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寫母親河的散文***2***
母親河的散文:家鄉的母親河
家鄉的母親河,從遠古的歌謠中走來,從古老的神話中走來,走過一個個花香鳥語的早晨,走過一個個落日熔金的黃昏,走過家鄉花草葳蕤的曠野……
這是一條不知名的小河。沒有人知道它已經存在了多長時間。在老《義縣誌》上沒有它的記載,因為它太小,在世人的眼裡是那樣的微不足道。可是在我的眼裡,它記載著我們王姓家族繁衍生息的歷史,聽爺爺講,我們的祖先是明朝萬曆年間由山東“黃泛區”逃荒而來,在“闖關東”的路上行至這裡,見河谷廣闊,土地肥沃,遂在此定居。而村莊的選址便定在了這條河旁。從此,王姓家族成了“佔山戶” 在這裡燒荒開地,祖祖輩輩飲這條河水延續血脈,到現在已經430多年,
在我童年的記憶裡,這條小河流淌的不僅僅是一河清波,更多的是桑梓故里一幕幕人生故事,更多的是家鄉一代又一代才情橫溢的兒女心底奔湧出的情感與追索,因為在這方山水裡,有我們的根,有我們的情、有我們的鄉俗。
很小的時候,也就小學四五年級光景,有了地理課,我們的地理老師說,村子前邊流淌的那條河,先流進小淩河,再匯入渤海。小淩河有多長,書上有明確的數字,而家鄉的小河有多長,似乎沒有人實地去丈量它,因此老師也不能給出確切的答案。
那時候還沒有接觸到“母親河”這個概念,知道有這個詞彙的時候,大概上了中學,但也沒有時間和閒心去做深一些的思考,倒是漂泊在外地經歷謀生的艱難、“舉頭望明月,低頭思故鄉”的時候,這個詞在心底有了分量,因為我的家鄉,我的親人,我那些美好的記憶,記憶裡的一幕一幕,一點一滴,都珍珠一般,散落在田舍交錯的小河邊,散落在日夜奔流的浪花裡……
家鄉的小河陪著我們度過了夢幻般的童年。每年過了春節,當河邊的柳樹開始吐出嫩芽兒的時候,睡了一冬天的小河,也揉揉惺忪的眼睛,醒了。河水“嘩啦啦”淌著,柳樹叢中有了孩子們的身影與笑聲。中午晚上放學後,三五成群搭伴兒在小河的周圍挖野菜,折柳枝兒擰成柳哨,比比誰吹得響。一群大雁由遠及近,把天空藏在似乎剛剛醒來的柳樹後面。雁叫聲透進了春意,讓人有一種歡躍的心動。
家鄉的小河最熱鬧是夏天,勞累一天的人們,不分老少都下到了河裡洗澡,有仰泳的,有狗刨的,有打水仗的,有比賽潛水的,不會水的就站在水淺的河邊瞧熱鬧,大家盡情地享受著這份清涼和快樂,一天的疲勞和不快都溶化在了清清的河水中消失得無影無蹤。
秋天是小河最美的季節,秋月升起時小河安靜了。月光下的小河就像一位熟睡的姑娘,恬靜而安祥。兩岸的山和樹木投在水面上的倒影,呈現各種奇怪的形狀,隨著小河一路變幻。微風輕拂,莊稼飄來果實的清香。偶爾有魚兒躍出水面,撕破寧靜,激起一圈圈溫馨的遐想。
隆冬,遼西大地“千里冰封,萬里雪飄”。家鄉的小河冰成一條玉帶,為喜歡溜冰的孩子們提供了天然冰場。我們喜歡坐在自制的滑板上,兩根紅柳棍奮力一撐,便會溜出三四米遠,那相互追逐碰撞的嬉笑聲,一直是我夢境裡最快活的音符。
當然。小河也不總是這樣溫柔,也有無情的時候,那年夏季,老是陰雨連綿,我和弟弟都是無憂無慮的孩子,被憋在家中,老想頂雨出去玩,母親看的很嚴,不讓離開。忽然天放晴了。下午,我們一群同村的孩子到河對面的山上採野花。回來時,因上游有雨,河水突然猛漲,浪頭一個跟著一個發出大聲的咆哮。我們們被截在對岸,不知如何是好。一個膽大的孩子想過去,剛一入水就被浪頭打倒了,衝出好遠才爬出來,弟弟嚇得直哭。
這時河對岸一群大人呼喊著不讓我們過河,母親也在其中。有幾個大人想過來都沒成功。直到晚上河水小些,大人過來才把我們抱過去。
