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者催人淚下散文
她只是個及普通的女人,沒什麼文化,也沒什麼資產,以其崇高的母愛,做著她普通人難以做到的事。事蹟感人至深,催人淚下。今天我們來看一下工作者催人淚下的散文。
:世上唯有母愛最偉大,最令人感動
母愛是世界上最偉大的愛,最令人感動。母愛催人淚下,感人肺腑,甚至令人感激涕零,泣不成聲。母愛是無私的,是溫暖的,她如同太陽的光輝時刻溫暖、照耀著我們。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母親,是母親一把屎一把尿把我們拉扯大,從牙牙學語到我們長大成人,母親為我們傾注了畢生的心血。母親十月懷胎,一朝分娩,其中的苦楚只有母親自己知道。我們在家人的笑聲中呱呱墜地,又在母親的百般呵護中一天天長大。
小時候,我們不知道家裡是貧窮,還是富有,總之,母親為我們準備了所有的食物和衣物。也許母親是捨不得吃,捨不得穿,省吃儉用拉扯我們。我們已記不清,八月十五的月餅母親到底吃了多少,新年的新衣服母親換了沒有,反正我們無憂無慮的度過了愉快的童年。
母親是我們最好的老師,母親教我們說話,教我們認識世界;教我們寫字,教我們讀書、學文化;母親教我們做人的道理,教我們尊敬長輩,尊敬師長,對人溫和。
後來,我們在母親的諄諄教誨中揹著書包去上學,我們進步了,母親為我們暗自高興;我們退步了,母親在傷心,用一種恨鐵不成鋼的口吻嚴厲的教訓我們,也許母親的嚴厲,曾在我們心裡留下抱怨,留下埋怨,但長大後,我們才知道了母親的良苦用心。
世上沒有一位母親不愛自己的孩子,動物尚且有舔犢之情何況人類的母親呢?母親對我們的愛,那是無私的,是最真誠的愛。
在母親眼裡,我們永遠是長不大的孩子,我們外出上學,母親總是千叮嚀萬囑咐,看著我們的背影遠遠的離去,才肯回家。遊子身上衣,慈母手中線,母親一生最牽掛的就是我們。
母愛是偉大的,母愛是無私的。母親的愛,就如同陽光那樣的無私,那樣的溫暖。也許在平常的日子裡,母愛不是那麼的刻骨銘心,然而,一旦遇到特殊的場合或遇到危急時刻,深藏在母親心中那種刻骨銘心的、輕易不願流露的、無私的大愛就會呈現世人面前,令人感動,感人肺腑。
在歷次地震災害中,有許多關於母愛的故事催人淚下,感人至深。在唐山大地震中,以及汶川、玉樹和蘆山大地震中,鋪天蓋地的災難襲來的時候,許許多多令人難忘、催人淚下的畫面,在滿目瘡痍的廢墟上,矗立起一個個活生生的高大母親形象,令人敬佩、感動。
在1976年在唐山大地震中,一位母親一直用乳汁延緩著孩子的生命,乳汁吸乾了,她就咬破手指,擠出鮮血讓孩子吸吮,使孩子存活下來。
在2008年汶川大地震中,一位母親用身體緊緊地護著三個月大的孩子,還有一封未發出去的簡訊:“親愛的寶貝,如果你能活著,一定要記住我愛你”。在搶救中,孩子由於媽媽的保護得救了,而他媽媽卻永遠地離開了他。
2010年4月的玉樹地震中一名母親用頭替孩子擋住磚頭遇難。挖出來的母親懷裡,是她9個月大的孩子。母親用雙手緊抱孩子。頭部死死地護著孩子的腦袋,倒塌的磚頭正好砸在這位母親的後腦。她用母愛和生命,換來愛子最後生存的機會。
2010年8月7日,甘肅舟曲特大山洪泥石流災害發生後,一位名叫楊露梅的母親,右手舉起4歲半的兒子,整整堅持了8個小時,直到母子獲救。
在今年4月20日四川蘆山地震中,蘆山縣身高1.6米的母親楊玉蓉為救自己的兒子,用瘦弱的身軀,僅幾分鐘就挪開了壓在兒子身上的200斤的預製板。事後,人們問她,你哪來的那麼大的力氣?她說:一心只想救兒子。是母愛讓她爆發出巨大的力量!
