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疾病的散文

  人到中年,各種疾病不請自來,原先來自認為身體倍棒,吃飯蠻香,當健康為我們敲響警鐘時,做為家庭一份子,社會一份子,首先要做到愛自己,只有愛自己,才能更好的愛家人;下面是有,歡迎參閱。

  :疾病無情人有情

  “感謝各位領導和工友們在我最困難、最無助的時候給予的經濟資助和精神激勵,讓我重新燃起希望,我代表全家感謝你們,感謝你們!”6月7日,當大興公司運搬工區職工黃啟國在病床上從公司領導手中接過元愛心捐款時,強忍著激動的淚水,向公司領導及工區的領導表示深深的感謝,在場的親朋好友們無不為之動容。

  黃啟國的不幸發生在2014年4月初,感到身體不適,腰疼、乏力,經過20多天的治療無效後,與2014年5月26日經滕州市中心人民醫院檢查診斷,確診為多發性骨髓瘤晚期。突如其來的打擊,面對高昂的醫藥費,這對於原本就並不富裕的家庭來說無疑是晴天霹靂。家庭的拮据,經濟的困難,擊垮了這個在泉興工作了20餘年的錚錚漢子。

  該公司黨總支、工會得知這一訊息後迅速深處援助之手,一張張愛心倡議書不約而同地飛到公司每個單位,幹部員工紛紛慷慨解囊,奉獻愛心。機電工區員工王洪晨和王永二人因休班,回來後又到公司工會補捐30元,無價的愛心如一縷縷陽光在無聲地匯聚。

  活動有期,愛心無限。短短的三天時間就已接到愛心捐款元,受困“小家庭”真切體會到了企業“大家庭”的溫暖。一方有難,八方支援,一人困難,眾人幫襯,這就是大興人勇於承擔社會責任的具體體現。

  :疾病

  “有啥也別有病,沒啥也別沒精神。”這話咱信。洪水猛獸可避而遠之,疾病卻如影隨形。它們在你不經意間悄悄在你身體裡潛伏下來,隨時就會變成興風作浪的惡魔。令你痛不欲生。

  我的身體這幾年不怎麼好。每到寒冬臘月就是我最難熬的時候。稍有不慎就感冒,這感冒也奇怪,一不流鼻涕二不發冷。典型症狀是渾身疼痛,身子好像反披了一件刺蝟服,萬根鋼針隨時隨地拿你開開心、找找樂,全然不把你的痛苦當回事兒。渾身疼痛卻不知道該從那裡安撫,坐也不是,站也不是。頭腦昏昏沉沉,如同身在雲霧之上,沒有一點安穩感覺,隨時可能墜落雲端,粉身碎骨。古時不是有凌遲之刑法,處死人時將人身上的肉一刀刀割去,使受刑人痛苦地慢慢死去,得了,這罪犯也別凌遲了,就讓他嚐嚐這感冒滋味,估計和這凌遲的除了結果不同之外,其他效果相似。感冒了,四肢發僵,兩眼發呆,家人包括我自己被無形的權術指揮。喝水,水來了,吃飯,飯來了,熱毛巾,來了。讓人伺候著本來很愜意,可我難受著哪!渾身沒一點舒服的地方。身體上的疼痛還不是主要的,最主要的是精神上的折磨。想想這堂堂七尺男兒,就像林妹妹一樣弱不禁風,工作心有餘而力不足,生活不能其樂融融,還談什麼幹一份事業呢?心中的夢想感覺在此時也棄我而去,愈來愈遠。覺得這人活著沒什麼意思。結果汙染了心情,這種汙染還蔓延到家庭。平時喜歡聽的鍋碗瓢盆樂音成了噪音,這做飯歸做飯,老敲打它們作甚?平時老喜歡工作之外加點電視節目的聲音,這會兒變了,電視電視,你們是看電視還是聽電視,聲音低點行不?平時喜歡和家人說說話,開開心,這會兒神經了,你們說句有用的行不?整天哪來那麼多廢話?這水也太燙了吧。這飯也太不***了吧。搞得家庭氣氛怪怪的,家人不理我又感覺孤獨寂寞,人多話多,關心的問候竟也煩人。有形的聲音是沒了,無形的聲音來了。我聽見兩隊人馬在廝殺,以白細胞為首的我軍佔據有利地形和形同鬼魅的病菌作殊死的搏鬥。它們有的***,有的仗劍;有的浴血奮戰,有的搖旗吶喊;有騎兵,也有步兵;或短兵相接,或車轂相錯。怪不得我渾身疼痛,兩耳轟鳴呢。敢情是敵我戰鬥激烈,損失慘重。而我啊,就像那無所作為的劉阿斗,空有帝王之尊,而不懂禦敵之術,垂旒亂顫,沒有絲毫主張。若有成吉思汗之英武,定將張弓搭箭、高掄彎刀,親自上陣,殺他個片甲不留。

