亨德爾的復活讀書筆記

  亨德爾的復活是史蒂芬·茨威格寫的。聽說這是一本揭示人性的書。讀完後,你該如何寫筆記呢?下面是小編精心為你整理,希望你喜歡。

  篇一

  原文節選:

  於是,僕人只好乾點別的事來消遣。這會兒,他不是噴出一小圈一小圈漂亮的藍色煙霧,而是從自己短短的陶瓷菸斗裡吹著肥皂泡。他弄了一小罐肥皂水,自得其樂地從視窗向街上吹去一個又一個五光十色的肥皂泡。路過的行人停下腳步,高興地用手杖把這些彩色的小圓泡一個又一個地戳破,一邊笑著揮揮手,一點都不感到奇怪,因為在布魯克大街的這幢房子裡什麼事都可能發生。有時候,突然會在深更半夜從這裡傳出吵鬧的羽管鍵聲,有時候,能聽到女歌唱家在裡面號陶大哭,或者抽泣嗚咽,如果那個暴躁易怒的德國人向她們大發雷霆的話,因為她們把一個八分之一音符唱得太高或太低——所以對格羅斯文諾住宅區的街坊們來說,這幢布魯克大街二十五號房子長久以來就簡直象瘋人院。

  僕人默默地、一刻不停地吹著彩色的肥皂泡。過了一陣子,他的技術有了明顯的長進。這些光潔的小泡個兒愈來愈大,表面愈來愈薄,飄得愈來愈高,愈來愈輕盈。甚至有一個小泡已經越過大街,飛到了對面那幢房子的二層樓上。突然之間,他嚇了一跳,因為整幢房子被沉悶的一擊震動起來。玻璃窗格格作響,窗簾晃動著。一定是樓上有件又大又重的東西摔倒在地上了。僕人從座位上跳將起來,急急忙忙順著扶梯跑到樓上主人的工作室去。

  主人工作時坐的那張軟椅是空的,房間裡也是空的。正當僕人準備快步走進臥室去時,發現亨德爾一動不動地躺在地板上,兩眼睜開著,目光呆滯。僕人一怔,站著愣住了,只聽到沉濁而又困難的喘氣。身強力壯的主人正仰躺在地上呻吟,或者說短促地喘息,呼吸愈來愈弱。

  受驚的僕人想,他要死了,於是趕緊跪下身去急救半昏迷的主人。他想把他扶起來,弄到沙發上去,可是這位身體繼梧的主人實在太重了,於是只好先將那條勒著脖子的圍巾扯下來,憋氣的呼喳聲也就隨即消失。

  主人的助手克里斯多夫·史密斯從樓下走上來——他是為了抄錄幾首詠歎調剛到這裡來的——他也被那跌倒在地的沉悶聲音嚇了一跳。現在,他們兩人把這個沉重的大漢抬到床上——他的雙臂軟弱無力地垂下來,象死人似的——幫他躺好,墊高頭部。“把他的衣服脫下來,”史密斯用命令的口吻對僕人說,“我跑去找醫生,你給他身上灑些涼水,一直到他甦醒過來。

  篇二

  突然的心血來潮,讀了一本厚厚的名著,也懂得了為什麼它能成為名著。

  黑幕重重的政府機構,腐朽的上流社會造就了荒唐的法庭、黑暗的監獄、苦難的農村。人性:上流社會的人性。在這環境下,墮落,昏睡。

  聶赫留朵夫作為一名公爵窮奢極侈,荒淫無恥的生活再正常不過了。精神的空虛使他無所作為。也許在他心底的深處有著一顆被深深隱藏的追求正義的種子。

  年輕的時候他抱著“正義不允許土地私有”的觀點把一塊自己從長輩那裡繼承下來的土地分給了農民。如今繼承了大量土地的他,既不能放棄產業,又不願否定自己年輕時的觀點。

  年輕的時候他玩弄和拋棄了喀秋莎之後,對自己的行為產生了內疚。為了使自己快樂,他迫使自己不去想她,努力忘卻。表面上他成功了,但內心深處卻無法做到這一點,哪怕是他知道了喀秋莎生性放蕩,自甘墮落之後。正是因為如此他才會在陪審席上認出喀秋莎後如坐鍼氈,內心展開一場複雜而痛苦的鬥爭。