從這些母親的身上,我們看到了母愛的偉大和無私。東方母愛,刻骨銘心。中華母愛,感動世人。母親為兒女付出的是無私的愛,甚至付出生命,但對子女唯一期盼、所求的就是“記住母愛”。一朵朵母愛之花在鋼筋水泥、瓦礫中綻放,詮釋了母愛之無私,鐫刻了母愛之真誠,創造了一個個人間奇蹟,樹起了一座座母親大愛無邊的豐碑。
母親的愛,是至高無上的。母親的愛,不是抽象的,是活生生的、具體的愛,是深藏在母親心中對子女刻骨銘心的愛,更是一種栩栩如生的立體形象。母愛,是偉大的,神奇的。母愛像春天的暖風,吹拂著我們的心田;母愛似像綿綿春雨,輕輕滋潤著我們的心房;母愛如同陽光,給了給我們一生的溫暖。
母愛是偉大的、無私的,世上唯有母愛最令人感動,最值得我們珍惜。
誰不愛自己的母親,讓我們用那滾燙的赤子心靈去熱愛自己的母親,她們她們不求回報,只求我們一生牢記母愛。
常回家看看,和母親聊聊天,說說話,哪怕只是做一頓飯,洗一次衣服,母親也是很欣慰,很高興的。
:催人淚下的母愛
23年前,有個年輕的女子流落到我們村,蓬頭垢面,見人就傻笑。因此,村裡的媳婦們常對著那女子吐口水,有的媳婦還上前踹幾腳,叫她“滾遠些”。可她就是不走,依然傻笑著在村裡轉悠。那時,我父親已有35歲。他曾在石料場幹活被機器絞斷了左手,又因家窮,一直沒娶媳婦。奶奶見那女子還有幾分姿色,就動了心思,決定收下她給我父親做媳婦,給我家“續上香火”。父親雖老大不情願,但看著家裡這番光景,咬咬牙還是答應了。結果,父親一分未花,就當了新郎。
儘管孃的奶脹得厲害,可我沒能吃到孃的半口奶水
娘生下我的時候,奶奶抱著我,癟著沒剩幾顆牙的嘴欣喜地說:“這瘋婆娘,還給我生了個帶把兒的孫子。”只是,我一生下來,奶奶就把我抱走了,而且從不讓娘靠近。
娘一直想抱抱我,多次在奶奶面前吃力地喊:“給,給我……”奶奶沒理她。我那麼小,像個肉嘟嘟,萬一娘失手把我掉在地上怎麼辦?畢竟,娘是個瘋子。每當娘有抱我的請求時,奶奶總瞪起眼睛訓她:“你別想抱孩子,我不會給你的。要是我發現你偷抱了他,我就打死你。即使不打死,我也要把你攆走。”奶奶說這話時,沒有半點兒含糊的意思。娘聽懂了,滿臉的惶恐,每次只是遠遠地看著我。儘管孃的奶脹得厲害,可我沒能吃到孃的半口奶水,是奶奶一匙一匙把我喂大的。奶奶說孃的奶水裡有“神經病”,要是傳染給我就麻煩了。
那時,我家依然在貧困的泥潭裡掙扎。特別是添了娘和我後。奶奶決定把娘攆走,因為娘不但在家吃“閒飯”,時不時還惹是生非。一天,奶奶煮了一大鍋飯,親手給娘添了一大碗,說:“兒媳婦,這個家太窮了,婆婆對不起你。你吃完這碗飯,就去找個富點兒的人家過日子,以後也不準來了,啊?”娘剛扒拉一大團飯在口裡,聽了奶奶下的“逐客令”,顯得非常吃驚,一團飯就在嘴裡凝滯了。娘望著奶奶懷中的我,口齒不清地哀叫:“不,不要……”奶奶猛地沉下臉,拿出威嚴的家長作風厲聲吼道:“你這個瘋婆娘,犟什麼犟,犟下去沒你的好果子吃。你本來就是到處流浪的,我收留你兩年了,你還要怎麼樣?吃完飯就走,聽到沒有?”說完奶奶從門後拿出一柄鋤,像佘太君的龍頭杖似的往地上重重一磕,“咚”地發出一聲響。娘嚇了一大跳,怯怯地看著婆婆,又慢慢低下頭去看面前的飯碗,有淚水落在白花花的米飯上。在奶奶逼視下,娘突然有個很奇怪的舉動,她將碗中的飯分了一大半給另一隻空碗,然後可憐巴巴地看著奶奶。
