莎士比亞麥克白讀後感範文

  《麥克白》是一部經典的杯具,但讀完之後並沒有一種悲傷的感覺。也許許多人都會覺得麥克白的滅亡是罪有應得,但是這種罪有應得展現出來的就是一種命運、人性以及這個國家的悲哀。下面是小編為你們整理的內容,希望你們喜歡。

  麥克白讀後感

  莎士比亞的經典杯具《麥克白》堪稱是世界文學史上的一部鉅作。它巧妙地向讀者展現了命運、志向、野心、人性及迷信對一個人一生的影響。麥克白以前是一個英勇、有野心的人,在凱旋而歸後,因巫師的預言和國王過分的讚譽使他改變了,他從一個忠實的臣子變成了一個弒君的逆賊,他使用了不正當的手段使自己登上王位。他當上國王后開始了他的暴-政,他先後殺害了他的好友、臣子及他們的家人,最終使他走向滅亡。

  起初的麥克白,他並不是一個人人唾棄、***的逆賊,而是一個勇士,一個為國打了勝仗的英雄。是什麼使他走向了這條不歸路?首先,是他的野心。一個勇士擁有野心沒有錯,那些歷史上的偉大君王,人人都是野心勃勃。但是,麥克白的野心並沒有使他真正得到他想要的,而是使他走向失敗的因素之一。麥克白的野心之因此燃燒,主要是正因巫師的預言。巫師預言道他將會成為ThaneofCawdor,然後將成為蘇格蘭的國王。正因巫師的預言應驗了,因此麥克白才會認為他將成為蘇格蘭的國王。因此,他才會殺鄧肯,以這種不正當的手段奪取王位。巫師的預言在那裡起到了催化劑的作用,使得麥克白內心深處最陰暗的野心燃燒了起來。也正是正因他野心的燃燒,才使得他人性泯滅。麥克白起初並不期望刺殺鄧肯,正因他知道鄧肯是一個好國王。但是,在他妻子的煽動和激將下,麥克白最終還是做出了這罪惡的舉動。因此,麥克白妻子的煽動性也是至關重要的。

  既然講到了麥克白的行刺行為,就不得不提麥克白夫人的重要性。麥克白起初還是有良知的,但是他妻子卻激將他,說:“難道你把自己沉浸在裡面的那種期望,只是醉後的妄想嗎?它此刻從一場睡夢中醒來,正因追悔自己的孟浪,而嚇得臉色這樣蒼白嗎?從這一刻起,我要把你的感情看作同樣靠不住的東西。你不敢讓你在行為和勇氣上跟你的慾望一致嗎?你寧願像一頭畏首畏尾的貓兒,顧全你所認為生命的裝飾品的名譽,不惜讓你在自己眼中成為一個懦夫,讓“我不敢”永遠跟隨在“我想要”的後面嗎?”這些話對於麥克白還是有很大的作用的,正因沒有哪個男生能夠忍受被別人說成是懦夫的恥辱。

  麥克白良心的泯滅是和他的妻子分不開的,因此這讓我們不得不聯想到那句話:一個成功的男生,背後總有一個能幹的女生。麥克白夫人的確是一個能幹的女生,她的能幹把她的丈夫推上了王位,也同時把她的丈夫推近了無底的深淵。

  要是麥克白正因刺殺了鄧肯而感到良心不安,那麼他刺殺班柯還有麥克德夫的家人就沒有罪惡感。麥克白刺殺班柯是正因他感受到了班柯對他的威脅,使他務必殺了他。麥克白殺害麥克德夫的家人,同樣也是正因感受到威脅,但是幸運的是,麥克德夫逃走了。如果說當上國王前的麥克白還有一些良知,那麼當上國王后的麥克白就連人性都泯滅了。麥克白為了保住他的王位而大開殺戒,使得蘇格蘭的許多貴族離開這個國家。麥克白的不安還是來源於他的迷信,他過分信賴巫師,認為巫師說的話都是對的,這使他自己也走上絕路。