家鄉的母親河,您的浪花匯聚了多少人的眷戀。那一年我中學畢業,回家務農,村裡忽然來了一位50多歲軍官,他就是15年前離家出走的家族一位大叔。因與家裡發生一些矛盾,15年前賭氣隨陝西來東北開闢根據地的老八路當兵北上齊齊哈爾,跟“四野”從東北一直打到海南。朝鮮戰爭結束,他才隨40軍回國。20年了,脫下軍裝,第一件事就是回鄉探望父母。在錦州下車後竟忘了回家的路,然而他沒有忘記家鄉的母親河,離開公路沿著河流找到了離開15年的家鄉!對於離開家鄉的人來說,養育自己的家鄉山水是一種情結,一種銘刻在心的情結。
歲月悠悠的腳步聲從古老響到現在,母親河的濤聲,在風中輕輕地搖晃著古老的村莊,搖晃著村莊上空恍恍惚惚的炊煙,搖晃著我們纏綿一生的地方。世界無時無刻不在變化中。惟有留在記憶中的所有關於童年的美好片段,在生命的演繹中已成為永恆……
母親河的散文:黃河,美麗的母親河
黃河不是我的出生地,可它卻是我的笫二故鄉。那時,很多大中城市都在莄河周圍建立有“知青點”。我青年時代的許多美好的夢,都是偎在黃河的懷裡做成的。我於今回憶我有過的-些小小的成就,常常疑心是得了黃河風的撫親愛,黃河水的滋潤,黃河瑰的啟迪……
黃河,真是-條迷人的河啊!那樣雄壯,那樣英姿,那樣浩森……
我們的知青點就座落在這迷人的黃河邊邙嶺上的周家山村。上工,下工,走出知青點的大門,踏著灣灣曲曲的山波小路駐足遠眺,水霧迷濛的黃河那邊,名揚中外的太行山巍然矗立,下瞰於綠浪之上,其態朦朧,其姿綽約,恍若群仙聚會。夏日的傍晚,我和同學們常在黃河灘上散步,徜徉於夕陽與藍天之下。這時,黃河紅光滿面,嬌羞嫵媚,溫柔和親。坐在岸邊,俯下身,將手插入水中,犁開一片黃波,可以聽到黃河的呢喃細語,可以感覺黃河的玉肌冰膚……然而,更妙的還是不時直起身,馳騁雙目,神遊黃河兩岸。
黃河成了我的摯友。
我常去它的身邊散步。它是-個少有的肚量大的朋友。夏日的晚上,適逢晧月當空,常和好友潤保***已故***、金保及富國來到黃河邊,頭抌黃河灘,腳抵黃河水,在-日沖洗數遍的光潔的沙灘上和衣躺下,一邊聆聽黃河以它那大提琴奏出的名曲《黃河頌》,一邊隨意抓起一把沙子玩於掌中,一粒粒瀨散而有力地拋投出去,兩眼追蹤著它落下去後在水面上撲砸出的一串串黃色的水花,那更是妙不可言。
黃河又很神祕。
我們空閒常去黃河游泳,每次或多或少可捎些魚的收穫。可我也有過-次極可怕的險些送命的經歷:那是-次在黃河渡口沿游泳,我一個猛子紮下去,見到-塊近似我身體大小的石頭,憂豫了-下,還是蘊足力氣,用雙手將它勉強搬起一邊,然後騰出右手下去掏摸。不想,剛摸住魚尾巴,石頭卻從左手滑脫,緊緊地壓住右手,搬也搬不動,抽也抽不出。當時,憋的氣已近用完,情急之中,我手不顧-切猛地一抽,方才逃脫。待到浮出水面,右手背已是幾道血印。那石頭便是黃河的手嗎?它為什麼想拉住我?為什麼又放開了我?多少年後,我還常有這些怪誕的念頭。
我也恨過黃河。
每年一到八九月,它便常常失去理智,變得那麼暴戾,吼著,咆哮著,黃浪滔天。沿岸的田野樹木和它無仇無怨,它卻潑婦-樣,一遍遍朝它們湧撲過去,捲走-切即將豐收的果實……
然而,喜也罷,怨也罷,愛也罷,恨也罷,我如今卻是遠離它的身邊了,只有偶爾在夢中還能聽到它的腳步聲。
我在不知不覺中對它越來越懷戀。自八零年招工回來後,因為想它,我曾多次專程去看望它。它己有了很大的改變:河靣上已經沒有了八零年前運石頭和捕魚的帆船了,水面上多了-些白泡沫和油汚,溼地變成了荷花池、麥地、棉花地。我關心這些,但我更感興趣的還是每天清早圍著“知青點”樓走一圈,然後赤著腳在黃河灘上一步步地走,緩緩地走,若有聽思地走。我覺得我是在尋覓,而且是苦苦地尋覓。但尋覓什麼,我不知道。今天我才明白,我心裡原來有-個模模糊糊的幻想,幻想能在黃河沿岸建一處房子,我要居住在這裡,終日聽黃河作詩、彈唱,看黃河寫生、創作。
是的,它有一些改變,可它到底還是那樣迷人、神祕、盤古開天古老的黃河呀!