奶奶呆了,原來,娘是向奶奶表示,每餐只吃半碗飯,只求別趕她走。奶奶的心彷彿被人狠狠揪了幾把,奶奶也是女人,她的強硬態度也是裝出來的。奶奶別過頭,生生地將熱淚憋了回去,然後重新板起了臉說:“快吃快吃,吃了快走。”娘似乎絕望了,連那半碗飯也沒吃,踉踉蹌蹌地出了門,卻長時間站在門前不走。奶奶硬著心腸說:“你走,你走,不要回頭。”娘反而走攏來,一雙手伸向婆婆懷裡,原來,娘想抱抱我。奶奶猶豫了一下,還是將襁褓中的我遞給了娘。娘第一次將我摟在懷裡,咧開嘴笑了,笑得春風滿面。奶奶卻如臨大敵,兩手在我身下接著,生怕孃的瘋勁一上來,將我像扔垃圾一樣丟掉。娘抱我的時間不足三分鐘,奶奶便迫不及待地將我奪了過去,然後轉身進屋關上了門。
我們之間的交流是以我“吼”為主,娘是絕不敢頂嘴的
當我懵懵懂懂地曉事時,我才發現,除了我,別的小夥伴都有娘。我找父親要,找奶奶要,他們說,你娘死了。可小夥伴卻告訴我:“你娘是瘋子,被你奶奶趕走了。”我便找奶奶扯皮,要她還我娘,還罵她是“狼外婆”,甚至將她端給我的飯菜潑了一地。那時我還沒有“瘋”的概念,只知道非常想念她,她長什麼樣?還活著嗎?沒想到,在我6歲那年,離家5年的娘居然回來了。那天,幾個小夥伴飛也似地跑來報信:“小樹,快去看,你娘回來了,你的瘋娘回來了。”我喜得屁顛屁顛的,撒腿就往外跑,父親、奶奶隨著我也追了出來。這是我有記憶以來第一次看到娘。她還是破衣爛衫,頭髮上還有些枯黃的碎草末,天知道是在哪個草堆裡過的夜。娘不敢進家門,卻面對著我家,坐在村前稻場的石磙上,手裡還拿著個髒兮兮的氣球。當我和一群小夥伴站在她面前時,她急切地從我們中間搜尋她的兒子。娘終於盯住我,死死地盯住我,咧著嘴叫我:“小樹……球……球!”她站起來,不停地揚著手中的氣球,討好地往我懷裡塞。我卻一個勁兒地往後退。我大失所望,沒想到我日思夜想的娘居然是這樣一副形象。一個小夥伴在一旁起鬨說:“小樹,你現在知道瘋子是什麼樣了吧?就是你娘這樣的。”
我氣憤地對小夥伴說:“她是你娘!你娘才是瘋子,你娘才是這個樣子。”我扭頭就跑了。這個瘋娘我不要了。奶奶和父親卻把娘領進了門。當年,奶奶攆走娘後,她的良心受到了拷問,隨著一天天衰老,她的心再也硬不起來,所以主動留下了娘,而我老大不樂意,因為娘丟了我的面子。
我從沒給娘好臉色看,從沒跟她主動說過話,更沒有喊她一聲“娘”,我們之間的交流是以我“吼”為主,娘是絕不敢頂嘴的。
奶奶喃喃地說道:“這個瘋婆娘,心裡也知道疼愛自己的孩子啊!”