  雖然《麥克白》堪稱杯具,但是整部戲劇中並沒有悲的色彩。也許許多人認為麥克白和他的夫人最後的結局是罪有應得,但是麥克白只是那個時代的代表。莎翁是在用麥克白這個人物代表那個時代的悲哀。雖然麥克白是暴君,但是繼任的馬爾康也許會比麥克白更糟糕。莎翁向我們展現的不僅僅僅是人性的悲哀,也是那個時代的悲哀。

  麥克白讀後感

  莎士比亞的著名杯具《麥克白》講述的是主人公麥克白從忠臣到暴君的轉變以及他墮落與毀滅的故事。

  人們常說,麥克白是一個十足的惡人——弒君、篡位、凶殘、暴虐、嗜殺……幾乎一無是處。但是如果你們翻開《麥克白》的劇本細細閱讀一下,會發現真相其實不然,麥克白最初的時候是一名驍勇善戰且赤膽忠心的蘇格蘭大將,曾幾乎憑一己之力平定了一場叛亂。

  麥克白是蘇格蘭王室,國王鄧肯的表弟。身為王室貴族,麥克白自然不免有一些覬覦王位的念頭。但是,這只是一個潛伏於內心深處的一點點野心,或許連麥克白自己都不知道。

  每個潛藏的野心都會因某種外在的因素而一觸而發。真正觸發麥克白這種念頭的,則是那次在荒原他和另一員大將班柯與三個女巫的邂逅。三個女巫對麥克白說:“萬福,麥克白!祝福你,葛萊密斯爵士!萬福,麥克白!祝福你,考特爵士!萬福,麥克白,未來的君王!”她們又對班柯說:“祝福!祝福!祝福!比麥克白低微,但是你的地位在他之上。不像麥克白那樣幸運,但是比他更有福。你雖然不是君王,你的子孫將要君臨一國。”本來麥克白不堅信鬼神,對這些話語只會付諸一笑,但是,偏偏一場巧合激發了麥克白的野心。麥克白剛剛轉身,便看見一個大臣騎馬飛馳而來,告訴他考特爵士通敵叛國,已經被鄧肯王斬殺。大臣告訴他,國王因他戰功赫赫而將考特爵士轉封給了他,而且國王晚上將去他家住宿。麥克白很高興,與此同時他也覺得似乎那些女巫的預言真的不是空穴來風,自己真的有可能成為未來的君王。一個潛藏的野心浮上了表面,麥克白也從此走出了他從忠臣到暴君的第一步。

  但是一個有野心的人不必須知道自己就應用什麼樣的方式去達成它,需要一個人,一個足夠邪惡的人來教導他。本來麥克白或許會就此罷休,但是偏偏他的夫人就是一個邪惡的女生,心中充滿了惡念。她聽麥克白敘述了他的奇遇,以及鄧肯王要來家中住宿,一個邪念頓時湧上心頭:她想讓麥克白在鄧肯熟睡之際將其刺殺,以便讓麥克白迅速登上王位。麥克白畢竟還良心未泯,不願意弒君篡位。但是,麥克白的意志是脆弱的,經不住夫人接二連三的激將。有一次,她甚至說麥克白是一個懦夫,這是勇猛的麥克白最不能忍受的。在夫人的慫恿下,麥克白在深夜進入了鄧肯王的臥室,刺殺了鄧肯王,並嫁禍於國王的兩個衛兵。第二天,麥克白又以謀反的罪名殺死了兩個無辜的衛兵,銷燬了一切證據。鄧肯死後,鄧肯的兩個兒子馬爾康和道納本逃亡國外,被人懷疑弒父潛逃;而麥克白因位高權重,又是王室貴族,被大臣們擁立為新的君王。麥克白登上了王位,如願以償。儘管如此,這次弒君行為也讓麥克白從此失去了安寧,就像《麥克白》中所說的那樣:“葛萊密斯已經殺害了睡眠,因此考特將再也得不到睡眠,麥克白將再也得不到睡眠!”麥克白的內心也從此被內疚所捆綁,他曾看著自己沾滿鮮血的雙手,說:“這是什麼手!嘿!它們要挖出我的眼睛

