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離奇真實鬼故事

  現在人們對於鬼魂的理解在一步步改變著,從最開始的驚懼,到漸漸熟悉,關於那些真實離奇的鬼故事你熟悉嗎?下面是小編為大家準備的,希望大家喜歡!

  篇一

  老城區即將拆遷,原來的住戶搬的搬、走的走。人走樓空,昔日熱鬧的街巷一副殘敗景象,殘垣斷壁,雜亂而冷清。黃侃手持照相機,在小巷子裡穿來穿去,想拍些圖片作為紀念。

  拍得正起勁,黃侃忽然覺得肚子一陣劇痛,看見不遠處有公共廁所。他忍住肚痛,快步向廁所走去。廁所裡空無一人,黃侃找了個乾淨的衛生間,正要把手裡的提包掛在隔板上,忽然發現隔板掛鉤上掛著一把鑰匙,他取下鑰匙,順手把提包掛在掛鉤上。

  “誰的鑰匙忘這裡了?”黃侃看著鑰匙,心裡打了個問號。這是一把極其普通的銅鑰匙,上面有些銅斑,顯然很久沒有用過了。鑰匙上面貼著一塊膠布,膠布已經發黃,上面寫著“303”,字跡有些模糊,但還是能辨認出來。黃侃確定那是房間的號碼。

  “丟了鑰匙的人一定很著急,肯定會回來尋找”,衝乾淨廁所,黃侃正要把鑰匙掛回原處,忽然想到,“這一帶已經沒有人住了,怎麼還會有人來拿鑰匙呢?鑰匙上滿是銅斑,顯然是很久沒有用過了”,於是他順手把鑰匙放進口袋裡,向外面走去。

  天色有些暗了,風颳著黑雲,從遠處飄來。“糟糕,要下雨了。”黃侃看見不遠處有棟紅磚砌成的老式樓房,有著長長的走廊,正好可以避雨,急忙向那裡跑去,剛跑進樓裡,雨點就噼裡啪啦的打了下來。黃侃想抽菸,正往外掏煙的時候,那把銅鑰匙“啪”的一聲掉了出來。看著銅鑰匙,黃侃心裡一動,暗想:“這樓正好3層高,這鑰匙是不是這303房的呢?”他找到樓梯口,噌噌地上了三樓。

  303室的木門很破舊,靠門的天窗上沾滿了蜘蛛網,顯然很久沒有人居住了。拿著鑰匙朝鎖眼裡一捅,然後輕輕一擰,鎖被打開了。黃侃開啟門,一股腥臭撲面而來,他捏著鼻子往裡走,房間裡都是些老式傢俱,木床、三抽櫃、大衣櫃,上面都積滿了灰塵和蛛網。房子是老式的套間,客廳裡還有一道門,黃侃推門朝裡看去,屋內光線不好,朦朦朧朧中似乎堆滿了東西,他掏出打火機,點燃一看,嚇得大叫起來,轉身就往外跑。

  白森森的人骨架堆滿了半個房間,一群貓一樣大小的老鼠站在白骨邊正盯著自己。看見黃侃往外跑,老鼠們吱吱吱怪叫著衝向黃侃。黃侃到了廳裡,正要衝出房間,忽然看見門上竟然結上了蜘蛛網,密密實實,一隻臉盆大小的蜘蛛正吊在蜘蛛網上,蜘蛛毛茸茸的,五色斑斕,嘴上露出針一樣的吸管。

  前有來敵,後有追兵,黃侃大叫著,揮舞著提包向蜘蛛衝去,希望能夠把網衝破,逃出門去。帶著巨大的慣性,人和提包撞在蜘蛛網上,蛛絲斷了幾個,但黃侃卻被沾在了網上,蜘蛛把針管插入黃侃身體。黃侃只覺得一陣麻痺,失去了知覺。

  蜘蛛在黃侃身上繞來繞去,不一會功夫,黃侃就被包成了蠶蛹模樣,房門“砰”的一聲,又被關上。

  夜深了,303房間裡鑽出一隻大老鼠,嘴裡銜著一把銅鑰匙,在黑夜裡飛快地向公共廁所跑去。老鼠爬上衛生間的側壁掛鉤,把銜著的鑰匙掛在壁鉤上,迅速溜走。

  有時,好奇心真是害死人呀!