哦,黃河不是我的出生地,可它卻是我的笫二故鄉。那時,很多大中城市都在莄河周圍建立有“知青點”。我青年時代的許多美好的夢,都是偎在黃河的懷裡做成的。我於今回憶我有過的-些小小的成就,常常疑心是得了黃河風的撫愛,黃河水的滋潤,黃河瑰的啟迪……
黃河,真是-條迷人的河啊!那樣雄壯,那樣英姿,那樣浩森……
我們的知青點就座落在這迷人的黃河邊邙嶺上的周家山村。上工,下工,走出知青點的大門,踏著灣灣曲曲的山波小路駐足遠眺,水霧迷濛的黃河那邊,名揚中外的太行山巍然矗立,下瞰於綠浪之上,其態朦朧,其姿綽約,恍若群仙聚會。夏日的傍晚,我和同學們常在黃河灘上散步,徜徉於夕陽與藍天之下。這時,黃河紅光滿面,嬌羞嫵媚,溫柔和親。坐在岸邊,俯下身,將手插入水中,犁開一片黃波,可以聽到黃河的呢喃細語,可以感覺黃河的玉肌冰膚……然而,更妙的還是不時直起身,馳騁雙目,神遊黃河兩岸。
黃河成了我的摯友。
我常去它的身邊散步。它是-個少有的肚量大的朋友。夏日的晚上,適逢晧月當空,常和好友潤保***已故***、金保及富國來到黃河邊,頭抌黃河灘,腳抵黃河水,在-日沖洗數遍的光潔的沙灘上和衣躺下,一邊聆聽黃河以它那大提琴奏出的名曲《黃河頌》,一邊隨意抓起一把沙子玩於掌中,一粒粒瀨散而有力地拋投出去,兩眼追蹤著它落下去後在水面上撲砸出的一串串黃色的水花,那更是妙不可言。
黃河又很神祕。
我們空閒常去黃河游泳,每次或多或少可捎些魚的收穫。可我也有過-次極可怕的險些送命的經歷:那是-次在黃河渡口沿游泳,我一個猛子紮下去,見到-塊近似我身體大小的石頭,憂豫了-下,還是蘊足力氣,用雙手將它勉強搬起一邊,然後騰出右手下去掏摸。不想,剛摸住魚尾巴,石頭卻從左手滑脫,緊緊地壓住右手,搬也搬不動,抽也抽不出。當時,憋的氣已近用完,情急之中,我手不顧-切猛地一抽,方才逃脫。待到浮出水面,右手背已是幾道血印。那石頭便是黃河的手嗎?它為什麼想拉住我?為什麼又放開了我?多少年後,我還常有這些怪誕的念頭。
我也恨過黃河。
每年一到八九月,它便常常失去理智,變得那麼暴戾,吼著,咆哮著,黃浪滔天。沿岸的田野樹木和它無仇無怨,它卻潑婦-樣,一遍遍朝它們湧撲過去,捲走-切即將豐收的果實……
然而,喜也罷,怨也罷,愛也罷,恨也罷,我如今卻是遠離它的身邊了,只有偶爾在夢中還能聽到它的腳步聲。
我在不知不覺中對它越來越懷戀。自八零年招工回來後,因為想它,我曾多次專程去看望它。它己有了很大的改變:河靣上已經沒有了八零年前運石頭和捕魚的帆船了,水面上多了-些白泡沫和油汚,溼地變成了荷花池、麥地、棉花地。我關心這些,但我更感興趣的還是每天清早圍著“知青點”樓走一圈,然後赤著腳在黃河灘上一步步地走,緩緩地走,若有聽思地走。我覺得我是在尋覓,而且是苦苦地尋覓。但尋覓什麼,我不知道。今天我才明白,我心裡原來有-個模模糊糊的幻想,幻想能在黃河沿岸建一處房子,我要居住在這裡,終日聽黃河作詩、彈唱,看黃河寫生、創作。
是的,它有一些改變,可它到底還是那樣迷人、神祕、盤古開天古老的黃河呀!
黃河,美麗的母親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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