  。大洋裡所有的水,能夠洗淨我手上的血跡嗎?不,恐怕我這一手的血,倒要把一碧無垠的海水染成一片殷紅呢。”

  但是,以不義得來的王位務必以罪惡加以鞏固。麥克白登上王位後,想起了女巫們對班柯所說的話語,他覺得十分驚恐懼,便派刺客去暗殺班柯和他的兒子弗裡恩斯。班柯雖然死了,但弗裡恩斯卻逃去了,這也從此成為麥克白的一塊心病。麥克白為了確保自己統治的穩定,又去拜訪了那三個女巫。這次女巫派鬼魂對他預言,說麥克白要留心費埔爵士麥克德夫,還說麥克白能夠將所有人類的力量付諸一笑,沒有婦人所生的人能傷害麥克白,並且麥克白永遠不會被擊敗,除非勃南的森林有朝一日向麥克白的首都鄧西嫩移動。麥克白很高興,但為了確保自己的絕對安全,他又派刺客襲擊了麥克德夫的城堡,把麥克德夫的妻兒殺得一乾二淨,但麥克德夫已經逃往了英格蘭。這一輪的殺戮過後,麥克白成為了一個十足的暴君。

  惡人是終究要受到懲罰的。麥克白雖然殺了這麼多的人,但仍然得不到安寧,還眾叛親離。麥克白覺得,他的人生“但是是一個行走的影子,一個在舞臺上指手畫腳的拙劣的伶人,登場片刻,就在無聲無臭中悄然退下,它是一個愚人所講的故事,充滿著喧譁與騷動,卻找不到一點好處”。所有的爵士都背叛了麥克白,前往英格蘭去投奔潛藏在那兒的鄧肯長子馬爾康。馬爾康在英格蘭的支援下,舉兵進攻麥克白。與此同時,惡貫滿盈的麥克白夫人也因負疚過多而精神崩潰,患了夢遊症,在夜間自殺了。馬爾康所率領的軍隊來到了勃南森林附近,馬爾康命令士兵們一人折一根樹枝做掩護,向鄧西嫩進軍。麥克白在鄧西嫩的城頭上眺望敵軍,看到一大片“樹林”正從勃南森林向鄧西嫩移動。鬼魂的預言應驗了,“勃南森林”真的正在向鄧西嫩移動。麥克白有些膽怯,但想到鬼魂曾說沒有婦人所生的人能擊敗他,麥克白再次拾起了勇氣。他出城迎戰,再次重現了當年作為忠臣時那橫掃千軍的威風。但由於他的士兵不斷倒戈,麥克白退入了城內。在王宮內,麥克白與麥克德夫狹路相逢。麥克德夫要為家人報仇,要和麥克白決鬥。麥克白很藐視麥克德夫,說女巫預言沒有婦人所生的人能擊敗他。麥克德夫說,讓你的女巫告訴你,麥克德夫是不足月就從母腹中

  剖出來的,不是婦人所生的。麥克白醒悟了,明白了女巫的邪惡和模稜兩可,但事已至此,他仍要和麥克德夫血戰到底。最終,麥克白被麥克德夫斬殺,一代暴君最後落得個梟首示眾的下場。

  麥克白的命運是杯具性的,他原是一個忠臣,女巫的蠱惑,夫人的慫恿,激發了他的野心,讓他變得邪惡,最終篡奪了王位。為了鞏固自己的王位,他又大開殺戒,成為了一個千夫所指的暴君。麥克白就這樣一步步地墮落,變得越來越陰邪,直到最後被正義之師所討伐。莎士比亞的這部杯具揭示了人心的罪惡:一個看似心無邪念的人也可能會因種種外在因素而一步步墮落,直到自取滅亡,自我毀滅,就像麥克白一樣。