  身體上的難受歸難受,對疾病憤恨歸憤恨。躺在床上閒得多了,就有許多胡亂的想法。想想自己、再想想別人;想想單位,再想想家裡;想想過去,想想現在,再想想未來。東拉西扯、不著邊際。有一天竟然想到了一個字:“死。”我自己都嚇了一跳。怎麼會想到這呢?經過清醒的思考,重新審視,理智戰勝了怯懦。死能怕活嗎?再說我不就是經常得個感冒嗎?吊兩瓶藥,就好了。別人不感冒,我感冒了那麼幾回,別人感冒了幾片藥了事,我得去醫院走一遭嗎?心理坦然了。我詢問了醫生,我的病不是什麼大不了的,扁桃體是誘因,摘除了就沒事了。原來這扁桃體是感冒的臥底啊,改天我糾集重兵,把這臥底端了,看它怎麼禍亂我。

  不過那個字我卻沒忘記。想想這人,雖貴為萬物之首,處於至尊之位,其實面對疾病自然災害還不是一群餓狼陣裡的一隻羔羊?無聲無形的魔掌讓你死,你生不了,讓你短腿,雙手奉獻上胳膊也不行。史鐵生的《病隙碎筆》中這樣寫道:“生病也是生活體驗之一種,甚或算得一項別開生面的遊歷。生病的經驗是一步步懂得滿足。發燒了,才知道不發燒的日子多麼清爽。咳嗽了,才體會不咳嗽的嗓子多麼安詳。剛坐上輪椅時,我老想,不能直立行走豈非把人的特點搞丟了?便覺天昏地暗。等到又生出褥瘡,一連數日只能歪七扭八地躺著,才看見端坐的日子其實多麼晴朗。後來又患尿毒症,經常昏昏然不能思想,就更加懷念起往日時光。終於醒悟,其實每時每刻我們都是幸運的,因為任何災難的前面都可能再加上一個‘更’字。”

  周國平在落難的王子中寫道:“凡是人間的災難,無論落到誰頭上,誰都得受著,而且都受得了——只要他不死。至於死,那更是一件容易的事了。”

  這樣說來,生命是堅強的,但又必須承認,生命是脆弱的。只是常有人存在僥倖的心理,對生命的寶貴死視而不見。今年四川汶川地震,著實把人嚇了一跳。過後我問妻子:“地震來臨,我們該怎麼辦?”妻子淡淡說:“不會降落到咱頭上。”其實,地震到來能做的很少,或許連呼喊的機會都沒有,我只不過想引起她的注意,進一步感悟生命罷了,她卻語出驚人又“合乎情理”!

  生病沒什麼了不起的,不就是渾身疼痛嗎。至少,我明天能看到很多美好的景象,那美妙的雲舒雲卷,升降有時的太陽,缺缺圓圓的金蟾。目標也有切實的定位,能健康得生活,愉快得工作,就足矣。至於能實現點“貪慾”,就樂不極了。

  還是高定存在《疾病也是藥》裡說得好: 病不可多得,也不可不得。身病需要心藥醫,心病也可用身病來醫。

  是啊,生命的旺火需要疾病來降溫,生命的高度需要疾病來提升,生命的湖水需要疾病來淨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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