  篇二

  一次意外,他雖保住了生命,卻被診斷為永久失明。作為畫家的他無法接受現實,每夜都偷偷哭泣,他知道,五彩斑斕的世界已與他無關,他將永遠面對黑暗。

  上天眷顧了他,拆開蒙在眼睛上的紗布時,一縷陽光刺痛了他的眼睛,他沒有真正失明,只是眼前景象由黑色變成白色,依舊無法看清。

  他雖然看不見,但聽力卻非比尋常。他能聽見別人聽不見的聲音,那些聲音空洞飄渺,像是來自另一個空間。那些聲音也讓他名聲在外,從此他有了另一個名字一一神算!

  因為他聽到了所有人的生死福禍。

  一天夜裡,他突然眼睛痠痛,眼前慢慢浮現出如相機底片般的黑白景象,然後他大叫一聲,暴斃身亡。

  一一他看見了一雙眼睛和一尺白綾……

  篇三

  聚雅齋主人程光畫得一手好畫,慕名求畫者絡繹不絕。這天黃昏後,一位猥瑣邋遢的男子闖了進來,他手裡抱著一卷白綾。白綾看樣子有些年頭了,布面不少地方顯露著黴斑。男子愛如珍寶地緊緊摟著白綾,急切地對程光說:“你可是大畫家程光?”程光點點頭,謙虛地說:“這‘大畫家’三字實不敢當。”男子環視室內,趕過去將門窗關嚴了。程光大駭,不知這陌生男子鬼鬼祟祟有何居心。他不覺後退幾步,一把按住桌上的電話機,就要報警。男子趕緊說:“程先生莫慌,我有一畫想請先生鑑賞。”男子將懷中白綾展開,露出一幅女子畫像,畫中女子美極、豔極,穿著五彩霓裳,髮髻上插著美麗的鳥羽,一看就非漢族女子。程光也想不起有哪個少數民族是如此著裝。 女像工筆細描,與其說是畫,倒不如說是攝影。女子笑臉盈盈,雙眸含情,就連肌膚上的汗毛也隱約可辨。女像和人體等比例大小,因為形象太過逼真,遠遠一掛,還以為面前站著的是個真人。程光對這幅畫產生了濃厚的興趣,見男子並無歹意,就放心地走過去,手掌在女像上輕輕滑過,感覺就像撫摸著真人,那女子膚若凝脂,纖長苗條的身材也像真人一樣讓人覺得溫暖。當程光的手掌自上而下摩過她的心臟時,她的心臟居然跳了一跳,把程光嚇了一跳。

  “怎麼樣?”男子一直注意著程光的神色,“是不是很特別?”程光疑惑地說:“這幅畫很邪門,你是在哪得到的?”男子長嘆了口氣:“我叫李崇明,本是一家公司的老總,就因為這幅畫,我弄得傾家蕩產,沿街要飯。”他小心地卷好畫,就是現在他對它依然沒一絲恨意。“慢著,這幅畫多少錢,你開個價。”程光這麼說已經犯了收藏的大忌,可李崇明卻搖了搖頭:“我不會賣畫的,這一生我都不會讓它離開我。”程光感到奇怪了,李崇明找他居然不是為了賣畫。李崇明重又將畫緊緊地摟在懷裡,說:“程先生,我暗中觀察了你三個月,知你是誠實守信之人,請你不要將關於這幅畫的點滴說出去,還有如果你想能天天看到這幅畫,就把我留下來,好吃好喝的招待我。”“沒問題。”程光對這幅畫和神祕兮兮的李崇明很是好奇。

  程光派人打聽李崇明,不久就有了訊息,他確實是一家公司的老總,可這是十幾年前的事了。李崇明愛好旅遊,當年他沿著樓蘭古國的遺址探險,在沙漠深處失蹤了幾個月,回來後就顯得有點神經質,常把自己關在房間裡,公司的事情也懶得打理,不出一二年就破產了。李崇明住在程光家裡也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整日只是對著女像又哭又笑。有時程光想要再看一看畫,李崇明像害怕什麼似的讓他瞄上一眼就把畫卷上了,讓他心癢難捺。 好奇心越來越盛的程光只得平生第一回做了小人,晚上,他悄悄地在給李崇明的飯菜裡下了***,李崇明呼呼大睡起來。然後,程光將李崇明的畫拿出來,掛在牆上。白綾展開,上面卻什麼也沒有,程光又在李崇明身上找了找,並沒找到另外一幅白綾。這時,月色皎潔的院子裡忽然傳來銀鈴般的笑聲,他趕忙奔出屋子,頓時驚呆了。只見一女子正在熱烈地跳著異域風情的舞蹈,身上穿著五彩霓裳,頭上插著美麗的鳥羽,她轉過臉,赫然正是畫像上的女子。程光驚叫了一聲,眼前的女子就像煙霧一樣消失了,他在院子裡仔細查詢,也沒發現她有何藏身之地。

