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人的正能量勵志故事
感人的正能量故事你喜歡看嗎?一起來看看吧。下面是小編給大家整理的,供大家參閱!
:牆壁為誰留
最近,黃曉鈺一下遇到了兩件喜事:一是,丈夫周清榮升為建設局長;二是,她終於拿到了一套新房的鑰匙。
黃曉鈺是周清的第二任妻子,兩人結婚好幾年了,但一直都住在周清的舊房子裡,那裡到處瀰漫著他亡妻的氣息。特別是他書桌對面的牆壁上,一直都掛著他亡妻畫的一幅《山竹拔翠》圖。周清的前妻是小有名氣的畫壇新秀,可惜因為車禍離開了人世,她留下的畫作很多,可週清最愛書桌前掛的這一幅。空閒下來,周清經常注視著那幅畫陷入沉思,黃曉鈺知道他是睹物思人。每當這時,她都覺得心裡酸溜溜的。
現在,他們有了新房,黃曉鈺很想把新家好好裝修一番,淡化丈夫前妻的痕跡。可想不到的是,周清說,所有的裝潢都由黃曉鈺說了算,只是他書桌對面的牆,必須空著,由他處理。黃曉鈺的心一下暗了下來,她知道丈夫的意思。
就在黃曉鈺獨自傷心時,老同學張浩打來了電話。這張浩與她四年同窗,兩人差一點就結婚了,可最後還是沒有走到一起。現在,張浩已是一個建築公司的老闆。由於是多年的老同學了,兩人都把對方當作好友。
情緒低落的黃曉鈺聽到張浩的聲音,頓時像委屈的孩子遇到了親人,傷心地哭了起來。電話那頭的張浩嚇了一跳,忙問怎麼了。黃曉鈺說:“這麼多年過去了,我還是不得不生活在她的陰影裡。”接著她告訴了張浩畫的事情。張浩沉吟良久,才為難地說:“以我的身份,本來不便介入你們夫妻的事情。不過,既然你信任我,作為朋友,我建議你給他來個李代桃僵。”
“李代桃僵?”
“對,他不是喜歡國畫嗎?你不妨給他掛一幅大家名作,想來他會顧及你的感受。即使他有點不舒服,也不會責怪你。”黃曉鈺連連點頭:“是個好主意,只是……”她又猶豫起來,“大家名作動輒幾萬、幾十萬,我可買不起啊。”
張浩哈哈一笑:“這你就不用操心了,我恰好有個朋友,仿製名人畫作堪稱一絕,特別擅長臨摹齊白石的大作,足以以假亂真。周清雖然愛畫,但他畢竟不是專業人士,未必能夠分辨出來。”黃曉鈺想想說:“倒也是個辦法。那就拜託你跟那位朋友聯絡一下,儘快畫出來吧。”
只過了兩天,張浩就把畫送了過來。“這是一幅《茶具梅花圖》,你要得急,還沒來得及裝裱,你先看看吧。”張浩說著,把畫展開到書桌對面的空牆上,讓黃曉鈺站到書桌後面看效果。黃曉鈺眯起眼睛一看,只見畫面上是兩杯冒著熱氣的清茶,茶杯上方橫逸著一枝紅梅,寥寥數筆,卻清淡幽靜,給這書房裡平添了一種古樸雅緻的氛圍。黃曉鈺興奮地點著頭說:“不錯,真不錯,跟書房的整體風格非常協調!估計這下週清就沒話說了。”
張浩把畫收起來,交給黃曉鈺說:“我還有其他事情,這畫你自己拿去裝裱吧。聽說納寶齋的裝裱工藝十分地道,這畫交給他們正合適。我給了朋友一千塊錢做潤筆費,我也不怕庸俗了,你把這一千塊錢給我吧,免得你們擔上受賄的罪名。”本來黃曉鈺還為付錢的事為難呢,現在張浩說得這樣直率,就放心地把錢數給了他。
送走張浩,黃曉鈺立即趕到納寶齋。老闆把畫接過去,一邊拿著放大鏡仔細鑑賞,一邊不住地點著頭:“畫得好,深得白石老人的神韻!相信裝裱以後,不是專業人士就很難辨其真偽了。”很快,那幅畫經過裝裱後,就掛在了周清書桌對面的牆壁上。
這天,黃曉鈺興沖沖地拉著丈夫去看新房的裝修效果。周清不住地誇獎老婆品位高,等進到書房時,黃曉鈺暗暗緊張起來。果然,周清抬頭望見了牆壁上的那幅《茶具梅花圖》,立即變了臉色。
周清厲聲說:“這是怎麼回事?不是告訴過你,其他地方怎麼裝修都隨你,這面牆一定要給我留著嗎?”黃曉鈺委屈得險些落下淚來,不過今天她不打算讓步:“怎麼,難道齊白石的畫作,還比不上你前妻的嗎?”
