。我觀察這些老師,一旦學生犯了事,他們會親切地摸摸那些調皮孩子的頭,像父親母親那樣跟他們說話,我不能。我氣盛,急躁,缺乏這樣的親和力。我好像擔心學生不怕我,碰到問題就板著臉,很凶的樣子。特別是剛開學那陣,一些被叫到辦公室的孩子,幾句話就被我說得眼淚雙流。現在我早已是一個小學生的父親,回想那些日子,覺得自己根本沒有走到教育的境界裡,沒有走進孩子的稚嫩的心。但教育與成長一樣,是不可重複的,我甚至連向孩子們道歉的機會都永遠失去了。
每天都這樣忙忙碌碌,這樣那樣的“規定動作”把一天的時間切割成七零八落的碎片。如果想在白天找到寧靜的讀書時間,幾乎是一種奢望。僵硬的評比表製造出?a href='//' target='_blank'>種植豢歟?痺佑腖魷改サ嫋巳?康募で椋?煥吹鬧皇且簧砥>搿Lぷ判T暗某臉聊荷??桓鋈嘶氐嚼淝宓牡ド硭奚?/p>
當然,完成規定動作之後,一些稍有個性的辦法也還是這種管理的夾縫裡艱難地生長著。
記得我曾在班裡實行過值日班長制。與別人不一樣的是,我特意準備了一個漂亮的本子掛在教室前面,名之曰“班級成長日記”。值日班長每天詳細登計同學出勤、紀律、衛生諸方面的表現,然後回去寫一篇《班長手記》。每天看完這份成長手記,我都會在上面寫一段寄語。這個制度堅持了三年。臨近初三畢業會考的一天,我在班級日記上寫道:你們的物理書上有這樣的公式—W=F.S,W代表物體所做的功,F代表外力, S代表距離。如果我們把中考比成W,現在S距離中考的時間越來越小,要讓W達到最大值,必須加大外力F。讓我們一起努力,讓每個人的F達到最大值。這個公式解說,不怎麼準確,但多年之後,學生還清晰地記得。
深夜裡的教參“搬運工”
備課只能在晚上,最好是深夜。一個人坐在桔色的檯燈下,經常是很長時間都無法從白日裡的雞毛蒜皮中緩過神來。
在大學,我保持著寫詩、寫散文的愛好,現在,我必須把諸如《一件珍貴的襯衫》之類的文章一讀再讀,然後對著教學參考書,看看究竟講些什麼。每篇教案都是要檢查的,從教學目的、課時安排到教學環節,從提問設計、作業設計到板書設計,我一筆一劃地寫著。這樣的文字裡沒有任何靈性,引發不了絲毫靈感,更談不上有什麼創造。每次備課,絞盡腦汁的就是如何按照每課課前規定的“訓練重點”與“課後練習”設計一個個所謂的啟發式問題,如何把問題串成一個整體,如何闡述得深入淺出、明白曉暢,如何做到環節與環節的啟承轉合。整個過程就像構思一種規範的公文。最後思考的是,如何把一些四六句子用線條串起來,凝鍊地板書到黑板上。現在回想起來,這樣的語文備課,其實就是將教材與教參改造成教案。我的全部價值,說到底只是深夜裡不辭勞累的一個可憐的“搬運工”,不能說完全沒有自己的話語,但自己的話語還是在解說教材與教參。
“搬運工”深夜寫下的教案,每篇都是規規矩矩好幾頁,常常要寫到呵欠連天才歪到床上一覺睡到大天光。第二天挾著沾了粉筆灰的藍色塑料備課夾走進課堂。
什麼問題都預設好了,言語和思維都跟著寫好的教案亦步亦趨,我的目標就是以循循善誘的口吻與深深淺淺的問題,把學生的思維統一到寫好的教案上來。倘若學生對一個個提問有著正中下懷的精彩回答,講課便激情四射,眉飛色舞;倘若學生啟而不發,或對課堂提問一片木然,講課就如老牛拉車,汗流浹背。一般來說,初一的孩子還有舉手發言的積極性,到了初二初三,他們大都對語文課裡的問題失去興趣。也難怪,每次啟發來啟發去,最終還是幾句老生常談的結論。現在回頭看我當年的那些語文課,在本質上就是大小相連的“問題套子”。自己先變成套中人,然後以一種請君入甕的姿態把生動的孩子們納入相同的思維軌道。如果說當時的課居然也能騙取學生的此許好感,更多的時候,是因為我的表達抑揚頓挫,普通話還比較順耳,還比較善於虛張聲勢地給答對問題的學生以表揚和鼓勵,如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