  聶赫留朵夫精神上儘管還有健康的因素,“精神的人”與“獸性的人”常在他內心發生衝突,他還幾次進行“靈魂的淨化”。他在法庭上認出瑪絲洛娃後,主動上監獄去求她寬恕,並願意與其結婚,以此來贖罪,可他正真地覺醒了嗎?

  沒有!在法庭上他心驚肉跳,並非因為譴責自己的可恥行為,而是擔憂自己名譽掃地,“目前他說考慮的只是這事不能讓人家知道,她或者她的辯護人不要把這事和盤托出。”

  但他又邁出了一大步,因為他鼓起了勇氣去監獄裡探望喀秋莎。這個充滿空想的精神探索者終於採取了切實的行動……

  就在他見到多年未見的喀秋莎時,他還沒有在內心承認自己的殘酷卑鄙,而是居高臨下地審視被他蹂躪的不幸女子。只有在瑪絲洛娃的精神完全覺醒下,他的心靈才受到正真地觸動。“直到現在,他才瞭解自己的全部罪孽……發覺自己罪孽深重……感覺到他害了她到什麼地步。……以前聶赫留朵夫一直孤芳自賞,連自己的懺悔都感到很得意,如今他覺得這一切簡直很可怕。”

  聶赫留朵夫自此才開始正真覺醒,背離了上流社會:否定了貴族***包括自己***,分送了土地,為平民奔波。

  篇三

  小說中的主人翁卡秋莎·馬斯洛娃原本是一個貴族地主的養女,貴族地主的侄子是一個大學生和家財豪富的公爵,這個侄子在奔波戰場的旅途中順便到他姑姑們家住了四天,他在臨行前夜誘姦了卡秋莎,第二天給她一百盧布的鈔票就走了。

  在過不就他發現自己懷上了地主的侄子的孩子後,不久她就被趕走,四處漂泊,後來她搬到鄉下一個寡婦家裡住,在過不就他就要分娩了,剛好那個寡婦是接生婆,兼做酒生意,她分娩順利了。可是很不幸的是那個接生婆給村裡有病的女人接生,把產褥熱病傳給卡秋莎,卡秋莎生的是小男孩可是他感染了產褥熱必須把孩子送到育堂,在送到育堂時小男孩就死了。

  後來卡秋莎恢復健康後身邊已經沒有錢了,非找工作不可了,她找了幾份工作都做幾天就走了,是因為那幾份工作的男主人調戲她,結果就辭職了。直到她被姨母設寡款,灌醉約她到本城一家最好的妓院做妓女。馬斯洛娃照這樣生活了七年,這期間她換了兩家妓院,進過一次醫院,在她失身以後的第八年,她二十六歲那年,她出事,為此下了監獄,如今已被關押六個月了,也在法院受審。

  在法院她遇到當初誘姦她的偌維奇·涅赫柳多夫公爵出現在法庭,十年後他以陪審員身份出現在法庭審理馬斯洛娃的案件。涅赫柳多夫後來認出被告就是他十年前誘姦的後拋棄的馬斯洛娃,他受到良心的自責。為了給他的靈魂贖罪,他四處奔波為她減刑,當所有的付出都無效時馬斯洛娃已經被押送到西伯利亞,這時涅赫柳多夫也與她同行,在途中收到減刑通知,苦設改為流放,這時馬斯洛娃還有點愛他,但為了他的前途他拒絕了他的求婚。

  這兩個主人翁的經歷可以表現出他們在道德精神上的復活,小說揭露了那些貪色貪樁法官,觸及了舊法律的本質。和貴族中的貪色無責的行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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