周清愣了一下:“你又胡思亂想了,我不是那個意思……”隨即,他快步走上前去,仔細分辨著畫面上的筆觸和題款印章。因為周清的前妻特別喜歡齊白石的畫風,受她薰陶,周清對白石老人的手法也算熟悉。
周清越看臉色越凝重,最後終於抑制不住地怒吼起來:“胡鬧,簡直是胡鬧!我不是告誡過你,我現在是個局長,要潔身自好,你不是要當好我的廉內助嗎?我的書房裡,掛不起這麼名貴的字畫,誰送來的,你給誰退回去!”黃曉鈺也生起氣來:“周大局長這才榮升幾天啊,就官僚主義了!你怎麼知道這畫是別人送的?你憑什麼就認定我是個貪內助呢?!”
周清“哼”了一聲,說:“咱們那點家底我還不清楚,把咱倆全賣了,也買不起這麼名貴的東西!不是別人送的,難道還是偷來的?”這下黃曉鈺理直氣壯了,她夾槍帶棒地說:“你整天對著你前妻的遺作用功,我還以為你早就修煉成專家了呢,原來不過是附庸風雅。你就看不出這是一幅仿作嗎?告訴你吧,這是我同學的朋友臨摹的,一千塊錢的潤筆費我分文不少地給了人家!而且,還是我親自送到納寶齋裝裱的呢!”
周清吃了一驚,再次專注地觀察起那幅畫作,良久,他才將信將疑地說:“如果真是仿作,那位模仿者的技藝也真是出神入化了,我都看不出半點破綻。你哪位同學有這樣一位朋友,我怎麼沒聽說過?”黃曉鈺說:“就是我的老同學張浩啊。”
“張浩?就是那個建築老闆?他不會有其他用意吧?”周清警覺地問。黃曉虹一聽他這樣說,壓抑已久的怒火一下子躥了上來:“這麼多年你對前妻念念不忘,我說過什麼?怎麼一輪到我的同學,就來路不正了呢?人家知道你們當官的敏感,那一千塊錢的潤筆費還是他主動要的呢,人家就是怕你多心!”周清剛要跟她爭辯,手機響了,說市裡有個緊急會議,讓他趕快過去參加。
周清一邊掛上手機,一邊往外走,走到門口,又回過頭來丟下一句話,說:“即便你說的是真的,這畫也要摘下來。你可以掛到任何地方去,但這面牆一定要給我留著!”
黃曉鈺欲哭無淚,絕望地跌坐在沙發上,她想不到夫妻這麼多年,周清竟如此絕情。自己始終無法代替他的亡妻,想到這裡,她覺得兩人還是先分開一段時間比較好。於是,黃曉鈺提起筆,給周清寫了一封簡訊,告訴他兩人最好先分開一段時間,甚至可以重新考慮他們的婚姻。她自己先回老房子住了,等他有時間,兩人再談。
黃曉鈺回到家一直等了三天,周清都沒動靜,她的心徹底冷了下來。就在這時,周清滿臉倦容地推門進來,他什麼都沒說徑直遞過一張紙給黃曉鈺。黃曉鈺剛剛掃了一眼,就吃驚地大叫起來:“啊,不會吧?那可是我親手送去裝裱的啊!”原來周清遞過來的是一張鑑定書,好幾位知名專家簽了名,確認那幅《茶具梅花圖》確實出自齊白石之手!