  麥克白讀後感

  《麥克白》被列為沙翁四大杯具之一。在看《麥克白》的時候,本人自然而然地帶著探詢到底哪裡體現杯具的成分。或許,事先對沙翁的所謂的杯具期望過高,看完後,了無悲痛憐惜的情緒。是我麻木了呢?還是沒有體會到《麥克白》的杯具成分。於是乎,看完後並沒有立馬寫此劇的讀後感。而是在空閒的時刻裡想想故事情節,想想沙翁筆下的主人公麥克白是如何成為杯具的主角的。

  即使是此刻的我,還沒深切感受到杯具,或者杯具的思想。那麼,便讓我在對《麥克白》的些許感悟以及邊寫邊想的過程,來好好體會其為何能夠成為杯具,還是沙翁筆下四大杯具之一。

  請允許我以帶找尋杯具色彩為線索,分析我心中所疑惑的麥克白。

  首先,《麥克白》的故事梗概是這樣的:作為男主人公的麥克白是蘇格蘭軍中的一名大將。在大敗叛徒的歸途中,聽信三位女巫的模糊的預言,隨之而來的被封為考特爵士的事件得以應驗女巫的預言。麥克白並沒有感恩戴德,而是為了最高的預言——未來的君王,而起了歹心,並在麥克白夫人的慫恿下,合謀把蘇格蘭的國王鄧肯刺殺於麥克白的城堡裡,並稼禍給守衛國王的兩名近身侍衛。當國王被謀殺的訊息傳到人們的耳中的時候,麥克白以誠摯的憤怒殺死了那兩名冤枉的侍衛。在國王被刺殺的元凶還沒找到的時候,國王鄧肯的兩名兒子馬爾康以及道納本為了自身安全分別逃亡英格蘭和愛爾蘭。不明真相的蘇格蘭貴族們,卻給他兩兄弟以謀殺國王的嫌疑定論。不久,為了鞏固國王的地位,麥克白暗派了三名刺客,不惜代價地殺害了以前出生入死的戰友,同是蘇格蘭大將的班柯。與班柯同行的兒子弗裡恩斯藉著夜色成功套離了暗殺。

  不久,麥克白的所幹所為得以敗露,引起貴族們的內部意見不一。與此同時,另一方面蘇格蘭國王鄧肯的兩名兒子馬爾康、道納本以及班柯的兒子弗裡恩斯連同英國軍中大將西華德和其子小西華德帶領一萬精兵征討麥克白。最終以麥克白夫人自殺,麥克白首級被取而拉下帷幕。

  杯具體此刻哪裡呢?

  本來麥克白前途一片光明。蘇格蘭國王鄧肯這樣讚譽麥克白,“你的功勞太超越尋常了,飛得最快的報酬都追不上你;要是它再微小一點,那麼也許我能夠按照適當的名分,給你應得的感謝和酬勞;此刻我只能這樣說,一切的報酬都不能抵償你的偉大的勳績。”“我已經開始把你栽培,我要發奮使你繁茂。”

  應對如此的讚譽,同是蘇格蘭大將的班柯與麥克白構成鮮明的比較。班柯是如此說的,“要是我能夠在陛下的心頭生長,那收穫是屬於陛下的。”而麥克白在得知國王宣佈立他的長子馬爾康為儲君,冊封為肯勃蘭親王,將來要繼承國王的王位後。麥克白旁白道:“肯勃蘭親王!這是一塊橫在我的前途的階石,我務必跳過這塊階石,否則就要顛仆在它的上方。星星啊,收起你們的火焰!不好讓光亮照見我的黑暗幽深的慾望。眼睛啊,別望這雙手吧;但是我仍要下手,不管幹下的事會嚇得眼睛不敢看。”從比較裡我們能夠看出,麥克白對於女巫的預言還是挺上心的。麥克白夫人是這樣形容她的丈夫的,“你本是葛萊密斯爵士,此刻又做了考特爵士,將來還會到達那預言所告訴你的那樣高位。但是我卻為你的天性憂慮:它充滿了太多的人情的乳臭,使你不敢採取最近的捷徑;你期望做一個偉大的人物,你不是沒有野心,但是你卻缺少和那種野心相聯屬的奸惡;你的慾望很大,但又期望只用正當的手段;一方面不願玩弄機詐,一方面卻又要作非分的攫奪;偉大的爵士,你想要的那東西正在喊:‘你要到手,就得這樣幹!’你也不是不肯這樣幹,而是怕幹。”麥克白夫人評價其丈夫是很中肯、很妥切的。