家裡不能白養著娘,奶奶決定訓練娘做些雜活。下地勞動時,奶奶就帶著娘出去“觀摩”,稍不聽話就要捱打。
過了些日子,奶奶以為娘已被自己訓練得差不多了,就叫娘單獨出去割豬草。沒想到,娘只用了半小時就割了兩筐“豬草”。奶奶一看,又急又慌,娘割的是人家田裡正生漿拔穗的稻穀。奶奶氣急敗壞地罵她“瘋婆娘穀草不分……”奶奶正想著如何善後時,稻田的主人找來了,竟說是奶奶故意教唆的。奶奶火冒三丈,當著人家的面拿出根棒槌一下敲在孃的後腰上,說:“打死你這個瘋婆娘,看你還敢給老孃惹禍?……”
娘雖瘋,疼還是知道的,她一跳一跳地躲著奶奶的棒槌,口裡不停地發出“別、別……”的哀號。最後,人家看不過眼,主動說:“算了,我們不追究了。以後把她看嚴點就是……”這場***平息後,娘歪在地上抽泣著。我鄙夷地對她說:“草和稻子都分不清,你真是個豬。”話音剛落,我的後腦勺捱了一巴掌,是奶奶打的。奶奶瞪著眼罵我:“小兔崽子,你怎麼說話的?再怎麼著,她也是你娘啊!”我不屑地嘴一撇:“我沒有這樣的傻瘋娘!”
“嗬,你真是越來越不像話了。看我不打你!”奶奶又舉起巴掌,這時只見娘像彈簧一樣從地上跳起,橫在我和奶奶中間,娘指著自己的頭,“打我、打我”地叫著。
我懂了,娘是叫奶奶打她,別打我。奶***在半空中的手頹然垂下,嘴裡喃喃地說道:“這個瘋婆娘,心裡也知道疼愛自己的孩子啊!”我上學不久,父親被鄰村一位養魚專業戶請去守魚池,每月能賺50元。娘仍然在奶奶帶領下出門幹活,主要是打豬草,她沒再惹什麼大的亂子。
記得我讀小學三年級時一個冬日,天空突然下起了雨,奶奶讓娘給我送雨傘。娘可能一路摔了好幾跤,渾身像個泥猴似的,她站在教室的窗戶旁望著我傻笑,口裡還叫:“樹……傘……”一些同學嘻嘻地笑。帶頭起鬨的是小范,當他還在誇張地模仿時,我抓起面前的文具盒,猛地向他砸過去。他衝上前來掐住我的脖子,我倆廝打起來。我個子小,根本不是他的對手,被他輕易壓在地上。這時,只聽教室外傳來“嗷”的一聲長嘯,娘像個大俠似地飛跑進來,一把抓起小范,拖到了屋外。都說瘋子力氣大,真是不假。娘雙手將欺負我的小范舉向半空,他嚇得哭爹喊娘,一雙胖乎乎的小腿在空中亂踢蹬。娘毫不理會,居然將他丟到了學校門口的水塘裡,然後一臉漠然地走開了。
娘為我闖了大禍,她卻像沒事似的。在我面前,娘又恢復了一副怯怯的神態,討好地看著我。我明白這就是母愛,即使神志不清,母愛也是清醒的,因為她的兒子遭到了別人的欺負。當時我情不自禁地叫了聲:“娘!”這是我會說話以來第一次喊她。娘渾身一震,久久地看著我,然後像個孩子似地羞紅了臉,咧了咧嘴,傻傻地笑了。那天,我們母子倆第一次共撐一把傘回家。我把這事跟奶奶說了,奶奶嚇得跌倒在椅子上,連忙請人去把爸爸叫了回來。爸爸剛進屋,一群拿著刀棒的壯年男人闖進我家,不分青紅皁白,先將鍋碗瓢盆砸了個稀巴爛。這都是範家請來的人,範父惡狠狠地指著爸爸的鼻子說:“我兒子嚇出了神經病,現在衛生院躺著。你家要不拿出1000塊錢的醫藥費,我一把火燒了你家的房子。”