“這是怎麼回事?”黃曉鈺呆呆地望著周清。周清苦苦一笑說:“那天我見到這幅畫,就覺得不像是贗品,所以懷疑它來歷不明。也怪我當時太急躁,沒有向你解釋清楚。後來見到你留下的紙條,我才意識到誤會很深了,可我再說什麼你也不會相信,只好帶上那幅畫東奔西走找到幾位專家,讓他們幫忙做了鑑定。知道嗎?你當時送到納寶齋的那幅畫確實是臨摹之作,但納寶齋交給你的,卻是齊白石的真品!”
“啊?”黃曉鈺好不吃驚,“他們,他們為什麼做這種賠本的生意?”“納寶齋當然不會做賠本的生意,其實齊白石的真品早被人買下了,然後授意他們調包給了你。”
“什麼?難道是……張浩?”
周清點點頭:“正是這個人。張浩也是生意人,他當然不會做賠本買賣,他如此費盡心機地送這麼貴重的東西給我們,當然是需要回報的。相信不久,他就會有其他要求提出來,如果我們不通融,這幅畫就會成為他要挾我們的籌碼!到頭來,損失的是黨和人民的利益啊!”
黃曉鈺想不到自己險些釀成大禍,後怕得冷汗“刷”地冒了出來。周清動情地撫摸著她的頭髮,頓了頓,繼續解釋道:“曉鈺,原諒我以前疏忽了你的感覺,其實我留下前妻的那幅《山竹拔翠》圖,不僅僅是對她的懷念,更重要的是它能時時提醒我做人要清白,為官要正直。再說你不也是一直這樣告誡我嗎?”說著周清展開了原先牆上的那幅國畫,語調真誠地說,“曉鈺,我想你會理解我的,我們還是掛這幅吧!”
此時,黃曉鈺才明白周清執意要留著那面牆壁的真正用意,這一次她才認真地品賞起這幅曾經無數次讓她妒忌的畫來:蒼竹鬱郁,依山而起,枝直挺拔,葉秀清翠,而在原來的題款邊,新添了一個落款:“曉鈺同勉”,上面蓋有自己的印鑑,硃紅硃紅,煞是醒目。看到這裡,黃曉鈺不好意思地把頭深深地埋進了丈夫的懷裡。
:根雕
他只雕人,雕的大多是軍人;偶爾也雕“神”,都是遠古的人……
朱師傅有一手根雕的絕活兒。他雕出的作品,活靈活現,栩栩如生。靠著這手絕活,朱師傅一年能掙十幾萬。
不過,朱師傅這些年愛上了旅遊,每年都要外出一個月,一下子就花光他一年的積蓄。有人猜測,別看朱師傅是單身,其實外面有個女人,每年都去看她。
這年,朱師傅又出去旅行了,回來時沒帶回女人,卻帶回來一個少年。這少年名叫李娃,看上去十六七歲,一張臉好像永遠都洗不乾淨,髒兮兮的,樣子桀驁不馴。
朱師傅送李娃去上學,沒想到李娃把頭一梗,說不願意。朱師傅生拉硬扯地把他拉進學校,呆了沒兩天,班主任就找上門來了,對著朱師傅氣呼呼地說:“這娃怎麼手腳不乾淨?偷遍了我班裡的每個學生。今天,在他的書包裡,居然還發現了這個-”說著,她將一張紙放到朱師傅跟前。朱師傅拿起來看,一下子氣紅了臉。那是一張清單,上面竟然列著,要將哪些學生的東西據為己有。
說到這裡,班主任顯得很激動,對著朱師傅大聲說:“我的班裡決不要這樣的害群之馬,不能讓一粒老鼠屎壞了一鍋粥。” 說完,甩門就走了。
朱師傅垂著頭,手抖個不停……
天黑時,李娃回來了。朱師傅強壓著怒火問他:“娃兒,你為什麼要偷別人的東西?”
李娃側過頭,可就是一聲不吭。
朱師傅急了,朝李娃吼起來:“你缺什麼我給你買,你想要什麼可以直接跟我說,為什麼非要當賊啊?”