  “每個成功男生背後都有一位成功的女生”,按照這樣的說法,每個失敗的男生背後都是一位失敗的女生。使麥克白的道路從此不一樣的,引向罪惡深淵的,既有其內心魔鬼起的貪念成分,是內因。而外因,更多的在於,麥克白夫人的慫恿:“趕快回來吧,讓我把我的精神力量傾注在你的耳中;命運和玄奇的力量分明已經準備把黃金的寶冠罩在你的頭上,讓我用舌尖的勇氣,把那阻止你得到那項王冠的一切障礙驅掃一空吧。”男生其實是懦弱的動物,要不是聽信於其女生的話語或者說是意見,女生最喜愛把自己的一己之見,個人的好惡以甜言密語來強加於男生的身上。無論其後果是好是壞。最後的承擔者只有一個,便是男生。俗語說得好,“小人與女子難養也。”

  杯具的色彩便由此鋪開濃重的開端。試想,一位名譽與權利雙收的大將,一人之下,萬人之上。有必要為了更高的權利舞臺而把自己的前路置於未解的黑洞中嗎?果其然,“成也蕭何,敗也蕭何。”蕭何何許人也?曰麥克白夫人也。

  此杯具一,杯具二是麥克白及其夫人既然已把蘇格蘭國王鄧肯給刺殺了,大權已握,憑著自我以往樹立的威信及人脈,足能夠服眾,假以勤加朝政,籠絡人心,王位之固指日可待。但是,心術不正的他,卻認為班柯是其心中的一大患,除之而後快,便加害於他。伐戮便由此展開。“我要去突襲麥克德夫的城堡;把費輔攫取下來;把他的妻子兒女和一切跟他有血緣之親的不幸的人們一齊殺死。”這便激起仇恨的果實,用以塞滿敵人的喉嚨。馬爾康、道納本和麥克德夫與少數貴族內應外合,打著除掉暴君的正義旗幟堂而皇之對戰麥克白。

  杯具三是麥克白當了國王后,對預言的深信不矣,想知道未來是如何,或者準確地說,如何防微杜漸。找到女巫後,麥克白“憑著你們的法術,我吩咐你們回答我,不管你們的祕法是從哪裡得來的”,麥克白便認真聽從女巫的主人——精靈的忠言警告:“你要殘忍、勇敢、堅決;你能夠把人類的力量付之一笑,正因沒有一個婦人所生下的人能夠傷害麥克白。”“你要像獅子一樣驕傲而無畏,不好關心人家的怨怒,也不好擔憂有誰在算計你。麥克白永遠不會給打敗,除非有一天勃南的樹林會衝著他向鄧西嫩高山移動。”麥克白沾沾自喜,以為這便意味著其王位固若金湯。從故事的發展並不如他想。正義之師來到勃南森林附近的鄉野,馬爾康說道:“每一個兵士都砍下一根樹枝來,把它舉起在各人的面前;這樣我們能夠隱匿我們全軍的人數,讓敵人無從知道我們的實力。”另一頭的鄧西嫩城堡內,使者說道:“當我站在山頭守望的時候,我向勃南一眼望去,好象那邊的樹木都在開始行動了。”麥克白迴應:“要是你說了謊話,我要把你活活吊在最近的一株樹上,讓你餓死;要是你的話是真的,我也期望你把我吊死了吧。我的決心已經有些動搖了,我開始懷疑起那魔鬼所說的似是而非的曖昧的謊話了。”當正義之師攻打到鄧西嫩城堡時,麥克德夫與麥

  克白的對話,也同樣讓人有所同感:

  麥克白你但是白費了氣力;你要使我流血,正像用你銳利的劍鋒在空氣上劃一道痕跡一樣困難。讓你的刀刃降落在別人的頭上吧;我的生命是有魔法保護的,沒有一個婦人所生的人能夠把它傷害。

  麥克德夫不好再信任你的魔法了吧;讓你所信奉的神告訴你,麥克德夫是沒有足月就從他母親的腹中剖出來的。

  麥克白願那告訴我這樣的話的舌頭永受詛咒,正因它使我失去了男子漢的勇氣!願這些欺人的魔鬼再也不好被人堅信,他們用模稜兩可的話愚弄我們,聽來好象大有期望,結果卻完全和我們原來的期望相反。我不願跟你交戰。

  杯具色彩便從此體現出來,對於女巫的預言,正如麥克白所說,“聽來好象大有期望,結果卻完全和我們原來的期望相反。”或許,麥克白根本就不就應聽信於女巫,更深層的是,或許女巫在此劇的開頭就不就應出現。但是,要是沒有了女巫的預言,要是沒有了內心貪念的麥克白,要是沒有婦人之道的麥克白夫人,那麼,《麥克白》也就成不了沙翁的四大杯具之一,那麼,也就成不了我此次的作業。

  整篇文章文筆並不是很悲傷,說它是杯具,就應是正因人性的泯滅而導致的這個國家的悲哀。大膽地批判了封建制度的殘酷黑暗及對人性的禁錮,強烈反映了新興的資產階級期望建立新型的社會關聯和倫理思想的要求。

  作品是當時社會的寫照,這說得一點也不錯,透過這部作品我就深刻感受到當時社會的動盪,黑暗的籠罩,光明的渴望。看完這本劇,我深刻的明白了:一個人的能夠有慾望,但卻不能膨脹。一個人的野心會矇蔽人性的雙眼,終將導致一個人的滅亡。

  麥克白讀後感

  一般公認的莎士比亞四大杯具是:《麥克白》,《奧賽羅》,《李爾王》和《哈姆雷特》。作為莎士比亞最傑出的乃至文藝復興時期最突出的四部杯具,這一向被認為是杯具的圭臬。

  在讀莎士比亞時,我常會產生疑竇:在那樣鋪陳華麗的文體與句子下,我很難堅信我是在閱讀杯具。也許是對於杯具的認識不一樣,我認為的杯具,總是如索福克勒斯那樣的具有崇高而嚴肅的特徵的文體。莎士比亞華麗得近於煊赫的文體對於杯具本身的影響,我心中無數。從這個角度而言,我之因此對《麥克白》更為看重,也許是正因其更為“純粹”的具有杯具性。

  《麥克白》中杯具的產生,雖依靠於麥克白本人的野心與其妻子惡毒的慫恿,但更多卻體現了天命的因素。這種杯具被確認為宿命的方式,帶著更濃郁的古希臘杯具色彩。

  古希臘的杯具,一般造成其原因是並非個人的主觀錯誤或客觀狀況的干擾,而是天命的不公。如《俄狄浦斯王》,他完全受控於殘酷的命運,無論如何掙扎,最終還是陷入了命運的泥淖。於是乎,主角的偉大與命運的殘忍構成鮮明的比較。這種更廣義的無奈與無力,是杯具擁有了直指命運的崇高性。而麥克白的野心,也來自於仙女的慫恿。而仙女們也僅此開了狡黠近於惡毒的玩笑,其實這也就是戲劇性的天命。

  麥克白最終還是死去了。他的死亡具有著的社會好處,是傳達了莎士比亞厭惡將軍擁權殺王這樣的犯上之舉的思維。但這樣的主題比於麥克白具有希臘精神的純潔高尚杯具思想,顯然比較淺薄。我重複讀《麥克白》,為這個邪惡的主人公而悲哀,一如希臘杯具中那些純粹的杯具主角。他們的毀滅,並非由於他們的不傑出,而僅僅是,那些將他們玩於股掌之上的命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