  程光稍顯失落地回到李崇明的房間,一抬頭,那女子又回到了牆上的白綾上。他擦了擦眼睛,證實自己沒有看錯,忙用涼水潑醒了李崇明。李崇明見程光已然窺破了他的祕密,便如實說來。原來,這畫像上的女子是古樓蘭國人,因為長得漂亮,被一個法術很厲害的巫師看上了。女子早有戀人,自然不肯嫁給巫師,巫師惱羞成怒,就在新娘大婚這一天,作法將女子的魂魄攝在一幅白綾上。並且巫師還在女像上下了天地間最惡毒的詛咒,讓女子永不能轉世為人,倘若有誰能破咒救得了女子,女子便會以身相許。李崇明說完懊喪不已,可惜他花了十幾年時間,弄得身心俱疲,也不能勘破巫師的魔咒。

  程光生氣地說:“你就為了一名傳說中的女子,把正事都給荒廢了,你有沒有想過太不值得!”李崇明神往地說:“能和一個古典美女結婚,是任何一個男人的願望,並且她是古樓蘭國人,如果能夠因為她而找到失蹤的古樓蘭國,得到被黃沙掩埋的珠寶,我失去什麼都是值得的。”“那好,你去找你的古樓蘭國吧,我這兒養不起懶漢了。”說著程光就把李崇明往門外推。李崇明可憐地說:“我現在身無分文,又沒個落腳之處,出去不是餓死也要凍死,你就行行好,讓我在這裡勘破巫師的魔咒,得到古樓蘭國的財寶後,我們三七開,不,對半分。”程光冷笑一聲:“我可沒興趣要什麼財寶,我掙的錢足夠養活我自己。”李崇明拿著畫悻悻地走了。

  三年後,程光漸漸把這事給忘了,這一天,他像往常一樣到古舊一條街淘古董,在一個攤前,一卷白綾吸引了他的目光。白綾看樣子有些年頭了,布面不少地方顯露著黴斑。程光心中一動,恍惚記起了什麼,他小心地展開白綾,一個美豔的女像就躍進眼簾。

  程光問攤主是怎麼得到這幅畫的,攤主告訴他,前幾天他路過一個牆角,看見一個凍餓而死的老乞丐手中緊緊抓著一卷白綾,就好奇地抽出來瞧了瞧,這一瞧覺得這幅畫很特別就帶走了。程光掏錢要買這幅畫,攤主擺了擺手說:“你就隨便給幾個錢吧,老乞丐的屍體是我掩埋的,等下收攤的時候我還想買疊紙錢燒給他。” 根據攤主描述的特徵,老乞丐正是落魄潦倒的李崇明。按照攤主的指點,程光拿著畫找到李崇明的墳,插上香燭。想到李崇明為了一幅畫中的女子竟弄得客死異鄉,他不禁有些傷感,展開白綾,喃喃地對著畫中人說:“姑娘,我不管你是人是妖,但留你在世一日,世人就多一日貪慾。”說罷,他就著燭火點燃白綾,看著畫像上的樓蘭新娘一點一點被火苗吞噬……

  夜色漸漸降臨了,程光返原路回去,忽聽身後傳來一聲清脆的呼喚:“先生留步!”程光驚恐地一回頭,就見樓蘭新娘盛裝向他走來:“你、你!”他嚇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樓蘭新娘莞爾一笑:“先生莫慌,多謝先生救命之恩,小女子願以身相許。”“這、這、這燒了白綾,你竟還能現身?”程光終於將一句話說圄圇了。樓蘭新娘輕嘆一聲:“每個得到我的人都是千方百計地想據為己有,掠奪財寶,只有先生想到世人福祉,消除人間罪惡。是以你方才才有的焚畫之舉,卻誤打誤撞地將我救了出來,因為巫師的魔咒就是‘若想擁有,必先捨棄’。他看透了世人的劣根性,有幾個心中沒有貪念,所以我才在畫幅中寂寞了千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