李娃把頭轉過來,一梗脖子,大聲地說:“因為我不想讀書,我想跟你學根雕!”
朱師傅愣住了。他呆呆地李娃半晌,無奈地嘆了口氣,點點頭。
從那天起,朱師傅收李娃做了徒弟。可李娃的心像一匹野馬,哪兒坐得住?起初他還東刻一刀西刻一刀,可沒過一個月,他煩了。趁朱師傅外出,他偷走了店裡最值錢的根雕-美髯公關羽,然後逃得無影無蹤。找不到李娃,朱師傅既心痛又無奈……
時間過得很快,一晃就是半年。這天,朱師傅正忙著,突然接到鄰縣公安局打來的電話,說李娃偷竊時被人打斷了腿。朱師傅握著聽筒,半晌沒說話,心裡卻在抖:李娃啊李娃,難道你真是一塊不可雕的朽木?
把李娃接回了家,朱師傅什麼話也沒說。他讓李娃洗澡換衣服,然後做了一桌豐盛的飯菜。等李娃吃飽喝足後,朱師傅遞給他一把刻刀,說:“過去的事一筆勾銷,以後就跟我好好學根雕吧。”
可李娃把嘴一抹,看也不看一眼刻刀,惡狠狠地說:“你少假惺惺的,你養我是應該的,當年要不是我爹救你,你早死了,我爹是替你死的!” 朱師傅臉上的肌肉抽搐著,抬手想要給李娃一巴掌。可手舉到半空,卻又收了回來。他默默地垂下頭,躲在一邊吸菸,耳邊似乎又響起戰場上的炮聲……
李娃吃住都跟著朱師傅,學根雕卻是三天打魚兩天晒網。這天,他看到朱師傅從一個櫃子裡拿出一個揹包,唸叨著什麼,好半天才放回去。李娃心裡癢癢的,他想那裡面一定是值錢的寶貝。常言說: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李娃心裡惦記著揹包,等朱師傅一出門,他就偷偷溜進了臥室。
李娃撬開櫃子上的鎖,將揹包掏了出來。把揹包開啟往床上一倒,竟倒出一堆亂七八糟的小玩意兒:打火機、肩章、銅戒指、剃鬚刀、菸斗、鑰匙鏈、細長的竹雕……李娃翻翻檢檢,沒有一樣是值錢的。他感到失望,師傅藏的竟然是一堆破爛兒?李娃正要把揹包放回去,突然發現師傅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在了門口。
朱師傅氣得臉色鐵青,胸口上下起伏不停,大口大口喘著氣。他上前一把搶過揹包,指著李娃吼道:“滾!你給我滾!”
李娃一臉的不屑,脖子一梗,一跛一跛地走了。朱師傅仔細地收起那些小東西,小心翼翼地捧在手裡,每一件,在他看來都是珍寶。
天黑了,卻一直不見李娃回來。朱師傅有些著急,飯也沒吃就出門去找。有人對朱師傅說,看到李娃沿著河堤走,不知道要去哪兒。河堤邊有個樹林子,說不定李娃就藏在那兒。
朱師傅一聽,急忙來到河堤邊,一邊喊著李娃的名字,一邊摸索著向前找。可走著走著,他突然腳下一滑,身子一個趔趄,順著河沿滾進了水裡。朱師傅在水裡掙扎著,大聲喊道:“救命哇,救命!”就在他快要被水淹沒的時候,李娃從河堤邊的一棵大樹後走了出來,他望著在水中掙扎的朱師傅,咬咬牙,一個猛子扎入水中。經過一番努力,李娃終於帶著朱師傅游到了岸邊,這時,聽到呼救聲陸續趕來救助的人們,幫著李娃將朱師傅放到河堤上。
回到家,朱師傅躺在床上拉著李娃說:“你爹孃不在了,我才把你領回來的。以後,你就當我兒子,安心跟我學根雕吧。”在場的人也紛紛點頭,覺得李娃還算有良心,認可了他。李娃卻掙脫了朱師傅的手,別過頭去。朱師傅嘆了口氣,說:“當年在貓耳洞,我這手藝還是跟你爹學的,你現在跟著我學,也算是家傳。”
