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書經典毛筆書法
行書是介於楷、草間的一種書體。寫得比較放縱流動,近於草書的稱行草;寫得比較端正平穩,近於楷書的稱行楷。下面是小編為你整理的,希望對你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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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書的歷史沿革
行書是比較晚出的書體。從形態上說,“行”者,與“坐”、“跑”相對而言。《說文解字》雲:“行者,人之步趨也。”行書最初又叫“行押書”、“行狎書”。唐韋續謂:“行書,正之小訛也,鍾繇謂之行押書。”而《宣和書譜·行書敘論》日:“自隸法掃地而真幾於拘,草幾於放,介乎兩間者行書有焉。於是兼真者謂之真行,兼草者謂之草行。”言其“貴簡易相間流行”。最初傳為劉德升所創,其門下有鍾繇、胡昭二弟子。鍾瘦胡肥,而實跡都不可見。鍾繇的楷書確有行書之意趣,也可玄想其行押書之特點。當然,真正能看到比較清楚的二王行書,也已經是唐代摹本了。對於行書的特點,蘇軾有個形象的說明:楷如坐著,行如行走,草如跑步。行走最好地體現了動靜結合的節奏和韻律,所以,雖然它後起而影響最大,涉及面最廣。行書分為行楷與行草。所以,簡單地說,行書是介於楷書和草書之間的一種邊緣性書體,兼有楷書和草書的某些特徵。
馬宗霍認為,書以晉人為最高最盛,晉書與唐詩、宋詞、元曲相併稱,成為一代之尚也。原因有三:一是時接漢魏,諸體悉備;二是隸奇草聖,筆跡多傳;三是俗好清談,風流相扇,志輕軒冕,情騖皋壤。而鍾繇、胡昭為行書之宗。加之晉人禁碑,刻石較少,晉人所傳唯縑紙而已。而且行書在縑紙上更易表現其效能,所謂“自相得而益彰”。論者謂晉人書以韻勝,以度高。而韻與度,皆須求之於筆墨之外。“韻從氣發,度從骨見。必內有氣骨以為之幹,然後韻斂而度凝。徒以韻勝,則韻浮於氣也。徒以度高,則度離於骨矣。”馬氏認識到晉人行書形成的原因,也看到行書發展的利弊,是較早對行書成因作出概括的研究者。不過,其後言“晉書雖工之極,而實卑之始;雖盛之極,而實衰之漸”。似乎為帖學末流敲響了警鐘,應當歷史地看待這一點。
在傳統的篆、隸、楷、草四大體中,沒有行書之地位。但時代發展,無論是為了實用還是為了審美,行書以其獨特之魅力後來居上,因其可以伸縮的巨大空間而獲得最為旺盛的生命力。
從書論歷史角度看,最初創造行書體的人是劉德升。當然書體的演變並非一人能成,劉氏順應潮流,對行書加以歸納總結,集其大成而已。劉德升***生卒年不詳***,字君嗣,潁川人,為東漢桓、靈時期人。他的作品沒有流傳下來。他對書壇的貢獻是:一是相傳創造了妍美婉約的行書體,獨步當時;二是培養了胡昭、鍾繇兩位書法家,鍾繇成為“正書之祖”,與王羲之並稱“鐘王”,可謂成就非凡。行書的產生是在漢代,而成熟在魏晉。自魏晉之後,很少書家不擅長行書。而在五大體系統中,行書系統隊伍最為龐大,而且每個時代都有名家名帖。張懷璀《書斷》中評價歷代書法,列有神品35人,其中行書佔4人。他說:“晉世以來,工書者多以行書著名,昔鍾元常善行押書是也,爾後王羲之、獻之並造其極焉。”可見,行書在魏晉已相當流行,並逐步成為大家喜歡的書體。時至今曰,行書一體在展覽、碑林、紀念館中都是使用最多的書體。
最早系統評價行書的是唐代張懷瑾。他在《書斷》“行書”條日:“案行書者,後漢潁川劉德升所造也,既正書之小訛。務從簡易,相間流行,故謂之行書。”這裡指出了“務從簡易,相間流行”為行書體的特點,比較概括而準確。
魏晉以來,行書與草書作為非正體***正體為篆、隸、楷***,主要用於文人之間的書信往來。所謂尺牘之工,韻高千古。新行書得以廣泛流傳和蓬勃發展,也賴文人的介入。文人對行書情有獨鍾,手札的書卷氣、學問氣等,給書法形式增添了無窮的魅力。“二王父子”轉益多師,取資博廣,備精諸體,多所自運,遂能“冠東晉而開南朝”,不僅見貴當世,而且永垂後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