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人哲理寓言故事

  給我們帶來的不僅僅是一個小故事,很多時候能讓我們學到一些大道理,下面是小編為大家準備的,希望大家喜歡!

  篇一

  古代,人們將那些身懷絕技雲遊四方的人叫“蘭子”。宋國有一個走江湖賣藝的蘭子,憑著他所懷有的絕技求見宋王宋元君,以期得到宋元君的重用。宋元君接見了他,並讓他當眾表演技藝。

  只見這個蘭子用兩根比身體長一倍的木棍綁在小腿上,邊走邊跑,同時手裡還耍弄著7把寶劍。他一邊用右手接連地向空中丟擲寶劍,一邊用左手準確無誤地去接不斷下落的劍。7把明晃晃的寶劍在他手上從左到右有條不紊地輪番而過,而空中則總有5把寶劍像一個輪迴的光圈那樣飄然飛舞。宋元君這令人眼花繚亂的絕技,非常吃驚,他連聲喝彩道:“妙!妙!”旁邊圍觀的人也無不拍手叫絕。宋元君十分開心,馬上叫人賞賜給這個賣藝人金銀玉帛。

  不久,又有一個會耍“燕戲”的蘭子,聽說了宋元君賞賜耍劍藝人金銀的事,便前去求見宋元君。這一回,宋元君卻不但毫無興趣,而且大怒說:“先前那個有絕技的人來求見我,正好碰上我心情好,雖然他的技藝毫無用處,但是我仍然賞了他金銀玉帛。今天這個蘭子一定是聽說了那件事才來求我看他表演的。這不明明是為貪財而獻技、希望向我討賞的嗎?這種人實在可氣!”

  於是宋元君命人把那個會“燕戲”的蘭子抓了起來。宋元君本來打算殺了那個人,後來又覺得他並無什麼大的罪過,只把他關了一個月就放了。

  一個只憑自己的喜怒來決定人的價值的昏君,在處理國家大事上必定是沒有原則的。如果憑一件偶然的事情,就以為他“識才”,那也是愚蠢的。

  篇二

  大教育家孔子在周遊列國時,有次往東方的一個地方去,半路上看見有兩個10歲左右的小孩在路邊為一個問題爭論不休,於是就讓馬車停下來,到跟前去問他們:“小朋友,你們在爭辯什麼呢?”

  其中一個小孩先說道:“我認為太陽剛出來的時候離我們近一些,中午時離我們遠些。”另一個小孩的看法正好相反,他說:“我認為太陽剛升起來時遠些,中午時才近些。”先說的那個小孩反駁說:“太陽剛出來時大得像車蓋,到了中午,就只有盤子那麼大了。這不是遠的東西看起來小,而近的東西看起來大的道理嗎?”另一個小孩自然也有很好的理由,他說:“太陽剛升起來時涼颼颼的,到了中午,卻像是火球一樣使人熱烘烘的。這不正是遠的物體感到涼,而近的物體使人覺得熱的道理嗎?”

  兩個小孩不約而同地請博學多識的孔子來做“裁判”,判定誰是誰非。可這個看似簡單的問題卻把能言善辯的孔老先生也難住了,因為當時自然科學還不發達,很難說明兩小孩所執理由的片面性,也就不能判斷他們的誰是誰非了。孔子只好啞口無言。兩個小孩失口笑了起來,說:“誰說你知識淵博,無所不知呢?你也有不懂的地方啊!”

  這個故事給我們的啟示是:人生有限,知識無涯。從不同的角度會得出不同的看法,而要克服片面性就必須深化認識,進行辯證思維。

  篇三

  晉國範某有個名叫子華的兒子,他在一群門客的擁戴下,成為遠近聞名且受晉王垂愛的人物。他雖不為官,其影響幾乎比三卿大夫還大。

  禾生和子伯是範家的上客。他們有一次外出在老農商丘開家借宿,半夜談起子華在京城裡名噪一時的作為。商丘開從窗外聽見後,眼前頓時閃過一線光明。既然範子華能把死的說話、窮的說富,乾脆找他求個古祥。第二天,他用草袋裝著借來的乾糧,進城去找子華。

  子華家的門客都是些富家子弟。他們衣著綢緞、舉止輕浮、出門車轎、目空一切。當商丘開這個又黑又瘦、衣冠不整的窮老頭走來時,他們都投以輕蔑的目光。商丘開沒見過大世面,說了聲來找子華就往裡走。沒想到被門客拽住、又推又撞、肆意侮辱。但他毫無怒容,門客只好帶他去找子華。說明來意後,商丘開被暫時收留下來。可是門客們仍然使著各種花樣戲弄他,直到招式用盡,興味索然。

  有一次,商丘開隨眾人登上一個高臺。不知是誰喊道:“如果有人能安然跳下去,賞他100斤黃金。”商丘開信以為真,搶先跳了下去。他身輕如燕,翩然著地,沒傷著一點身體。門客們知道這是偶然,並不驚奇。事過不久,有人指著小河深處說:“這水底有珍珠,誰拾到了歸誰。”商丘開又當是真。他潛入水底果然拾到了珍珠。此後,門客們再也不敢小看他;子華也給了他同別的門客一樣遊樂、吃酒肉和穿綢緞的資格。

  有一天,範家起了火。子華說:“誰能搶救出錦緞,我將依數重賞。”商丘開毫無難色,在火中鑽出鑽進,安然無恙。範家的門客看傻了眼,連聲謝罪說:“您原來是個神人。就當我們是一群瞎子、聾子和蠢人,寬恕我們的過去吧!”商丘開說:“我不是神人。過去我聽說你們本領大,要富貴必須按你們的要求說一不二地去做。現在才知道我是在你們的矇騙下莽撞幹成了那些冒險事。回想起來,真有點後怕。”

  從此以後,範家門客再不敢侵犯他人,見了乞丐、巫醫也作揖拱手,害怕真會遇到神人。

  這則寓言通過對商丘開在範子華家經歷的描述,揭露了以子華和門客為代表的封建統治階級的奢華、蠻橫、虛偽和無能;反映了商丘開雖然貧窮卑賤卻有著誠實和耐勞的品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