李娃回過頭,盯著朱師傅,問道:“我娘說我爹救了你的命,但我爹到底是怎麼死的?”朱師傅躲開李娃的目光,低聲說:“在戰場上犧牲的。”
從那天起,朱師傅一邊教李娃根雕的手藝,一邊沒日沒夜地雕“野戰連”.他已經雕了幾個月,完成了99個,今天再雕完最後一個就完工了。朱師傅望著雕完的戰士,心裡默唸著他們的名字,眼裡露出一絲溫情。野戰連,是他的一個大心願。
這一天,天大亮,李娃卻不見朱師傅的屋裡有動靜。他悄悄進到屋子裡,卻看到朱師傅倒在地上,手裡拿著一個雕好的戰士,身邊撒落了一地的藥丸。李娃一驚,忙上前去扶,這才發現他的身體已經冰冷了。原來,朱師傅半夜突發心肌梗塞,去世了。
這訊息很快傳了出去,沒多久,四里八鄉的人們紛紛趕來,他們伏在朱師傅的棺材前放聲痛哭。
傍晚,一個穿軍裝的老人捧著大花圈來了。看到李娃,他愣住了。半晌,那老軍人試探性地問李娃:“你是不是李詳林的兒子?”
“你認識我爹?”李娃驚訝地問。
“認識,認識!你跟你爹長得太像了!”老人激動地說。“那,那我爹是怎麼死的?”李娃急切地問。
老軍人嘆了口氣,緩緩地說:“你爹太喜歡根雕了,在貓耳洞悶了兩天兩夜,實在憋不住,出去尋找樹根。剛露頭,就被敵軍發現了……”
李娃呆住了,他喃喃地說:“不對,我爹應該是救朱師傅才死的呀。我娘就是這樣說的,朱師傅也承認的呀!”
老人搖搖頭說,這些年朱師傅幾乎走遍了連裡所有犧牲戰友的家,他對每家都說戰友救過他的命。老朱是個英雄,那次戰鬥中,全班的人都炸死了,他身上也中彈十幾處,卻硬挺著活了下來。他說他一定得活著,替死去的所有戰友活著。他雕的這些人,每一個都是死在戰場上的戰友。他有一個挎包,裡面裝著每一個戰友留下的遺物。
李娃張大了嘴巴,心突突狂跳。他想起了師傅小心翼翼地收拾那些寶貝,想起了師傅像在對那些寶貝說著什麼。原來,師傅心裡,一直念念不忘那些犧牲的戰友啊!李娃正要再說什麼,卻見院子裡突然來了許多學生,他們每人胸前戴著一朵小白花。其中有十個人手裡還舉著旗子,每面旗子上都寫著不同學校的名字。
幾個教師模樣的人走過來,對著朱師傅的遺體深深彎下腰,齊聲說:“謝謝您,朱師傅!”
李娃疑惑不解,這些人和師傅又是什麼關係?一名老教師的話解開了他心裡的謎團。他說和朱師傅見過幾次面,老朱,好人哪!他每年出門旅行,一是去接濟戰友的家人;二是為戰友貧困的家鄉捐資建校。這十年,他用所有的積蓄建了十所學校,而學校全部以犧牲戰友的名字來命名。
看著滿院子越聚越多的人,李娃被深深地震撼了。李娃轉過頭,見老軍人已經坐下來,他說要替朱師傅守一夜的靈。李娃想勸阻他,老軍人搖搖頭說:“老朱救過我的命,我應該送他最後一程。當年在戰場上,我掉進深水溝,是老朱救了我。現在想想,老朱雖然水性好,但他也是冒著生命危險救我的呀!”
李娃徹底驚呆了。師傅會水?那次師傅掉進河裡,難道是為了“救”他?他呆呆地轉過身,突然“撲通”一聲跪在朱師傅的靈前,放聲痛哭……
朱師傅下葬那天,天下起了雨。可送葬的隊伍卻有幾里長,一眼看不到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