1000塊?爸爸每月才50塊錢啊!看著殺氣騰騰的範家人,爸爸的眼睛慢慢燒紅了,他用非常恐怖的目光盯著娘,一隻手飛快地解下腰間的皮帶,劈頭蓋臉地向娘打去。一下又一下,娘像只惶惶偷生的老鼠,無助地跳著、躲著,她發出的淒厲聲以及皮帶抽在她身上發出的那種清脆的聲響,我一輩子都忘不了。最後還是派出所所長趕來制止了爸爸施暴的手。派出所的調解結果是,雙方互有損失,兩不虧欠。誰再鬧就抓誰!一幫人走後,爸看看滿屋狼藉的鍋碗碎片,又看看傷痕累累的娘,他突然將娘摟在懷裡痛哭起來,說:“瘋婆娘,不是我硬要打你,我要不打你,這事下不了地,咱們沒錢賠人家啊。”爸又看著我說:“樹兒,你一定要爭氣。要不,咱們就這樣被人欺負一輩子啊!”我懂事地點點頭。
娘靜靜地躺在谷底,手裡還緊緊攥著一個桃子
2000年夏,我以優異的成績考上了高中。積勞成疾的奶奶不幸去世,家裡的日子更難了。民政局將我家列為特困家庭,每月補助40元錢,我所在的高中也適當減免了我的學雜費,我這才得以繼續讀下去。
由於是住讀,學習又抓得緊,我很少回家。父親依舊在為50元打工,為我送菜的擔子就責無旁貸地落在娘身上。每次總是隔壁的嬸嬸幫忙為我炒好鹹菜,然後交給娘送來。20公里的羊腸山路虧娘牢牢地記了下來,風雨無阻。也真是奇蹟,凡是為兒子做的事,娘一點兒也不瘋。除了母愛,我無法解釋這種現象在醫學上應該怎麼破譯。
2003年4月的一個星期天,娘來了,不但為我送來了菜,還帶來了十幾個野鮮桃。我拿起一個,咬了一口,笑著問她:“挺甜的,哪來的?”娘說:“我……我摘的……”沒想到娘還會摘野桃,我由衷地表揚她:“娘,您真是越來越能幹了。”娘嘿嘿地笑了。
娘臨走前,我照例叮囑她注意安全,娘“哦哦”地應著。送走娘,我又扎進了高考前最後的複習中。第二天,我正在上課,嬸嬸匆匆地趕到學校,問我娘送菜來沒有,說我娘到現在還沒回家。我心一緊,娘該不會走錯道吧?嬸嬸問:“你娘沒說什麼?”我說沒有,她給我帶了十幾個野鮮桃哩。嬸嬸兩手一拍:“壞了壞了,可能就壞在這野鮮桃上。”嬸嬸替我請了假,我們沿著山路往回找,回家的路上確有幾棵野桃樹,桃樹上稀稀拉拉地掛著幾個桃子,因為長在峭壁上才得以儲存下來。我們同時發現一棵桃樹有枝丫折斷的痕跡,樹下是百丈深淵。嬸嬸看我說,“到峭壁底下去看看吧!”我說,“嬸嬸你別嚇我……”嬸嬸不由分說,拉著我就往山谷裡走……
娘靜靜地躺在谷底,周邊是一些散落的桃子,她手裡還緊緊攥著一個,身上的血早就凝固成了沉重的黑色。我悲痛得五臟俱裂,緊緊地抱住娘,說:“娘啊,我的苦命娘啊,兒悔不該說這桃子甜啊,是兒子要了你的命……”我將頭貼在娘冰涼的臉上,哭得漫山遍野的石頭都陪著落淚……
在娘下葬後的第100天,大學錄取通知書“飛”進了我的家門
2003年8月7日,在娘下葬後的第100天,大學燙金的錄取通知書穿過娘所走過的路,穿過那幾株野桃樹,穿過村前的稻場,徑直“飛”進了我的家門。我把這份遲到的書信插在娘冷寂的墳頭:“娘,兒出息了,您聽到了嗎?您可以含笑九泉了!”